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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小夫郎(古代架空)——五朵云

时间:2024-07-28 07:58:09  作者:五朵云
  她刚过门那年,丈夫同她回娘家,有次回来便抱怨她娘家太远,路也不好,每次去都要累个半死,婆婆听了便准备让她娘家搬到山下的村子来。
  她当时别提多高兴了,可回去提了家里人却不肯来。
  她爹娘说了,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高山上老林边,到了山下,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
  “初阳,明日让群峰带你去镇上买些东西,后天你们去舅舅家里吧,你们成亲这么久了,也该去了。”过去的事不想也罢,左右娘家也没有搬来,阿奶年岁也这么大了,这么多年里柳家对她的好也罢,坏也罢,都不提了。
  往后,她只指着儿子还有儿子夫郎过日子就是了。
  “嗯,知道了婆婆。”舅舅家里肯定是要去的,不然不成样子,陈初阳干脆的答应了。
  今日,陈初阳原本是打算将昨日的辣椒摘出来的,分家的事闹了半天,如今都是申时了,好在时辰也不算晚......不算晚啊,哎!又看了这宽大的院子一眼,陈初阳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时辰罢了,而今他们和大哥一家却是两家人了。
  但,如此也好,分家了更好!不然他还得喊那个女人小娘呢,那是可害他阿娘伤心的小妖精,他才不喊,小娘也不喊!
  陈初阳虽没有和大哥一家相处过,经过今日的事,心里对他们是不喜甚至看不上的。他公爹那个妾室,大哥他们应该是早知道了,并且已经认下了,不然,今日大嫂也不可能帮着那个小妾。
  想到那个妾室,陈初阳小心的往旁边看了看,见到婆婆进屋了,知道她是放钥匙去了,他自己也往灶饭那里去了。
  陈初阳走的有些远了,才气哼哼骂道:“老王八!老色鬼!大坏人,老了会有报应的!”
  陈初阳从来都相信,这世上的坏人早晚都会有报应,因为他自小见了太多。
  曾经欺负了顾南风的坏人,都没啥好下场,他那个没人性的爹也遭了报应,如今欺负了婆婆的公爹,定然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天爷长了眼睛的。
  陈初阳去灶房,是去搬昨日摘回来的辣椒,有一大筲箕呢,他准备全部摘出来,晒干了之后做辣椒面。
  将辣椒搬到柳母旁边之后,陈初阳又去拿了个空的筲箕和凳子过来,他再回来的时候,柳母已经在摘辣椒了。
  脚下步子加快,陈初阳赶紧过去。“阿娘,我来就好了。”
  “又不是啥重活。”柳母将手里摘好的辣椒扔到陈初阳拿过来的空筲箕里,陈初阳跟着坐下之后,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东西搬过来,不是想让柳母帮着他干活儿,只是想要陪在人旁边罢了。
  摘辣椒确实不是什么重活,柳母要做,陈初阳也没有多话,他甚至连其他话语都没说,只是专心的干着自己的活儿。他倒是不知道,旁边的柳母倒是偷摸看了他好几眼,还因为他方才那声‘阿娘’,让脸色好了不少,甚至带了笑意。
  ......
  “那孩子今天喊我阿娘了呢。”晚饭过后,二婶带着春风来家里串门,柳母拿了她绣了一半的手帕出来,她一边做针线,一边忍不住的同二婶说了件让她欢喜的事。
  大多媳妇儿,都是刚过门的时候,亲亲热热的喊婆婆作阿娘,可一段日子之后,却开口闭口都是婆婆,再听不见一声娘。陈初阳是个例外,过门便只喊人婆婆,今日却是突然改口喊了她娘。
  二婶看嫂子笑的开心,她自然也替嫂子开心,如今两兄弟分家了,她得跟着群峰他们两口子过,他们两个关系处得好,是再好不过的事。“你对他够好了,他若还把你当外人,那才是没良心。”
  妯娌两个说着家常,陈初阳和春风在菜园子那里忙。
  这几日,每日都是艳阳高照,种菜最好选在下午时候,有了一个夜晚的缓冲,菜种也好菜苗也好,都能长得更好些。
  今日,陈初阳种的东西是芫荽和大葱,菜地是他早几日打理出来的,菜种撒上之后,再轻轻翻一下,让菜种都浅浅的掉进土里,最后再往上泼点儿水,将地面打湿就好了。
  “春风!”柳春风是个没干过活的,可他却偏要帮忙。陈初阳见他一把菜种眨眼就没了,全撒地里了,吓得赶紧的喊住了他。“不是这样的,你撒的太多了,我来吧。”陈初阳再不敢让柳春风做什么,只让他去旁边的石头上坐着便是。
  “按你这个撒法,费种子不说,等到菜苗长起来也太密了,又长不好也浪费啊。”陈初阳和柳春风说话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小心了,他们是同辈,春风还是弟弟呢。
  柳春风噘着嘴,不甘心的将手里的菜种放回布袋里,之后去到一边坐在大石头上,嘴巴翘得更高了,他不开心了。
