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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驯龙手册(玄幻灵异)——江时弈

时间:2024-07-28 08:00:49  作者:江时弈

   仙君驯龙手册

  作者:江时弈
  文案
  【正文完结,番外从27号开始更,防盗比例60%,48小时。】
  挂挂专栏预收《美人神官,在线训狗》《温柔团长了解一下》,隔壁有试阅第一章 ,感兴趣可以去看看,预收一下~
  《美人神官,在线训狗》文案在最下面。
  ————————本文文案———————
  武力值爆表嘴硬心软的打工人清冷仙君受x桀骜不驯又疯又茶的挚友龙族攻
  江闲x谢九霄
  一个关于我把你当好挚友,你居然对我心怀不轨,最后挚友变挚爱,是挚爱也是挚友的故事。
  挚友变挚爱文学。
  你俩真的是挚友不是挚爱吗?
  挚友,男同的借口罢了。
  1.
  江闲是天外云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鹤清仙君。
  鹤清仙君有一个挚友。
  全三界都觉得鹤清仙君和他的挚友不是挚友是挚爱。
  “听说了没,鹤清仙君刚结束任务又跑到龙之谷去了!”
  “之前就看鹤清仙君天天往龙之谷跑,谁家挚友粘这么紧啊。”
  “他俩真的是挚友不是挚爱吗?”
  江闲:“谢邀,我们是挚友,不是挚爱。”
  2.
  江闲无欲无求,勤勤恳恳替帝君打工三千年,一日也不曾懈怠。
  他以为从此一生都会过上替帝君打工下凡做事、偶尔休个假去找挚友把酒言欢,畅谈人生理想的平平淡淡仙君生活。
  可意外却纷至沓来。
  “闲,天命不可违,吾从一开始就告知过你这个道理。”
  江闲沉睡了千年,待他苏醒之后才得知。
  他的挚友,也因这“天命不可违”而命陨。
  江闲悲痛欲绝,只身离开困他三千年的天外云镜。
  等离开天外云镜后,他才恍然发现。
  他白白打工三千年,竟是一枚铜板没捞着!
  江闲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现在上天去找帝君讨债还来得及吗?
  3.
  挚友死了,挚友活了。
  江闲发现以前靠自己养着的挚友死的一千年里背着他偷偷暴富了!
  作为打工人的江闲暗自思忖:“给挚友打工能挣上多少钱呢……”
  挚友:“我的钱就是小道长的钱,小道长不必和我客气,随便花。”
  江闲:“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挚友的!”
  江闲正高兴挚友暴富,他也跟着下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时候,却没想到他背后的挚友看他的眼神愈来愈奇怪……
  总之,肯定不是挚友之间该有的那种眼神。
  等他之后被饿疯了的挚友按着啃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挚友关系好像不单纯了。
  江闲:“你是狗吧。”
  挚友:“汪。”
  江闲:“?”
  好像有点怪怪的。
  4.
  后来,江闲总感觉挚友之间亲嘴、牵手、抱抱不太对劲。
  他问挚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挚友关系不太正常了?”
  挚友:“没有啊,好挚友就应该亲个嘴牵个手再来个抱抱。”
  江闲: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谁家挚友会啵嘴啊!
  阅读指南:
  1.1v1,主受,he,微群像。
  2.江闲受谢九霄攻,不拆不逆,江闲和谢九霄是天生一对不能拆不能逆!
  3.攻是挚友!攻是挚友!!攻是挚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4.前期剧情回忆插入比较多。
  5.攻受互宠,互相奔赴互相救赎,前期攻单箭头,受知道后就双箭头了。
  6.配角全都是cb友情向。
  7.江闲打工三千年的钱后面会要回来,不会让他打白工的!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正剧 HE
  主角视角江闲互动谢九霄配角很多仙君很多妖兽很多神兽
  其它:挂挂专栏预收《美人神官,在线训狗》~
  一句话简介:你们是挚友还是挚爱?
  立意:挣脱命运的牢笼。
 
 
第001章 缘起缘灭天外天
  铮——
  承云宫中,剑光凛冽,剑刃的寒光与灵力金光交锋。
  金光更居上风,江闲执剑抵抗,却仍是不敌,脚下一踉跄,被金光捕捉到了破绽,猛然一发力,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逼退数十步,身躯撞在了承云宫中的柱子上,柱子像蜘蛛网一样从中碎裂,人也跟着五脏六腑受到碰撞力搅成一团。
  “闲,天命不可违,这是天道的旨意,吾告诉过你这个道理。”
  江闲受到重创,喉间一哽,鲜血倒涌上来,自嘴角溢出,他那向来毫无波澜的脸上,此时面色发白宛如恶鬼,漆黑的双眸中充满了怒火,血丝布满眼球,他抽出了剑,剑尖直指着帝君,厉声质问:“天命?对九霄赶尽杀绝就是你所谓的天命吗!”
