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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的反派全都翻车了[快穿]——枭钥

时间:2024-07-28 07:51:12  作者:枭钥
  这不算好事。
  如果梁潜已经实施报复,性格往反派该有的方向转变,那么他的任务也成功大半。
  现在从梁潜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来看,还差得远。
  系统在这时出声:【宿主,已调取卫星权限,根据窗外的建筑物对比,这里是贫民窟。】
  系统都是以信息数据存在,只需连接网络,就能随意翻阅一切,这里的一切对它而言不是秘密。
  可是它能畅游网络,却不能窃听人的思想,对于目标极度偏激的行为,它完全没有察觉。
  萧沉说:【发送信号。】
  系统的语气却变得为难:【抱歉,本次任务系统权限受限,无法干预,请宿主尽力自救。】
  萧沉没有太大意外。
  载入世界后,除去系统本身,他的一切物品都处于封锁状态,不能使用。
  不过对任务而言,离开这里不是必须拟定的计划。
  梁潜的举动,他的确没有预料,但梁潜会这么做,说明他在这只狼崽心里的分量举足轻重。
  那他何必舍近求远。
  静观其变,永远是最简单的方法。
  再者,梁潜既然选择这个地点,也说明这里足够特殊,周围一定会有别的布置。
  忽地。
  搅拌热粥的声音停住。
  梁潜的声音响起:“哥,已经不烫了,吃一点吧?”
  萧沉睁眼看他。
  梁潜端着碗正要俯身,又想起什么,把粥碗放下,回身掀开被子,双手伸到萧沉腋下,把他半扶半抱起来,维持这个拥抱的姿势,在床头放了一个靠枕,才轻轻把人扶回。
  萧沉说:“你想把我困在这?”
  梁潜摇头:“我不懂哥在说什么,在这里,哥是绝对自由的。”
  萧沉看着他:“自由?”
  梁潜坐在床边:“如果哥想走,随时都可以。”
  萧沉扫过他送到唇边的汤匙,抬眼看他:“是吗。”
  这和他之前的说法相悖。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言语矛盾是最轻的表现形式。
  “哥不信我吗?”
  梁潜说,“我什么时候对哥说过谎话。”
  不等萧沉开口,他眸光沉沉,“我不是哥,为了打发我,可以随便用一一两句话搪塞。”
  萧沉说:“那就现在送我离开。”
  梁潜听着,把汤匙往前送了送:“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瓷白勺口压着薄唇,他无意看到那道被迫微白的痕迹,握在尾端的手下意识收紧。
  “不用了。”
  梁潜垂眼,再抬眸时,直直看向萧沉的眼睛:“是我亲手煮的粥,哥至少吃一点。”
  萧沉说:“梁潜,既然你选择这么做,就没必要再装模作样。”
  闻言,梁潜举起的手终于放下。
  他的视线没有偏移,回道:“如果是白清凌煮的粥,哥还会是现在的态度吗?”
  白清凌。
  这就是症结所在。
  萧沉看向梁潜,淡淡说:“凭你,还不配和清凌相比。”
  梁潜的脸色陡然阴沉。
  【……】
  系统宕机一秒,机械提醒,【请注意,目标处于异常状态,宿主应当给予安抚。】
  “我为你养母付了医药费,为你铺平一条你感兴趣的路,即使你想进公司,我也很快让你如愿。”
  萧沉说,“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可你仍不满足。”
  梁潜脸上早已没了半点笑意。
  他盯着萧沉,冷声反问:“满足?我凭什么要满足?单玉成,当初是你凭空出现,是你不顾我的意愿把我绑在身边,是你亲口告诉我,什么都会送到我的手上,只要我想!”
  萧沉说:“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
  梁潜薄唇抿直。
  “当初听到这句话的应该是清凌,而不是你。”
  萧沉说,“梁潜,难道你蠢到这个地步,至今看不出这一点。”
  梁潜呼吸渐渐粗重,端着碗的手停在身前,五指狠狠收紧。
  萧沉说:“现在放手,一切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你想通,白家也在等你回去。”
  “想通?”
  梁潜眼底浮着血丝,终于问出口,“你是想让我想通,还是想让我换回白清凌,让你们兄弟彻底团聚?”
  萧沉说:“你们的身份真相大白,早该各归各位。”
  梁潜听着,看他良久,忽然轻笑出声,笑得讥讽:“哥今天终于不拐弯抹角了吗?”
  萧沉说:“你为了答案不惜这么做,我何必再瞒你。”
  听到这里,惊慌的系统安心下来。
  刚才听到对话,它还以为宿主第一次被人算计成功,竟然不能保持冷静,现在才明白,宿主在利用自己的身份激怒目标,使目标将仇恨转移到主角身上。
  这个办法看上去很有用,可是……好像也让目标对宿主的怨念更深了。
  梁潜把手里的粥放回床头柜上,又问:“那我想再问哥一个问题。”
  萧沉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梁潜没有看他:“我想知道,哥后悔吗?”
  “后悔?”
  梁潜说:“后悔认识我吗?如果早知道白清凌才是梁雨静的儿子,你是不是不会多看我一眼?”
