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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她收了手,拿过一旁的帕子随意擦了两下,温声唤宁淞雾过来。
  没有林玉雪,有些戏该演也还得演。
  少女唇线平直,站在身侧,静待她吩咐。
  “师侄还未记入内门弟子名册,在峰上走动多有艰难,若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以喊上柳师侄,再带上小宁儿,你们一起去,也算有个保护。”
  柳若映惊了,天啊!!这真的是冉长老吗?这么温柔的冉长老?怕不是被谁夺舍了吧!!
  可惜,目前在场没人听得到她心声。
  沉默许久的人缓缓抬眸,同冉繁殷对视一眼,正色道:“好的,师尊。齐师妹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齐筱叶点点头,身上的怯意褪去几分,跟在柳若映身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此处。
  抱着少女上云头前,柳若映捏捏她的脸,“不若你就留在朝暮峰好了,如此舍不得。”
  “师姐说笑了,快回去吧。”齐筱叶声音淡淡。
  清风袭来,柳若映借风起力,没注意到身前少女陡然冷下来的表情。
  齐筱叶暗想,为何,为何她莫名觉得冉繁殷认出来她了,不应该啊。
  是哪一步出错了,还是她太紧张,自己吓自己。
  无事,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绝天阵阵芯。
  若是那时让林玉雪讲出来就好了,她也不用这么费劲。
  想着救她一命,如今却反倒成了一份阻碍。
  还有宗莲教的事,明面上的分舵被捣毁的差不多了,早就断了灵力输送,趁着道成老太婆还在研究如何进化,她这才决定来会一会这对师徒。
  她在心底轻啧一声。
  碍事的人真是到哪里都碍事。
  *
  待两道身影消失在天际,冉繁殷动了动手指,“宁儿,帕子直接冻碎扔了,打盆水来。”
  恶心。
  女孩沉默着打来温水,不让冉繁殷起身,搁在凳上,折腰,握着这双手沉在水里。
  冉繁殷一愣,那双手已然就着温水揉搓起来,十分细致,十分温柔。
  一下一下,捏进正在欢欣悦动着的心脏,痒得人……艰难停下某些尚不该有的想法。
  只是女孩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讲。
  冉繁殷注意到她的不对,还未开口,就听得念念叨叨的心声。
  果不其然,下一秒,苏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赵思萍沉了三秒才接起来。
  她还以为上云宗想吞了药宗呢,只是南迁自然可以,毕竟魔族就在北边,连养天宗都放弃了研究,如今药宗坚持进行,恐怕早已成为魔族的眼中钉,她还在想怎么开南迁的口。
  她豪爽一笑,“当然可以,沉水镇如何?听说那边有个拍卖楼,应该能淘来不少好药材。”
  冉繁殷眸光微闪,捻了捻手指,轻嗯一声,“确实会有不少好药材,常来。”
  兰樾还想说什么,冉繁殷示意她闭嘴,撤开结界,峰上一名弟子慌忙跑了过来,“兰宗主,有一名伤患我们救不了,您能来看看吗?”
  兰樾起身,“就来。”离开前转身低语,“老秦那个大徒弟,你多盯盯,应该不只是烫伤。”
  冉繁殷点头。贺兰眠眠正在画近些日子接下来的符阵单子,熟悉的冷香飘然而来,见她在忙,不动声色地坐到一旁,手中握着折扇,轻轻敲在手心。
  这熟悉的动作声响让贺兰心一惊,压住手抖,粲然笑道:“师姐来啦,来接宁宁吗?她不在这儿啊。”
  她太熟悉冉繁殷这套动作了,曾几何时,师姐做出这样的动作,接下来就是提溜过她的命运的后脖颈,关心关心她近些日子的心理生理状态了。
  可她现在都好几百岁了,不用了吧。
  她哪里惹师姐生气了,居然过了这么多年,又看到这套熟悉的动作……
  贺兰眠眠甚至都不敢抬头,手腕轻抖,脑海里急速过着近些日子做的事情,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做了什么,就被拎了起来,强迫变回猫身。
  爪子瞬间弹到身前,聊表遮挡。
  幽绿色的竖瞳同女人冷笑的瞳孔对视一眼又错开,冉繁殷含着让人发寒的笑意道:“方才看到了小宁儿桌面上摆着一份没写完的话本子。”
  “笔名是,水石。”
  “本座记得水石是这几年初五的专属校勘吧?那初五是谁呢?”
  竖瞳猛然散开,猫猫心虚地抬爪摸了摸胡须,“兴许是哪个内门弟子?”
  “哦,是吗?”冉仙子遗憾拖了尾音,又说:“本座还想告诉初五,掌门很赏识她的文采,每一本都摆在最方便拿取的地方,而且格外珍惜,甚至不允许借书的人有折损污染……”
  猫猫一惊:“岑染不是每次都放在最里面不好拿的地方藏起来了吗?!”