  陈初阳一边熟练的挥动着手里的锄头,抬头见了嘴上都能放个小土豆的柳春风,却笑的开心,这孩子还真是地主家的大少爷,啥也不会。
  柳家分家之后,屋内众人在短暂的低落之后,却都高兴了起来。陈初阳同柳春风一起,便是干活儿也觉得是乐子,柳家两个妯娌也是一样,她们如今总算是可以没有顾忌的来往了。
  至于那叔侄两个,也同样的待一起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又在商量些什么,但他们商量的事,显然是白商量了,柳群峰天色都暗了才回家,还说了又要出门的话,可他娘没准。
  “我不管你要忙什么,都先放下,明日带初阳去镇上,买了东西再去你舅舅家里,你们这都成亲多久了啊,再不去也太不像样子。”柳母平时天黑就睡的,今日显然是在等着儿子回来,同他交代事情。
  柳群峰要出门的事,原本只是同他娘一说罢了,他已经决定了,根本不是和他娘商量,可如今他有些不敢惹他娘,什么事情都想顺着他娘,加之舅舅家里也确实是该去了,他纠结了几番之后,到底还是乖乖点头答应了。
  “知道了。”
  “乖了啊。”柳母笑了,儿子乖乖答应了去舅舅家里的事,她终于放心了,想到明日还得带人去镇上,便又对人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去睡了。
  快到十月的天气,晚上已经有些凉了,冲洗身子也就没那么勤了,陈初阳今日干了活儿,还是出了些汗,他又知道柳群峰是个爱干净的,还是烧了水洗了澡才去睡的。
  柳家的澡房里有香胰子,样子味道都和新婚那夜柳春风拿来的一样。
  陈初阳用香胰子的时候心疼的不行,这个东西可贵了,他用着也太浪费了,等到从舅舅家里回来,他还是去山上摘皂角来用吧,皂角也好用呢,而且还不需要花钱。
  不要钱的皂角和价格昂贵的香胰子,自然是不一样的,陈初阳洗完之后,忍不住的闻了自己两下,“真好闻。”
  身上干干净净还香香的,应该是不会被嫌弃了,陈初阳满意的回了房间,到了房间之后,才把高高挽起的发髻松了。方才为了不把头发打湿,他挽了个高髻,这会儿身上清清爽爽头发也是干的,整个人都很舒服。
  “怎么不把头也洗了。”柳群峰已经上床了,他问话的时候,陈初阳正准备从床尾爬上床。
  动作凝了一瞬,但陈初阳很快反应过来,赶紧爬上床钻进被子里,才小声回道:“夜里凉,我害怕着凉了,前天白天才洗的,干净的。”
  陈初阳自小就习惯了在白日里洗头,而且还得是中午太阳最好的时候,那个时候洗头不会冷,头发一会儿就干了,也就不会着凉了。
  陈初阳话落,柳群峰便不再多问了。
  他又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更何况他还去过陈家呢,自然知道,陈初阳为何都在白日里洗头。
  他家屋子那个样子,定然是家里没有吸水的布巾擦头,也没有暖和的澡房,更别说暖和的卧房和被窝。
  那样的条件,夏日也就算了,冬日里自然容易着凉,风寒侵体可大可小,严重的可能连命都没了。
  “明日去镇上,有想买的东西吗。”鼻尖传来隐隐约约的香气,柳群峰心情都好了不少,他知道,身边的人睡下了是从来不吭声的,不可能主动和他说话,他便自己找了这么句话来说。
  柳群峰竟然同他闲聊了起来,陈初阳还挺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
  “没什么想买的,上次阿娘给了我钱买了糖,还没吃完。”说到那包糖,陈初阳又想到了近日里家里的事儿。
  最近家里事多,他哪有心情吃糖啊,也不敢吃啊。
  陈初阳话落,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因为不确定旁边的人是真的笑了,他也没在意,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想买的。
  柳群峰没想到,这人还和孩子一样,上街有糖就满足,他笑过之后,又想起了正事,直接动了动身子对着人说道:“不是说每月给你五两银子吗?怎么没拿?”他看过了,钱匣子里面的银子一文也没少。
  说到银子,陈初阳立马就紧张了,每月五两银子,谁不想要啊,他之前也想拿的,可最后还是算了。
  便是黑暗里,陈初阳也只是悄悄看了人一眼,他没敢对人说因为银子太多了他不敢拿,之后就给忘了。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同人说实话。“太多了,我不敢拿。”
  柳群峰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这一回真笑了出来!“哈!”但他笑过之后,他很快又对人说道:“如今家里没了每月从酒楼分的家用银子,往后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吧,二两你敢要了吗?”
