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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在安平城一起住了些时日,京纾鲜少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他是当真打定主意可以跟着徐篱山跑一辈子。徐篱山回了快乐老家,整日逍遥自在,看起来好似完全忘记了兰京,却不想把口开得如此突然。
  “我没有强求你,”想了想,京纾还是说,“你若有不愿,哪怕分毫,都可以反悔。”
  “为何不愿?”徐篱山说,“虽然我自小在安平城长大,但兰京也有兰京的好,况且我自认为在哪里都能混得开。”
  京纾继续剥蟹,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为何还问我愿不愿意?”徐篱山撑着小几,在张嘴接过那块蟹肉前用很平常的语气说,“我愿意同你回家了,不悔。”
  家。
  京纾琢磨着这个字,声音轻微地发颤,“好。”
  *
  立冬前后,徐篱山拜别姓曲的一家三口,带着京纾与褚凤等乘坐自己命名的“京纾快乐号”前往荆州,见了师家人。
  师流萤与父亲一同掌管的一间书楼修得雅致,供学生才子们交友学习,师鸣则与母亲在书楼旁边经营一家茶点铺子,一边供隔壁书楼,一边接待外客,生意都很不错。师鸣还在筹钱,打算盘下城郊的一座马球场,他从前在兰京就很喜欢打马球。
  师流萤还是以前的样子,平日在书楼忙活,能与学生们交谈一二,也学会了对着账本拨算盘。师鸣也没有模样大变,却是比从前多了三分稳重,这些日子想来遇到些锉磨,好在都解决了,徐篱山见到他时,他正在同人谈生意,有模有样的。
  见他们把日子走上正轨,徐篱山很是高兴,见了师家人之后又去了趟白家庄,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白夫人,感谢她对师家的照顾。被白夫人留下来叙旧一日,挽胳膊搂肩膀,不慎惹得白庄主与家中那位公主殿下都发了醋水,前者忌惮他年轻貌美,后者是单纯的不喜他与别人接触亲密。
  在荆州玩了三日,徐篱山启程返回兰京。
  褚凤则继续留在荆州,想多玩一段时日,徐篱山于是把还没有吃遍当地美食、走不动道的柳垂留给了他。
  “京纾快乐号”装潢雅致,船上书房、膳房、主侧卧房等应有尽有,以前都停在兰京郊外,有专人看管保养。京纾来时便是乘坐此船,只是为了最近距离的“尾随”徐篱山才选择坐商家的船。
  这日午后,京纾在书房处理公务,徐篱山便在小书房看书,看着看着就倒在地席上睡着了。午睡醒来,他下意识地抬手揉脸,抬手间手腕受到阻力,一串玉撞到地面的声响随后响起。
  徐篱山“唰”地睁开眼睛,与手腕上的一圈青玉手环以及镶嵌其中的玉链对上视线。大眼瞪无眼,一瞬后,他撑着地坐起来,视线顺着那两截玉链下移,落到不知何时被套进玉环的脚腕上,而手脚上的这四条玉链最终都镶嵌在房间的四面。
  “醒了。”京纾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剥了皮的水果,还提着个小檀木盒子。
  徐篱山“啊”了一声,晃腿摇出一阵声响,说:“混账,你搞咩啊?”
  京纾将果盘和檀木盒子放在徐篱山身后的小几上,伸手挑起他右手腕下的那条玉链,说:“好看么?”
  徐篱山唱了句歌:“‘为什么最迷人的最危险?’[1]”
  “这套玉链是我拿宫中贡品请兰京最好的玉匠打出来的,一拿到手就觉得你戴着它一定很好看。”京纾的指尖顺着玉链抚下去,落在徐篱山的右手腕上,攥住。
  徐篱山被他专注痴迷的眼神吓了吓,谨慎地问:“你最近应该没有背着我开发什么新癖好吧?”
  京纾摩挲着他的手腕,用一种玄妙的语气说:“难说。”
  徐篱山:“……”
  逃不掉,躲不了,徐篱山一头栽进京纾怀里,试图用体重压制,哀嚎道:“大王饶命!”
  京纾分步未挪,偏头嗅着徐篱山发间的花木香,说:“你还记得那夜我同你说过的那句话么?”
  “不记得了哦。”徐篱山装傻。
  “我说,回去的这一路上,我必定要同你好好算账。”京纾偏头啄吻徐篱山的侧脸和耳朵,“前几日都没碰你,让你夜夜好睡,今儿该让我饱一顿了,是不是?”
  徐篱山为菊力争,说:“可不可以再腌制几天,我觉得还没入味!”