  冉繁殷冷冷一笑,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贺兰眠眠撇撇嘴,悲叹一声,怂了许多,“师姐呀,猫总要有点个猫爱好和猫生追求的,对吧?我不就是喜欢写点话本子……”
  “嗯,喜欢写师姐妹、姑嫂、养母女、各种志野精怪和……”
  贺兰小声接上:“师徒……”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扭动着身体,胡须乱颤,“呀,师姐你怎么不说这个,师姐你……啊!《寒月春雪》的那个标记,师姐你……”
  后颈忽地被攥紧,“果然在你这儿。”
  贺兰骤然噤声,“……师姐,真的吗?”
  冉繁殷嗔她一眼,松开手,让猫猫变回人形,反手按着额角,“什么真的假的,你少写点有的没的,写点……”
  “……算了。”
  “但是,下次,别开篇就……小心带坏弟子!”
  她一连絮絮叨叨了许久,全然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低头错开了视线,借这些唠叨掩饰些许无措,直到女人折身偏头对上她的脸,满脸惊喜。
  “师姐!那个‘她’,是宁宁吗?”
  冉繁殷呼吸一滞,沉声道:“别乱想。”
  “没关系的师姐,你看我们妖族不论男女还是女女都可以要崽。在我看来,年龄也不是问题,身份更不是问题,阿笙大抵就是妖王和人族女子的孩子,都没关系的,喜欢就……”贺兰翘着尾巴欢欣雀跃地讲着,偏过头,女人眼尾的淡红让她僵在原地。
  许久,轻声道:“师姐,怎么了?”
  冉繁殷缓缓敛回眼神,揉了揉心口,温声道,“无事,方才应当是那个结界彻底消失了,忽然有点疼。”
  疼到,有些闷。
  贺兰眠眠扶着她坐下,倒来热茶,“师姐,你好好休息,我不说了。”
  可你说的是对的。
  唯一的问题是,喜不喜欢彼此。
  冉繁殷垂眸看着杯中茶影,眼睫轻颤。
  片刻后,一饮而尽,重新看向贺兰眠眠,“这么关心本座,你自己小脑袋里成日想的又是什么?”
  “所有文章里总有一个土灵根的人,为什么呢?”
  “原先本座以为是这位初五自己是土灵根,如今……”
  贺兰轻哼一声,“师姐!不许多想,你还是先盘算自己的事情吧,什么时候告诉我那个‘她’代表什么,我就告诉你……哼哼。”
  冉繁殷戳戳她的脑袋,无奈笑笑,心底却有几分凉。
  *
  朝暮峰上庭院很大,加上师徒二人这段时间都忙忙碌碌,稍加刻意便可以彻底避开,久久不见一次。
  宁淞雾觉出来几分不对,早起一日,和悠然出门的冉繁殷见了一面。
  少女有些怯弱,勾着玉佩,闷声问:“师尊这段时间可是不开心?为什么一直在避着我?”
  冉繁殷看她一眼,松松笑笑,“小宁儿,你知道这几日药宗在忙着迁过来吗?若是绘完符无聊,就自己在峰上打坐一二,早日冲击元婴罢。”
  言毕,随着晨起逐渐蔓向崖边的日光一起,离开了庭院。
  宁淞雾握紧玉佩,心中更是气闷。
  昨日她就发现了,烫伤下掩着的是灵力的伤痕,只是看不清是什么属性的灵力。
  但秦默是她们看着长大的,不应该啊。
  宁淞雾清丽苍白的脸上,下颌的血线分外明显,冉繁殷抬手想擦去血痕,手指刚一触到,却觉这血液似乎突然热了几分,灼了下她的手指。
  她收回左手,搓了搓手指,血色很轻易被搓开,哪怕细细查了片刻也与凡血无甚差别,方才的灼热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冉繁殷又抬手试了试,似乎确确实实只是她的错觉。
  只是,方才还分外鼓噪的灵力忽然就安静了许多,乖巧地被牵引着游走在宁淞雾的经脉之中,甚至有一缕走在她前面,像是在探路。
  冉繁殷挑眉,这情况有点意思,莫名有点熟悉。
  怎么和当初她和朱雀幼崽结契时一模一样。
  可徒儿是正儿八经的人类啊。
  冉繁殷内视看了一圈,确实是普普通通的人类的身体,没什么殊异。
  奇异现象这么一出现一打岔,她心底那点点愠怒就这么被略了过去,全心全意放在了眼前人身上,待宁淞雾周身灵力转了几圈,气息稳定下来,软软倒进她怀里时,冉繁殷才想起来方才生的气。
  她哪里是会和普通人置气的性子,她气得是这小孩儿实在莽撞又实在太轻贱自己了,分明师尊就在身旁,宁愿吃个反噬都要抢着去做事吗?
