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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梁振文察觉到不对了,他刚刚说的话歧义,朋友之间怎么能说忍呢,这又不是情侣,还好陶年没有察觉出来。
  他自问自答:“不过也是,你们又不是非得见面,有事在电话里解决就是,况且现在码头工程也很顺利。”
  杨则惟在电话里哄着他解决了很多次,其中几次不是很顺利,杨则惟很久。
  陶年点了点头:“嗯,可以在电话里解决。”
  梁振文字陶年这边停留了大半个下午,想着晚上一起去吃晚饭。
  陶年应下了,想到时间特殊,没搭梁振文的车,而是到公司地下停车场自己开场前往。
  和朋友聚餐,陶年没带司机和副手。
  陶年和梁振文兵分两路,一个去地面停车位,一个去往地下停车场。
  电梯到达地下的时候,陶年拿出手机给杨则惟发信息报备,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应该是在忙。
  陶年刚坐进驾驶位,副驾驶的车门就被拉开,霎那间坐进来一个人。
  杨则惟当面回复信息:“回绝梁振文吧,到时候再约他,今晚你的时间是我的。”
  这个时候陶年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这段时间杨则惟再也没有说见面的事,他以为杨则惟能忍,可杨则惟不是这么能忍的人。
  “你让梁振文来找我?”
  杨则惟说:“不是,原本我想让阿轩过来,林景华说梁振文在你这,有现成挡箭牌我就过来了,时间特殊,你不会和梁振文一辆车,而且还是私人聚餐,你也不会带副手和司机,一定会亲自开车。”
  陶年没和杨则惟成为敌人,不然以对方对他的了解,不说一败涂地,两败俱伤是注定的。
  绑匪都亲自过来绑架了,陶年不得不给梁振文打电话。
  梁振文听到陶年爽约一开始还很不开心,杨则惟一句话就让他开心起来。
  “到时候再约。”
  梁振文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你们两个是要秘密探讨计划是吗,那没事,我帮你们打掩护。”
  他甚至还给陶年出主意:“你让阿年打得司机开常用车跟着我进我家的地下车库,然后我再让我家司机送你司机回去,那他就在我家住一晚得了。”
  杨则惟满意地道谢:“多谢你啊振文,为铲除毒瘤出了很大一份力。”
  陶年默默看了杨则惟一眼。
  梁振文更开心了,挺起胸脯说:“铲除社会败类人人有责,我算得了什么,你和年仔才是真正的功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去忙吧。”
  杨则惟很有礼貌:“好,再见。”
  陶年收起手机:“你怎么来的?”
  杨则惟扣上安全带:“打的,学你。”
  为了见他一面,天骄之子竟然打的过来,确实付出了很多。
  陶年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杨则惟悠闲地打开车内电台,报出一个全新地址。
  这是杨则惟还没有公开的住所,连沈祖轩和林景华都不知道。
  杨则惟很少去那边,今日临时叫人去打扫卫生,准备食材。
  住所是大平层,陶年入屋见格局熟悉,连墙上挂的画都是他喜欢的风格。
  陶年不喜欢住别墅,活动空间大,同时也不得不有许多佣人,他不喜欢自己家有很多人走动,所以在广市他就不喜欢在明苑,在港岛他也没住傍山别墅。
  徐阿姨是他唯一能够接受和让步的人。
  杨则惟留意到陶年的眼神:“这屋子是按照你的品味装修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家里人多。”
  屋子里没味道,陶年估摸着装修了已经有几年的时间,空置了很久,一直都没人居住。
  陶年没说什么话,走到客厅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杨则惟走过去捏住陶年的脸问:“还嫌弃上了?”
  陶年扫开杨则惟的手:“不打开你今晚就得咳死。”
  杨则惟有轻微的灰尘过敏,一过敏就会不断地咳嗽,打喷嚏。
  杨则惟没皮没脸地坐下:“陶生好关心我啊。”
  陶年没理杨则惟,走进主卧室换下外套解开领带,然后走进厨房。
  冰箱里有各种新鲜的食材,陶年看着生的食材陷入了难题,有人是巧妇无米之炊,而他是有米但无能为力。
  他只会淘米煮饭煲汤,厨艺完全遗传了陶老太。
  很显然这个时间煲汤要当夜宵吃了。
  身后传来声音:“想吃什么?”
