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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真的如同在谈判桌上,向对方出示更为严谨的方案数据,还有多个备案,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陶年垂眸想得很认真:“我会提供详细的计划方案,明早向你汇报,同样我希望你可以向我出示你的方案。”
  陶先生效率很高,今晚通宵不睡觉都要把计划书做出来。
  杨先生身体大不如前,每天都要食补,熬最晚的夜,吃最贵的药材,互相抵消,没任何作用。
  “这不公平,你可以通宵,我不可以通宵,你做的方案比我更早。”
  陶年眼里有一丝迷茫,似乎不知道对方口中的不公平如何得出来。
  杨则惟的手捏住了陶年的后颈,鼻息相闻:“通宵做方案不健康,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说服我听你的话,很听很听你的话。”
  声音循循渐进,无比温柔,似引诱:“你好好想一想。”
  陶年真的不喜欢用这个姿势谈判,居高临下,可以直视杨则惟眼中的欲望,后者毫无保留地全部袒露。
  放在后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时而用力,扯着头发像个暴徒,时而无比温柔,故作安抚。
  杨则惟等了许久,陶年仍然像个懵懂小孩一样望着他。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
  “还没有想到吗?”杨则惟声音变得喑哑,“你很聪明的。”
  杨则惟的食指没入陶年的腰带里,用力一勾,陶年的腹部更贴近杨则惟。
  感受到无比的热情,心头一跳。
  陶年彷佛得到一个指引,俯身而下,微启双唇,探出柔软的舌尖舔过杨则惟的喉结。
  车辆继续向陶年的家行驶,行入了一个单行道里,七拐八拐后,车辆正常汇入车流,只不过后排少了两个人。
  几分钟后,一辆陌生的车辆从路口驶出。
  大门口的安保得到指示,让这辆从来没有登记的车辆畅通无阻地抵达某价值数亿的地库中。
  没有司机,没有保镖,陶年亲自开车,某位杨先生身体虚弱,无法开车。
  地库里还有很多辆杨则惟没开几次的车,甚至还有几辆买了回来除了上牌就没开出去过。
  陶年开的这辆就是,空间很大的大家伙,没有人知道这是杨则惟的车。
  陶年刚解开安全带,就被人从驾驶位抱到副驾驶座,依旧面对面地坐着,杨则惟很喜欢这个姿势。
  副驾驶位往后推,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杨则惟休息了一路,精神很充足,体力非常好,完全不见之前说自己没有体力开车的虚弱。
  陶年知道他是装的,演技很差劲,很多破绽,不过陶年还是如他愿。
  杨则惟玩着陶年胸前的领带,一本正经,脸上还很遗憾地说:“忘记拿关师傅给我的食补,怎么办?”
  陶年见到脸上没多大遗憾,仿佛没了食补,今晚还可以吃其他东西。
  陶年回答他:“我拿了关阿姨给我准备的糖水,你吃我的糖水。”
  杨则惟嫌糖水不够甜,目光毫不掩饰盯着陶年:“不吃,一点都不甜。”
  陶年知道杨则惟喜甜,吃糖水不够甜都要倒炼奶,奶茶要全糖,不过也可以吃苦,脸色不变一口气喝下一瓶凉茶。
  吃得甜也可以吃得苦。
  杨则惟刚刚说还没吃晚饭,说陶年说:“那给你放点炼奶。”
  陶年的表情比杨则惟更正经,仿佛两人真的是在讨论今晚的宵夜。
  杨则惟无奈地问:“是你想吃关阿姨的糖水是吧。”
  陶年乖乖地点头。
  杨则惟拒绝不了这么乖的一张脸,不做点别的事情可惜了。
  杨则惟直勾勾看着人,陶年熟练地解开杨则惟的领带,开始吻他。
  车库开了一盏小灯,车辆已经熄火,里面的空气不足,陶年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
  浅尝辄止,杨则惟松开了陶年。
  陶年微喘着气,将领带蒙上了杨则惟的眼睛,手一点都不稳,领带结系得松松垮垮。
  杨则惟靠着车背,双眼看不见丝毫不慌张,腿上的人下去了。
  他的手准确地握住了陶年的脖子,重重一按,陶年带着轻微的窒息感,咬开了杨则惟的拉链。
  悍马彪悍,如蛰伏在车库里大型野兽伺机而动,那盏灯如同被它看上的猎物,发着微弱却温柔的亮光,一碰,还有点热。
  陶年额头冒着薄汗,被杨则惟重新抱到腿上,杨则惟神情餍足,用嘴碰了碰陶年的侧脸,淡淡地低吟着:“bb。”
  陶年嘴酸说不了一点话,眸里一片水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椅子上。
  腰带如愿被解开,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最终陶年的手插入杨则惟的头发,在一阵失神中扯掉了杨则惟双眼下的领带。
  杨则惟用外套裹住陶年,将他抱下车,陶年手里还拽着那条领带,像不舍得放手一样。
  关阿姨的糖水保温盒被遗忘在车里,无人关心。