  “天道言,龙族不应存世,不过是一个龙族余孽罢了,不值得闲为此与吾反目成仇。”
  帝君面上依然带着笑,不过笑中尽是怜悯,他半抬起手,指尖微动,只是一道金色的光闪过,江闲手中的剑便被那道如芒的金光击飞。
  哐当——
  剑脱手,落在了承云宫的地砖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手中剑被震飞,虎口处传来一阵酥麻感,半臂都不得动弹,江闲不可置信地看向远处的剑,瞳孔颤抖,最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埋下头,肩膀耸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天道,天道……口口声声全都是那天道……真是恶心。”
  他和帝君实力悬殊太大,天外云镜的众仙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但他唯独杀不死这个他最想杀死的人。
  江闲站起身,冷漠地看着帝君,语气无比平静:“如果谢九霄是打破天道平衡秩序的罪人,我江闲便会证明我的命运不会由天道一手操控。呵,你不过只是天道的一条走狗,这辈子就居于天道的囹圄下好好当你的帝君吧。”
  他声线陡然拔高:“像你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千年万年也逃不开天道对你的桎梏!”
  “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做那高高在上的帝君,我过我的独木桥,就算是死,我也要为九霄闯出一条血路!”
  说罢,他决绝转身,捡起被帝君击飞的长诀,神色悲痛,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困了他三千年的天外云镜。
  他离开了天外云镜,帝君并未阻拦。
  江闲看着熟悉的天外云镜——这束缚了他三千年的地方,不由得忆起他第一次见到帝君的那年。
  山谷间云雾渺渺。
  金色的光辉照彻整个山谷,四周尽是高耸的大山直入云霄,天高地阔,从山上倾泻而下的瀑布在余晖下璀璨耀眼,磅礴的气息在山谷萦绕。
  隐隐有透明细长的龙影穿梭于云霄之间,大半的躯体隐于雾间,口中吐出袅袅龙息。
  此乃天界盛景,凡人话本中所撰写的桃花源也不过如此。
  雾中逐渐显现出一道耀眼的蓝光,蓝光化为人形。
  他从上古遗址龙之谷的虚无中醒来,耳边回响着低低的龙吟声,绵绵悠长。
  这里是上古神兽——龙族的栖息地,在万年前,天界龙之谷中的最后一条龙陨落,就此宣告了龙族的结束。
  曾与凤凰族并列神兽之首的龙族,如今只留下了这一山谷的龙魂守护着龙之谷,证明着龙族存在过的事实。
  天外云镜已无龙族,但大多数人都对龙之谷望而生畏,即便是天外云镜的人,也不敢轻易踏足此地。
  他漂浮在空中,低头望去,一道金色的身影伫立在龙之谷与天界交汇之处的悬崖之上。
  他缓缓落在了这人面前。
  这人面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如春风和沐。
  “吾终于寻到你了,三界芸芸众生,为寻你,吾寻了千百载。”帝君和蔼地看向他,眼中是博爱苍生的温和悲悯,“有道云,道自虚无生一炁,便从一炁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昌。”(注①)
  “你本就是从虚无中诞生,往后便叫闲吧。”
  江闲似是懵懂地点了点头,记下了。
  他叫“闲”。
  闲是天外云镜的仙君,亦是帝君手中之刃。
  也是谢九霄的挚友。
  天道不容他与谢九霄,那他也没有在天外云镜待下去的必要了。
  三千红尘尘来尘往,浩浩荡荡千万人过,谁是萍水相逢的过客?谁是命运既定的天选之人?
  他在红尘三千载,是过客,还是天选之人?
  江闲收回目光,孤身离去,背影孤寂凄凉。
  自那之后,天外云镜的众仙君都知道江闲消失一千年后回归天外云镜那日,承云宫中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和刀剑交锋之声。他们只敢躲在远处遥遥相望不敢靠近,没过多久,伤痕累累的江闲从承云宫中走出,头也不回地离开天外云镜,他们往那承云宫中看去。
  承云宫中几近成了废墟,所见之处皆是剑光所至之处,无一完好,而帝君立于废墟之中,静静看着江闲的远去。
  “我就知道,那日看到帝君前去龙之谷诛杀那龙族之时我就预料到了有今朝这一日,唉,我也看到了那龙族怎么死的……真是惨啊。”
  “啧啧,还以为鹤清仙君跟帝君跟久了也是个冷漠无情之人,没想到他竟为了一个龙族跟帝君反目成仇,真是让人没想到……鹤清仙君这路走岔了啊。”
  “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帝君非要对那龙族余孽赶尽杀绝?”
