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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驯龙手册(玄幻灵异)——江时弈

时间:2024-07-28 08:00:49  作者:江时弈
  白泽?怎么又和白泽扯上关系了?
  还有谢九霄……
  一团团的迷雾铺在他面前,为他铺了一条路, 让他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只得一步一步往下走。
  “谢九霄是——”江闲话语到了嘴边, 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谢九霄不是他在嶷玉山认识的人吗?
  他认识谢九霄。
  离去前,谢九霄还压着他,和他亲了个昏天地暗,他的嘴唇都险些破了皮,红肿不堪, 一看就是经历了蹂躏。
  江闲想起那暧昧的画面, 歪过头咳嗽两声, 耳尖微微发红, 他为了不让狐姝看出异样,顺着狐姝的话往下说:“我为谢九霄之事耿耿于怀做什么?”
  狐姝一听, 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用涂着红蔻的手指遮住嘴, 面露忧色, 凑近了江闲,另一只手想去抚江闲的额头测测温度:“奇了怪了, 你不会发烧烧糊涂了吧?怎么乱说胡话?”
  “没病,没发烧。”江闲往左一闪,躲开了狐姝的手。
  狐姝面上仍是不相信。
  她喃喃说道:“这才短短五年未见,再见面竟能听到你说出如此骇人的言语……我合理怀疑你的病因是因为当年和帝君起冲突,给气晕头过去了。”
  怎么又扯上帝君了?
  “啊?”江闲再次发出了疑问,“我和帝君怎么起冲突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和帝君不一直都是和谐的上下属关系吗?
  他何时跟帝君起了冲突?
  “不是,你真忘了啊?”狐姝看向江闲手中的长诀,指着长诀质问江闲,“你既然忘了,那你手中的东西是何物?”
  江闲顺着狐姝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到他一直攥在手中的长诀,他拿剑拿顺手了,没怎么注意他拿的是哪把剑。
  这时,他才看到长诀,这通身黑红色的剑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
  看到长诀,他的心脏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似被千万根如牛毛的针扎了一样。
  他不知道这剑是从何而来的。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这剑,是我的。”
  狐姝听到江闲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废话,用怪异的眼神看他:“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我的?真是奇怪了,今天怎么老是听江仙君你说胡话?”
  江闲不再去看长诀,他的语气凝重起来:“所以,谢九霄之事与帝君究竟有何关联?”
  江闲神色不像作假。
  狐姝一摊手:“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她道,“谢九霄与你是三千年的挚友,你们两个整天形影不离的,跟下一秒就要去桃花宫找桃花仙君给你俩成亲似的腻歪。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帝君犯了什么毛病,被巫阙那个阴暗男撺掇,非要对龙族赶尽杀绝,你说这有什么必要呢?谢九霄又不会吃人,帝君和巫阙为什么非对谢九霄看不顺眼?”
  “就在一千年前,你被帝君以任务之由,支去了玄霜雪山,你不知为何,一去玄霜雪山之后,再也未归天外云镜了,谢九霄因此被帝君所杀,失了下落。”
  “再然后,五年前,你知道了谢九霄的死讯,拿起谢九霄龙族之剑——长诀,就你手中的这把剑,只身一人杀到了承云宫,与帝君当面对峙,我也不知道你们吵了些什么,反正自此之后,你与帝君恩断义绝,下到了人界来。”
  “现在,是你在人界的第五年。”
  狐姝说完了,这一番话说得她嗓子眼都在干涩发痒。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喉咙,问一脸茫然的江闲:“明白了吗?”
  江闲迟迟未语,只是注视着长诀,双眼空洞无神,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像是回想起什么来。
  狐姝的这一长串话如晴空霹雳,将他隐藏在深处的记忆以雷霆之势强行扯了出来。
  三千年的过往如浩瀚江流,涌入他的脑子里,可还有些隐藏在深处的记忆仍不清晰,待他去发掘……
  他想起来了谢九霄。
  谢九霄伴了他千年,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挚友。
  他想起了谢九霄,这就足够了。
  “我似乎忘了些什么。”江闲捏紧了手中的长诀,“那是我不该忘的。”
  “是浮玉国对吧?走,去找云姬。”他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来。
  他要去把遗失的记忆找回来。
  他要把他和谢九霄隐藏在深处的过往都找回来。
  “啊?啊?啊?这么快?”狐姝还没反应得过来,面前的江闲刷一下站直了身体,大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启程去浮玉国的架势,她连忙阻止,“等等,现在天色已晚,我不想大半夜的还在赶路啊,明日再去吧?”
