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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那过几日我带你一起走。”褚和说,“到了兰京,府中只有你我,我不让别人烦你分毫。”
  褚和在兰京根基不稳,一个人撑着长宁侯府的门楣,如履薄冰,褚凤日日都在担忧哥哥,却也怕自己去了要被别人拿来当成攻击他哥的靶子,也舍不得徐篱山和曲港,便忍耐着说:“天子脚下,规矩又臭又长,我才不要去受罪!你若心疼我,走的时候多留些钱给我花。”
  褚和笑起来,说:“还需要我为你留,我娶妻的钱本子都要被你掏空了吧?”
  “没有!”褚凤反驳道,“只掏了一半!”
  见褚和还在笑,褚凤也跟着笑起来,他低头嗅了嗅那花,突然想起一茬,说:“我今年也是十六岁呢。”
  “我走这小半年,你又高了些。”褚和收回摸他脑袋的手,轻声道,“所以啊,那一条碧玉始终都只是你。”
  一句话哄得褚凤眉开眼笑,那笑容褚和记了许多年。
  桌上有些安静,曲港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摸徐篱山面前的花,“这花没见过,叫什么?”
  “鸾凤齐鸣。”徐篱山背着京纾,在百花笺背面写上了心仪美人的名字,反扣在托盘上,不许京纾瞧。
  京纾:“……”
  哼。
  很好。
  徐留青。
  很好。
  “这名字……”曲港飞快地瞄了眼面色不太好的京纾,向徐篱山眨眼提醒:不好吧兄弟,这花送给谁,谁就要遭殃啊,你也得遭殃,遭大殃!
  身边的人体空调又开始吹冷风了,徐篱山哆嗦了一下,却笑着:放心,我有数。
  侍女们进来将托盘一一取走,留下几人用饭。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引月台上开始唱票了,唱票的人握着传声的“喇叭筒”,嗓音嘹亮,从一楼的雅间,从左右往中间唱起,一票一票的唱上来。
  “曲府曲公子,赠‘玉公子’给鹤梦楼娘子,梦雁!”
  饭桌上的三兄弟不约而同的鼓掌捧场,“呱唧呱唧!”
  “长宁侯府褚二公子,赠‘碧玉妆’给柳歌苑娘子,月绡!”
  三兄弟鼓掌,“呱唧呱唧!”
  “文定侯府徐六公子,赠‘鸾凤齐鸣’给……”唱票的突然哑然无声,饭桌上的人跟着愣了,楼中的人也纷纷疑惑出声,开始催促起来。
  那唱票的嘴唇嗫嚅,转头看向廊下,陆鹭朝他点头。于是他转回来,一提气,继续唱道:“文定侯府徐六公子,赠‘鸾凤齐鸣’给肃王府,京……肃王殿下!”
  啥?
  全楼沸腾,饭桌上的人也纷纷看向徐篱山。
  “看我做什么?”徐篱山淡定地抿一口茶,“规则只说一人一票,没说不能投给没上台的人啊。”
  的确,但既然是择选百花状元,大家都默认投票给台上的参选娘子,谁会想到给别人投,更没人想到徐篱山竟然会把票投给肃王,要知道“肃王”二字和今日的场合当真十分不融洽!
  不过,再回头想想,鸾凤齐鸣这朵花,徐篱山又敢赠予别人吗?
  徐篱山搁杯,命令道:“鼓掌。”
  褚凤与曲港立刻拍手,同他一起说:“呱唧呱唧!”
  徐篱山笑起来,转头看向不发一言的京纾,后者眼底还有怔然,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嘴角是笑着的弧度。徐篱山笑意浅浅,说:“择花赠君,一如当日。”
  于是京纾忆起,当日四方山上,初回兰京的少年马尾飒爽,劲装飘飘,骑着骏马驰骋而来,将一朵不完美的玉簪砸在他的心口。
  “择花赠君!”少年朗声说。
  “砰。”他没言语,用心跳声回应。
  那时就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的这声“砰”,此时忆起,原来震耳欲聋。
 
 
第103章 小宴
  鹤梦楼的梦雁最后凭借收入篮中的八朵花夺得魁首,按照规则,将由投选她的其中一位宾客上台簪花,众人默认推选其中最有脸面的那位宾客,便是曲港。
  曲大公子撩袍起身,在三娘的人情邀请中施施然下楼。徐篱山鼓掌呱唧呱唧,用眼神招来门外的簪花侍女,在京纾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警惕目光注视下附耳轻声交代了一句。
  侍女退了出去,徐篱山偏头看向身边的人,埋怨道:“你把我的手背都揉红了。”
  一直握着手的那只手松开,动作极快,心虚愧疚似的。徐篱山抿唇莞尔,故意招逗京纾,“不是吧,我同别人说句话,你都不高兴啊?”
  那是说句话吗,是亲密耳语。京纾在心里反驳,面上却一派平静道:“你管我?”