  “不要紧。”京纾将徐篱山掀翻在地,从后方俯身压下,“我最近爱淡口。”
  徐篱山这才发现岂止是他睡懒觉的地席,不知何时,这间屋子的地面上都铺满了深色厚毯。
  *
  小几上放着笔架,京纾扯下徐篱山发间的青色细带,伸手捞住锦缎似的头发,将他摁在小几边,说:“今日我们立下君子协议。你答应我,往后绝不涉险,绝不瞒着我逃跑,而我以性命许诺,视你如珍宝,如心肝,此一生绝不背弃。”
  说罢,他将徐篱山摁到小几边,将蘸了墨的笔塞进他手里,笑道:“留青,写下来。”
 
 
第106章 礼物
  徐篱山接连三日没有出过小书房,其中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昏着的状态。
  第四日傍晚,徐篱山睁开眼睛,好似终于从险境出逃,浑身上下的骨头打碎重组,再勉强扒紧一层没有几块好肉的皮囊,最后凑出个眼神麻木的人来,好在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有股熟悉的药味。
  京纾没有在他身边,徐篱山将手掌蹭过去,身边的毯子上还有余温,想来京纾也刚起不久。他的手在那余温处停留了一会儿才收回来,而后撑地起身,腰间响起“咔嚓”声,足以表明这具躯体已经接近半报废的状态。
  致残之仇不共戴天,徐篱山吁了口气,试图起身,怎奈身体硬件跟不上,于是他改坐为趴,再一个匍匐倒地,蜥蜴似的开始往外梭行。小书房的门轻轻打开,站在门外的京纾上前两步,将费力折腾的人抄胳膊抱了起来,挂在自己身上。
  “才一会儿不见,又表演上了?”京纾仰头瞧着被自己抱高的徐篱山,“想去哪儿?”
  徐篱山双手抬起,向前平举,目光无神,幽幽地说:“就地水葬。”
  “再考虑考虑,”京纾说,“给你做了菊花粥。”
  徐篱山感觉了一下空虚的肚子,收回手揽住京纾的肩膀,慢吞吞地说:“那等我吃饱再说吧。”
  京纾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抱着徐篱山出了小书房,去前厅。
  鹊一端着盥洗的东西进入前厅,见主子抱着公子坐在桌边哄,腾不开手,便将东西放到桌边,去了膳房。
  “松开。”京纾的右手还被徐篱山叼在嘴里,等徐篱山不太甘心地松开后才伸手拿起帕子放进热水,搅了后叠成块,给徐篱山擦脸。
  这张脸受了些欺负,嘴唇和眼睛都是红肿的,京纾用帕子轻轻擦过徐篱山的眼角,那从皮囊下渗出来的红晕没有消失,在湿热的水温下润出别样的好看。
  “不许再碰我了。”徐篱山察觉那目光,了无生气地说,“否则和杀人没有区别。”
  小可怜儿,京纾安抚道:“我没想碰你。”
  “没想?”徐篱山琢磨着这两个字,呵呵冷笑,“怎么着,吃腻了是吧,都没想法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京纾想。但是此时若一脸无畏地回答这句话,必定要将徐篱山激得当场匍匐向船边,于是他说:“没吃腻,你若怀疑我的答案,任凭验证。”
  徐篱山被将了一军,试图趁机钻字眼撒泼的计划全部泡汤,只能很有气势但没有威力地“哼”了一声,仰头命令道:“刷牙!”
  “好。”京纾拿起刷牙子沾了牙粉,轻轻塞进徐篱山嘴里,周到地侍奉完毕,换帕子替徐篱山擦了下嘴角,叫人将东西端出去。
  两个近卫随后端着托盘进来,摆上一钵热腾腾的菊花粥,搭配四样清淡小菜和一碟水晶包儿。
  京纾替徐篱山舀了一碗粥,吃了一勺试过温度,正想投喂,就被徐篱山抢过勺子。徐篱山往桌上一趴,说:“别喂我了,您才该多吃点,这些天真是累着了。”
  京纾自顾自地忽略这话里的阴阳怪气,手往徐篱山胯上一拍,逗道:“你坐在我身上,我怎么吃?”
  徐篱山把屁股一扭,端着粥碗侧身,甜蜜地说:“那我喂你。”
  “下了什么毒?”京纾问。
  “吃不吃?”徐篱山挑眉。
  京纾不语,张嘴接住那一勺粥。粥熬得软烂,入口即化,他吩咐道:“给我夹块芥菜。”
  徐篱山换了筷子,听话地给他夹了,惹得京纾说:“看来当真下毒了,是什么?”
  “我自制的,”徐篱山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微微一笑,“死机药!”
  京纾露出不懂的目光。
  “就是一种不见血的阉割药,恭喜你,”徐篱山拍拍京纾的脸,“你进入了人生的新阶段。”
  京纾闻言并不惊怒,只说:“你高兴就好。”
  “我认真的!”徐篱山拧眉,命令道,“你给我害怕!”
