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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见到的第一面就预示着他们感情之上没有后续,再遇只有无可避免的人际交往。
  可以避开,但会花费所有心思,陶年心轻,只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陶年说:“多谢杨先生送上的开业贺礼。”
  杨则惟不在乎自己的开业贺礼何去何从,只在乎陶年接受了这份心意。
  瞄准镜打开,目标永远只有陶年这一个人。
  司机开了一路发现车后跟着几辆车,部部三地车牌,是他不能得罪的对象,稳稳当当开到陶年家楼下。
  陶年径直地打开车门,杨则惟在另一边下车。
  车门一关上,司机扬长而去。
  陶年上楼,杨则惟静静地望着对方的背影,难得矜持没有开口说上楼饮杯茶。
  保镖将车辆开到杨则惟前,下车打开车门。
  杨则惟绅士对着非裔保镖回了一句:“Thank you。”
 
 
第17章 
  喝了酒不能吃药,这是陶年谨记的。
  陶年一身酒气回到家,空气沉闷,他没第一时间开空调反而走到阳台开门。
  夜晚新鲜的空气涌入屋内,陶年倚在栏杆边上散酒味。
  高层往下看,人流车辆如蝼蚁,暖黄色的街灯孤独屹立,散下一片斜影。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白衬衫紧贴劲瘦的腰身,手中空落落少了些东西。
  二十分钟后,酒味仍在,陶年转身进屋。
  红玫瑰出现的次数比之前更频繁,从五分钟的时间延续到二十分钟。
  陶年从浴室出来无法忽略枕头隔壁放着两支红得滴血的玫瑰。
  他自顾自地躺上床,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后悔喝酒了。
  后果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红玫瑰安安静静,近在咫尺。
  陶年没试过喝酒后吃药,不想试,离经叛道不适合他。
  不知过了多久,陶年翻身面向红玫瑰,根茎探向熟睡的人,跃跃欲试碰触脸颊,随之舒展身躯。
  开业礼结束的第二天,珍妮夫人飞往私人岛屿和陶老太相聚。
  一个上午,陶年在朋友圈看到陶老太对这次聚会的期待和兴奋。
  自从他从首都回到广市,陶老太休闲的退休生活变得鸡飞狗跳。
  堂叔一家隔三差五过来问候,程医生的面诊人从一个到两个,还要时刻注意他的情绪变化。
  上半年程医生一句“暂时稳定”安抚了陶老太的心。
  程医生的话是圣旨,接下来的日子陶年积极就医,按部就班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开花店到重新接手陶氏产业。
  陶氏开业礼的热闹持续了一个星期,广告牌,报纸,电视,网络,声势浩大。
  陶氏分公司正式和总部集团接轨。
  陶年很忙,比在首都的时候还要忙,陶明宗借着陶氏在港埋下隐患需要解决,否则这团麻绳只会越滚越大,压坏根基。
  关添杰带着一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进入办公室,贴心关上门并吩咐秘书部不要打扰。
  秘书负责人问道:“不需要送茶水吗?”
  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哪位不是人精,见关添杰谨慎的模样,借机打听而已。
  八卦阵里有白有黑,他们这些坐办公楼的享受着名正言顺的阳光,文文弱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会提供脑动力。
  一个强大智囊团同样不可缺的还有在外打拼,手腕强硬的武者。
  “不需要,里面是自己人。”
  言已至此,聪明人见好就收。
  陶年垂眸面无表情听着副手的调查报告。
  十年之久的的陈年旧事被翻开,陶明宗在饿狼扑食的港岛得以生存谈何容易。
  为了让陶老太对他刮目相看,心比天高的陶明宗有心无力,不甘就此放弃,后面频繁接触三流九教的商派,资金势力的交易,濒临被人拆骨入腹。
  “明建把大部分的资金投放在白沙码头这个项目上,陈耀斌是负责人,私下和三安堂有来往。”
  陶年闻言抬眸,后者解释:“黎婉敏的舅父。”
  陶明宗对明建的掌权有名无实,几乎被陈耀斌架空。
  陶明宗没蠢到无药可救,紧紧握住财政大权,而陈耀斌家底薄弱,要靠着陶氏这棵大树遮阴乘凉。
  白沙码头传言是湾区首个自动化码头的发展地,然而政府迟迟没有下文件,工程一拖再拖。
  陶年有所听闻这个项目,当时竞争激烈,不少人为它争了个头破血流。
  如果真是白沙码头,明建“一炮而红”,接下来一家独大,陶明宗将会实现他的宏图,不再站在陶氏这个招牌后。
  陶年开口问:“当时泰弘有没有参与竞投。”
  副手愣了下,从文件上找到项目竞投的所有公司,上面并没有泰弘。
  “没有。”
  陶年:“旗下的子公司?”
