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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听着很像是骂人的话。
  杨则惟说:“不影响正常生活。”
  陶年没接杨则惟手上那两件说衣服都勉强的浴袍,敞开的睡袍一览无余。
  杨则惟的衣柜大多数都是正装,白衬衫,旁边就是家居服,休闲服,明明有很多正常的衣服。
  他顺手拿了一件T恤和一条休闲裤,转头问杨则惟:“介意我穿吗?”
  杨则惟挑了挑眉:“我的荣幸。”
  他有点捉不准陶年的想法,没有再退却,也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心头上。
  陶年脱下外套,双手解开领带,解开了白衬衫两颗纽扣后,抬眸和杨则惟对视。
  对方脚上生根,立足在衣帽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陶年背向杨则惟,不紧不慢地继续解开纽扣。
  杨则惟看着陶年的手越来越往下,来到腹部停顿了一下,随后抓着衬衫往后脱。
  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没有任何瑕疵,皮肤光滑细腻,后背的蝴蝶骨线条优雅,顺着往下的脊柱骨,手中的触感恍如昨日。
  瘦了,他不用摸就知道。
  陶年侧头,没有去看杨则惟,已然知道有他的视线放在哪里。
  他弯下腰,拿起T恤套上,遮挡了那“窥伺”的目光。
  那时没有被杨则惟解开的皮带,陶年亲手解开。
  金属碰撞的声音,很美妙。
  一条奢侈品牌的黑色皮带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解开西装裤纽扣,拉开拉链。
  指尖没入腰间,勾住裤带。
  定制的西装衣料昂贵,贴肤。
  陶年没有任何停顿微微弯腰脱下裤子,来到臀部放手,裤子丝滑地顺着长腿落下。
  杨则惟比陶年高几厘米,身上的T恤在陶年身上勉强半遮住臀部。
  白色面料紧紧地包裹住那圆润,呼之欲出。
  瘦了,但又没瘦。
  双腿笔直,夹在腰间时很用力,小腿晃啊晃,膝盖蹭着他。
  黑色的袜子在脚腕,偶尔做疼的时候,会踩住他的肩膀,发红的眼眸瞪着他。
  陶年转身,衣帽间门口已经没人,连根拔起地离开。
  陶年走出衣帽间,旁边的浴室传来声音。
 
 
第47章 
  陶年站在窗边和关添杰交代事项,下午不回公司,有什么事明早回公司再说。
  关添杰应下,顺便在电话中大概说了刚刚合作方过来谈的方案问题,他们并不满意陶氏提供的合同协议。
  水声停止,浴室的门推开,陶年的眼尾扫过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等我回去再说吧。”陶年挂了电话。
  杨则惟一身干燥,倒也看不出在浴室这么长一段时间干了什么。
  他满意地看着陶年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从头到尾看了一圈,发现裤脚有些长,被陶年踩住了一截。
  杨则惟刚想蹲下,被陶年一下扶住了手,看样子似乎有些不满。
  “你有伤。”
  杨则惟轻笑了一声,顺势将人推到床边,眼睛不眨一下:“关心我啊。”
  床垫舒适柔软,陶年无心感受,想着尽快下床,但被杨则惟抓住了脚踝。
  纤细而节骨分明,侧面有一颗小痣,很适合戴上某种不可说的圆锁,一只手足以圈住,又或者说扯住铁链将人拖回来。
  杨则惟的指腹蹭了蹭脚踝柔软,陶年下意识地想把腿抽回来。
  下一秒,杨则惟放开了陶年,躺在了他身侧。
  “不闹了,我陪你睡个午觉。”
  “……”
  陶年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上一次在杨则惟的办公室睡觉是一个意外,也是那段时间唯一一次中午休息。
  杨则惟主动掀开自己的衣摆,让陶年看得更清楚:“不睡的话,帮我换个药,药在桌上。”
  伤口被绷带圈住其实看不到什么,只有解开的时候才能看到。
  陶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杨则惟,眼下带着黑圈,胡渣也没有刮,比一个月前在发布会上的神采奕奕形象不知憔悴了多少。
  他下床走到桌前,仔细看着那些药,床上的杨则惟眯开一条缝。
  帮杨则惟换药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杨则惟一点都不配合。
  “躺着换行不行。”
  那怎么能行,全压着绷带了,很难解开。
  陶年一声不吭,拿了一个枕头放到杨则惟的腰下垫着。
  有了操作空间,然后才是开始解开绷带。
  绷带只是一个辅助作用,怕杨则惟一点都不注意伤口,随便乱动再次扯开伤口。
  陶年垂眸,动作小心翼翼,神情比拆礼物的时候还认真。
  杨则惟不合时宜想起多年前,自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陶年的时候,似乎比那时候还认真。
  拆完绷带后,伤口上还有一层医用纱布。
  杨则惟为了陶年方便操作,还是半坐起身,靠着床头。
  陶年摘下纱布,终于看到伤口的样子,如杨则惟所说,子弹一样大小的伤口,在右侧,已经愈合。
  陶年看得过于认真,让杨则惟不得不怀疑他这个伤口有什么过人之处。
  打出一朵花来了?