  “也很多啊。”不说二两便是几十个铜板陈初阳也欢喜,至少他愿意给他钱花。“不给也行的,我要买东西你再给我钱。”
  “傻子,自己有钱多方便啊,管别人要钱,就是把自己的脸面放到别人面前,人家怎么你,你都没法子。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了,睡吧。”话落,柳群峰好似真的要睡了,再没了动静。
  他安静了,可他身边的陈初阳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或许柳群峰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可没人比陈初阳知道,管人要钱是多为难的一件事,那种滋味,又有多么难受和难堪。
  他平日不少给家里挣钱的,除了田地里的活儿,他还得去山里翻找山货卖钱,可他挣的钱,都要交到嫂子手里。他要买东西的时候去管人要钱,每一次便只是一文两文,都要被魏大美羞辱谩骂一番,钱才能到手里。
  有了柳群峰这话,陈初阳又想起那日柳母说的话,他婆婆说了,自己有门赚钱的手艺比什么都好。
  眼角的眼泪无知觉的就落了下来,陈初阳觉得心里又闷又胀,可他明明是欢喜的啊。
 
 
第38章 
  隔日,早饭之后,两人出门去镇上,临走的时候,柳母还在交代他们要买的东西,让千万不要忘记了。
  “每个舅舅家里都要有十斤酒和两斤糖,外公外婆的要单独准备,外婆的红糖千万不能忘了,糕点也要给孩子们买些,其他的我今日会准备,你们记得买这些就是了。”柳母爹娘都还健在,大哥连孙子都有了,两个弟弟的孩子也只有最小的那个没成亲了。
  这几年阿奶身体不大好了,离不开柳母,且村里去柳母娘家的路实在是不好,柳母年纪也大了,禁不起折腾,她也好几年没有回去过了。
  柳母久未回娘家,自然惦记许多,柳母的再三交代,柳群峰都一一应下,等到马车离开,柳母看着慢慢快起来的车身突然笑了。
  “臭小子,倒是真的懂事不少。”
  以往柳群峰出门的时候,柳母自然也是要再三叮嘱,可每一次柳群峰都有些不耐烦,有时候不等柳母把话说完,他就跑了,如今倒是能耐心听完柳母反复交代的话,也不嫌她啰嗦了。
  转身回去之后,柳母习惯性的想去把阿奶的椅子搬出来,可还没走到堂屋门口,她便反应过来,阿奶如今跟着那边的人过了。
  “哎。”遥遥看了一眼县城的方向,柳母想着,也不知道阿奶在那里习不习惯。
  柳母惦念阿奶在县里住的习不习惯,可阿奶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她确实是住的不习惯,所以她隔日一早就开始折腾人了。天还没亮,阿奶就吵着要起床,还不让柳父给她安排的小丫头伺候,什么都要让柔儿来,裤子衣服鞋子,都得喊柔儿给她穿好了。
  待到柔儿服侍她起床盥洗好,她立马让人跪下自报家门,还对人道‘什么柔儿狗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说姓谁名谁,家住哪里,就不许待在柳家!’
  那柔儿昨日,瞧见柳父对阿奶很是恭敬孝顺,也不敢违逆阿奶,只能顺从的将自己来历说了,阿奶这才知道,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柔儿原名林柔,老家还挺远,是府城下面一个村子的人,因为家贫被送去了大户人家做丫头,但那家夫人性子不好,喜欢打骂丫头,有次柔儿不慎打翻了茶杯,被夫人打了个半死,她这才逃走了。
  可她便是逃了也不敢回家,只能在外流浪,她便是快要饿死的时候遇见柳父的,因为感激柳父的救命之恩才会以身相许,她是真心要报答柳父的。
  阿奶听了她的自述,却并没有信,反而直言,“定是狐媚性子藏不住,勾引主家老爷,才被人家夫人打走!”
  林柔不成想到,她说了这般可怜的身世,仍是得不到阿奶可怜两分,只能更加顺从,整个人都是低眉顺眼的。可她再恭顺,阿奶也不吃她那一套,根本不像柳父那么好打发,等到柳家其他人起床,又要喊她敬茶。
  林柔听见阿奶要喝她的茶,这便是变相的承认了她的身份啊!她心中欢喜,却没料到敬茶之时,她稳稳递过去的茶水却在阿奶手里打翻!
  阿奶便说,她是在报复昨日之事,硬是不肯罢休,硬生生喊她在正院门前跪了一个上午。
  林柔身上烫伤还在隐隐作痛,跪在地上的双膝也越来越不舒服,她心中恨恨又只能忍着,谁让她如今身上有伤,伺候不了柳父,吹不了枕头风,不能让柳父给她做主。
  柳家大房的热闹只在他家这一片屋檐下,同旁人是没有干系的,如今,陈初阳和柳群峰正专心的挑着东西。
  柳家村原本就离着镇上颇近,柳群峰还架着马车,两人一会儿的功夫也就到了。陈初阳下马车的时候还偷偷想着,怎么一会儿就到了啊,他还没有坐过套了车厢的马车,还想多坐一会儿呢。
  下了马车,陈初阳还以为他们会去杂货铺子,毕竟他婆婆交代的东西,大多都要在杂货铺子买,可他们却先去了他那日去过的那条长街。
  柳群峰竟然带他去了银楼,而且巧的是这银楼便是他上次来过的那家。
  伙计显然还记得陈初阳,那日,他见这个穿着打扮都像个小公子的哥儿,还以为是笔大生意,哪知道这人只买了一只素指环,根本没有赚头。
  他还以为他看走眼了,合着人家是要带着相公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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