  副手再次确认:“没有。”
  泰弘是湾区的主心骨,没有理由别人吃肉自己喝汤,而且现在泰弘连碰都不碰这碗汤。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沙码头是航线必要地,不可能轻易荒废。
  只有一种可能,自动化码头另有其地。
  如今金钱人力全部投下去,无法脱身,强硬脱离只会一败俱伤。
  陶明宗有钱,不至于破产。
  只是有人借胆生事需要解决,不然这把火迟早烧到陶家身上。
  副手不多话,也不会擅自行事,对陶年言听计从。
  陶年没其他事吩咐:“下去吧,去关助理那里拿份开业利是,接一接好意头。”
  副手恭敬应下,转身刹那看到摆放在门口的两支空酒瓶。
  云顶从他手上送出去,麦卡伦是他看管不力被人顺走,现在重回主人手上,不知是天意还是有意为之。
  副手没多看,打开门离开办公室。
  *
  陈家最近冲撞了菩萨,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陈耀斌的大儿子最近被人阴,接了个烫手山芋,甩不出去又吃不下,只能用大量金钱填上这个窟窿。
  陈耀斌看着资产越来越少,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从小没有受过苦的小女儿更是,前几日塞钱的首席位置得乐团领导人的口头承诺,首席位置转头就给了其他人。
  小女儿抱着母亲哭得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好可怜。
  客厅坐满了人,陈家旁支,陈耀斌夫人的亲戚,个个向陈耀斌吐苦这段时间受到的不公。
  陈家磅着黎家,黎家磅着陶家,一家连着一家,如血管中的蚂蟥,大口大口地吸血。
  耳边叽叽喳喳,吵到头都大。
  “全部同我收声!”陈耀斌拍桌怒斥。
  事发东窗,一件又一件,陈耀斌知道陈家得罪了人,背后是谁无法得知。
  因为陶年来港,陈耀斌不怕他,但顾忌他身后的陶老太,生怕对方捉到他的小辫子,借题发挥,便安安稳稳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唯一和三安堂的交易没有断过,三安堂鱼龙混杂,领导者之间不服众。
  他并没有明确表示站在谁那边,举棋不定,在其他人眼里就是背叛。
  陈耀斌只好用白沙码头作借口,暂时断了和三安堂的私下交易。
  最近不安生的三安堂发生了一件大事,某头目在混战期间被枪.杀,警察赶到时在大厅发现还没有来得及搬离的几箱货。
  江湖帮派常年走在灰色地带,如今在法治社会,正义当道,洗白是唯一长久生存之计。
  但贪心之人无法舍弃其中的利益诱惑,在风头盛的情况下依旧进行黑色交易。
  死伤无数,树倒猢狲散,大祸临头各自飞,如今三安堂如同一盘散沙。
  陶年被梁振文拉上聚会,连续半个月不见人影,娱记就快在报纸上写——陶少兢兢业业,即将被港圈少爷除名。
  梁振文不能让陶年格格不入,亲自上门接人下班。
  席间有人提起这件事:“你们说警署为什么这么快就到现场,我听说好多人连家伙事都来不及收起来。”
  三安堂是商会大帮派,理应说不会犯恋战这种低级错误,难道是刚开始还没正式乱战?
  梁振文咬着没点燃的烟卷,含糊道:“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警署提前收到消息呗,人赃并获。”
  梁振文家里没有这层关系,但有个很有这层关系的朋友,林景华。
  林景华母亲那边连着港区总司长。
  聚会都是自己人,有人怂恿:“振文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祸从口出,梁振文熟记这一条约,以前他吃了不少亏,被老爷子鞭打好几次。
  “我哪来这么多消息,这不是到处传吗,你以为警署是吃斋的,三安堂在港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警署没安插几个卧底?电视机都有得影,邪不胜正啊。”
  众人没有得到准确的信息,再次回到讨论热潮中。
  陶年全程没有参与话题,认真地品尝面前那碗浓郁的海鲜粥。
  梁振文偏头同陶年聊天:“我听讲伯父那边有人和三安堂走得近,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吧。”
  不知是不是陶老太拜佛有效,陶年刚使了些绊子让陈耀斌脱离三安堂,那边就发生了乱战,这把火烧得猛,要是陈耀斌继续和三安堂来往,陶氏必定受到影响。
  “没有受到牵连。”陶年难得好奇,询问,“打压三安堂是警署经过长久筹备?”
