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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杨则惟可能一天只会客一个人,期间没有助理敲门,也没有电话响起。
  陶年沉浸在工作中,却不知有人从报纸中探出眼睛,继续窥伺自己的所有物。
  报纸上的照片哪有能触摸到细腻的皮肤,清晰可见的血管的真人好看。
  独自前来自愿进入他的包围圈,深知前方是他设置好的陷阱,陶年还是义无反顾地踏进来。
  杨则惟怎么舍得伤害他,他只是想让陶年浑身上下沾上他的气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后面的视线越来越强烈,陶年感到隔着两层衣料,滚烫炽热的视线可以把他后背烫出两个洞,甚至把衣服燃烧,裸露出他的身躯。
  陶年表面平静,已经空了的茶杯证明他被这束视线烫得体无完肤。
  他将视频会议静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陶年走进洗手间,中央空调的温度调到很低,他依旧觉得热。
  他打开水龙头,按下洗手液,试图用清凉的水驱赶那莫名其妙的燥热。
  自从那晚在吸烟区,陶年意识到事情好像变得更加无法控制。
  明明自己已经拒绝,但似乎无济于事,一支烟轻而易举让火车偏离轨道。
  陶年擦干手上的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若无其事带着一身热气走出洗手间。
  “Lisa,茶水间怎么没有咖啡豆了?”
  “老板说一个星期内办公室不准出现咖啡这个东西,他这个星期咖啡过敏。”
  “啊?”
  “还有,茶水间那壶龙井不要动,老板亲自泡的。”
  今日下午茶没有咖啡喝,唯有喝茶提神醒脑,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陶年再次进入办公室时,杨则惟已经把报纸放下,像个集团总裁一样认真处理工作。
  视频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关添杰往他的邮箱里发了会议的总结。
  会客桌面上多了一份文件,是林景华负责但还没有递交上去项目方案。
  如果不是原材料公司出现问题,此时此刻他应该是在陶氏办公室看这份文件,顺便和林景华敲定方案细节。
  杨则惟手上有同一份文件:“我叫人去林氏拿了方案,刚好你在我这里,那就一起看。”
  陶年应该回绝的,因为他是时候离开了。
  但如果他从工业园离开需要将近半个小时,时间是金钱,这半个小时是可以做很多事情。
  而且杨则惟在这里,当面问可以减少之后的电话联系。
  陶年坐在沙发上,翻开文件开始看。
  原本吵杂的办公室变得安静,陶年身上的燥意也随着中央空调的用心工作而消失。
  昨晚陶年在写字楼加班到凌晨,回家后又被徐阿姨说教了一番,他乖乖认错说没有下次。
  早上又因为工作很早就要到公司,徐阿姨慌忙为他准备早餐,叹着气站在门口看着他出门。
  一天下来他睡不到四个小时,后背的威胁消失让他放松警惕,看文件的眼皮越来越重。
  字体模糊,陶年眨了眨眼睛继续看,从二十条看到十五条,精神涣散。
  陶年背靠着不算柔软的沙发,黑色真皮沙发透着丝丝凉气。
  陶年阖上眼睛,五官关闭,陷入自己的世界。
  再睁开眼的时候,周边环境没有变,他依旧在沙发上,只不过换了一个方向,从坐着变成躺着。
  陶年身上盖着一件黑色外套,淡淡的木质香水如他的主人一样霸道,他的腰间横着一条有力的手臂。
  眨眼之间,坐在总裁椅上的杨则惟安然地躺在他身边睡午觉。
  一张逼仄长排客座勉强能躺下一个人,杨则惟侧身紧靠着陶年,微微一翻身,堂堂泰弘总裁就会从沙发掉下来。
  泰弘总裁办公室缺一个休息间,需要杨则惟和合作方共睡一张沙发。
  呼吸平稳,杨则惟睡得很沉,位置丝毫不影响他的睡意。
  陶年侧头,面向杨则惟,呼吸都放轻。
  重逢至今,陶年没有近距离完整地看过杨则惟,每次都是眼神对视后他率先移开,紧接着他一退再退,被逼落荒而逃。
  那双让他倍感压力的眼睛闭上,陶年重新成为主导者。
  额角多了一条疤痕,尽头隐没在头皮里,时间久远,泛着淡淡的肉色。
  右脸侧多了一颗痣,不,好像是两颗。
  嘴唇有些干,可能是许久没有喝水润过,好像从他进来杨则惟就没有喝过水。
  深灰色衬衫系上领带,视线到此被阻。
  陶年熟知每种解开领带的方法,也尝试过,每一次领带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绑上他的双手或双眼。
  忽然,被观察的人睁开眼,四目相对。
  陶年意义上第一次平静地和这双眼睛对视,不含任何特殊的感情,他想,他是喜欢这双眼睛的,不然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杨则惟双眸清明,不带朦胧睡意,轻车熟路地埋进陶年的脖子上,闷热的鼻息贴近皮肤。