  “好吧,我真的好害怕。”京纾说。
  徐篱山放下勺子,用双手握住京纾的脖子,勒令道:“一点都不真情实感,我听着不爽,重新演!”
  “我觉得我演得再逼真动人,还不如贴着你的耳朵喘一声,”京纾随口道,“根据我的观察,你很喜欢听这个,每次都会夹——”
  徐篱山一把捂住那张完全不懂的收敛的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荡夫!”
  说实话是一门辛苦的活计,很容易让不肯承认的对方恼羞成怒并且对自己发动攻击,京纾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不说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掌心,徐篱山浑身打了个哆嗦,慌忙收回手,转身埋头继续喝……刨粥。
  那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京纾侧头瞧了瞧,不禁笑了一声。
  “笑屁!”徐篱山羞恼,紧接着在京纾戏谑的目光中补充道,“你敢说我是屁你就完蛋了!”
  京纾不敢挑战,用筷子夹了只水晶包儿投喂,说:“鲜肉细馅的,做的淡口,尝尝。”
  徐篱山含糊地“唔”了一声,腮帮子鼓了几下,然后点头表示还可以吧。京纾把那碟水晶包儿放到他手边,说:“多吃点。”
  “你也吃俩吧,你又不怕上火,跟我吃什么清淡口味,修仙啊?”徐篱山塞了一只给京纾,拿起粥碗把剩下两口喝完,又舀了一碗,嘴上说,“完他妈的蛋,我最近食欲上涨了。”
  京纾心说以前也没少吃,“天气冷了,想吃暖和的。”
  “我好久没吃暖锅了,你之后不许碰我了啊,让我回兰京连续吃半个月的暖锅。”徐篱山趁机说。
  “做不到。”京纾在徐篱山“你还是人”的目光控诉中倾诉自己的委屈,“稍微碰一碰也不行么?”
  徐篱山呵呵道:“您的字典里有‘稍微’二字吗,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干/死吧。”
  “没有。”京纾如实道,“除了前几日,之前我都没有用全力。”
  徐篱山呵呵道:“也就是干残和干/死的区别。”
  “区别很大,不是么?”京纾说。
  徐篱山呵呵道:“罪恶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罪恶的。”
  “我知道。”京纾把脸埋在他背上,闷声说,“我就是想/操/你,怎么了?”
  平日里一句脏话都不肯说,为什么说起这档子事的时候就用词如此粗鲁直白啊,这就是天生荡体吗!徐篱山想破脑子都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说:“为了我们的夫夫生活和谐,我要和你立规矩。”
  “嗯,说说看。”京纾抱住腿上的人。
  徐篱山仔细盘算了一下,说:“七日一次,不能再多了。”
  “七日一次的话我不保证不会发生这三日的事情。”京纾说。
  “……”徐篱山改口,“六日一次,真的不能再多了。”
  京纾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肚皮,用鼻尖蹭过他的后颈,徐篱山顿时就如被凶兽嗅了后颈的兔子,几乎要蹦跶起来。凶兽轻易地将他摁了下去,于是他很从心地说:“五日一次,求求了!”
  京纾嗅着他颈肩的味道,闭着眼说:“好。”
  徐篱山一喜,又听京纾补充道:“只是寻常时候,若你犯了错……”
  他不用说完,徐篱山已经很懂事地说:“我真的不知道‘犯错’这两个字怎么写!”
  京纾轻笑一声,说: “其余时候若是你想要,记得好好求我,毕竟规矩是你自己立的。”
  “我才不求你。”徐篱山很有尊严地说,“大不了借助工具。”
  京纾睁开眼睛,偏头用鼻尖抵住他的侧颈,“嗯?”
  “……我开玩笑的。”徐篱山讪笑,“别当真哦。”
  京纾盯着他,过了一瞬,才捏了捏那紧绷的肚子,哼道:“用饭。”
  “好嘞哥。”徐篱山抱碗狂刨,感觉说错话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几日后,晨起,当发现自己再次被套上青玉圆环的时候,徐篱山小心地问:“这位给给,我今天没犯事吧?”
  “没有吧,”京纾捧起他的右手腕瞧了瞧,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只是觉得好看。”
  徐篱山指尖蜷缩,低头看着京纾的低垂的眉眼,说:“你把链子打碎了吗?”
  “不,打了两套,之前那套是长款,尾端有配套的圈环,可以扣在墙壁上。这套是短款,”京纾抬起徐篱山的手腕,那截白皙的手腕被圈了一层青玉,手腕细筋的位置底下吊着一截短链和一截殷红穗子,青与红将皮肤衬得雪白又艳丽,煞是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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