  毕竟没人会去打没有准备的仗。
  梁振文的确从林景华身上听到当中实情。
  他压低声音,小小声地说:“长久个屁,要捉早就捉了,三安堂几十年历史,到处塞钱走窿路①,警署都某符②。”
  他戒备地扫了周边一眼,继续说:“今次是泰弘出手,事关码头。”
  陶年从梁振文否定的后一句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简单,果然事关重大。
  湾区发展重中之重,牛鬼蛇神通通要为它让路。
  三安堂要是安生做它的灰色地带,不扰乱这次投标经济市场,在上次白沙码头投标已经露出尾巴,轮到真正的投标,泰弘绝不可能放任它胡作非为。
  陶年陷入了沉思,泰弘比他想象中更要庞大,里面错综复杂,不是寻常人可以掌控。
  梁振文见他粥都不吃了,好似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真正码头的位置,陶少有没有兴趣参与?”
  陶年疑惑地看着他:“林景华连这种事也和你说。”
 
 
第18章 
  码头位置算得上商业机密,泰弘对拿下码头势在必得,而林景华是杨则惟的好友,不应该为他添不必要的麻烦。
  一家独大最好,没理由到处散播码头消息。
  梁振文和林景华交好,但在梁振文和杨则惟之间,有眼人第一时间都会选择杨则惟,何况林景华的圈子始终以杨则惟为中心。
  梁振文不太在乎地说:“这有什么,谁会不知死活和泰弘争,开发负责人是泰弘,但下面的机械,科技,零零碎碎,苍蝇腿也是肉,林家,沈家都有份参与,连带我都要和我爸说了一声。”
  现在不是一家独大,是百花齐放。
  陶年本以为泰弘在港“独权专政”,没想到人家和平主义,注重经济发展环境,乍一看还有点慈眉善目。
  梁振文见陶年不说话,主动解释:“不是你想象中的走后门,你也知道上面多关注这个项目,重要工程肯定要选行业头部,在会议上有人提议陶氏,我从林景华那边听回来,第一时间就同你讲。”
  是陶氏不是明建,两者之间的不同看来大家都分得很清楚。
  本来陶年不打算参与码头项目,不关乎某个人,他公事私事一直都分得很清楚。
  而是总部接下了一个全新的项目,陶美玲分身乏术,子公司都要派人帮手。
  不得不说,对商人来说利益是一大诱惑,既然上面对他有通行证,这块蛋糕他都想分一分。
  陶年点点头:“我会叫人留意。”
  梁振文是有些兄弟主义观念在身上,有钱大家一起赚,有我一口肉就有你一口汤。
  陶年还没有融入这个圈子没关系,有他在,收集重要情报交给他,之后再和陶年分享。
  林景华应该不会介意,到时候拿两瓶好酒过去就得,喝多两杯说不定还有天大的消息。
  好酒梁振文是拿过去了,但还搭上了一个陶年。
  无非就是林景华做东,话最近无聊,个个少爷公主顾家得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整个港岛一片死湖,需要添加激情。
  最近动荡严重,家家看守严,生怕心肝椗①少胳膊少腿,公主少爷唯有生生性性。
  林景华是个坐不住的,沈家玩了几十年玩够了,对杨宅有心理阴影,杨则惟新家一粒米都没有,去到做饿死鬼。
  他又惦记起杨则惟那艘游轮,爱港号,是杨家老太爷送给杨则惟的成年礼物。
  游轮做礼物不算什么,但这艘游轮的配置是当年全亚最顶尖,作为礼物奢靡至极。
  杨家财力庞大堵不住悠悠之口,杨则惟年纪轻轻魄力十足,当机立断将游轮改名“爱港号”,这已经不是私人产物,而是港岛所有物。
  有了当年之举,杨则惟作为湾区发展的商业龙头根基稳定。
  爱港号初航轰动一时,十多年过去,航海次数少之又少。
  年年维修保养的费用是天价,只出不进,杨则惟的零花钱还没娶老婆就花在那了。
  身为杨则惟的好友,促动好友经济发展,人际交往是他的义务。
  前几日杨则惟有事务飞国外,今晚凌晨一落地就被林景华在机场截胡,直接送去沈祖轩的会所。
  因为三安堂事件,世家怕三安堂被逼得太紧,到时候像只疯狗一样乱吠,见人就咬。
  少爷们只能看长辈眼色行事,只有凌晨偷偷出街,前往沈祖轩的地盘,要是被长辈捉到,都会给沈家薄面,起码没罚得这么重。
  杨则惟回来坐阵,有了这支定海神针,三安堂妄想洗白,真以为个个好似沈家一样,港岛只有一个沈家。
  这段时间闷到苦不堪言,少爷们一到位就放飞自我,逢人就贴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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