  陶年没说话,拿过喷雾喷在杨则惟的伤口上,然后贴上新的纱布。
  房间中瞬间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
  杨则惟说:“不用绷带了。”
  陶年收拾好东西,将药物放进药箱,之后被杨则惟随手扔到一边。
  陶年确实不太想睡觉,没困意,也没有那个意思。
  杨则惟看着好像也没那个意思,保持半躺的姿势和陶年说话。
  “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陶氏有没有发生奇怪的变故。”
  三安堂一回来就都明建下手,抢了白沙码头,而明建背后是陶氏,加上陶氏和泰弘合作,在自动化码头上摆了三安堂一道,连林家和沈家都受到对方的骚扰,陶氏更别说了。
  陶年沉思了一番:“有个项目的注资方撤资了,所幸项目还没有正式开展,今天上午已经谈好的合同有异议,没有签成。”
  三安堂明面上已经改邪归正,前几日在剪彩的时候有官员出席,好热闹,报纸大肆宣扬三安堂根正苗红。
  以前那些勾当是不能再做,但骨子里仍然是淌着黑血,恐吓,骚扰陶氏的合作方,这些人为了不惹火上身,必定以各种理由断开与陶氏的合作。
  这次杨则惟受伤已经注定泰弘和三安堂之间必有一战,而杨则惟身边的人是三安堂想要策反的人,林家和沈家难度太大,倒是可以从陶氏入手。
  “这些合作对陶氏来说都不是很重要,小项目而已,你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陶年不是港岛人,但在内地的身份不容小视,三安堂不会选择用强硬的方法,得不偿失,游说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明明白白地告诉陶年,明建的结局就是陶氏不听话的前车之鉴。
  三安堂一直都是不入流的集团,对杨则惟来说,给他一个眼神算得上施舍,之前更是,想同泰弘抢码头,良性竞争好说,但背后搞手段就难看了。
  三安堂有后台,杨则惟本人就是自己的后台。
  “上次动荡死了第一把手邵嘉炜,手下的人到处找树荫庇护,现在三安堂是方文当家,第二把手是黄龙,对我出手出手的是方文,他醒目,直系的一家大小都出国了。”
  将一家大小送出国,是为了不让杨则惟捉住他的软肋,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陶年未参与过动荡,出谋划策也很熟练:“三安堂表面上听方文的话,实则个个都不服,方文睡了黄龙的情人,现在两人有了这条导火线,不如让他们狗咬狗骨。”
  三安堂弄垮了明建,陶年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因为他知道迟早到陶氏,叫人暗中调差过三安堂的内部事,里面的龌龊不比大家族少。
  杨则惟靠着床头,说:“那方文挺没胆的,只敢睡情人,一个月前黄龙睡了他三房太太。”
  陶年闻言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自己调查得过于肤浅。
  “传闻三安堂要分家是真的,你的手笔?”
  杨则惟没这个好耐性,一个月在国外安安稳稳地养伤,这不是他的风格。
  伤了他还想过以前的安稳日子,他不在港,身边有的是人在这里,把一个帮派间接弄个翻天覆地轻而易举。
  杨则惟不太在乎地说:“应该是吧,我没出面,他们这么想分,那就推他们一手。”
  陶年一直以来做的都是本分生意,没多少次接触过商场以外的尔诈我虞,对杨则惟来说,他确实不够班。
  卧室本来就是一个产生暧昧的地方,杨则惟衣摆被翻上去一节,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却没有人注意。
  陶年一身家居服坐在杨则惟的床上,两人商量的事算是私事,是打打杀杀的私事。
  陶年还想继续说,听到杨则惟说了题外话。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提前离开?”
