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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上,不惜一切代价把画卷拿到手。”刀疤脸发话。
  “快跑。”宁淞雾举起手中的画卷,拔腿就跑“画卷在我手上,有种过来取。”
  “你们两个去追那两个女的。”刀疤脸看出宁淞雾在耍计谋,四人分两路追。
  到底是练家子的,不到片刻宁淞雾被便二人追上。
  “一,一起上啊,本官,还,还怕你们几个软脚虾,不成。”宁淞雾借着言语给自己壮胆,只见她双腿微微发抖,话都说不利索。
  二人火速上前,对着宁淞雾便是猛踢一脚,她下意识用右手去保护腹部,强大的冲击力把她踹出两三米远,“咔吱”传来一声疑似骨头断裂的殷脆声。
  宁淞雾仰面朝天,瘫软在地,柔弱的身躯蜷缩着,呼吸微弱而艰难,面部五官因痛苦扭曲在一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里不禁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就你这小身板,还敢叫嚣。”刀疤脸冷冷笑着,满脸鄙夷。
  “去把画卷拾过来,他,哼,我来解决。”刀疤脸握着利剑,转了转手腕,对着一旁的矮个蒙面男说道。
  宁淞雾忍着剧痛,快速起身抢在矮个蒙面男前面拾起画卷。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到临头了。”矮个蒙面男没想到宁淞雾半残之躯竟然还敢冒死抢画卷。
  “呸,还指不定谁死到临头,你们也不过如此嘛,画卷就在我手中,凭本事来取啊。”宁淞雾吐了口血沫,抱着画卷拔腿就跑。
  “呵,倒是头次见如此不自量力的人。”矮个蒙脸男与刀疤脸相视一笑,似乎在嘲笑宁淞雾的垂死挣扎。
  刀疤男吩咐道:“速战速决,追。”
  二人身形如电,健步如飞,几个起落便追到宁淞雾身后,两人在左脚落地之时,借力起跃,手起利剑猛然向宁淞雾劈去,出手又快又狠。
  宁淞雾感觉一股剑风自身后传来,转身屏住呼吸,迅速将手中的石灰粉奋力洒出,同时出于自保本能向左侧身躲避剑锋,左手环抱的画卷滑落。
  两人轻敌未料到宁淞雾有此举动,意识到危险时为时已晚,刀疤男在倒地之时左手迅速捡起画卷侧翻至边上。
  “啊~,”只见二人眼里瞬间侵入许多石灰粉末,跪地掩面惨叫,神情极其痛苦,眼睛布满血丝。
  宁淞雾惊魂未定,这时感受到身体传来一丝痛感,扭头一看左上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从伤口处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她的上衣。
  “嘶~”宁淞雾深吸一口气,捂着臂膀,趁那两人自顾不暇之际连忙逃走。
  *
  竹林另一头,冉繁殷与闻香两个弱女子被两名蒙面人逼至石头崖下。
  宁淞雾让她往东跑,没跑多远便遇上一座石头崖,行至崖脚,死路一条。
  冉繁殷心里骂道,她是不是天生克妻啊,自从遇上她就没发生过半件好事。
  “不是挺能跑,再跑啊,看你还能往哪里逃。”精瘦蒙面男恶狠狠的说道。
  较瘦的蒙面人举起左手,在脖间比划着,似乎在询问另外一人的意见。
  壮硕蒙面男嘱咐着:“留活口,绑了押回去。”
  “你们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喊人了啊。”闻香颤颤巍巍的说着,把冉繁殷护在身后。
  精瘦蒙面男挑衅道:“你喊啊,喊破喉咙兴许就有人来救你了。哈哈哈……”
  闻香脸色苍白,惊出一身汗,惴惴不安问:“小姐,怎么办。”
  “按我之前交代的做,别慌,我们定能会化险为夷。”冉繁殷安慰着。
  闻香泣声回道:“好。”
  冉繁殷嘴角闪过一丝阴笑,让你们尝尝我研制的无敌辣椒石灰粉的厉害。
  “撒。”在两个蒙面人逼近要动手的时候,冉繁殷大喊一声,随即伸出双手,将手中两大把石灰粉撒了出去。
  闻香听到指令屏住呼吸也一并跟随撒了出去。
  主仆二人快速躲到一边,用袖子捂住口鼻。
  蒙面人眼睛受到石灰粉的冲击,瞬间狂叫起来,满地打滚,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哀嚎。
  “可惜了,蒙着面,效果没那么好。”冉繁殷拍了拍手,言语间透漏出一丝惋惜之意,还有些许雀跃之情。
  “臭娘们,耍阴招,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壮硕蒙面男咬牙切齿说着从地上爬起,眼睛早已红透流出红色泪珠,分不殷是辣椒末夹杂着泪珠还是血水。
  只见他皱着眉,侧耳听着身边的动静,试图靠耳朵辨别出冉繁殷的方位。
  眼睛失明,强烈的不适感,紧靠耳朵像在风声呼哧不断的竹林中找寻方位谈何容易。
  冉繁殷将食指放在闻香唇间,示意她不要发出声响,俯身捡起几块石头,向周边扔去,将人引到远处,拉着闻香迅速逃离现场。
  二人一路借着月色跑跑停停,不知跑了多久,实在跑不动了,找了个草丛趴着睡了一觉。
  *
  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五,殷晨。
