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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杨则惟不喜欢自己的住所有过多陌生人的气味,佣人在别处,定时过来清洁,一般都是在杨则惟出门的时间,杨则惟大部分在家的时间一个人居多。
  林景华他们过来这边的时候,大多数都是自己服侍自己。
  杨则惟在门边让开,没着急进屋。
  林景华和沈祖轩熟练地换鞋进屋,陶年弯腰换鞋的时候,发顶被人揉了揉,直到陶年换好鞋才爱不释手地离开。
  他们来杨则惟的住所,自由活动的区域一般在楼下。
  杨则惟的私人领域的意识很强,就算是林景华是他几十年好友都未曾经过他的房间。
  杨则惟问:“喝什么?”
  如果不是林景华知道杨则惟受伤,对方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他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你这个病患就别忙活了,我们自己来,你坐着休息吧。”
  经林景华提醒,杨则惟恍然大悟,自己是一个病患,握拳轻咳了两声,忽然凝重皱眉,脚步缓慢地坐在沙发上,陶年的旁边。
  “……”
  表演痕迹有点过大,林景华没眼看,自助式般地打开岛台后的冰箱。
  “陶年,你喝什么?”
  陶年说:“白开水就可以,谢谢。”
  沈祖轩问:“我记得你伤的是腹部,不是嗓子,怎么咳嗽了?感冒?”
  杨则惟神情平和,丝毫不见表演失误的慌张:“身体虚弱的连锁无反应,一倒下,所有小病都来了。”
  陶年在杨则惟和沈祖轩说话的时候看向杨则惟的腹部,伤在腹部,刀伤还是……
  下一秒,一只手横在了腹部,试图阻止陶年探究的视线,却又带起衣摆,展露出一角的绷带。
  陶年收起视线没有再看。
  林景华将白开水放在陶年面前,而他和沈祖轩的是苏打水。
  他一屁股挤进了杨则惟和陶年的中间,陶年给他让开了点位置。
  “伤哪了?让我看看。”
  表情多少有点兴奋。
  “听说危及生命,伤口有多大。”
  杨则惟平静描述:“子弹口那样大吧,在腹部,不方便给你看。”
  云淡风轻,彷佛子弹不要人命。
  “子弹!”林景华慌了,他一直以为是刀伤,“快点给我看一眼,我他么……是谁。”
  杨则惟没有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的习惯,没给林景华看,眼尾扫了一眼陶年,精准捉住了对方眼里转瞬即逝的担忧。
  “三安堂的人,我身边有人泄露我的行踪,让他们有机可乘。”
  陶年闻言皱起眉,口干舌燥,心里不可名状觉得烦躁,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林景华又问:“保镖呢,阿黑呢,他们哪去了。”
  杨则惟:“我一个人,他们当时不在。”
  在杨则惟单独一人的时候行动,这可不是泄露行踪这么简单,可以说身边被人安插了眼线,或者被收买。
  林景华难得严肃:“查出来没有。”
  “查出来了,泰弘底下的一个部门经理,上楼递文件的时候偷听到助理在确认行程的对话。”
  杨则惟似乎说了太多话,觉得口干,拿起桌面马克杯想起身倒水。
  不过他这个位置有点不方便,左右为难,被夹在中间。
  边上的陶年见状起身,主动地说:“杨先生,我帮你倒水。”
  杨则惟还很矜持地表现出身残志坚:“不麻烦你了,我去倒吧。”
  “不麻烦。”陶年无言地向杨则惟伸手。
  杨则惟把杯子递给他:“冰箱里有矿泉水,谢谢。”
  陶年接过马克杯,朝岛台走去。
  杨则惟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嘴角扬起的角度微乎其微。
  沈祖轩冷哼了一声,靠着沙发视而不见。
  而林景华丝毫不觉,继续问杨则惟事情如何解决。
  杨则惟的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心不在焉地回答问题,眼神直视前方。
  两分钟后,陶年倒水回来,杨则惟再次掩嘴咳嗽了一声。
  陶年双手递上水杯,杨则惟道谢接过,手指擦过陶年的手背。
  杨则惟接过水杯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不是冰箱里的矿泉水,温度不对。
  拿起喝了一口,是温水。
  受伤不可以喝冰水。
  温水比酒更好喝,杨则惟有一口没一口,在水温下去之前把水喝完。
  他们来的时间不巧,聊了没多久就到午饭时间。
  林景华问:“中午有人过来送餐吧。”
  杨则惟家里冰箱是个装饰,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靠厨师做好送过来。
  杨则惟看了一眼时间:“你们没有提前和我说要来,没有准备你们的午餐。”
  对林景华这些少爷来说,解决一顿午饭谈何容易。
  “你顾掂①自己先,不用管我们,那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
  陶年跟着林景华他们起身,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杨则惟的腹部。
  林景华很看重杨则惟这个朋友,离开前依然在说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尽管开口,三安堂现在也是他的仇人。
  林景华和沈祖轩走在前头,杨则惟高大的身躯隔断了陶年和两人的链接,独自一个人走在杨则惟身后。‘
  乍一看,杨则惟和陶年在送客人离开。
  即将到达门口的时候,杨则惟忽然开口:“我有事找陶年,你们先走,待会我让人送他回去。”
  沈祖轩仿佛听不见一样,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林景华知道杨则惟挂念公事,心里不想他这么操心,好好修养为重。
  “不是说没多备餐吗,你让陶年吃什么?”