  众仙君议论纷纷,承云宫宫门随之关上,帝君归于黑暗,江闲走向光明。
  ……
  五年后。
  嶷玉山深处。
  晨曦微露,太阳犹如一面红金的大圆镜从山的那头升起,苍穹之上,日光透过山间的层层晨雾,照进已是残垣断壁的仙观中。
  仙观外的墙壁上,白色的墙皮脱落严重,凹凸不平,周围杂草丛生,看得出很久无人踏足此地。
  木门吱呀作响,仙观上供奉的神明石像面容经过时间的腐朽,五彩的颜色褪去,暗淡无光,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不过依稀能看出是个高八尺有余,体型修长,面如冠玉的神仙。
  神像前的贡台上落了灰,只有一盏锈迹斑斑的烛台支撑着已经烧一半的白蜡。
  神像右侧有一神龛,神龛内的木牌上似乎镌刻着“鹤清仙君”四字,历经不知多长岁月的腐蚀,字迹早已看不真切。
  日光透过那唯一一扇被蚊虫咬出破洞的纸窗。
  角落堆着容一人歇脚的稻草堆,原本用来跪拜神像的蒲团被人枕在头下。
  日光打在稻草堆中那白色的身影上。
  那人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上没有一丝血色,似被梦魇缠身。
  梦中。
  在漆黑的湖水之底。
  身体被湖水包裹其中,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鼻腔和耳朵都灌入了湖水,他试图呼吸,却喘不上气,仿佛被一只手给扼住了喉咙。
  唔……
  他在湖水中睁开眼,漆黑的眼眸在湖水中熠熠发光,闪着明亮的光芒,不过双眼很快被一双毫无温度的大手覆上,光亮消散,只余一片黑暗。
  对方的另一只手缠上了他的腰,拉着他一同沉沦。
  他想挣脱,却控制不住梦境中的自己,不知是自己使不上劲还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他对付那双手如蜉蝣撼树一样,双手纹丝不动,只能听见自己的呜咽声,以及身后之人沉闷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他们缠绕着沉入了湖的深处……
  一声低沉的龙吟从湖水底部传来。
  梦境破碎。
  江闲陡然惊醒,躯体都在发凉,梦中那双手覆上他双眼的冰凉触感还在,他急促地喘息着,咳嗽了两声,梦中窒息的感觉太过真实,感觉自己要从肺部咳出水。
  他这些年也做过梦,无非是梦到天外云镜的事,以及……梦到谢九霄。
  那些都是他曾经历过的事。
  可他为何会毫无征兆地做出如此诡异蹊跷的梦?
  不过江闲也没再多想了。
  人界有句话叫做梦里所发生的事,现实里都不会发生。
  “算了,梦与现实相违。”
  他抬首往那扇窗望去,外面的光打在那双眼如寂静的潭水一样幽深不见底,没有光泽的眼中,眼中倒映不出光影,像是失去了生机。
  新的一天又到了。
  在嶷玉山多年,他对日夜的更替已经麻木。
  江闲掐指一算,不多不少,今日正是他来人界的第五年。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稻草,将素白道袍上的褶皱抚平,从供桌上拿起白色的发带将长发挽起。
  随后将稻草上包裹着黑布的剑一拿,一身单薄修整的素白道袍,身形修长挺拔,面色淡然,就算是立在破败的仙观中也盖不住那清冷绝尘的气质,倒真像遗世独立的山中仙人一样。
  将剑背在身后,江闲推开那摇摇欲倒的木门,往嶷玉山下走去。
  集市街道上人来人往,有穿着粗麻布衣的小贩在热情地吆喝着,也有穿金戴银的商贾挺着个啤酒肚,转着手中的玉扳指四处张望。
  “糖葫芦诶——好吃的糖葫芦——不香不甜不要钱诶——”
  “刚出炉的包子馒头咯!客官要不要吃热乎的包子馒头咯!”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客官,浮玉国运来的瓷器!这可是昨日刚进的货!”
  江闲喜静,避开了嘈杂的人群,找了块儿人少的地。
  他见街道尽头角落处的那片空地人稀少,只有一在乞讨的乞丐坐在地上,于是走到乞丐身侧,一撩衣摆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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