  陶年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他嘴巴小,接不住,脸上,头发,衬衫,领带,到处都是。
  进门后陶年就没让杨则惟抱他,问浴室在哪里。
  杨则惟牵着人一起走进浴室,在浴缸给陶年放洗澡水,滴下几滴香薰精油,又准备好沐浴露,洗发水,之后离开浴室关上门。
  陶年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凝了门口几秒,然后才脱衣服。
  因为工作繁忙,每日从睡眠,用餐中压榨时间,晚上泡澡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热水渗入皮肤每一个毛孔,陶年靠着浴缸,舒坦地伸展四肢,闭上眼睛用心享受。
  不多时,浴室门再次被打开,别墅里没有其他人,进来的是谁,不言而喻。
  陶年没有睁开眼睛,四周的声响令他极为敏感。
  衣料摩擦的声音,他在解开衬衫纽扣,衬衫被扔到一边,裤子被扔到一边,最后他走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因承受多一个人,满到溢出来了。
  陶年被人抓着了小腿,刚睁开眼睛,后背再也不是坚硬的浴缸,而是温热的胸膛。
  杨则惟打了洗发水帮陶年洗头,指腹轻轻揉搓头皮,将头上的黏腻洗干净。
  陶年心安理得享受杨则惟的服务,洗完头,洗脸,再用沐浴露冲洗身子。
  杨则惟手下的陶年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娃娃,一动不动,十指相扣洗手。
  用力温热的大手没入水中,泛起涟漪。
  不知道是水凉还是泡澡泡得久,浴缸里诡异的存在冰火两重天。
  明明不久之前才释放完,陶年打了个激灵,装作看不到。
  杨则惟将陶年转过来,命令道:“帮我洗头。”
  陶年手上的动作很敷衍,他就从来没伺候过人,只有面前的人伺候他。
  陶年的手一顿,面前的人若无其事,嘴里噙着笑意。
  陶年脚趾蜷缩,忍无可忍踢了杨则惟一脚,浴缸里的水又溢出来了一些。
  费了一番功夫,两人在浴室里冲洗干净,陶年率先披着杨则惟准备的睡袍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几瓶不知名用品和几盒不知名的东西,大大方方,预示着今晚即将发生令人愉悦的一件事。
  陶年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
  杨则惟从浴室出来,顺着陶年的眼神看向床头柜,从背后抱住了陶年,在邀功似的:“喜欢什么味道,水蜜桃好不好?”
  杨则惟知道陶年喜欢吃杨枝甘露,又问:“还是芒果?”
  其实夜宵也可以很多口味。
  一黑一白的睡袍被层叠地扔在地上。
  夜真的很长。
 
 
第52章 
  陶年在一个晚上尝试到很多味道的宵夜,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中,空气中弥漫着缤纷绚丽的水果味。
  杨则惟喜甜,在他面前是他最喜爱的甜品,连蜂蜜和糖果都无法比拟,从内由外散发着甜美。
  详细制定的计划书被人遗忘,陶年在抱着杨则惟漂浮的时候,脑海一闪而过今晚的目的,工作狂的陶生不合时宜地在杨生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计划书三个字。
  杨生第一次庆幸自己一个月修心养性,也同样庆幸陶年是唯一能够在他身体里点火的人。
  杨则惟声音沙哑,止不住地用力:“麻烦请陶生专心一点,现在是在上床,不是在谈判桌。”
  陶年脑袋里的计划书三个字慢慢地被杨则惟三个字所代替。
  杨则惟很凶,比任何时候还要凶,直到陶年脱口而出杨则惟三个字,献上绝对忠诚的一个吻,以及他的整个灵魂。
  灯光晃眼,陶年再次闻到新的水果味。
  天亮,屋黑,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在寂静的房间发出天崩地裂的声音。
  昨晚杨则惟的手机不停歇地响了好几次,被他关机不耐烦丢下床。
  陶年睁眼,颈窝处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腰被一只霸道的大手圈着。
  手机还在响,陶年不得不伸手去够手机,他一动,就被杨则惟给拉回来,皱着眉将脑袋埋得更深。
  陶年轻轻拍了拍杨则惟的手臂,对方才将他放开一点点,不能踏出他的洞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陶年拿过手机,发现是徐阿姨打电话过来。
  他接通,徐阿姨着急的声音传过来:“少爷,你在哪里啊,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昨天陶年只是告诉徐阿姨不回家吃饭,事发突然,没有告诉她不回家。
  “对唔住徐阿姨,昨晚太晚不记得告诉你。”
  徐阿姨听到陶年声音沙哑:“嗓子怎么了?”
