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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Mudi被主人放开牵引绳,本想着撒欢却看到杨则惟站在主人身旁,小短腿跑过去,努力地挤到两人的中间,然后像只烤鸭一样趴下来。
  二十分钟过后,晚霞被云层覆盖,只留下缝隙中亮光。
  陶年转身,看到私人花园亮着灯,餐桌摆上了丰盛的食物。
  陶年想走,mudi闻到食物的香气,打死都不走。
  杨则惟说到做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右手边放着一罐宠物奶粉,左手拿着碗,不太认真,随手放了几勺奶粉,要不是服务员提醒,他差点就用旁边的白葡萄酒冲奶粉。
  水多奶粉少,味道淡过刷锅水,在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mudi上前闻了闻那碗奶,扭头就走。
  陶年坐下开始赔偿对方鞋子被咬的精神损失。
  桌子基本上都是新鲜钓上来的海鲜,清蒸,盐焗,白灼等烹饪方式,尽量保留食材原有的鲜味。
  陶年在剥白灼虾,被煮红的虾在那双纤长的手下顺畅地脱下外壳,并贴心地摘下尖锐的虾头。
  杨则惟等待着精神赔偿的到来。
  陶年并没有蘸酱油。
  杨则惟口味淡,不在乎。
  陶年微微弯腰,将那只剥好的虾放进mudi的餐碗,mudi一口将虾肉吃进嘴里,嚼了两口囫囵咽下。
  猪八戒吃人参果,杨则惟挪开目光。
  这顿饭比相亲饭吃得久,陶年吃到第六口都还没有停下来,杨则惟看了一眼服务员让他下去。
  杨则惟忽然地问:“白沙码头是陶氏的项目?”
  杨则惟没在餐桌上谈感情,陶年多吃了两口。
  陶年说:“不是陶氏,是明建。”
  在外人眼里,陶氏,明建没有差别,明建惹的祸陶氏收拾,有福同享有难你当。
  杨则惟听他分得这么清楚也明白当中的原委,不然他当初也没必要在赌场赢下那一千多万。
  “自动化码头的项目我希望是你亲自负责,不要借他人之手,事关湾区枢纽之重,当中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杨则惟说起公事有模有样,像在会议桌上谈判。
  陶年接下这个项目便知道任务重大,他应下:“当然。”
  杨则惟不苟言笑,很认真:“为了联络方便,详谈事宜,希望你将我从黑名单中放出来。”
  陶年放下手里的螃蟹,平静抬头与那双大义凛然的黑眸对视。
  为了效率,负责人之间的联络正常不过。
  杨则惟补充:“不只是我,到时候你还需要和林景华,沈祖轩联络沟通。”
  陶年拿起餐桌上的湿餐巾擦手:“我们交换联系方式。”
  杨则惟知道此联系方式是工作号,并不是私人号码。
  “除去工作方面,我们之间应该还有私人问题需要解决,赔偿的金额还是要照价赔偿。”男人心海底针,说一套做一套,杨则惟说,“毕竟公私分明。”
  时隔八年再见,杨则惟包下整间西餐厅,为了让陶年来港,一层套一层的阴谋诡计,如今为了一个联系方式,不惜出动封尘已久的爱港号,供数人游玩。
  无私奉献,不计回报,只为达成目的。
  杨生当真慷慨大方。
  陶年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一番,杨则惟等对方的手停下,立即拨出一个电话。
  两秒后,陶年黑屏的手机亮起光,响起自带的手机铃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电话号码出现在屏幕上。
  没有任何备注。
  这首铃声美妙程度堪比维也纳金色大厅所演奏的歌曲。
  无人接听,杨则惟并没有按下挂断键,任由手机铃声充斥整个私人花园。
  本可以完整播放,但门口处的争吵声打扰了杨则惟陶冶情操的兴致。
  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没有杨则惟的指示,没人可以进来也没人可以出去。
  玻璃门不隔音,外面的脏言乱语清晰地传了进来。
  “杨则惟正人渣,偷偷摸摸在里面做了什么事大家有眼体,把我家姐放在外面,自己过来偷食,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我今日就要看看是哪只狐狸精够胆同我家姐抢人。”
  “来啊,有本事用支枪对着我。”
  霍启楠的动静大到招来了林景华一行人,越多人来霍启楠闹得更起劲。
  林景华出声呵止:“霍启楠你发什么神经,真以为这里没人可以收拾你吗。”
  “杨则惟给了什么好处让你们打掩护,说出来给我听听。”霍启楠哼笑,“我看他有多大方,你们都是蛇鼠一窝。”
  霍晓悦赶到,沉着脸看自家不成器的弟弟。
  霍启楠看到霍晓悦那瞬底气更足:“家姐,杨则惟就在里面,我们一起进去……”
  霍晓悦上前给了霍启楠一巴掌,叫停了这一场闹剧。
  霍启楠偏头顶了顶脸颊肉,血腥气充斥着口腔,眼神依旧凶狠:“家姐,我们霍家没必要抓着杨家不放,他们杨家算得了什么,我不想你受这个气。”