  陶年转身,身穿深灰色衬衫的杨先生戴上了天蓝色围裙,乍一看有点不伦不类,细看还带着点莫名的可爱。
  “想笑就笑,又没别人。”
  陶年边笑边帮杨则惟系上结:“我不挑食,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杨则惟故意说:“那就煎牛排。”
  陶年唯独对西餐无感,杨则惟是知道的,如果初见重逢他不是约在西餐厅见面,那天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陶年转身拿起一旁的电饭锅内胆淘米,用行动抗议,吃西餐就米饭,看杨则惟接受不接受得了。
  最后,杨则惟做了番茄炖牛肉,西兰花炒鲜鱿,白灼虾,两个人三道菜,简简单单的一餐。
  晚餐结束,这一次陶年记得给徐阿姨打电话告知他今晚不回家。
  徐阿姨听到陶年说不回家,回:“又不会回家啊,那你今晚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不然像上一次一样早上起身嗓子哑,记得喝了蜂蜜水才睡。”
  上一次没喝酒,这一次同样也没喝酒,陶年一上来就束手就擒,毫无还手之力。
  绑匪如愿以偿,终于碰到了对自己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人质。
  大概是压抑得太久,陶年又不反抗,杨则惟很凶,像个穷凶极恶的绑匪,白衬衫的纽扣不完整,领带绑在了不恰当的位置上。
  从沙发开始,逼得陶年双眼染上了雾气,抱着人进卧室,杨则惟按着陶年,不允许他有半分退却。
  陶年双眼失神,被放到床上,杨则惟低头吻他的唇,陶年无意识地回吻,杨则惟离身,引得陶年追上去。
  杨则惟解开领带,陶年彻底失声,领带脏了。
  第二次杨则惟很温柔,陶年差点溺死在这温柔乡里,是他喜爱的姿势,是他喜欢的味道,一切都按照陶年的喜好。
  很久很久,久到陶年睁眼以为是第二天,其实他是在浴室里,杨则惟在帮他洗澡。
  陶年迷迷糊糊地心想,下一次还是不能隔这么久见面,容易出事。
  这种荒谬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不能再来第二次。
  杨则惟没帮陶年穿衣服,擦干身子放到床上。
  一躺下床陶年就想卷着被子滚到另一边,下意识地远离危险。
  杨则惟是画家,陶年则是他的画布,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种印记。
  观赏者永远只有画家一人,将作品封印起来。
  杨则惟紧紧抱着陶年温存,在陶年的肩上落上一吻,情动至此。
  陶年喃喃:“不要。”
  杨则惟轻笑,追问:“不要什么。”
  陶年虽累,依旧诉说自己的不满:“下次不要绑,不喜欢。”
  杨则惟向陶年道歉:“抱歉。”
  陶年继续说:“我想穿衣服。”
  杨则惟继续道歉:“抱歉。”
  “……”
  陶年想着起身自己穿,杨则惟按住了他:“再动就要再洗一次澡,还有精力?”
  陶年不想再听到杨则惟的声音,卷着被子睡着了。
  杨则惟重新将陶年身上的被子解开,揽着人进入梦乡。
 
 
第58章 
  次日,陶年在杨则惟怀里醒来,昨晚没拉窗帘,杨则惟还按着他在冰冷的窗台上来了一次。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手臂和胸前的痕迹清晰可见,陶年从被窝里伸出脚,经过一个晚上的洗礼,脚踝上的手印变得青紫。
  昨晚陶年往后退,杨则惟动作强硬一把握住他的脚踝,大手轻而易举的圈住,不容他脱离。
  陶年动弹不得,整个人镶嵌在杨则惟的怀里,密不透风,后背感受到平稳的温热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腰上的手掌贴着他的腹部,指腹微动,杨则惟醒了。
  陶年转身平躺,杨则惟还没有睁开眼睛,早上他需要的温存格外的长久,要是可以的话,杨则惟想抱着人躺一个上午。
  昨晚故意不让陶年穿衣服,早上能享受手上的细腻,杨则惟再次埋进陶年的肩颈。
  陶年侧头,同样也看到了自己在杨则惟身上留下的痕迹,指甲圆润,没刮出什么伤害,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陶年抬手在上面重新划一遍,力气甚至比昨晚还要小,陶年浑身无力,连抬手都费劲。
  杨则惟对上一次陶年还有精力起床做计划心有芥蒂,这一次格外的凶,让陶年第二天除了睁开眼睛做什么事都没精力。
  颇有些气急败坏,陶年面无表情拽了一下杨则惟后颈的头发。
  杨则惟轻声笑了一声,退出陶年的肩颈:“不生气,我给你咬回来。”
  他主动把脖子递到陶年的嘴边,任由处置。
  陶年还没开始动,床头上的手机响起来,不是陶年的手机,而是杨则惟的手机。
  今天是周末,一大早,这个时间段打电话过来是突发紧急事件。
  杨则惟起身拿过桌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人,隔了两秒才接通。
  对方向杨则惟说了一声早晨。
  杨则惟语气平淡,和刚刚招惹陶年,调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早晨,黄先生。”
  陶年听到称呼,神情一下严肃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防止电话那头听到声音。
  杨则惟见状觉得陶年可爱,嘴上冷淡地应声着,手上捏着陶年的耳垂。
  杨则惟说了一句“我会准时出席”就挂了电话。
  陶年坐起身,问道:“怎么了?”
