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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驯龙手册(玄幻灵异)——江时弈

时间:2024-07-28 08:00:49  作者:江时弈
  他酒量不好自然是不会去尝试。
  谢九霄这是在替自己挡酒。
  不过瞧着谢九霄这面不改色的神色,雪白的肌肤没有透露出一丝红晕,眼神清明得很,一如往常。
  江闲愣了一下。
  谢九霄酒量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谢九霄静静地看着江闲那担忧的眼神,眼底晦暗不明,随后缓慢开口道:“今日我很高兴,想多喝一点,如果小道长不想让我喝了,那我就不喝了。”
  说着他就把手中的酒杯给放下了。
  江闲道:“没有不想让你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谢九霄眸光熠熠:“没事,不喝就不喝。不过有人想让小道长喝的话,我还是要替小道长喝的……”
  “九霄!你先过来一下!”远处传来一道声如洪钟,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听就是谢九霄在梦境中的爹——谢将军。
  谢九霄一愣。
  “谢将军寻我有事,小道长你可以先回房间去,我待会儿就回来。”
  “去吧。”江闲摆了摆手。
  谢九霄离去了。
  江闲不急着回房,他想再等等,现在万俟和璟还没来,说不定万俟和璟只是被耽搁了,会晚点来。
  他在几日前就同万俟和璟说了邀请万俟和璟来婚宴,万俟和璟答应得很爽快,说一定会来。
  这谢九霄一走,江闲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匆匆赶到,那道身影在不住地往四周张望,似是在寻找着谁。
  是万俟和璟。
  只见万俟和璟没有穿着平常那雍容华贵的太子衣袍,而是像江闲在嶷玉山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穿着一身朴素无华没有任何装饰的青色衣袍,与周边的人格格不入。
  看起来不像个太子了。
  江闲正想上前喊万俟和璟。
  此时,万俟和璟对上了江闲的目光,平淡的神情立马挂上了笑,大步向他走了过来,脚底生风,连带着衣角都被晚风吹起。
  万俟和璟停在了江闲面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略带歉意道:“今日的奏折有些多了,批阅到这时才结束……本宫似乎是错过了你们最重要的一环了。”
  今日父皇递给他的奏折繁多且复杂,每一册都要思索好久才能下结论,赶着时间在傍晚才批阅完,又急匆匆地换了身不起眼的衣袍出宫到江闲的新宅。
  但还是来晚了些错过了拜堂,幸好赶上了喜宴,不过喜宴似乎也接近尾声了。
  江闲轻摇了头:“无碍,殿下没有来晚。”
  万俟和璟果真没食言。
  万俟和璟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瞧见谢九霄的身影。
  “谢公子呢?怎么没看见他?”
  江闲道:“他有点事,待会儿回来。”
  万俟和璟拿起一旁桌上的酒杯,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到江闲面前:“那这杯酒就当本宫敬你与谢公子新婚吧。”
  江闲:“……”
  江闲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但是肯定是不好的,他从未喝过酒,也没尝过酒的滋味如何,但是他在大街上见过有烂醉如泥的酒鬼喝多了酒,倒在大街上狂吐不止。
  他不知道自己醉酒之后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喝,还是不喝?
  但是看着万俟和璟期待的眼神……
  江闲毅然决然,拿起手中那倒满了、但是一晚上都没喝的酒,与万俟和璟隔空碰杯,举杯一饮而尽,动作之迅速,没有丝毫犹豫,万俟和璟手中的酒杯还没沾到唇,他就喝完了。
  清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胃里,口感冰冰凉凉的,似乎没什么感觉。
  “那臣就收下这个祝福了。”
  ……
  谢将军叫谢九霄过去是为了跟他商量关于最近谣言四起的禹狼国之事,禹狼国沉寂了百年,一直对元御国俯首称臣,每年都为元御国进贡贡品,元御国安插在禹狼国埋伏的探子来报,现在禹狼国内不大安分,在集结人马,蠢蠢欲动,似乎是有逆反之心。
  谢将军自然没把禹狼人放在眼里,只是问谢九霄有没有想上阵攒军功进入军队的想法,以后可以代替他入朝,继承他的兵权,领兵打仗。
  谢九霄想着,在自己去打仗之前这个梦境就结束了,没怎么在意,只想快点回去找江闲,就回答了好。
  然后谢将军就把谢九霄放走了。
  谢九霄以为江闲已经回了房间,先是去房间里找了他,结果房间里并没有江闲的踪影。
  难道小道长还在宴会上?