  霍晓悦垂着的手颤抖着,不得不握拳控制:“闭嘴。”
  在这件事即将变成家事时,玻璃门被拉开,霍启楠不顾霍晓悦的警告第一时间冲了进去。
  狐狸精没有见到,霍启楠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杨则惟对面。
  一行人跟着进来,林景华见到陶年在这里并不意外。
  “没耽误你们说正事吧。”
  没有这一出,陶年和杨则惟之间也谈不下去。
  陶年说:“刚结束。”
  霍启悦不相信杨则惟大费周章上私人花园为了谈事。
  “谈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霍晓悦扯住他的手:“够了。”
  陶年不想参与别人的家事,拿上牵引绳喊了一声:“mudi,走了。”
  Mudi从桌底下冒出来,周边多了好些陌生人,绕路的时候小短腿不小心踢翻那碗奶。
  不巧,全洒在了霍启楠脚边,溅了他一裤子。
  霍启楠身上所有的火顿时爆发,朝那只狗身上撒去。
  他抬起脚往mudi身上踢去,陶年立即站起身阻止,有人的动作比他还要快。
  霍启楠的脚即将碰到mudi时,杨则惟抬腿用足十成力气往他身上踹。
  只闻惨叫一声,霍启楠整个人往后退飞,像坨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杨则惟练过,霍启楠一个整天花天酒地的少爷哪能承受这一脚。
  霍晓悦脸上一片惨白。
  Mudi知道霍启楠刚刚想踢它,面对有恶意的人时,出声警告是动物天性。
  Mudi站在杨则惟身边对着霍启楠大声叫,声音洪亮,像是警报声,响遍整片海域。
 
 
第22章 
  一人一狗好似从阎罗地府走出的恶煞,带着可爱挂的mudi站在脸色阴沉的杨则惟旁边都宛如一只恶犬。
  杨则惟身上的威严与生俱来,霍启楠强撑地和他对视,身子颤了颤,晕死过去。
  林景华第一次见杨则惟发这么大的火,他和沈祖轩经常说他有病,那也只是因为对方心思难以捉摸,作为泰弘的负责人恩威并施正常不过。
  如今杨则惟浑身上下蕴含着怒气,气场毫不收敛,林景华都惊杨则惟一声令下将霍启楠扔到海里喂鲨鱼。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让林景华想起八年前从渔船上找到了快失联一个月的杨则惟。
  公海危险重重,一只小小的渔船如何生存,大铁罐上无数个弹孔,杨则惟手臂上遍布数条刀痕。
  林景华站在码头看着经历风雨渔船靠岸,随行的保镖奄奄一息被人用担架抬上来,而杨则惟身穿破烂腰间挂着行军刀,眼神冷漠。
  两人远远相望,林景华心头一震。
  这好像才是真正的杨则惟,不是泰弘太子爷。
  沈祖轩察觉林景华的情绪,开口让保镖将地上的霍启楠送到医护室,用不用抢救另说,今晚连夜将人送下船。
  霍晓悦只是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并没有跟过去,霍家和霍启楠,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抱歉杨先生,是霍家家教不严,霍启楠口不择言,日后我必定让他登门拜访亲自向陶先生道歉。”
  陶年本身就不是好脾气的人,霍启楠没有理由借故发威,着实让人生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陶年对无缘无故对他产生恶意的人没有耐心。
  “不必了霍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令弟从今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霍晓悦深知陶年不接受道歉,这件事永远没完。
  至少在杨则惟这里是。
  霍晓悦的心沉了下,如今个个气在头上,不是说话的时机,只能上岸后再找机会。
  一直没说话的杨则惟开口:“霍启楠伤得重,船上人手不够,你是他的亲人,等会陪他下船进行详细检查,我也不希望霍家少爷有事。”
  杨则惟不管事,在聚会活动里随和得很,特别是在这艘船上,拖家带口,带小情儿,带男伴女伴,阿猫阿狗他都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
  话虽然体贴,很难不听出来杨则惟这是在赶人下船。
  霍晓悦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她的放任才导致这件事的发生,是霍家的过错。
  她朝陶年再次道歉离开了私人花园。
  事情结束,陶年弯腰将牵引绳扣上背带,带着mudi离开。
  杨则惟恢复平日的形象,温和地看着林景华:“你们慢慢玩,玩得开心。”
  一个两个离开,林景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散场了。
  “杨则惟当着我们的面把晓悦姐赶下船?”