  “好吧。”徐篱山顺从地说,“不管你。”
  手背又被揉了一下,徐篱山忍不住笑倒在京纾肩头,自顾自地乐呵道:“管你管你,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不生气了啊。”
  这语气像极了街边的娘亲抱着尚不能自己行走的孩童哄话,客观来说不合时宜,但京纾成稳、自得地受了,说:“没有生气……我也不是时常都会生气的人。”
  “生气老得快。”徐篱山趴在京纾肩上,用指头在他侧脸上胡乱地画画,笑眯眯地说,“不过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
  京纾握住他的指尖,偏头轻轻咬了一口,说:“别乱画,痒。”
  好吧,徐篱山收回作怪的手指,转身昂首挺胸,双手规矩地交叠于腿上,坐姿端正,神情严肃。
  京纾笑了笑,把他挨着自己这侧的那只右手抢回手中,继续把玩。
  此时,曲大公子正站在台上发表今日的赴宴感言,真像个斯文有礼的公子,方才退下去的簪花侍女又端了托盘来,上头摆着那朵“鸾凤齐鸣”。褚凤早已受够了、习惯了身旁这对旁若无人的鸳鸯,见状挑眉道:“花还要回收啊?”
  徐篱山拿起那朵花,自然而然地说:“这是我给逾川选的,自然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底下,梦雁莲步轻移,款款走到曲港身边,福身行礼,曲港道了声恭喜,为其簪花。楼上,徐篱山起身站到京纾面前,躬腰一拜,做了个文雅书生的派头,对心仪的惊鸿美人簪花。
  “雪色清雅,浓紫高贵,真是合衬。”徐篱山抚过京纾左耳的花,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对着那双眸光轻颤的眼睛笑一笑,“不必太开心,只是借个场子送你一朵花罢了。世间花种万千,以后我养出新的品种,第一个让你赏,你若喜欢,就都赠给你。”
  这是个惯会哄人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但他随意自然地道出三两句温柔缱绻时又有不一样的味道,前者京纾都遭受不住,遑论后者?
  没出息,京纾坦然承认,在徐篱山温柔含笑的注视中嘴唇嗫嚅,轻声说:“不许骗我。”
  徐篱山说:“不敢。”
  这是个骗子,惯犯,哄人精,却凭借如此简单利落的两个字让京纾宽了心。
  “哎呀。”刚上来的曲港拍着手进入雅间,瞧着那对鸳鸯说,“我说怎么没听见熟悉的鼓掌声,敢情您眼中自有天地啊。”
  “满楼的人都在为你鼓掌,还差我一个?”徐篱山说。
  京纾的目光轻飘飘的从脸上掠过,曲港语气一收,微笑道:“不缺,不缺。”
  徐篱山笑起来,拉着京纾起身,说:“撤了。”
  “夜里的小宴不参加了?”曲港问。
  “哦,我忘记了。”每次百花宴投选结束后,都会在百花状元的所属楼中另设小宴招待宾客,皆时参选的娘子们也会上台表演。徐篱山拉了拉京纾的手,“你累的话,我们就先撤?”
  京纾说:“不累,随你喜欢。”
  “那咱们再留下来蹭一顿饭吧。”徐篱山说。
  京纾没有异议。
  今年的百花状元梦雁出自鹤梦楼,小宴自然就在鹤梦楼举办。那里是徐篱山从前最熟悉的一座花楼,坐马车过去的路上,京纾听着徐篱山自创的小调,忍无可忍地说:“要遇见熟悉的姑娘们了,很高兴。”
  徐篱山就是很随意、自然、平常地哼个歌儿,闻言真是倍感冤枉。
  他的腿正搭在京纾大腿上,闻言右腿微微曲起,脚踝便蹭过京纾的大腿一侧。京纾瞧过来,样子有些凶,徐篱山有恃无恐地笑了笑,说:“这满街饭香味都挡不住您的酸气。”
  京纾近来将徐篱山的作风学得愈发像了,闻言不冷不热地说:“不爱闻就离远点。”
  这感觉很奇妙,徐篱山乐在其中,捏着京纾的脸蛋儿左右晃了两圈,说:“脾气越来越大了哦。”
  京纾又仿照徐篱山的语气,说:“不爱惯着就离远点。”
  “原来我以前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这副样子啊。”徐篱山乐得晃了下脚,伸手熊抱住京纾,和他脸贴着脸地蹭了蹭,笑嘻嘻的。
  京纾也没忍住地弯了弯唇,但没让徐篱山看见,否则他在徐篱山心里的威严度将会彻底坍塌。
  马车到了鹤梦楼,三娘正在门前迎客,见了徐篱山远远地就迎上来。她瞧着正值花信,实则比徐篱山长了一轮的年纪,自来就是姐弟模样,两人很自然地抱了抱。
  京纾戴着帷帽,但除了那张脸,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今日引月楼的宾客混的都是浮华名场,一双眼睛不是白长的,十个有九个都瞧出了京纾的身份,还剩一个是不敢笃定的,但京纾既然戴着帷帽,便是谢绝外人的态度,他们自然要守分寸,莫说上前攀谈,行个礼都怕打搅。
  三娘命苦,自小从人牙子手里混到了花楼,一双眼睛阅人无数,不比任何一位宾客差。她向京纾行的礼节再简单不过了,随后便请两人入楼。
  徐篱山见她肩颈紧绷,便伸手把人揽进臂弯,左右环顾,说:“丢了仨人啊?”
