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两人的房间在隔壁,说起来也是同路。
  一路上,两人迎面撞上了不少在楼下狂欢过后,携手挽着伴侣回房间的少爷们。
  春宵一刻值千金,甚至有人猴急到压着人就在房门口深吻,湿哒哒的口水相融声,听得人口干舌燥。
  两人心如止水目不斜视直往前走,mudi想上前凑热闹被陶年扯回来。
  有人和杨则惟相熟,和他打招呼,瞧见他身旁的人,这一层都是房间,两人相伴去做什么,可想而知。
  他又瞧见男人手上牵着一只狗,没理由干那档子事还要带上狗,大名鼎鼎的杨先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是他喝酒喝上头,心思龌龊了。
  此时大名鼎鼎不随便的杨先生堵在了陶年的房门口,用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躯挡住了门把手。
  就差临门一脚,一人一狗无法进入房间。
  Mudi不在乎,还没有到点睡觉,它又去杨则惟的房间闻门缝。
  陶年知道无路可逃,不得不“迎难而上”。
  “精神损失费已经结账,杨先生要我现在结算皮鞋的金额吗?”
  杨先生一向好说话:“不急。”
  他微微一笑:“还有一件事还有没有算账。”
  陶年眉头微锁,听见杨则惟说:“今晚我救了你的狗一命。”
  没有杨则惟,mudi未必会受伤,它虽长得胖,胜在灵活,霍启楠的那一脚mudi有机会可以避开。
  有机会说明不是百分百,因为有杨则惟的阻止,mudi才没有受伤。
  陶年油盐不进,不想同他有过多私下往来:“多谢杨先生,上岸之后我会诚心诚意送上答谢礼。”
  他不在乎再少一瓶酒。
  杨则惟分得清:“谁欠的谁来还。”
  Mudi一只狗要怎么还。
  这时候杨则惟又想起来欠他人情的是一只狗。
  “宠物不会还人情,不是还有主人吗。”杨则惟一副认真,“是吧,主人。”
  *
  这两天的天气算得上风平浪静,巨轮在海上漂泊,数人借着酒精的作用,丝毫没有感到起伏,这沉睡效果也有欢愉过后得到的满足。
  陶年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生物存在,还是因为没有吃药,平躺在床上亲身体验那飘荡起伏,在昏暗中灵魂脱离,整个房间伴随着时大时小的打呼声。
  陶年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万籁俱静,在陶年耳边忽然出现那句“晚安”。
  在门外,陶年没有给杨则惟准确地回复,杨则惟的步步紧逼,始终没有让陶年产生一丁点上船是一个错误决定的想法。
  杨则惟背靠房门,抬手拉着牵引绳用力一扯,陶年不受控制往前走了几步,两人相隔一指距离,脱离正常社交距离,暧昧又危险。
  陶年垂眸不去看杨则惟,他望着眼前白衬衫的纽扣越来越近。
  两人鼻息相融,杨则惟像个被强迫者,居于下方。
  空荡的长廊,两人之间在小小的门板前形成了密不透风的玻璃房,两人之间无法言说的微妙,一个逼近,一个无法后退。
  杨则惟偏头伏在陶年耳边,温柔且平和地说:“晚安。”
  陶年拽紧了牵引绳,动作细微不易察觉。
  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越矩,杨则惟说到做到,遵守陶年定义的相亲对象界线。
  杨则惟离开,陶年面对一扇房门。
  药物会产生依赖导致上瘾,可对陶年来说,让他上瘾的不是药物,而是一切的不真实。
  上船前一天,程添来港对他进行面诊,陶年隐瞒了他出现幻觉的事情,过程进行得十分顺利。
  程添心理学研究生毕业,这些年来为了提升自己重新拾书本考取博士,他手上有不少案例接受数年医治,到了某些时段讳疾忌医,因为承受不住对药品的依赖还有所产生的副作用。
  程添不止一次说过陶年积极治疗,随着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稳定到一定时间,身体和情绪达到一个平衡,不说治愈,至少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陶年现在已经达到了这个平衡,程添在那天再次提起杨则惟的名字,对方十分平静向他坦白船上有杨则惟。
  程添一直以来都觉得导致陶年心理疾病病发的因素改变了,十年前是因为家庭原因,如今是因为杨则惟,当然,这只是他的不确定的猜测。
  “你没答应上船之前就知道杨则惟会出席?”