  林景华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人一起,也从未见过两人私下相处,很明显这不是情侣之间的相处方式,话里话外都带着疏离的合作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听着出他语气中的震惊,沈祖轩也带着人离开这个不祥之地:“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和霍晓悦有关系。”
  林景华从脑子里收罗了下,的确是,全都是娱记报道,一面之词。
  杨则惟和其他人的关系从来都不需要别人帮他宣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陶年刚到公共电梯就遇上刚结束晚餐的梁振文夫妇。
  梁振文一见到陶年就和他说刚刚有人在船上闹事,让他小心注意。
  这座游轮的安保设施是顶级的,加上少爷小姐们在船上,安保人员每时每刻都要提起十二分精神。
  有人闹事无非就是喝醉酒不知死活。
  梁振文以为陶年是在隔壁餐厅吃饭,进了电梯和他开始八卦:“听讲是霍家少爷霍启楠上来闹事,哦,你不知道霍启楠是谁吧,杨则惟的未来小舅子,孤身一人闯入杨则惟的私人花园,说杨则惟幽会,我看着杨则惟不像这样的人。”
  看着火都要烧到自己身上,陶年有必要开口化解这个误会,他不说,以后林景华都会在梁振文面前谈起这件事。
  “今晚我和杨则惟在私人花园谈公事。”
  梁振文脱口而出:“啊,今晚杨则惟的幽会对象是你!”
  楚仪在一旁碰了碰他:“你这是什么理解能力,人年仔都话谈事。”
  梁振文后知后觉,问道:“码头事宜?”
  四舍五入都算,陶年点了点头。
  梁振文开始骂人:“霍启楠痴线噶,是非不分,真以为地球围着他一个人转,想一出是一出。”
  他顿了下问:“他没伤人吧。”
  陶年说:“没伤人,mudi差点就被他踢伤。”
  梁振文闻言更生气,挽起袖子想去和霍启楠干架:“不是吧!什么玩意竟然敢踢我们mudi。他杨则惟不是出了名公正不阿吗,就这样任由他小舅子在船上胡作非为。”
  电梯开门的时候梁振文还在义愤填膺说着后半句话,杨则惟就站在外面。
  梁振文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心里难受又很慌。
  Mudi见到杨则惟在外面,拉着陶年冲出电梯。
  梁振文怀疑自己晕电梯,脚有点软,还是楚仪扶着他走出电梯。
  杨则惟没有离开电梯走廊,很显然不是经过,是在等人。
  楚仪见杨则惟不走,开口询问:“杨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杨则惟说:“今晚顶层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希望没有打扰两位用餐。”
  梁振文夫妇愣了愣,顶层餐厅这么多客人,杨则惟特意在这里等他们说这件事?
  这事用得着杨则惟亲自来说吗。
  楚仪笑笑:“多谢杨先生关心,餐厅没有任何响动,餐厅服务员也贴心地向我们问候”
  杨则惟垂眸看了一眼在他脚边怎么拉都不走的mudi。
  楚仪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了。”
  梁振文全程没吭声,给了陶年一个眼神:“走吧,时间不早,我们回房间。”
  杨则惟这会才正眼看着梁振文:“我们还有其他事要谈。”
  梁振文神情微妙,他还不确定杨则惟有没有听到他在电梯里说的话。
  “那你们慢慢聊,年仔,有事打我电话。”
  在梁振文即将离开时,杨则惟再次开声:“希望梁先生不要听风就是雨,在这座船上我会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
  梁振文难得有勇气直视杨则惟:“我相信杨先生说到做到。”
  梁振文走过转弯角后原形毕露,扶着栏杆大喘气,忽然大笑了起来,对着楚仪说:“老婆,我正面刚杨则惟了,是不是好威风。”
  楚仪嫌弃“啧”了一声,难得没说什么打击的话。
  Mudi一开始不喜欢杨则惟,动物直觉对方没有向它发出友好信号,但也并没有恶意,它不招惹不确定有没有危险因素的人。
  经过霍启楠一事,mudi已经将杨则惟放在自己人的范畴里,陶年不让它打架,这人说不定可以陪它一同去战斗。
  陶年不知道杨则惟口中的其他事是什么事,明明他们已经没有可以再聊下去的话题。
  饭吃了,电话也从黑名单中拉出,还想让他做什么。
  杨则惟没有第一时间说事情:“我送你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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