  “曲公子早到了,在席间同人闲叙呢,也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长宁侯府那一双在你们前脚到的,正在席间喝茶。”三娘低声问,“哥俩是不是吵架了?瞧着别扭极了。”
  徐篱山笑一笑,说:“吵吵更亲近嘛。”
  褚家那两弟兄已然无比亲近了,且褚凤虽然在哥哥手底下挨过打挨过骂,但还是头一次露出这副模样,不是闹脾气等哥哥来哄,也不是暂时卯足了力气要反抗兄长专/制,而是别扭,从头到尾的别扭。
  三娘心里分明,但却没有多问,闻言也笑一笑,领着徐篱山和京纾去了褚家兄弟那一席,在最角落的位置,不影响观看台上的表演。
  桌是四方长桌,能容下六人,褚和端坐一侧,安静饮茶,褚凤坐在斜对角的位置,正背对褚和同一位姑娘说笑,看着熟稔亲密。徐篱山让三娘先去忙,按着京纾在褚和对坐落座,自己跟着在中间坐下,伸手从后方勾了下那姑娘的耳坠子。
  姑娘惊了惊,下意识地转身看去,见是徐篱山,眼神立马亮了,“六郎!”
  徐篱山笑道:“许久不见,霜儿更好看了。”
  青霜掩唇轻笑,正欲说话,坐在徐篱山身侧的男子伸手解下帷帽。那一张脸,说是国色也不为过,与徐篱山的秾丽和恰到好处的风流不同,带着越平静就越逼人的冷冽。
  肃王殿下!
  方才那些羞赧、惊喜尽数崩散,青霜脸色煞白,立马磕头,只是磕了一半就被徐篱山伸手撑住额头,抬了起来。
  徐篱山收回手,只是笑了笑,青霜便瑟着肩直起腰身,转身继续与褚凤说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方才肃王殿下看她的目光是凶兽见了误入自己领地的兔啊!
  曲港从别处回来了,在褚和身旁落座,下巴上好明显的一道口脂印。徐篱山见状说:“哟,瞒着咱们去会哪个相好的了?”
  “什么啊,我被轻薄了。”曲港说,“屁大点的丫头跳上来就是哼哧一口,我躲都来不及!”
  “是桂月儿吧。”青霜笑着解释,“那是前段时日三娘从外头捡回来的小丫头,捡回来的时候满身的伤,脑子也痴了,根本不懂风月的。她在楼里当粗使丫头,平日里也学着我们往脸上抹胭脂。”
  “难怪,那脸活像是山儿的画盘子,五颜六色的!”曲港心有余悸,而后又说,“不是,她个小傻子在楼里逮着人就亲吗,也没人管管?”
  青霜摇头,“这哪能啊。到底是花楼,让个小丫头四处亲人,指不定要冒犯多少人,若是招惹到个有癖/好的,小丫头哪里保得住?”她捏着帕子掩唇遮笑,“所以您啊,是头一个。”
  曲港:“……”
  “这是被人家瞧上了!”褚凤笑嘻嘻地招惹,“港儿,您这是撞桃花了。”
  “我是撞邪了!”曲港翻个白眼,“幸好身高悬殊,否则被亲到嘴巴,我就不纯洁了。”
  “行了。”徐篱山笑着给黄花闺男倒了杯茶,安慰道,“就当被猫儿嘬了一口,败败火。”
  曲港也真不能和一个小傻丫头计较,端起茶杯仰头灌了,突然想起一茬,“怎么是茶啊?它合适出现在桌上吗!”
  正在悠悠品茶的京纾和褚和不约而同地赏了他一记眼神,曲港:“……我是说我们仨。”
  “我今晚不喝酒了。”徐篱山出口就是豪言壮志,“我以后要少饮酒。”
  褚凤瞪大眼睛,“你要戒酒!”
  “娘的,谣就是你这种人造的!”徐篱山拍桌,“是少饮酒少饮酒少饮酒!”
  “嗷!”褚凤低眉顺眼的。
  曲港问:“这是何时展开的重大计划?”
  “现在。”徐篱山给自己倒了杯茶,和两位安静饮茶、聆听的帅哥碰了碰杯,抿了一口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是要适量。”
  这句话从无酒不欢的徐篱山嘴里说出来,真是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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