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下一秒,杨老太爷带着霍晓悦出席,原来不是貌神离合,而是好事将近,杨老太爷带着孙媳妇朝杨则惟走去。
  陶年如在傍山餐厅一样,往后退把杨则惟身边的位置让给其他人。
  杨则惟抬手按住了陶年的背,阻止他离开的动作,从经过的服务员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塞到陶年手里。
  陶年被强制性留在身边会客。
  杨则惟平静的眼神扫过迎面而来的两个人身上,霍晓悦则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
  二房的杨则宁带着老婆跟在杨老太爷身后,又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宾客。
  杨则惟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今晚杨家这么人齐,林景华和沈祖轩对视了一眼,熟练地“疏散”周边的宾客,避免某人发癫伤及无辜。
  杨老太爷看着杨则惟和身边的男人拿着酒杯面向他,不知为何心忽然有点慌,好似……好似在向他敬酒。
  需要两人敬酒的场合少之又少。
  杨老太爷以为自己太久没有出来,被吵杂的环境扰乱了心神。
  杨老太爷带着霍晓悦站在长孙面前:“衰仔,今晚这个场合不带女伴不合适,带着晓悦去向各位前辈敬酒。”
  杨则惟不为所动:“我是项目的总负责人,不需要向任何人敬酒,而是他们来向我敬酒,阿爷,长途跋涉来这里辛苦了,我叫人送你去休息室休息。”
  人刚到就让人休息,很有孝心。
  陶年沉默地在一旁观赏杨家的相处方式。
  杨老太爷拄了拄拐杖:“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几时教过你只眼望上天,真以为自己拿下这个项目巴巴闭。①”
  人老了真是不记事,小时候杨老太爷同杨则惟讲过一句话。
  泰弘在港岛,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你是我的长孙,到时候出去,人人都会叫你一声杨大少,你可以选择看到的人,在底层的人不用搭理。
  “我觉得好巴闭,放眼整个港岛,你觉得除了我可以担起这个重任,还有谁。”杨则惟顿了下,认真地询问,“你个仔?还是你其他孙?”
  整个杨家只有杨则惟能担起大任,也只有他身上有当年杨老太爷叱咤商场的风范。
  不然杨老太爷不会从小就把杨则惟带在身边养,他也养过杨则宁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二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杨则宁始终比不上杨则惟,杨老太爷把杨则宁归还二房。
  同样三房他的小儿子杨昌茂也是,没有经商头脑,唯有放养。
  这里只有陶年一个外人,他忽然听到这种家族秘史,淡定地抿了一口酒。
  杨则惟看了他一眼,若无旁人地提醒:“别喝多了。”
  杨老太爷本身力不从心,被杨则惟这么一打岔,他才正视这位年轻人。
  陶年意识到自己顾着看热闹好似还没有问好:“你好,杨老先生,我是陶年。”
  杨老太爷上下打量着陶年,意味不明地说:“后生可畏。”
  有不少人想借此在杨老太爷面前混眼熟,但被林景华一行人阻止了脚步,又不能不给这群少爷一个面子,嘴在应,眼神一直往杨家人里瞟。
  杨则惟看了一眼霍晓悦,后者立即上前扶着杨老太爷:“爷爷,我扶你去那边坐一下,客人越来越多了。”
  杨老太爷摆了摆手:“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你去帮阿惟。”
  杨则惟在外还是给足了面子,亲自扶老太爷休息。
  杨老太爷一走,霍晓悦立即跟陶年解释:“我是无辜的,在上车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目的地是发布会,杨则惟又没有给我发邀请函。”
  之前霍二叔带着杨老太爷到霍氏见她,理由不清楚,她还是澄清了她和杨则惟之间的关系。
  霍二叔恨铁不成钢地看她。
  今日霍二叔忽然和她说今天是一位老前辈生日,邀请他们一起到场,霍晓悦认真地准备礼服,直至上车她还不知道目的地是发布会。
  下车时,杨老太爷在前面车辆落地,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二叔和杨老太爷的手笔。
  如果她没有猜错,杨老太爷是要借这次发布会正式坐实她和杨则惟的关系。
  她不知道杨则惟在杨老太爷面前发了什么疯,让老太爷非她当这个孙媳妇不可。
  好好的一个大小姐差点就被逼发疯,陶年拿过一杯果汁递给她,安抚:“霍小姐,欢迎你的到来,这一身出自意大利约翰先生之手的高定,浅粉色很适合你,颈上的细长钻石项链,衬得你的天鹅颈更漂亮。”
  霍晓悦含笑接过陶年手上的果汁:“你比杨则惟说话好听,杨则惟已经说了杨老太爷,你让他可别说我了,我真是无辜的。”