  明明她才是云姬的下属,是她上司失踪了,寻找云姬一事怎么江闲比她还积极啊!
  ……
  翌日晚,江闲在房间里对着长诀发愣 。
  屋外传来异样的灵力气息,那到气息像是在挑衅他一般,他四肢不听使唤,追着那道灵气就去了。
  他好像经历过,这是他与谢九霄的过往吗?
  江闲在月色下见到了一人。
  那人立于树干桠枝之间,渺渺月色笼罩,那人与林风月色融为一体,面上是张牙舞爪的鎏金饕餮面具,金银交辉的玄清花钱在耳侧,璀璨夺目,让人一眼能看见。
  不错,若玄清花钱戴在耳侧,才能让人一眼注意到。
  他不须摘下那人的面具,辨认看清这人面具之下的脸。
  他第一时间认出来了此人的真实身份。
  江闲紧绷的躯体松懈了下来,想叫一声那人的名字:“九……”
  霄字还未出口,他意识一模糊,毫无防备地昏了过去。
  他看到树上的谢九霄跳了下来,他落入了谢九霄温暖的怀抱之中……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谢九霄那耳侧的玄清花钱晃动声,黑夜中明明不能视物,可他连玄清花钱上面的仙号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鹤清仙君,是他。
  不知谢九霄所谓何意,既谢九霄暂且不想与他相认,那就随谢九霄去吧。
  江闲闭上了眼,如谢九霄所愿,昏迷过去。
  他甫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到了鬼界。
  他顺着鬼界进了祟都,在鬼冥赌坊跟谢九霄打了照面。
  谢九霄成了鬼界的玄主。
  “小道长会玩六博吗?”
  谢九霄还在装。
  “直接开始吧。”
  他倒是要看看谢九霄要搞什么鬼。
  谢九霄没想到江闲如此顺从,执棋的手顿了顿。
  江闲就这么和谢九霄下了一盘六博棋,谢九霄将一件道袍赠予了他。
  曾经桀骜不驯的谢九霄,连说话都如此诡异奇怪,如情缘之间的耳语,让江闲听着耳朵痒痒的。
  江闲手中拿着装着道袍的黑盒子,忍不住想拆穿谢九霄的身份:“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认识你了,谢——”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了意外,他又昏迷了过去。
  江闲放弃了。
  谢九霄想装,那就任由谢九霄装吧。
  在狐姝的话里,他可以总结出,谢九霄与他分别了一千年。
  谢九霄与他一千年未见,难免性子会发生点变化。
  纵容一下谢九霄吧。
  他对谢九霄生气不起来。
  谁让那是谢九霄呢?
  之后江闲一醒来,竟回了客栈。
  他跟着狐姝去了浮玉国,果真在浮玉国找到了云姬,以及云姬的妹妹云月瑶,还有本不该出现在浮玉国的巫阙……
  在见到巫阙的那一瞬,江闲的心里不由自主生出一种厌恶感。
  他忍不住和巫阙打了一架。
  不是因为他冲动,主要是看到巫阙就觉不爽,再加上巫阙那张嘴贱,说的话让他心烦不已。
  江闲又不知是谢九霄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他,还是巫阙布下的诡计,他主动去了鬼界,在祟都门口与谢九霄的下属碰了面——那叫夜羽的乌鸦帮他解了围。
  谢九霄带着他坐了船舫,吃了糖葫芦,看了焰火戏,放了花灯。
  江闲再傻也能看出,这根本是情缘在花灯节才会做的事。
  谢九霄喜欢他为什么不说?
  谢九霄到底在犹豫什么?
  江闲晃了晃手中的叠成小块的宣纸:“好奇我写了什么吗?”
  “虽然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谢九霄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乖乖点头,“但是只要是小道长的事,我都好奇。”
  所以就是好奇他写什么了。
  “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江闲不怀好意一笑:“你猜我写的这句话,是送给你的吗?”
  他可以感觉到身前的谢九霄躯体一滞。
  他毫不客气地往前迈了两步,正对上谢九霄面具上的那双兽瞳。
  下一秒,伸出手,摘下谢九霄面上的面具。
  谢九霄没有动,任由江闲摘下他的面具。
  那双殷红眼眸深情,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如今却只映着江闲一个人的倒影,那双眼也只能装下江闲了。
  谢九霄没有半分被拆穿身份的慌乱,他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被小道长抓到了。”
  江闲摩挲着饕餮面具上凹凸不平的纹路,认真地注视着谢九霄的眼:“我说过,我会记得你,你想瞒我是瞒不住的。”
  谢九霄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江闲手中的纸上:“那小道长可以告诉我,那句话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你还有谁?”江闲反问他,“我这三千年的经历你都记得,我的挚友除了你还有谁?难不成我还有第二个挚友?嗯?”