  陶年不明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杨则惟的眼神带着些迷茫。
  杨则惟继续说:“两男争一女的那天晚上。”
  “……”陶年脑海里的记忆被抽取出来。
  这个报道还有后续,杨则惟失踪了一个月,有报道称杨则惟和陶年闹掰了,不欢而散,杨则惟心如死亡离港,而陶年胜利抱得美人归。
  “临时有急事,离开前霍小姐好心送我一程。”陶年回。
  杨则惟好似不相信霍小姐人美心善:“两年前我在国外丢了个钱夹,被她捡到了,上面有我和你的合照,她借此叫我还人情,回港之后,我每次出席活动的女伴都是她,霍晓悦要正式掌权霍家,需要外力的帮助,我就是她利用的那个外力。”
  陶年说:“那她不也一样是你的外力。”
  杨老太爷逼杨则惟成家,杨则惟以风流不留情的形象游荡在外,一年前杨则惟带着霍晓悦出席活动,让大众和杨家都以为杨则惟会就此定下来。
  杨则惟扯了扯嘴角,没有反驳陶年的话,只是纠正:“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我需要她的外力不是为了杨家,花财对面有间报刊亭,你每天都会过去看报,娱乐报就在经济报的旁边。”
  他看着陶年问:“我的花边新闻好看吗?”
  陶年一直都有看报纸的习惯,程添不知道,陶年也没有坦白过。
  此刻陶年否认也无济于事,他也没想着否认。
  “一般般,你不上镜。”
  杨则惟发表意见:“你很上镜。”
  陶年不想再追究往事,没这个必要,不管那次在西餐厅是不是他们的重逢,还是以长辈的名义让他出来相亲是计划一部分,再或者设计他来港的种种。
  杨则惟的计谋城府都是为了他一个人。
  陶年心平气和和杨则惟在一张床上,无非是过了自己那关,重新正视他和杨则惟的关系。
  杨则惟也平和得异常,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动口,和他聊着正事。
  按照以往两人的单独相处,杨则惟不会这么生性,发乎情止于礼,两人之间还有个抱枕横着。
  所以真伤到脑子了。
  陶年下意识瞄了一眼杨则惟的脑袋。
  杨则惟忽然坐起身,问陶年:“要看一下我脑袋上的伤吗?”
  问得坦然。
  陶年还没有说话,坐着人已经朝他俯身而来。
  男人身形高大,双手撑在陶年身侧,两人靠得很近,脑袋没看到,看到对方具有冲击力的英俊五官。
  陶年往后一仰,杨则惟顺势将人按在床上。
  头上响起散漫的声音。
  “这么担心我啊,要不要试试我有没有影响正常生活。”
 
 
第48章 
  陶年被推倒也不慌,就像mudi被体型大的狗狗推倒在地,处于下方更容易看到对方的弱点,一头撞上庞然大物的脑袋上。
  他主动地将手放在杨则惟的腰上,隔着衣料动作放轻。
  这个动作让杨则惟彻底放下警惕,分开陶年的双腿慢慢俯身而下。
  陶年的手往前移,来到杨则惟的腹部,按在伤口处,面部表情地说:“如果再想躺一个星期,你就继续。”
  杨则惟眼神无奈,认命地说:“真狠心啊,还要让我继续躺。”
  说完后身子已经做出离开的动作,陶年的手也从杨则惟的腰腹上放下来。
  两人沉默地达成和平协议。
  下一秒,杨则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个回马枪。
  此时,两人之前的三年相处时光似乎成为了压制对方的宝典。
  陶年早有提防,用腿抵住了杨则惟的肩膀,用力地推开杨则惟。
  宽大的裤脚随着动作滑下小腿,卡在了膝盖处。
  白皙的小腿就在杨则惟的眼前,在引诱他。
  杨则惟居高临下看着陶年,控诉:“你在欺负病患,手脚并用。”
  语气在示弱,动作却没有,抓着那只小腿很熟练地架在了肩膀上。
  陶年眉头一跳,挣脱了杨则惟的手,呼吸有些急促,不算平静。
  心也不像以前那么平静,一跳一跳不像发病前兆。
  杨则惟好心放他一马,轻轻挠了一下陶年的小腿。
  午觉没睡成,床上原本整齐的被单被两人一番作为弄得乱糟糟,让人产生之前在此发生了某种激烈运动的错觉。
  杨则惟工作狂上身,亲自带着陶年到书房处理他离开一个月的文件,像带着助理似的。
  陶年回到舒适区,和杨则惟面对面坐着,向他讲解整理项目的进程,很尽职地做好本分工作。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陶年没有受环境的影响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杨则惟嘴上说着离开一个多月,不了解项目的进程,话虽至此,但明显不是这样,陶年说的一些新进展,杨则惟第一时间都会准确在文件上找到详细标注。
  只不过陶年更亲力亲为,去过工程现场,向杨则惟讲明现场情况。
  陶年合上文件,看了一眼腕表。
  杨则惟起身:“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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