  说完,她远离了的杨家家族无硝烟的战场。
  杨则惟在休息室继续尽孝心,一时半刻出不来。
  林景华走过来打听了两句,陶年说是杨先生的家事,我也不清楚。
  林景华十分了解杨则,笑着同陶年说:“你信不信,现在阿惟在休息室继续气老太爷,不用五分钟就有人送救心丹进去。”
  陶年没有留意五分钟之后的事,因为他遇到熟人了,陆志烨姗姗来迟,没有第一时间找林景华他们,而是来和陶年寒暄。
  陆志烨邀请陶年到外面的花园。
  “好久不见。”陆志烨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其实陶年和陆志烨并不熟,在轮船的三天两夜,其中杨则惟占了他一天半,剩下的时间在mudi身上,其余时间他和梁振文,林景华两人闲聊。
  他对陆志烨的印象是杨则惟的少爷团中某个少爷。
  不过他从林景华那处听回来,陆志烨是商会议员中的一员,上一次在项目会议中打过一次招呼。
  “陆先生,好久不见。”陶年礼貌回复。
  没有任何寒暄,陆志烨直接进入主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绒布礼盒,当着陶年的面打开。
  “之前出海游玩,下船到商场闲逛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适合你的领带夹,那时错过送礼的机会,幸好还有机会。”
  陶年忽然不太懂对方的社交方式,二话不说就送礼物。
  礼盒里领带夹的样式很简约,细长的银色圆柱长条,上面镶嵌了一颗深蓝色宝石。
  礼物不算贵重,但领带夹其实有些私密,属于私人物品,不适合纳入第一次见面送礼的范畴。
  陶年婉拒:“抱歉,陆先生,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陆志烨倒也没有硬送,收起来:“我想到你不会收下,这里不是合适的场合,时机也不合适,明天晚上有时间,我想邀你共进晚餐。”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约陶年的晚餐时间,不重要不相关的人休想浪费他的时间。
  而且对方又不像是杨则惟,厚着脸皮说自己欠他人情,死缠烂打达成目的。
  “抱歉,最近我的私人时间都放到工作上了。”
  陆志烨眼里表露出遗憾,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被拒绝了。
  他依旧不死心:“那有时间我们再约。”
  陶年不擅长社交,但也知道一天晚上不能再三拒绝,未免太不给人面子。
  “好的,有时候再约。”
  话音刚落,服务员朝陶年走来:“陶先生打扰了,这边有位客人出了一点问题,请你过去处理一下。”
  陶年向陆志烨点了点头表示有事离开,让他自便,随后他跟着服务员离开。
  出了问题的客人不在宴会厅,在地下酒窖,陶年停下了脚步。
  “哪位客人?”
  服务员心虚不止,眼睛不敢看陶年:“是杨先生。”
  宴会主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客人,不安好心藏在地下酒窖。
  陶年沉静地对服务员说:“你先回去,如果有人找杨先生和我,你同他们说我们有事处理,叫林少爷和沈少爷暂时主持大局。”
  杨则惟不会无缘无故叫他来酒窖,今日杨则惟心情不错,恨不得带着他到处炫耀。
  服务员离去,陶年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无人才走进酒窖。
  陶年刚打开门,空气中弥漫着不正常的葡萄酒味道,过于浓郁,像是碎了几瓶葡萄酒。
  陶年虚掩上门,长长的酒窖摆满了各种酒,酒窖需要温度和亮度的精准控制,暖黄色的灯不算太亮,陶年顺着酒味朝里走去。
  不出所料,里面被打碎了一瓶葡萄酒,深红色的葡萄酒撒了一地,像案发现场。
  而作案人则是倚着石墙一声不吭,没有反抗,对此供认不讳。
  石墙边上没有灯光,陶年勉强看到一个轮廓,他打心底里觉得杨则惟不对劲,像那天晚上想带他殉情一般。
  “领带夹好看吗?”
  沙哑低沉的声音,是恶魔从地狱探出魔爪,试图霸占这副身躯。
 
 
第42章 
  发病,莫名的亢奋,恨不得现在就去山路飙车,时速达到180码。
  等会杨则惟就要上台讲话,面向一众宾客和媒体,万不可以在此时此刻掉链子。
  陶年上前抬手利索地解开杨则惟的外套,寻找他贴身放着的药品。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连陶年都贴身放了药品,杨则惟没有理由不放,谁也不敢确定今天晚上自己不发病。
  杨则惟垂眸,感受着陶年那双手在他身上流连,熟悉感油然而生。
  眼角通红,眼神炙热,却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克制得可怕。
  酒窖幽幽地角落里,泰弘太子爷衣衫不整,面前站着合作伙伴,为他解开外套,解开领带,动作随性,欲行不轨之事。
  偷情似的。
  陶年在杨则惟身上没有找到药瓶子,耐着心询问:“药呢?”