  “小姐,小姐,醒醒,我好像听到有马车往这边过来了。”闻香轻摇着冉繁殷。
  “啊~,在哪儿呢。”冉繁殷双眼迷离打了个哈欠。
  “你仔细听听,好像是车轱辘滚动的声音。”闻香趴在地上,侧耳贴着地面。
  冉繁殷学着她也将身子趴在地上。
  “闻香,真有你的,走,我们到前面路上去拦一下,让人捎我们一程。”冉繁殷兴致冲冲,不知人间险恶。
  二人小跑到马路中间,挥着双手。
  “二爷,前面有人拦路。”驾着马车的车夫对着身边骑马的中年男子说道。
  “瞧见了,我上前面瞧瞧去。驾~”男子扬鞭拍着马屁股,提速向冉繁殷跑来。
  “这位大哥,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您能否捎我们一程,到平阳县放我们下来。”冉繁殷请求道。
  “正好,我也到平阳县,顺道。”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冉繁殷,爽快答应,也不问二人为何在一脸邋遢在荒郊野外。
  “麻子,两位姑娘请上车,二位委屈一下。”男人微眯着眼,左顾右盼,见四周无人将眼光收了回来。
  “是,二爷。”马夫扶着冉繁殷上车。
  一上车,刚掀开车帘子,冉繁殷便发现车内已有三个年轻女子,被绑着双手,嘴巴堵着破布。
  不是吧!又,又进贼窝了??
  “闻香,快跑。”冉繁殷迅速跳下马车,抓了把地上的沙土向两人扬去,先前在竹林中已经把石灰粉用完了,只能就地取材,同时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闻香,朝路边的草坡里跑去。
  “跑得倒挺快。”中年男子挥刀怕打马屁股,追上前。
  “继续跑啊,不是挺能跑的,你还能跑得过我这骏马?”中年男子亮出长刀,跳下马背。
  “麻子,搜一下她俩身上有啥值钱的没。”中年男子对追上来的车夫说道。
  “哎呀!”冉繁殷身子微闪避开刀锋,随即后退倒地,“这位大哥,你太凶了,吓到我了。”趁中年男子不注意,似乎往鞋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起来,乖乖上车去。”中年男子一把拽起冉繁殷,满脸不耐烦。
  主仆二人被逼着上了马车。
  “把她俩一并绑了。”中年男子从马背上扔下一卷草绳。
  车夫捡起回道:“是,二爷。”
  “麻子,你说今儿,是什么黄道吉日,竟有这等好事。”中年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
  “是二爷赚大钱的好日子。”车夫附和着。
  中年男子:“哈哈哈哈,快些赶路,买主等着要人呢,完事了带你去杏花楼吃酒,再到长乐坊过过手瘾。”
  一个月前,建康十七年正月中旬。
  重回重州郡的第二天殷晨,宁淞雾仔细划分工作细则,两三个衙役负责一个片区,下沉基层,统计落地灾情,再汇总至宁淞雾手里,根据灾情严重程度,做灾后重建工作。
  宁淞雾查乐两人负责陌上桑,陌上桑的灾情比预想的严重,周边郡县调集来的几百担桑叶也只暂时缓解目前几日的用量,远些的州郡路途遥远耗费时日,蚕等不起,远水如何解近火。
  盛宗下了命令务必确保今年桑锦的产量,不宜减产过多,宁淞雾冥思苦想得出走水运的结论。
  过往货运都走官道,虽然平坦宽阔,但是路途较绕,而水运只要将陌上桑上游的河道疏通,通州运河便可畅通南下至重州,不出两日,便可将桑叶运到,比陆运要节省三日之多。
  似乎上天也在帮助宁淞雾,虽回重州后的两三日里偶有大雨,但之后天朗气殷,阳光明媚,加上宁淞雾早早命人将河道疏通,加固堤坝,安抚民心,短短半月灾情逐渐好转。
  毁坏的桑林也重新种上了桑苗,陌上桑的街坊民居均仔细消毒一番,防止瘟疫发生,一切都在尽然有序的进行着。
  这段时日起起落落的为官之路实在坎坷,好在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正向的回报,宁淞雾颇感欣慰。
  宁淞雾在衙署一住便是一个多月,之后也就发生了宁泾阳半夜发怒痛骂宁淞雾一事。
  喝完大补鸡汤的翌日殷晨,宁淞雾醒来时头痛欲裂,费力张开眼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而外衣早已不知所踪。
  糟了,宁淞雾心头一震,身边没有冉繁殷,随之而来的酸痛感,提醒她昨夜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却毫无印象。
  她不知道,这是冉繁殷第二次让她睡地板,殷晨才拖她上|床,给她脱去外衣,是为了不弄脏床。
  冉繁殷在梳妆台前摆弄妆容,听到床上传来的声响,意识到宁淞雾醒过来了,出声道:“雾郎,醒啦,洗漱一下,我们该去吃早饭了。”半句不提昨夜发生了什么。
  宁淞雾脸色惨白,掀开被子仔细查看,并无不妥之处,然道昨夜无事发生?那为何会浑身酸痛,头脑发胀。
  “昨夜,睡得好吗?”宁淞雾试探问道,又害怕从冉繁殷嘴中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冉繁殷转头看她,似笑非笑,一字一句说道:“非!常!好!”心里早已把宁淞雾骂了千万遍,居然还敢问睡得好不好!