  “下午好。”
  杨则惟推开他,不出所料,对方被推下了沙发。
  此时杨则惟眼里才有了刚睡醒的迷糊,一米八八的身子缩在沙发和桌子之间,显得弱小又可怜。
  藏在外套里的手掌紧握,带着些无措,陶年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力气。
  陶年起身,身上的外套顺着动作滑下来,原本整齐的领带被扯开,外套的作用约等于无,白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
  如欲行不轨后途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紧急叫停。
  不过杨则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借口多多。
  杨则惟依然是那么贴心:“系着领带睡觉不舒服,我帮你解开。”
  如果此时此刻陶年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将会见到自己锁骨下多了点点红痕,像一片雪地上从天而降下的几朵红梅。
  杨则惟眼神地隐晦地扫过陶年的脖子。
  因为杨则惟还坐在地上,阻止了陶年下地的位置,他唯有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仪表。
  杨则惟从地上起身,坐在桌子上看着陶年修长的手熟练地系领带。
  他赖上陶年了。
  “我的尾龙骨有点痛,可能是被你踢下沙发时跌伤。”
  陶年看了一眼沙发的高度,不到五十厘米。
  “杨先生,不如叫你助理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严重的话,留院观察多几日。”
  杨则惟叹气:“项目即将动工,死神来了都要等我过了这阵才能收我,哪有时间去医院。”
  他顿了下:“疗养伤痛的另外一个办法是食疗,不如今晚陶先生邀请我共进晚餐。”
  “……”
  没有时间给陶年拒绝,一个下午都不进来的助理踩点敲门,她看到会客区的一幕,眼不红心不跳,宛如寻常老板会客一样,虽然老板头发乱糟糟坐在桌子上,陶先生衣衫不整。
  “杨生,杨老太爷和杨经理已经到楼下。”
  杨则惟点头表示知道。
  下一秒,秘书拿着一份下午茶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在会客区的桌上。
  外面传来各秘书助理的问候声,杨则惟坐在桌上稳如泰山。
  “在这里等我,接我下班。”
  问候声越来越近,杨老太爷虽然年纪大,但眼神始终比年轻人好,一眼就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陶年是来谈公事,不是来偷情。
  他往后背靠沙发,垂眸看着某处。
  杨则惟心满意足地起身,身后跟着秘书和助理。
  助理将办公室的门掩上。
  杨老太爷准备进总裁办公室,见杨则惟带着两位秘书助理从里面出来。
  “怎么出来了?进去谈。”
  杨则惟说:“刚刚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没注意,把桌上的茶撒了一地。”
  杨老太爷皱眉:“办公室有休息室不去睡,这么小的沙发睡得舒服吗。”
  他转头和助理说:“下一次见到他睡沙发,你叫他起身,让他去休息室。”
  助理嘴上应下,下一次睡沙发的她同样不敢进去打扰。
  杨则惟带着两人走进会议室。
 
 
第34章 
  杨老太爷带着大儿子杨昌盛过来,无非是为了红头文件项目,码头即将动工,有人急了。
  助理泡好两杯茶到会议室,大红袍的香味飘满整个会议室。
  杨昌盛五十二岁,表面上对现任妻子深情至极,三代同堂很幸福,私底下情人众多。
  最近他和分公司新上任的秘书打得火热,对方年轻,有活力,让他这个半百的中年人也活得后生,聊天的时候多了很多可爱的表情包,尝试各种年轻人喜欢的事物。
  “我不喝茶,帮我换杯咖啡。”杨昌盛最近在尝试黑咖啡,谁让小心肝喜欢。
  助理应付得心应手:“抱歉,杨经理,茶水间的咖啡机刚好坏了,新机订购了还没有送到。”
  杨昌盛还想着说什么,杨老太爷拿起茶杯抿一口,说话:“你过来喝咖啡还是谈事。”
  杨昌盛收声了,默默地接受了大红袍。
  在杨家,杨老太爷专政独权,好似大清未亡的皇帝,所有人都怕杨老太爷,他的一句话决定了老宅里所有人的来去生死。
  专断独裁到如此,除了杨则惟没有一个人离开老宅,住在杨家老宅是身份的象征,证明他们是人上人,在上层圈子呼风唤雨。
  杨老太爷偏心,永远都偏向那位天之骄子,亲情冷漠的长孙。
  二房和三房不甘心,唯有搭上一条船,努力撞向那艘游轮。
  杨老太爷老了,听不了忠言逆耳,温柔的枕边风说着外面的流言,翅膀硬了翱翔天空,当了一方霸主,不过也要看看谁给的翱翔机会。