  谢九霄转身就往宴会的方向走,果然在刚才分别的地方看到了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着头的江闲。
  谢九霄看到江闲的那一瞬间悬着的心就安稳落地,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江闲的肩膀:“小道长,我回来了。”
  江闲没有看他,一直愣愣地低垂着头,看着地面,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微长的长发挡住了江闲的眼眸,他看不清江闲的神情。
  谢九霄觉得江闲此时不大对劲,又看了一眼旁边桌上的一壶酒和刚才江闲拿着的酒杯,那酒杯已经空空如也,一滴酒水都没有。
  谢九霄拿起那壶酒,掂量了一下,晃不出一丝声响,显然已经是被喝空了,刚才他倒这壶酒的时候还是满的。
  他看了眼愣着不动的江闲和手中的空酒壶,长叹了一口气。
  千防万防,最后还是没防住。
  有人趁他走的时候把江闲给灌醉了。
  其实江闲并不是没喝过酒,他是喝过的,只是他自己没察觉到自己喝了,但是谢九霄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他与江闲难得一次下凡游玩。
  江闲说这次任务格外轻松,没费多大力,于是有精力下凡去玩,不用待在龙之谷歇息。
  江闲知道谢九霄生性好动,喜欢热闹,若是一直把谢九霄关在龙之谷里谢九霄难免心理会出问题。
  在人界游玩闲逛了很久,最后谢九霄找了一个小饭馆吃饭,菜单也很简单,谢九霄随意点了几道。
  其中就有一道虾,那菜单上写得简单,就一个“虾”字,结果是酒酿的虾,谢九霄一开始还乐此不疲地给江闲剥了一大碗的虾,剥一个江闲吃一个,剥了多少江闲吃了多少,原本二人边吃饭边闲聊,江闲吃着吃着就默不作声了,就在那儿坐着,拿着筷子发愣。
  谢九霄还在说着昨日在龙之谷找到了一种新的灵鱼,发现江闲没有接自己的话,就停止了剥虾的动作。
  谢九霄狐疑地尝了一口手中的虾,虾肉带着淡淡的酒味。
  江闲竟是吃醉虾吃醉了。
  至于江闲醉酒之后会怎么样……
  谢九霄与众宾客辞别之后,拉着江闲的手,往房间走去。
  江闲一路上都一言不发,任由谢九霄拉着,乖乖地跟在谢九霄的身后。
  “小道长把一壶酒都喝完了?”
  “嗯。”
  “是谁灌你酒的?”
  “嗯。”
  “瞧小道长这副样子,好像问不出什么。”
  “嗯。”
  婚房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的,到处都挂满了透明的红色幔帐,床榻上的被褥都是喜庆的红色,门口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男子与男子成亲没有那么繁琐,不用掀盖头喝交杯酒什么的。
  谢九霄将江闲按坐在床上。
  江闲这时终于有了动作,抬起头盯着谢九霄的双眼。
  与江闲那双清明如镜的眸子对上,谢九霄竟是丝毫看不出眼前此人已经喝醉了。
  江闲醉酒的样子不像其他人那样,上吐下泻,哭爹喊娘地发酒疯,反而安静得很,就只比平常的江闲更加沉默寡言了,虽然跟江闲说什么江闲都有回应,但是江闲只会回答一个“嗯”。
  就连谢九霄被人灌了这么多酒都有了一丝醉意,脖颈和耳尖处微微泛红,手上的青筋凸起,不过他意识还是清醒的。
  与之相反,江闲冷白的肌肤像是雪山上的白雪一样洁净,眼睛清澈明亮,但是江闲意识是模糊的,第二日就会忘记醉酒后所发生的事。
  谢九霄无奈地勾起唇角:“小道长,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江闲冷静地说道:“嗯。”
  谢九霄起了想逗逗江闲的心思:“小道长困了吗?”
  江闲依然回答:“嗯。”
  谢九霄捏了捏江闲莹白的指节:“小道长喜欢我吗?”
  江闲毫不迟疑道:“嗯。”
  谢九霄玩心大起:“小道长可以亲亲我吗?”