  陶年点头:“知道。”
  这个回答又否定了程添的猜测。
  程添又看了一下陶年的药瓶,正常的服用次数,没多也没少。
  就这样,这一次面诊如寻常一样结束。
  Mudi瞪了一下脚,打呼声随之停止,接踵而来的是哼唧声。
  陶年闭上双眼,在海浪声混着如同毒品会让人上瘾的声音中进入睡梦中。
  次日早上六点,mudi起得比陶年早,一只狗跳上床对主人进行morning call。
  陶年脸上擦过一片湿润,睁开眼后与狗鼻子相对,他平静将mudi推开,走进浴室洗漱。
  陶年洗漱完之后没有走出房门欣赏日出,一个人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东方红日。
  狂欢过后没几个人能够早起,日出不比日落,只有早起勤勉的人才能欣赏。
  游轮静了一个上午,少爷小姐们个个睡到日上三竿,一起床就到餐厅里觅食。
  凌晨新鲜打捞的海鲜如今变成餐桌美食,林景华一坐下就使唤沈祖轩帮他拆蟹。
  昨晚他们刚吃了一半,林景华手上还拿着刚剥好的蟹钳,一听到霍启楠在顶层闹事,连蟹肉都来不及吃就上楼了,结束后,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霍启楠和霍晓悦连夜下船,抵达最近的靠岸码头,林景华听闻霍启楠肋骨都断了两条,杨则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收啊。
  林景华吃着吃着忽然往杨则惟下半身看去,眼神过于热烈,沈祖轩在他碗里扔下一只剥好的虾就拿起湿巾擦手。
  陆志烨笑着问:“景华,阿惟身上有金啊,看得这么入迷。”
  林景华若有所思地摇头:“我怀疑他那只脚是铁做的,哪有人一脚就将人的肋骨踢断。”
  杨则惟从小就被杨老太爷当成接班人培养,得天独厚的一份宠爱,随之而来的是危险重重,惹人眼红的豪门吸引财狼虎豹,接班人不能自保何来扛起整个家族。
  他们这些人里个个都会点防身功夫,但杨则惟不是,能打,会打,射击,贴身近斗,样样精通,前些年更是隔段时间就是实践。
  陆志烨问:“霍启楠的肋骨断了?”
  林景华点头,比了两根手指:“两条。”
  在座每个人脸上带着点唏嘘,并没有同情,谁会同情得罪杨则惟的人。
  他们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杨则惟出手一定是对方行为太过分,解决方法有很多,霍启楠偏偏选了条偏激又愚蠢的方法。
  霍启楠太把自己当回事,同样也把杨则惟不当一回事。
  午饭时间,陶年和梁振文一同进入餐厅,楚仪和梁洁琪还在睡,梁振文打算等会给她们叫餐上门。
  林景华一眼就见到陶年,一点都没客气将两人喊了过来。
  “我们这边有位置,一起啊。”
  梁振文恨不得和这个圈子有接触,拉着陶年就往空位置上坐。
  梁振文自从昨晚正面刚了杨则惟,就觉得杨则惟没什么好怕的,传闻不可信,杨先生多么平易近人。
  “杨先生,午好,昨晚休息得好吗?”
  杨则惟好似没睡好,懒洋洋抬眸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然后自酌自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
  陶年和他们昨天见过,相处下来还算可以,而梁振文本身就活跃在林景华的圈子里,大家有所听闻,他的性子又是活脱,很快就和他们聊成一片。
  陆志烨隔着一个人坐在陶年的旁边,他起身和那人换了座位。
  “今天怎么不见mudi?”陆志烨给陶年倒茶。
  陶年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台上敲了三下。
  “放在宠物乐园,这里人太多怕它闯祸。”
  陶年这话若有所指,陆志烨想到昨天mudi闯下的祸,偏偏还是杨则惟。
  陆志烨为杨则惟说话:“阿惟不会同mudi计较,他为人很随和。”
  陶年不知道这些年杨则惟的性格变化这么大,连身边亲近的朋友觉得他随和,他暂时还不知道杨则惟身上哪里随和。
  陶年和陆志烨不熟,也没有理由对他说出反驳的话,唯有沉默作罢。
  旁边交流声太吵,陆志烨侧头靠近和陶年说话,陆志烨的眼睛时不时看一眼陶年。
  杨则惟越饮越觉得茶涩,放下茶杯没有再动。
  陶年没回应也没有扫了陆志烨的兴致:“昨晚你和阿惟在顶层谈公事,霍启楠无礼闯入,今早得知他断了两条肋骨。”
  这个消息比杨则惟性格随和来得更让人信服。
  “回港岛了?”陶年问。
  陆志烨想了想说:“应该还没有,伤得太重不方便挪动。”
  陶年想起昨晚杨则惟那一脚,是踢在胸口上。
  陆志烨见陶年不说话,以为他在担心,开口安抚:“不需要担心,昨晚你没有动手,要算也是杨家和霍家的事,mudi还是受害狗呢。”
  陆志烨面前的茶杯空了,陶年为他斟茶,对方给予叩茶礼。
  他放下茶壶,眼神自然地往对面看了一眼,饭菜还在继续上,位置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人不在座位上。
  新上一道清蒸东星斑,陆志烨刚开口让陶年试一下,陶年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海上没有信号是正常的,但船上有信号器,在船上与外界联系通畅,毫无阻力。
  陶年上船前交代好一切,他也相信关添杰的能力,非必要时候不会给他打电话。
  陶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备注的号码,他朝陆志烨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随后陶年起身走出餐厅,电话铃声还没有断。
  陶年走远了些,在夹层上接通了电话。
  杨则谁问:“出来了吗?”