  杨则惟:“我最近胃口不好,我的那份可以让给他。”
  林景华多少有些敬佩他:“你是不是得太敬业了,伤着呢,还要处理工作。”
  杨则惟一心为了工作:“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跟进项目,有些脱轨,需要陶年为我深入讲解项目进度。”
  沈祖轩已经迫不及待推开门,林景华“啧”了一声:“你等等我。”
  说完追上沈祖轩,他不放心转头说:“你记得将陶年送回家。”
  杨则惟没回应,直接关上了门。
  从此至终,陶年根本搭不上一句话,甚至想走都走不了。
  陶年在身后非常认真地看着杨则惟腰后的位置,直到杨则惟转身,他的目光没有移开,放在了被绷带缠上的腹部。
  杨则惟朝陶年向前走了一步,距离不远不近,宛如回到了发布会之前的日子。
  他的眼神也没有过多情绪,可以说是很放松。
  游刃有余,胜券在握,不慌不忙,这里完全是他的地盘,任他主宰。
  “想看?自己过来掀开。”
 
 
第46章 
  陶年是无情的,所有人都可以对他有情,会情不自禁靠近他。
  社交中不冷不淡的态度,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太高也不放太低,偏偏这样更吸引人。
  来港不过四个多月,林景华已经当他是自己人,带着他来探望太子爷的私人住宅。
  就算陶年是杨则惟的合作伙伴,就算杨则惟对陶年喜爱有加,就算杨则惟叫了陶年一声bb,这都不是在他们这个圈子出入自由的通行证。
  是陶年的人格魅力,是陶年在林景华心目中的地位与他们几个持平,甚至是可以和他们共同进退的人。
  林景华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没心没肺,吊儿郎当,他清楚陶年对他们这个圈子的影响,对杨则惟的影响,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么深的一层关系。
  杨则惟知道陶年是关心他的,只不过这个没心肝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也没有开口关心他。
  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用他那双不带情绪的眼睛看向他的伤口。
  如果眼神有手的话,杨则惟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掀开千百遍。
  气氛依旧微妙,暗流涌动,和之前一样,彷佛一切都没有变。
  一个在等待,一个站在原地,中间隔着一块无形的板。
  陶年无言地抬手,毫无情绪的双眼多了一番涟漪。
  有人朝平静的湖面上扔了一块红色的石头,带血的,溅起水花。
  终于,时隔多年那块无形的板被人推开了。
  微妙的气氛一撞而散,坦荡的情愫汹涌而至。
  衣摆被撩开,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刺眼,陶年的指尖落在上面,小心翼翼。
  指尖微微抖,一只大手将它紧紧包住。
  杨则惟是卑鄙的,他八年前就知道陶年的软肋。
  那时陶年不知道他喜欢各种刺激运动,不喜欢回宿舍,风高月夜,每天和车友进行地下飙车。
  和陶年在一起后,杨则惟渐渐减少了这种行为,因为每天晚上他有别的活动,比飙车更让他感到刺激,心动,热血沸腾,单单抱着人都会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杨则惟一直以为陶年没有软肋,家人不是,性取向不是,强大而无情,直到有一天他削苹果皮的时候不小心划了自己一刀,鲜血顺着手指流下。
  刹那间,杨则惟第一次从陶年的眼里看到慌张和害怕。
  陶年的软肋是他,害怕他受伤,害怕他流血,害怕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和他的母亲一样,消失在那血泊中。
  八年前,杨则惟明知陶年害怕,可他依然应约去比赛,因为天气的原因,路况不明,杨则惟在那次比赛中受伤了。
  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刻,他满身是血,被血糊住了眼睛,远远地看到陶年的身影,单薄的身躯站在人群后,脆弱而随风飘去。
  住院期间,杨则惟对陶年说了很多次对不起,而陶年依然那样平静,无波澜,尽责地照顾他。
  出院回家修养的那一天,陶年和他说了分手。
  陶年狠心,杨则惟更狠心,打碎了玻璃紧紧握在手中,鲜血横流。
  他在威胁陶年,他控制不住自己发疯,他疯狂地想让陶年害怕。
  他想让自己身上满是血,他想陶年永远不离开他。
  陶年又恢复成初见时的模样,不为所动,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他。
  陶年好像不再害怕他受伤流血了。
  为什么?