  杨则惟把手机放到一边,抱住了陶年,低头吸一口他喜欢闻的味道:“黄龙邀请我出席下午和方文的会面。”
  还不容陶年细想,他的手机也响了,是方文亲自打电话过来。
  杨则惟没放开陶年,贴身为他接通电话放在他的耳边。
  不出意外和黄龙那通电话目的一样,邀请陶年出席下午两方的见面。
  陶年应下后挂了电话。
  事发突然,当天才邀请他们两个出席,不知是说两方太警惕还是说对他们不信任。
  没有时间让杨则惟继续胡闹,陶年推开杨则惟,后者不满地咬了一下陶年的耳垂才放开。
  陶年掀开被子下地,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直,又重新跌坐在床上。
  大腿根还有几处被咬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陶年再次想起那条领带,是杨则惟的,是他亲手解下。
  杨则惟拿着件睡袍走过来,将陶年包裹住,抱起来朝浴室走去:“抱歉。”
  像昨晚一样,陶年没听出丝毫歉意,杨则惟没有预知的能力,他并不知道今天会有突发事件。
  洗漱完后,杨则惟叫人送了两套正装过来。
  杨则惟全程为陶年服务,为他穿衣,穿袜子,系皮带,陶年身上的痕迹被亲手制造者遮盖起来。
  昨晚在床上哭泣,刘海被汗水浸湿的陶年,今天摇身一变,穿上贴身正装,变成不苟言笑的谈判官。
  杨则惟为陶年系领带,随后将自己的领带递给他。
  陶年看到熟悉的颜色,眉头一跳。
  杨则惟说:“不是昨晚那条,我不舍得戴出去。”
  陶年抿着嘴垂眸帮杨则惟系上领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上一顿,半秒后才打上结。
  杨则惟没有被那通电话打扰到心情,出门时和陶年接了个吻:“下午见。”
  陶年很显然不理解杨则惟的心情,不过还是回:“下午见。”
  两人分头行动,陶年需要叫梁振文将他的车开回陶氏,他从陶氏出发到见面地点。
  杨则惟让人送陶年回公司,依然是他没见过的车,司机还是老熟人,不多话,警惕性很强,留意车后方。
  和陶年一起达到公司的还有杨则惟为他准备的午餐,出自关师傅的手艺。
  在公司收到熟悉的保温袋让陶年宛如回到之前送餐的日子。
  到了下午见面的时间,陶年独自赴约,依然没带司机,没带副手。
  更巧的是,陶年刚停下车,迈巴赫也停在一旁,眼熟的保镖打开后排,杨则惟下车。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踩得这么准,明明两人从不同的地方出发。
  杨则惟身后站着保镖和副手,出行标配,相比于陶年只身一人,多少有点惜命。
  杨则惟扫了陶年一眼,一言不发,随手碰了碰胸前那条领带。
  一眼一个动作仿佛带着千言万语,陶年冷静地点头朝杨则惟打招呼:“下午好,杨先生。”
  杨则惟的态度不算熟络,似乎两人之间的隔阂还没有消失。
  “下午好。”
  方文和黄龙的心腹出来接人,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落在一同前来的杨则惟和陶年身上。
  方文的副手前来试探:“两位一起到?”
  陶年打消他的怀疑:“刚下车杨先生就到了,打了声招呼。”
  杨则惟没说话,方文的副手见杨则惟正眼都不看陶年一眼,很不待见对方一样。
  之前玩得有多好,码头项目初始两人经常上新闻,不说如胶似漆,起码相敬如宾,如今分道扬镳,让人唏嘘。
  两位副手走在一旁,各自领着贵客入席。
  陶年和杨则惟给足了对方面子,不在外让对方下不来台,两位副手才是真正刀光剑影,藏都没想藏一下。
  方文的副手按下耳机,皱着眉听完,转头态度不好和黄龙副手说话:“让你撤了二层的人,你当耳边风是不是,一直霸占着茶室干什么。”
  黄龙的副手当听不到,和杨则惟说话:“杨先生这边走,方总在茶室等候你。”
  进入大堂需要走一段楼梯才能搭乘电梯。
  陶年可以开车,走路姿势还算正常,一来到楼梯,稍微一抬脚,小腿一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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