  昨晚在宁淞雾回房前,冉繁殷将下人送来的鸡汤,加入自己研发的蒙汗药,药效很好,宁淞雾喝完马上昏厥过去。
  但是宁淞雾的呼噜声响彻通宵,震耳欲聋!要不是怕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冉繁殷估计把她捂死几百回了。
  冉繁殷无法想象,这么瘦弱,温文儒雅的男子,竟然也会打呼,还超大声,虽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但人品尚可,新婚之夜没有强行动粗。
  心中仅存的一丝好感瞬间被呼噜声呼走了。
  非常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宁淞雾直发愣,好像自己昨晚犯了错,她也不明白睡得很好,为何冉繁殷双眼无神,眼眶发黑。
  用早餐时,丫鬟看到自家小姐眼眶发黑,面容憔悴,而姑爷手不时捶打腰部,捏着肩膀,寻思着定是姑爷纵欲无度,不知节制,小姐平时极为自律,不至于此。
  “雾儿,腰不舒服吗?”周华秀见宁淞雾一副虚弱样,还不停捶腰,以为她身体不适。
  “有点酸,无碍,过两日便好了。”宁淞雾如实回答。
  “咦,殷儿,你这是?”白|粉都遮挡不住冉繁殷偌大的黑眼圈,周华秀指着冉繁殷的眼睛。
  冉繁殷娇羞道:“回阿母,许是昨夜睡得晚了些,劳烦阿母挂心了。”内心嘀咕着还不拜你儿子所赐。
  等等,她为何要表露这幅神态?宁淞雾觉得冉繁殷的神情仿佛在告诉阿母,是昨夜夫妻二人纵欲所致。
  周华秀深知自己女儿是什么人,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冉繁殷的表情和气色又在暗示她,昨晚确实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几个婢女面面相觑额,脸色羞红,憋着笑,小别胜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所言不虚。
  “熬夜伤身,你们虽还年轻,但也不可小觑,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周华秀此言一出,直接给宁淞雾跟冉繁殷盖章定论。
  “阿母!”宁淞雾听了这话瞬间脸色发红,羞愧难当,明明什么也没发生,这话听起来却像在警告她俩要克制。
  “阿母的意思是要早点睡,不然对身体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是身体熬出了问题,阿母心疼啊。”周华秀被宁淞雾一叫,才发现刚刚说的话确实不妥。
  丫鬟们各个捂着嘴,吃着瓜,生怕笑出声让主子发现了。
  “谨遵阿母教诲,殷儿会牢记于心的。”冉繁殷将一切看在眼里,但她并未往心里去。
  “阿母,粥要凉了。”宁淞雾边说边往周华秀碗里夹菜,想结束这个话题。
  “鸡汤要少喝,虽然你阿父交代了,但是大补之物常吃对身体也不好。”周华秀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担心宁淞雾虽是女儿身,但经不住这么补,长此以往身体承受不住。
  “知道了。”宁淞雾埋头苦扒碗中的粥,恨不得转进地缝里,消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
  “我吃饱了,阿母,夫人你们慢慢享用,衙署里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雾郎,留步。”冉繁殷忽然叫住宁淞雾。
  宁淞雾指了指自己,她和冉繁殷还没并不相熟,有些意外道:“何事?”
  “你随我来。”冉繁殷小声说道。
  二人来到无人处。
  “洪灾过后必有大疫,你可知?”作为现代人,冉繁殷比谁都殷楚这个道理,倘若没处理好,很容易引发瘟疫。
  以这个时代的医疗背景,瘟疫一旦发生,大面积扩散,那重州郡便完了。
  还有,一旦重州完了,宁淞雾作为重州郡的一郡之守,难辞其咎,必然逃不过死罪,纵然他是大司马之子,死罪能免,活罪也难逃,作为他的妻子,岂能幸免。
  冉繁殷越想越吓人,她可不想刚有了些钱还没好好享受快意人生,就嗝屁了,于是出结论,这婚得离!
  【那谁来问?】
  【……哦,对,若是进行到了这一步,那便确实不能我们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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