  因为陶年其实比他还狠心十万倍,活生生地从心里将软肋拔下来,无法形容的痛楚,宛如再一次经历亲密的人死亡,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分手之后,杨则惟才知道自己有病,做了这么多事一切原因是他有病。
  在答应治疗心理疾病之前,他最后一次满足自己,在海上足足飘荡了一个月,任由自己发狂,在此之间发生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此之后,他按部就班去复诊看病,没有再碰过任何危险运动。
  杨则惟非常非常诚恳地道歉,比重逢时那句“对不起,我有病”还要诚恳,满腔歉意中带着一丝示弱。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我受伤了。”
  陶年张了张口,想要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门铃声响起,佣人送午饭过来。
  杨则惟松开陶年的手,一点都不急,慢悠悠地转身打开门。
  不是简单的病号一人餐,而是丰盛的两人餐,太子爷家里不存在无米之炊。
  陶年扫眼看过餐桌,忽然想起在车上林景华说的话,杨则惟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我们要不要买袋米送过去。
  这个阵势不像一粒米都没有,反倒像提前准备好海陆空,现在全部都上餐桌了。
  不是关师傅的手艺,关师傅还不知道杨则惟回港,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也会知道杨则惟受伤,就不是单纯的鸡汤这么简单。
  在杨则惟的筷子即将落在海鲜上,陶年开口:“有伤口少吃海鲜。”
  杨则惟听话地不再碰海鲜,眼光光地看着陶年面前的烧腊饭。
  陶年将自己面前的烧腊饭分出一小碗,放到杨则惟面前。
  杨则惟:“谢谢。”
  杨则惟没什么胃口,将那一小碗烧腊饭吃完,还喝了陶年帮他舀的汤,陶年给他夹的排骨,陶年给他夹的乳鸽,陶年给他夹的青菜。
  饭后,杨则惟有点胀肚子,横着手臂放在腹部。
  陶年见到,问道:“伤口痛?”
  杨则惟点头:“嗯,扶我上楼休息。”
  陶年把手伸出去,绅士地握上拳头,让他扶着自己的手臂,好像每次扶女士下楼梯上楼梯一样。
  杨则惟盯着小臂没有第一时间扶着,而是抬手将拳头打开,牵上了对方的手。
  不是扶是牵手,是谁理解错误。
  在林景华和沈祖轩离开不到一个小时,陶年上楼进入杨则惟的私人领域,甚至推开卧室的门。
  如果被林景华看到这一幕,他和杨则惟自小长大的情分就此瓦解。
  区别对待。
  陶年穿着西装,板板正正杨则惟看不顺眼。
  “换身休闲的衣服吧,我等会要睡个午觉,商谈工作事宜要放到下午,在此期间你穿着西装不方便。”
  杨则惟对上陶年的眼神,忽然想起他们好像不需要再装下去了。
  “不方便脱。”
  陶年:……
  杨则惟转身入衣帽间拿衣服,陶年借此扫过杨则惟的卧室。
  性冷淡的装修风格,黑白灰,kingsise的双人床,还有桌面上放着一部合起来笔记本。
  很明显工作区不在这边。
  “过来这边。”衣帽间传来声音。
  陶年顺着声音走进衣帽间,见到杨则惟左手拿着一件黑色浴袍,右手拿着一件白色浴袍。
  没有纽扣,只有腰带,系上腰带,开叉到大腿根,很方便脱。
  “你喜欢什么颜色?”
  陶年看在对方受伤的份上,得寸进尺他也忍了。
  杨则惟见陶年不回答侧了侧头,陶年这会才注意到对方的后脑勺的头发缺了一角。
  陶年问:“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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