  杨则惟盯着陶年,目光黑沉得可怕,无法掩饰底下深渊般的疯狂:“领带夹好看吗?”
  “……”
  陶年抬头和他对视,两人距离很近,黑眸中的倒影清晰可见。
  “我没收下,今天不会,以后更不会。”
  同时陶年理智得像个无感情的ai:“药在哪里?”
  杨则惟抚摸着陶年的后颈,一手将人抵在了酒架上,将他困在自己的怀里。
  酒架上放了一杯威士忌,是杨则惟拿着酒出来找陶年,在花园里撞见了陶年被追求的一幕。
  那一瞬,所有隐藏在心里的占有欲随之爆发,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所凝结的怪物从心底里冒起。
  陶年很受欢迎,杨则惟一直都知道的。
  社团聚会,有人接着大冒险向陶年告白,男的,戴着副黑色眼镜,书呆子气味藏都藏不住。
  某届大四毕业典礼上,有位同专业的人在结束后举花告白,女的,穿着一身学士服,第一次穿高跟鞋,走得歪七扭八。
  两人一起坐地铁,有位上班族问陶年的微信,男的,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说自己是某集团的高管。
  太多太多人觊觎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杨则惟将陶年带上自己专属的游轮,囚禁他,满足自己的私欲,在陶年的身上标记自己的痕迹,让陶年浑身充满他的味道。
  绕到陶年后颈处的手拿下酒架上的酒杯,水珠从杯沿滚落。
  杨则惟用酒杯抵着陶年的下巴,水滴落在领带上染上了一片深色。
  陶年被迫微仰着头,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杨则惟毫不怜惜用酒杯蹭过陶年湿润的下唇,抬手将浓烈的威士忌灌入陶年口中。
  酒杯被随手扔在地上,破碎在一地深红中。
  “药在这里。”
  陶年是他的药。
  低哑强势的声音,满到溢出来的情愫,犹海浪拍打一阵又一阵。
  威士忌特有的泥煤围绕在鼻尖,杨则惟像个瘾君子一样忍无可忍俯身而下。
  陶年的手攀在了杨则惟的肩膀上,眼角潮湿,灼热的渴望互相撞进眼里,认命般地闭上双眼,感受入侵者的温柔。
  泥煤味霸道的横扫上颚,唇齿,无处不在。
  这个吻并不温柔,凶狠,激烈,粗暴,宣泄着种种不快,淡淡的血腥气充满整个口腔。
  狂暴值即将来到□□,危险来临。
  陶年探出舌尖,在杨则惟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像某种温顺小动物低头安抚凶狠发狂的头狼。
  杨则惟动作一顿,含住了陶年的嘴唇,慢慢玩弄。
  手顺着从腰带上拉起的衬衫探了进去,指尖触碰到熟悉的皮肤,抚上后背,从下往上细数着脊椎骨。
  酒架被撞得微微作响,滋滋的水声混合着隐忍的呻.吟,在密闭的空间回响。
  杨则惟松开了陶年,顺着嘴角吻到了他的耳垂。
  情动不止,比狂暴值到巅峰还要危险。
  陶年用食指抵住了杨则惟敞开的胸膛,声音发软,毫无震慑力。
  “够了。”
  杨则惟蹭了蹭陶年的肩颈:“不够。”
  陶年被吻出了错觉,竟然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了破天荒的委屈。
  陶年拉开袖子看了一眼时间:“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必须在这之前回到宴会中心。”
  杨则惟在扯陶年的外套,试图将这碍事的玩意扯烂。
  “不够。”
  十分钟远远不够。
  陶年制止了杨则惟的动作:“不要把我的外□□皱。”
  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情绪依旧稳定:“坐下,我帮你整理。”
  杨则惟抱着陶年坐在了旁边那个空的的酿酒桶上。
  陶年跨坐在杨则惟大腿上,胸膛感受着悸动,紧贴情动。
  时间不多,陶年深呼吸,抿着被人糟蹋过的红唇,低头系上杨则惟的领带,依次扣上被解开的纽扣。
  杨则惟的手在作乱,不老实地掐着那软腰,甚至试图打开皮带的金属扣……
  陶年忍无可忍,捏住杨则惟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警告:“消停点。”
  杨则惟目光深沉,红了眼,发狠地在陶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很重,陶年闷哼了一声,抬手挠了一下杨则惟的胸膛,留下一道红色划痕。
  不多时,杨则惟松开了陶年,神情餍足,发泄过后的头狼神采奕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