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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初恋男友(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07-28 07:53:15  作者:size5
  一个寒假回来,宿舍比他们在的时候还要整洁干净。
  陶年看到自己座位干净得反光,怀疑是不是被洗劫一空。
  对床左源示意他往上看,陶年转头去看,空了一个学期的隔壁床位挂起了窗帘和蚊帐。
  “班里来交换生了,刚好分在我们宿舍。”
  宿舍门号333,入住人员只有3个,分别来自3个不同的省份,今日333似乎要变成444。
  “外国人吗?我的英文中看不中用啊。”李辉是倒数第二个回宿舍,也没有看到新来的交换生。
  陈森炜说:“交换生本人没来宿舍,交换生的家政来宿舍了,好几个人提溜着行李上来,一进门就鞠躬说抱歉打扰了,一声不吭就开整,连带宿舍卫生都弄得干干净净。”
  陶年全程没有参与交换生的讨论,放下行李默默重新清洁自己的座位一次,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是洁癖,是心理障碍。
  这是程医生告诉他的。
  十八岁以前的陶年一直觉得自己和正常人无异。
  小学时大家上台说自己的梦想,而他站在台中央只说了一句“我想去死,上天堂陪妈妈”,吓到老师半死,当天就被叫家长。
  初中观看催泪电影的时候,其他同学泪流满脸,他全程面无表情,同桌留着两行泪问他不觉得感动吗?他内心毫无波澜地说感动。
  高中有人和他表白,说喜欢他很久,希望可以和他考同一所大学。他回,你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可能性不大,除非你的数学能上140。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病。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睡不着,一个人上了别墅顶层,坐在阳台围栏上,仰着头光着脚晃着。
  这一幕被巡逻的安保看到,立即拉响警报,惊动了二楼睡觉的陶老太。
  陶老太匆匆忙忙起身,见到陶年在顶层想起一身白衣的温静,两眼发黑,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年仔。”
  陶年闻声转头往后看,见到嫲嫲不知什么时候上天台,若无其事地朝她走去,平静地问:“你怎么上来了。”
  陶老太死死地将人抱住,没说话,只是一直抚着他的背。
  第二天,陶老太就送他去看医生,从那天起陶年知道自己原来有病。
  程医生让他多社交,陶年和舍友处好了关系,不说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但是早起可以带早餐的关系。
  其他人都在好奇转学生是谁,长什么样子,只有陶年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想怎么和外国人相处才显得没病。
  陶年的担心显得多余,周末两天转学生都没有回过宿舍。
  周一正式开学,经李辉打听,他们班来了三位交换生,两男一女,其中有两位是外国人,已经入住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有333的神秘交换生没露面。
  一进门教室,后排就围满了人,李辉随机拉了个同学问:“怎么这么热闹?”
  同学说:“新来的交换生,港岛来的,长得像吴彦祖。”
  三句话叠满了好奇buff。
  有时候男孩比女孩更爱凑热闹,女孩矜持,男孩无所畏惧,他们就想看看有多帅。
  陶年没什么兴趣,在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下,其他三人手牵手去看吴彦祖。
  打了上课铃,凑热闹的三人组才回归。
  一早上三节专业课,一到下课三人组又去了,陶年拧开水壶扭头看了后排一眼,人头涌涌没看到吴彦祖,随即坐直了身子。
  专业课下课,陶年正低头收拾东西,一个人影从他前面走过,带起一阵风,他抬头,身穿长款黑色风衣的男生走出门口。
  “我们宿舍那位转学生叫杨则惟,港岛大学的,到我们学校交换两学期,贼帅,帅惨了。”
  陶年心里有那么一点遗憾——
  啊,不是外国人,昨晚白请教珍妮姨了。
  帅惨的交换生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回过宿舍,每天和他们一样上下课,但在班里很受欢迎。
  几乎一个星期就加了全班同学的微信,除了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的陶年。
  班里来了新同学并没有打扰他的生活,他喜欢坐前排,与后排不相干,偶尔一个匆匆擦肩而过。
  周六,陶年准时到别墅看诊。
  陶年考上了首都大学,陶老太特意买了套别墅给陶年,但陶年住校很少来,方便了程医生到首都为他面诊。
  最近陶年的病情稳定,换句话说,没变严重也没有缓解。
  程医生问得最多的一句话:“有没有新交朋友?”