  陶年临危不乱地说:“昨晚喝太多酒了。”
  徐阿姨又在电话里唠叨了几句,陶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认真听。
  躺在旁边的杨则惟不满意陶年的心思在别人身上,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犬齿慢慢深入。
  陶年倒吸一口凉气,徐阿姨关心地问怎么了。
  陶年说被蚊子咬了一口,然后再说今晚回家吃饭,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一挂,杨则惟抽出陶年手里的手机一把扔到一边,又重新抱着陶年。
  头发蹭得陶年发痒,他却没有推开,手指一直摩挲着发梢。
  陶年放空,杨则惟说谎了,他和八年前一模一样,喜欢咬人,很霸道,很恶劣的不让他去碰,事后很粘人,甚至比八年前还有黏人。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清楚地感知到咬在昨晚牙印的地方。
  陶年不为所动,只是停下抚摸杨则惟脑袋的手,改成轻轻拍杨则惟的背。
  杨则惟像是被安抚住的头狼,重新回到令他心安的巢穴。
  等杨则惟睁开眼时,外面的太阳已经日上三竿,而陶年不知什么时候哄着他放手,半坐的姿势靠着床头,手上拿着他的手机处理工作。
  原本昏暗的房间被拉开一小条缝的窗帘照亮,没有照到床头,阳光洒在了床尾。
  杨则惟像是没睡够一样,抱着陶年的腰不放手。
  陶年说:“林景华约我出去吃午饭。”
  杨则惟闷声道:“不去。”
  又不是约他,拒绝得理所当然。
  陶年没有任何表示,回复信息拒绝了林景华,随后将手机递给杨则惟:“时间不够,计划书还没有完善,详细步骤我会添加上去。”
  杨则惟抬眸看了一眼,已经非常详细地列出可行性的1234点。
  “……”杨则惟眼神复杂地看着陶年,“你还有力气写方案。”
  陶年的腰很酸,他还可以接受,杨则惟的床很软,他坐得不费力。
  “还好,不费力气。”
  杨则惟揉着他的腰,陶年没忍住皱了皱眉。
  “你这么有精力让我很有挫败感。”杨则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问得很直白,因为只有陶年一个人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陶年一向不直接回答这些问题,他也没变过。
  “还好。”
  杨则惟坚持不懈继续追问:“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太重了?太轻了?还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手指在腰部作乱,陶年差点拿不住手机。
  杨则惟得不到陶年的回答不罢休,眼眸深沉。
  陶年慌乱到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睛瞄到床头柜上空了的盒子。
  “太多了。”陶年像是被逼出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回答。
  杨则惟一开始想到其他地方去了,他顺着陶年的眼神看向床头柜,和昨晚刚见到床头柜上摆着东西的眼神如同一辙。
  他挑了挑眉,彻底明白陶年所说“太多了”是什么意思,指腹碰了碰陶年的嘴唇:“抱歉,情不自禁,是我太贪心,什么味道都想试一试。”
  甚至现在还想试一试昨晚让他沉醉的味道。
  陶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翻开被子下床,随手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
  杨则惟紧跟其后,穿着昨晚被他亲手脱下的白色睡袍站在陶年身后。
  洗漱结束,陶年打算下午回一趟公司,便让杨则惟给他准备衣服。
  杨则惟热衷于打扮陶年,尤其是从自己的衣帽间里找衣服给陶年穿上。
  当然,他更享受给陶年更衣这个过程。
  衣帽间是个好地方,下次可以试一试。
  威逼利诱下,陶年穿上了杨则惟的衬衫,一件黑色衬衫,是陶年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禁欲。
  陶年刚穿上杨则惟就后悔了,不该选这个颜色,他不想别人看到陶年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陶年在试衣镜里对上了身后杨则惟隐晦的眼神,比床上的时候更为热烈。
  他看着镜子里的杨则惟说:“帮我扣皮带。”
  杨则惟听话地转身从柜子里选了一条皮带,走到陶年面前弯腰帮他系上。
  即将扣上金属扣的时候,陶年的手插进杨则惟的头发上,轻声说:“没有不喜欢的地方,我喜欢重的,喜欢你抱着我,水蜜桃味。”
  没等杨则惟回应,陶年独自离开了衣帽间。
  陶年其实一点都不害羞,他很直白,他只是在寻找比在床上更合适的时机告诉杨则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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