  “你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回老宅,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杨老太爷执着于杨则惟回老宅,老宅是他掌控权利的地方,杨则惟回老宅,证明长孙还受着他掌控。
  杨则惟彻底接手泰弘之后,里里外外清理了好一些老太爷的旧部,如今的泰弘由不得杨老太爷说话。
  老宅是杨则惟好心留给这个风烛残年老人的一个梦。
  杨则惟说:“很忙,没时间。”
  杨老太爷冷哼:“在忙些什么。”
  杨则惟对此心照不宣:“你不是知道吗。”
  泰弘刚接手项目,老太爷第一时间让他带上二房,他身边的眼睛不算多,杨则惟有心留了几只眼睛在公司。
  杨则惟身上的掌控欲和行为作风一部分来自于杨老太爷身上,从小在大染缸里,在书房看多了一声令下一个鼎盛的公司轰然倒塌,一只手搅弄风云。
  杨则惟没有彻底长歪多亏了姜女士拜得菩萨,吃得斋多。
  杨老太爷双手撑着拐杖,双目浑浊地盯着杨则惟:“如今我不插手泰弘的所有事,但是,你二叔,三姑,堂弟都在泰弘,你不能一家独权,惹人非议。”
  人越老越善良,杨老太爷年轻的时候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手足,如今叫杨则惟留生路给其他人。
  “泰弘一向讲究公平,谁有能力谁担任,各司其职,我也并没有一家独大,泰弘上上下下这么多地方,我还不至于一口吞下。”
  杨则惟在老宅给死去的奶奶一个面子,勉强当了一个听话乖孙,但在公司,他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杨老太爷敲了敲拐杖:“能力?你宁愿要一个刚在港开了没几个月的分公司也不要你二叔,你和我说说这个后生仔有什么过人之处。”
  杨则惟知道他说的是谁,现在没必要谈开牌,会有这么一天,但主导人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陶年比任何人都优秀,拿到和废物二叔比,杨则惟觉得降低了陶年的level。
  杨则惟说了一个所有人无法反驳的理由:“他比二叔年轻。”
  “……”杨老太爷用拐杖敲着会议桌,胸膛起伏,气得不轻,“你只死仔***!”
  杨昌盛连忙起身安抚,还没有拿回公道,可别这么快倒下。
  “父亲,别气,阿惟讲得没错,我老了,是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杨则惟尊老,见到杨老太爷情绪起伏大,叫人拿了一盒速效救心丹进来。
  杨老太爷怒斥:“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以貌取人,还有,你和霍家是怎么一回事,你至今没带过人回来让我看一眼,如今又说你和霍家小姐散伙,公事已经让我不顺心,你的婚事还要我操心,你几时可以让我抱曾孙。”
  这辈子都没有这个可能,除非陶年可以生。
  杨则惟相信如果他此时说了这句话,一瓶救心丹全灌下去都没用,应该立即送医院,进抢救室。
  “公事你可以不操心,日日在老宅享天伦之乐,婚事是我的私事,我和霍家小姐至此至终没有任何关系,几时可以让你抱曾孙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
  他和陶年才是三十,如果过了十年二十年,科技允许的话,说不定男人可以生孩子。
  杨老太爷不知道杨则惟在想些什么,但这句话的确是在挑战作为一家之主的底线。
  杨老太爷放权还没有到无法决定自己是否有曾孙的地步,有人有物,今晚就可以给他造一个曾孙出来。
  “杨则惟,你知道我放权给你的一个条件是结婚生仔,如果你敢违抗我,我可以将泰弘收回来。”
  杨则惟想到藏在办公室里的人,很确定地对老太爷说:“我没有说过不结婚,我想结婚,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一个,不是多个,父亲杨昌茂言传身教多少有些作用,杨则惟也没有被杨家这个大染缸染上色。
  杨老太爷听到杨则惟的话暂时放下心,但依然拍案而起:“我不管你要一个还是十个,你要带人回来让我过目。”
  杨老太爷是满意霍晓悦,霍家门当户对,要是别家,如果杨老太爷不满意,他是不会让人进杨家的门。
  杨则惟不会让杨老太爷单独见陶年,他知道杨家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
  “我尊重他的意见,他不会想要见你。”
  非常肯定的回答,杨则惟已经有人了。
  杨老太爷浑浊目光忽然精明,像一位长辈一样温柔的询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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