  陶年每次都是那个回答:“没有。”
  程医生微笑着说没关系,慢慢来。
  面诊完,陶年拿到一个星期的药,当场把药倒进维生素药瓶里。
  程医生见状动了动嘴皮,欲言又止。
  医生离开别墅,陶年独自一人在家里等待陶老太。
  一个星期一次的面诊,一个星期一次的家庭聚餐,陶年像完成任务一般地进行着。
  陶年相信程医生一离开别墅,他的病例一同发到了陶老太手上。
  下午三点,陶老太达到别墅,两爷孙见面聊天话题没有提过一句病情,似乎达成共识这是一场长久之战。
  晚饭时间两人出街食饭。
  吃完晚饭,陶老太把陶年送回学校,自己回别墅休息一晚,第二天飞回广市。
  随着飞机起飞,陶年一个星期的任务也完成了。
  周日早上,陶年收到江叙秋发来的邀约短信。
  他们这些少爷到哪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圈子,陶年这些年一直游离在圈内边缘,不脱离也没有深交。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能是里面的一员。
  陶年回复准时到场。
  举办派对没什么原因,开心就摆,不开心更要大办,人多热闹好心情。
  因为寒假的时候陶年回了广市,整整两个月没来,这次派对多了好些眼生的人。
  陶年一身羽绒服出现在私人庄园里,个个精心打扮,却没有随便套件衣服的陶年吸睛。
  江叙秋见到陶年同他热情地打招呼:“一个假期没见,有某挂住我。”
  少爷仔的调情手段见人就乱来。
  陶年熟练应对:“挂住你地窖里的酒。”
  江叙秋比陶年年长4岁,在国外大学毕业就回国,江家科技产业遍布全国,江叙秋首选首都稳固江少爷的地基。
  “知你喜欢酒,已经叫人醒了酒就等着你来。”
  派对都是人叫人,外面群魔乱舞,入得来里间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有人见陶年穿着羽绒服来,打趣:“陶少,今晚穿得好保暖。”
  陶年回:“我要温度不要风度。”
  室内有暖气,陶年脱下羽绒,熟门熟路找到专属于自己的位置,沙发角落。
  一坐下就有人在陶年面前倒了杯酒,陶年拿起酒杯没有立即喝,而是晃了晃拿到鼻下,醒得刚刚好,入口应该很醇香。
  他只是这么想着,并没有喝。
  里间的少爷一开始还在聊地皮,股票和经济,这里没有人当陶年是学生仔,他偶尔开声讲两句。
  聊着聊着不知是谁打开门,陶年一抬头就见到个个身边都坐着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不多时,陶年旁边也跟着坐了个人,他还没来得及看是谁,江叙秋比他反应还大。
  “杨则惟,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一个人冷不丁地坐在角落干嘛,今晚主角是你,赶紧给我过来。”
  男人翘起二郎腿,依在沙发上,失笑:“今晚主角怎么是我了,我之前坐的都是这个位置。”
  陶年察觉到杨则惟的眼神看向他这边,他抬眸平静地和他对视。
  两人相隔不到半米,陶年的目光停留在杨则惟的脸上——
  不像吴彦祖。
  随之无言地移开眼神。
  “……”
  杨则惟似乎从陶年的眼里看到了平静的失望,怎么了,他长得不够帅?
  怎么可能,他每次陪阿妈去美容院,院长每一次都要问他愿不愿当整容模版。
  江叙秋见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又不说话,便主动开口:“你们两个都是学金融,隔壁班?”
  杨则惟和陶年见面过于生疏,如陌生人一样,江叙秋没敢想他们同班。
  杨则惟扬起了个笑容,眼里藏不住地感兴趣,朝陶年伸手:“你好,杨则惟。”
  陶年没兴趣同他玩下去:“我们同班。”
  江叙秋惊讶地看着两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已经开学一个星期了,同班怎么同得像陌生人。
  这着实不像杨则惟滥交的作风。
  杨则惟的手在半空没有放下来,不等陶年握上去,誓不罢休。
  里间的人都停下手上的事朝他们这边看过去,少爷们最喜欢看热闹。
  杨则惟肆无忌惮地看着陶年,灯光昏幽,他觉得陶年比他更似整容模版,淡颜,极为精致的面容。
  特别那双眼睛,看谁都一个眼神,平平淡淡像湖水,杨则惟很想朝里面扔个石子,看看泛起波澜是什么模样。
  陶年淡淡地握上杨则惟的手:“你好,陶年。”
  十指相触,暖化了指尖的冰冷。
  陶年率先放手,杨则惟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叙秋没放过他,拱着人到前面,迟到自罚三杯。
  人多热闹,助兴的酒水开了一瓶又一瓶。
  陶年手上的那杯酒始终没下去过。
  陶年的眼神环绕了包间一圈,杨则惟身边各自坐了两个人,男的,女的,更有大胆者拿着酒往杨则惟腿上坐去。
  一秒后,陶年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神。
  时间不早,陶年抱着羽绒服起身,同正在和女伴调情的江叙秋说了一声“有事走先”。
  江叙秋习以为常,说让司机送他。
  陶年以没喝醉委婉回拒了。
  走出包间失去了暖气,陶年穿上那件臃肿的羽绒服离开私人庄园。
  杨则惟推开了腿上的人递过来的酒,语气直接,眼眸还带着不羁的笑意:“下去。”
  那人是圈里爱玩的少爷,杨则惟来京两个多月,次次派对都有他的身影,他知道杨则惟爱玩,难得找到这么对他口味的人,那就一起玩吧。
  小少爷揽着杨则惟的脖子:“杨少不肯赏面吗?”