  此话一说出,江闲反倒是没了动静,那双清澈的眼眸就那么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给看穿一样。
  若不是他知道江闲醉了,怕是要以为江闲是玩他的,没有醉。
  谢九霄被江闲盯得心跳加速,侧过头避开了江闲灼热的目光,抱拳咳嗽了两声又转过头想开口。
  “我开个……”
  嘴角传来温热的触感。
 
 
第039章 心神乱,荒唐夜
  江闲一直都是一副清冷正经的样子, 如今这听话的模样谢九霄倒是起了玩弄的心思。
  谢九霄一直都以主导的地位调戏着醉酒后的江闲,却没想到一个若即若离的唇角吻就反转了地位,让江闲处于主导地位, 他反而方寸大乱。
  江闲就那么轻柔地触碰了一下谢九霄的嘴角, 像是蝴蝶的羽翅轻轻扇过。
  若不是方才谢九霄转了头, 江闲亲的怕不是嘴角,而是嘴唇了。
  谢九霄反倒有些惋惜, 他为什么要扭过头。
  床头处的烛台上燃着一盏龙鹤花烛,龙与仙鹤盘旋在烛身上,温暖的火星点燃了烛芯, 蜡油顺着烛身一滴一滴地滑落, 烛影摇红。
  谢九霄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像是要冲出胸膛,脖颈间的红晕逐渐爬上脸颊,殷红的双瞳在烛火的照耀下更加深沉,里面仿佛是无尽的深渊,看不见底。
  江闲的唇有些凉, 亲到他嘴角的时候像是蜻蜓点水一样, 他还未反应过来, 江闲就离去了。
  还不够, 他觉得不够。
  谢九霄心像是被刺挠了一样,痒痒的, 一手握着江闲滚烫的手腕,躯体不受控制地往江闲那边靠去。
  越来越近, 呼吸交缠。
  江闲那双清澈的瞳孔就这么望着他, 跟清醒的时候没两样,他甚至以为江闲此刻还是处于清醒的状态, 心脏狂跳,止都止不住。
  他在江闲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倒影,还有一旁耀眼的烛火。
  “小道长,我可以亲你吗?”
  江闲还是那么回答了。
  “嗯。”
  在谢九霄即将触碰到江闲的脸的时候。
  江闲忽然往身后柔软的床褥倒去,双眼微阖,绵长的呼吸声从他鼻间传来,胸膛也在随着呼吸起伏。
  谢九霄的动作随着江闲的倒下,戛然而止。
  江闲睡着了。
  谢九霄这才回过神来,眼底的欲望波澜一消而散。
  醉的不是江闲,而是他。
  他今晚也喝多了。
  谢九霄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袍,低头把床榻上的江闲身上沾着酒味的衣袍给褪下,只剩下了里面洁白的中衣,头上的发绳装饰也给取了下来。
  他又单膝跪地把江闲的鞋袜一同脱下,放在了床榻下的踏板上,给江闲摆了个规规矩矩的睡觉姿势,把大红色的被褥盖在江闲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头,不透一丝风。
  江闲从头到尾都乖得很,闭着眼,动都不动一下,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一样。
  最后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床新的被褥,在地上打地铺。
  “晚安,小道长。”
  烛火灭。
  翌日,江闲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除了头刺痛了一瞬之后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他眼前昏暗花白,坐在床上缓了缓。
  昨夜他是喝醉了吗?
  好像太子殿下给他敬了酒之后就因为公事匆匆离去,他喝了酒,不过喝完之后他身体并无不适,感觉喝酒跟喝水一样,其他瞧见他喝了酒的宾客,看他身边没有谢九霄挡酒了,也轮番上来朝他敬酒。
  虽然喝了第一杯之后并没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多喝,原想就此止住,可意识却不受控制地一杯一杯接着控制手倒酒,仰头喝下去,重复喝酒的动作,最后竟是将一壶酒都给喝了个干净,不见底。
  之后他就不记得发生何事了。
  他低下头,见身上的婚服已经被褪去,只剩下了中衣,而床榻下是他的鞋袜。
  好像谢九霄是把他给带回来了。
  他昨晚不会干了些什么事吧?
  江闲想起来以前看过那些酒鬼发酒疯摔东西发脾气的样子,躯体一怔,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发酒疯的模样,例如说用长诀把屋顶掀翻……
  那……可真是骇人。
  不过房间里也没东西被劈烂,昨日是什么样子,今日就是什么样子。
  他醉酒后应该没有发酒疯吧?
  江闲起身穿上了鞋袜,推开了那扇紧闭着的窗户,刺目的太阳打在了他的脸上,刚照在他脸上的那一瞬间,照得他眼睛微眯,片刻后适应了这太阳的照射,睁开双眼。
  他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曜日当空,现在估计是晌午时分了。
  此时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江闲循声望去。
  谢九霄穿着整齐地走进屋内,手上抱着一个包袱,里面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衣角,看样子像是他的衣物。
  谢九霄看见江闲站在窗户边,出口问道:“小道长醒了?”
  “嗯。”
  “刚才我去江府把小道长的衣物都带回来了,狐姝她原本还想送过来的,还有些书籍……等这个放好我再去替小道长拿书籍。”谢九霄滔滔不绝地讲着,边说边把衣柜拉开,将手中的衣物摆放进去。
  江闲欲言又止。
  该不该问谢九霄昨日他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应该没做出格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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