  陶年没说话,杨则惟听到电话那边一片寂静知道陶年出来了。
  “昨晚睡得好吗?”
  这句话可以是正常客套,如梁振文问杨则惟一样,又可以是两人暧昧期的开口,更可以是没话找话,看人如何定义。
  夹层上来往的人多,陶年握着手机久久不说话路过的人多看了他一眼。
  “睡得很好,多谢关心。”陶年给予这条船的所有权人最大的尊重。
  杨则惟依着栏杆,心情很好:“我睡得不太好,昨晚你的狗是不是叫了。”
  昨晚mudi安安静静睡得像一头小猪,雷打不动,除了打呼哼唧声,除非房间里的墙比纸薄,声音传到隔壁。
  “并没有。”陶年不知道杨则惟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杨则惟“哦”了一声:“是我幻听了。”
  陶年想挂电话,下一秒杨则惟说:“我等会要下船了。”
  陶年的手一顿,没有按下挂断键。
  杨则惟似乎知道他的动作,轻笑了一声:“虽然船上很安全,还是希望你注意安全,安全抵港。”
  陶年迟迟不语,错失了说话的时机,同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杨则惟难得果断,听到陶年的回复是奢望,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两秒后便挂断了电话。
  陶年耳边传来滴滴声,天气燥热所导致的心闷。
 
 
第23章 
  杨则惟下船事发突然,连林景华都不知道,还是看到守在陶年身边的贴身保镖才知道杨则惟已经离开。
  人下船,留下一个贴身保镖,贴身这两个字意义重大,杨家保镖不轻易改变护主对象,除非掌权人下达最高命令。
  林景华在餐桌上真情实感骂了杨则惟好几句,工作永远都做不完,要钱不要命,大家一起出来玩,就他中途离开,泰弘没了他就不行,扫兴得很。
  诸如此类的话,林景华不是第一次骂他,杨则惟也不是第一次中途离席,在座每一个人都听腻了。
  不过人走,留下保镖是第一次。
  林景华看着门口那位身材高大的非裔保镖,仗着对方听不懂粤语,越想越不忿又臭骂了杨则惟几句。
  他看到众人望向陶年的眼神,大家相熟多年,一眼就知他们在心里想有的没的。
  “霍启楠受伤,你们觉得这小子能咽下这口气吗,杨家他不能动,很难说不准他要找别人撒气,陶年没带保镖上船,阿惟留下保镖保护他合情合理。”
  杨则惟处事一向滴水不漏,霍启楠受伤是自讨苦吃,但这座船有人因他受伤,这就是杨则惟的责任。
  梁振文在席间听完了全过程,有感而发:“杨生真的好负责任。”
  陶年:……
  陶年试图让保镖离开,并告知自己不需要保护。
  对方对陶年说:“只要离开,就是他的失责,雇主会解雇他。”
  果然是资本主义家的行为,动不动就以解雇威胁。
  游轮临时靠岸,贝辰码头周边就是冠着应有尽有美誉的购物中心,不少人都下船前往购物。
  陶年带着mudi下船,在船上待久了,mudi一踩到平地腿就软,左摇右晃,不晕船,但晕陆地。
  陶年并没有走多远,回程的时候mudi耍赖,趴在地上不想走。
  就在陶年即将蹲下将狗抱起来时,身后的保镖大腿一迈,上前像扛麻包袋一样,把mudi扛在肩上。
  ……
  Mudi的小短腿攀在人家的肩膀上,高高在上似一只摆驾回宫的太子狗。
  不多时,游轮离港继续行驶。
  陶年吃完晚饭早早就回房间休息。
  今晚是这趟旅程的最后一晚,狂欢的热情丝毫没有减少,有人在赌牌上一掷千金,林景华坐在沈祖轩旁边帮着数钱,整个人掉进钱眼里去了。
  有人牵着这辈子共度余生的人在甲板上欣赏满月。
  梁振文靠在楚仪的肩上:“老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