  杨则惟拿开脖子上的那只手,一声不吭从沙发上起身,坐在他腿上的少爷跌倒在地,手里的酒杯没拿稳,浇了自己一身酒。
  小少爷怒瞪着始作俑者:“杨则惟!”
  玩,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很明显杨则惟没这个意思。
  今晚这局是江叙秋是组的,这个祸害也是他邀请来的,只能自己过去解决。
  杨则惟似个没事人,转头就往角落坐去。
  陶年离去,桌上的酒杯还没有被收,杨则惟拿起那杯酒,像原主人一样,放在鼻下闻酒,红酒的香气已经完全消失。
  闻不出个所以然,杨则惟微微仰头尝了一口,不是他的口味,但又忍不住再尝,直至口腔熟悉这个味道。
  个个美人在怀,没人发现杨少爷像个变态喝别人喝剩下的酒。
  开学第一天有人和杨则惟提过陶年。
  “你是港岛人?我们班有个同学是广市,他叫陶年,说不定你们谈得来。”
  杨则惟顺着那人的眼神看过去,在第一排只看到了一个围着棕色围巾的圆脑袋,头顶上的发旋长得还挺周正。
  谈得来,杨则惟和谁都可以谈得来,唯独没有和陶年交流过一句话,他要的可不是谈得来这么简单。
 
 
第14章 
  陶年是被冻醒的,昨晚嫌热冷气调得太低,盖着的被子卷到一边,一早起床鼻塞喉咙痛,转头一看,加湿器忘开了。
  可能太久没喝酒,一杯下肚,晕到第二天早上,连带着一闭上眼睛都是左拥右抱,腿上还有一个。
  陶年眼光光望着窗外有点失魂。
  电话铃声响起,陶年接起电话,司机说已到楼下。
  快九点了,陶年忍着不适给自己泡了杯罗汉果茶,拎着保温杯就下楼。
  没到大师算出来的吉利日子,写字楼还没有正式剪彩,但里面如寻常公司无异,正常运作。
  陶年懒散了一年,没有开门接客,他整天穿着休闲便装,休闲一日是一日。
  穿西装打Tie,透气都艰难。
  助理是从陶美玲身边调过来,是那位穿着皮鞋跑出八百米架势的关添杰,关助理。
  在陶氏总集团他只是助理,在这里是特级助理,说到底是升职了。
  关添杰也乐意来这边,跟着陶年做事,让他觉得这世上是有双休的存在。
  从陶少爷到年总只相隔了一年,这一年关添杰去得最多的是花财,替陶总送文件,离开时陶年总是送他一束花,可能是当跑腿费。
  这份跑腿费不算十分满意,但收到花的心情难以形容,像小时候每次路过杂货铺得到熟人送的一只波板糖。
  前段时间他才得知,这束花是前一天卖不出的展览品。
  年总将废物利用发挥到极致。
  五分钟前,陶明宗带着黎婉敏和黎智辉不请而来,被门口的安保拦住,之后向助理办公室请示。
  关添杰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报告此事,陶年话开门放人。
  大事忙到头头转,小事放到一边,关添杰想起办公室连茶叶都没有,这几天他们叫的都是外卖。
  陶年喝了一口罗汉果茶似乎看穿了关添杰的想法,从柜筒拿了三条速溶咖啡出来。
  这三条咖啡宛如天降甘露,茶水都没有一杯说出去他们没有待客之道。
  关添杰接过咖啡看了一眼,还剩下一个月就过期。
  他抬眸和陶年对视,后者异常的平静。
  ……
  陶明宗从踏入这栋写字楼开始,被人背叛的感觉越来越强,这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明建在寸金寸土的中环,从一开始的五层,变成十层,都是他十年心血,一步一步踩出来。
  如今他母亲竟然为了陶年到港发展,一栋楼说建就建,好辉煌,好让人感叹一句爷孙同心。
  三人来势汹汹,陶年依旧品着他那杯甜茶。
  关添杰弯腰将三杯速溶咖啡放在桌上,看样子应该发现不了这三杯是速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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