  谢九霄闻言,无比确信道:“小道长当然只有我一个挚友。”
  “所以说……你为什么在见到我的时候要隐瞒身份呢?”江闲眯眼,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危险,“难道是觉得好玩吗?”
  谢九霄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经历明明都不同,结果却是一样的。
  他没想到梦境里的江闲会跟梦境外的江闲一样,质疑他为什么隐瞒身份。
  不过谢九霄经历了两次江闲的质疑,早有了应对之策。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轻柔似羽毛划过江闲的心:“小道长,不要纠结这个问题好不好?过段时日你自会知道,嗯?”
 
 
第164章 一个吻
  自那之后, 江闲背后跟着个甩都甩不掉的谢九霄,如狐姝所说,两个人又同在天界那般形影不离。
  在谢九霄同他说了这一千年里发生的事后, 江闲不出意外的话又心软了, 原谅了谢九霄隐瞒他的事。
  其实他根本就没怪过谢九霄。
  这就是谢九霄的应对之策。
  明明那么一个冷冰冰的人, 外表看起来像是被薄冰覆盖,何人都扣不开江闲的心扉, 谢九霄戳破那表面的冰层,却发现江闲内心软得跟棉花一样,他只要碰一下, 就会凹陷进去。
  小道长总是对他的示软毫无抵抗力。
  谢九霄提言要回嶷玉山, 他们又在一次意外中结识了荧惑仙君万俟和璟, 受万俟和璟之托,去了归元剑宗,将荧惑剑赠予了齐平安,可不幸的是,齐平安死在了他们面前。
  死亡可能对于齐平安来说才是解脱。
  二人去阎王殿大闹了一场。
  江闲好久未如此快活过了, 特别是擅闯阎王殿, 做出劈烂阎王殿的宫门一事, 如此出格, 一点也不像个仙君。
  帝君教导了他仁礼义,把他教导成了一个只会替三界做事, 成为帝君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刃的人。
  他一板一眼地过着帝君给他规划好的生活,可他还是在与谢九霄的朝夕相处之中, 潜移默化, 性子随着谢九霄的性子靠近。
  两个人越来越相似了。
  帝君看了不得气昏头过去?
  若在万俟和璟一事当中可能只是有所怀疑,在经历了齐平安一事之后, 江闲发觉到了不对。
  背后似乎有人在做局,他们皆是棋子,他是,谢九霄也是,三界芸芸众生皆是幕后执棋之人的棋子。
  执棋之人还未露过面,却把他们戏耍得团团转。
  江闲和谢九霄去了人鱼国,找到了人鱼国旧址中那奇怪的树,从中找到了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平平无奇,可他却隐隐觉得,这钥匙是开启棋盘的关键之物。
  他又在地狱十九层见到了凤凰族仅剩的一只凤凰,得知了当初龙族与凤凰族灭绝的真相。
  他为天地而生,是三界的救世主。
  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幕后执棋之人不是阿常国,是阿常国背后的人,阿常国只是明面上的反派,真正的执棋者另有其人,就连天外云镜都被执棋者的势力所渗透。
  江闲和谢九霄为了寻找杳无音信的白泽李重明,到了云谷树林,果真在那里发现了蹊跷——也是执棋之人早早给他们布下的局。
  可他还是落入了执棋之人的圈套,可这次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假装把阿常果给吃下,实际含在嘴里,趁其不备,偷偷吐在了幽深的隧道之中。
  既执棋之人要下如此大的一盘棋局,那他就以身入局,查清其中的异样。
  梦中说梦,亦真亦假,月恒为真……
  “是仙君哥哥害我死的啊……”
  常善苍白诡异的小脸上勾出一抹笑,声音轻飘飘的,似是将断的游丝。
  他找到执棋之人了。
  “你比谢九霄还能装。”
  常善的笑容一滞,身上的血液停止流动,那血肉模糊的两个洞逐渐长出新的肉来,一点一点愈合,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丝毫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哈,居然被你戳穿了。”常善擦去嘴角的血,“你是何时看出来的?”
  “此为梦境,乃是梦中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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