  傻孩子,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自己放在最后呢?虽说让她独自处理这件事,可同伴毕竟就在身旁,潜意识中对旁人的过分保护有时就是对自己的轻视。
  冉繁殷最讨厌这种人,自幼就讨厌这种人,她恨不能上去给这种人两巴掌扇醒她们。
  清醒一点啊,渡人先渡己啊。
  她捏了捏宁淞雾的耳垂,“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若你真的自私些,那我反而要庆幸了。”
  可是自私了便不是宁淞雾了。秦思悦阴沉着半张脸盯着药宗的牌匾,手中灵力微光一闪一闪,一根藤蔓冒着头,像是想冲着牌匾而去。
  正巧,就在这时,兰樾得了通报,柳腰轻扭自门内款步而来,故作惊讶道:“呀,老秦,你回来啦。”
  秦思悦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跟在身后的齐筱叶握紧包袱,也小心翼翼地跟上。
  兰樾快走两步,揽过秦思悦的胳膊,“怎么这就生气了呢?谁惹你了?”
  秦思悦瞥她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兰樾葱白纤指指向自己,声音微扬,“我?你舍得生我的气?”
  秦思悦淡声道:“本座路过药宗旧址,空空荡荡一片狼藉,还以为你们已经被魔族屠了。”
  兰樾又贴近几分:“啊啊,对不住。这事儿你回去怪冉繁殷吧,是她没通知你,不是我。”
  “……”女人加快脚步,没走两步,路旁书店揽客的小二迎上来,“仙长,要不要看一下新推出的话本子,聚焦少女成长的异世界虐恋大戏,最近在……”
  兰樾上前半步,小二尬笑一声,“兰宗主,这是您的客人?我这就走这就走。”
  秦思悦:……
  这女人如今已经这么大面子了吗?字幕顿了片刻,一字一句地弹出来。
  「很高,冷,妖,无情,攻击性拉满的美,却又很单薄。」
  其实就是总结了一遍那本书里的东西,一些宁淞雾早已知晓的东西,如今再看一遍也改变不了什么。
  宁淞雾还是很想骂人。
  那本书里没详写齐筱叶刚来的样子,原来这么脆吗?怪不得不写,写了她都要提前开始怀疑林玉雪了,居然喜欢这么个脆皮。
  冉繁殷目光平移到柳若映身后,少女了然,推出有些无措的人,“见过冉长老,这位是齐筱叶,我们峰新来的小师妹,中品木灵根。”
  齐筱叶僵硬地行了个礼,确乎像个小兽,怯生生地敛着自己。
  冉繁殷看着这人,心底呵笑。
  魔尊大人是觉得自己登位不过百年,无人相识,于是大大咧咧到忘记伪饰眼睛和脸侧的泪痣了吗?
  不过,若不是提前有了提防,她倒也不会直接想到枫铧身上,只会觉得这孩子可怜,连泪痣的位置都生的如此别致。
  这到底是什么技艺,竟能帮她伪装至此。
  冉繁殷心里嘀咕,面上一片淡色,昂首应下礼数,招手,唤齐筱叶过来。
  要让戏剧按原路排演,她们才能看到想看的人物。
  齐筱叶讷声问:“师叔,怎么了?”
  “秦长老向来心善,秦默也是她捡回来养大的,所以本座要看看这新捡的孩子长得如何呀。”女人温温笑着,一手按上女孩的头,轻轻揉着。
  不远处,柳若映胳膊肘捅了捅和她站在一起的宁淞雾,“师叔今日不太正常。”
  她又端看许久,点头,“她何时如此温和过?感觉像是要刻意竖个形象般。”
  秦思悦走出几步,又有些疑惑,道:“本座不过离开大半年,山下民风如此开放了?”都开始当街拦人推销话本子了?
  她方才扫了眼封面,往常这种同性题材不都是放在书店一角的吗?如今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卖。
  “听说有大/金/主砸钱推广呢。”兰樾单眨了眨一侧眼,嘟嘟囔囔,“都这样好几个月了,销量相当不错,和其他书比起来。”
  “哦。”秦思悦折身,自纳戒中取出银票,走过去买了一本。
  兰樾挑眉,这向来醉心于医术的老医修怎么来了兴致买话本子?她向着秦思悦的方向走了两步,这才注意到跟了她们小半条段路的腼腆少女。
  少女不算高,白白净净一张脸,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肩上挂着小包袱,一只手抓着包袱,另一只手捏着衣角,怯生生的看着这边,但又有点倔强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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