  他原以为单玉成至少会迟疑。
  但那个答案来得这样快,语气也一如往常,这样平淡。
  “当然。”
  梁潜闭眼,低声笑起来。
  “哈哈哈……”
  他听到鼓噪的心跳盖过一切。
  想起前一秒还在可耻地期待,他笑声更浓,眼角都笑得泛红。
  原来都是真的。
  他猜得没错,单玉成维护的、偏爱的,都是弟弟的身份。他已经剥离这层身份,对单玉成来说一文不值,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得到这份绝无仅有的偏爱。
  萧沉扫过他的侧脸,收回视线:“你早该明白,在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话音刚落。
  梁潜的笑声突兀停歇。
  他看向萧沉:“如果,没有白清凌呢?”
  萧沉看他一眼。
  梁潜紧紧盯着他,却依旧难以从这张脸上找出端倪:“你会怎么想?”
  萧沉眸光微动,告诉他:“我只会有一个弟弟。”
  梁潜按在床沿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难以宣泄的郁气裹挟着锥心的刺痛在胸膛里横冲直撞,他强压下去,几乎自虐地往前靠近单玉成的脸,盯着这双似乎只盛得下白清凌一个人的眼睛。
  “那余彤呢?”
  他问,“你和那个女人交往下去,如果结婚,会让白清凌也搬出家门,为她让位吗?”
  萧沉说:“你还是不明白。”
  梁潜回神:“什么?”
  靠近张永远不为所动的假面,让他恍惚间回到从前。
  但从前的单玉成,不会对他这样绝情。
  “清凌是我的弟弟。”
  萧沉说,“一家人,没有分开的道理。”
  梁潜直觉掌心再度黏腻。
  他低头看着这道难以愈合的伤口,良久,突然抬手对萧沉说:“哥再帮我包扎一次吧?”
  看到他掌心比半个月前更严重的血痕,萧沉说:“需要帮你包扎的不是我,这只手该去医院治疗。”
  闻言,梁潜抬眼看他:“哥是在关心我吗?”
  萧沉没再开口。
  脑海中的沉重时断时续,简单的交流也是一种消耗。他现在需要休息。
  但他闭眼不久,身前一重。
  梁潜倾身靠在他怀里,枕在他右肩:“哥,你今天说了很多,现在轮到我了。”
  萧沉没打断他。
  “哥,我十三岁失忆,迄今为止,记忆只有五年。这五年里,见过的人来来往往,我没对任何人产生过任何感情,包括梁雨静。
  “就像你说的,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每个人都有瑕疵,他们的瑕疵显而易见,也都平庸乏味。直到后来,我遇见你。”
  “那天在雾阳山,你告诉我,等你看过更出色的风景,就会觉得平凡索然无味,之前我只觉得有道理,现在却深有体会。
  “星空曾经是我眼中的风景,但当见到那颗比星河更耀眼的星星,我已经很难再找到以前欣赏夜空的心情。”
  梁潜前额贴在萧沉颈脉,感受着他水波不惊的心律,抬眼看他,还是毫无在意。
  “可你教会我这个道理,却没教我怎么纾解这种心情。
  “从前你说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为了白清凌,又轻易出尔反尔,那颗本来属于我的、更出色的星星就这样被夺走,哥,你能不能再教我一次,我该怎么做,才能甘心。”
  他等了又等,几乎以为单玉成不会给他答案,才听到耳边传来那道声音。
  “会被夺走的,原本就不属于你。”
  梁潜摇头。
  他侧过脸,吻在唇边的体温,轻声说:“不,哥,你我都很清楚,会被夺走的,就一定会被夺回来。”
  房间里安静弥漫。
  “以前我只是不明白,那颗星星再耀眼,也只是一道风景,我为什么这样割舍不下。”
  梁潜枕回萧沉肩膀,又微微抬头,“那天白清凌的话,才让我如梦初醒,原来我对哥抱有的,是这种感情。”
  他的声音渐渐放轻,观察萧沉的眼睛却漆黑深沉。
  “朝夕相处,同床共梦。”
  他说,“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亲密的关系呢?”
  萧沉睁眼。
  梁潜和他对视。
  看到他始终平静的眉间微微蹙起。
  白清凌总算有一件用处。
  梁潜接着说:“想要结婚,哥,不是非那个女人不可。”
  —
  “怎么样?”
  白清宇摇头:“警方找不到线索。”
  白清凌的眉头紧紧皱着:“怎么可能会找不到线索呢?监控呢?”
  白清宇说:“为了隐私权,路上监控本来就不多,玉成和小潜还走了小路,警方说,沿途找不到任何异常,如果运气不够好,可能至少要一周才能有消息。”
  “一周?!”
  白清凌提高嗓音,着急地说,“这太久了!”
  白清宇也对此十分不满,但警方一向不堪大用,他去之前就猜到这样的结果:“清凌,你先不要慌,如果他们真的出了意外,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白清凌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心乱如麻:“可是这都十个小时了,他们还是一点——”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白清凌看到荀津的名字,立刻接起:“荀秘书,有我哥和梁潜的消息了吗?”
  荀津的语气透着古怪:“白少,有梁少的消息……”
  白清凌一愣:“什么意思?”
  “是这样,”
  荀津解释说,“单总和梁少一起失踪,我想到会不会是梁少最近在学校里和什么人有过摩擦,让接送梁少的司机去学校问问情况,结果刚才司机跟我说,他看见梁少就在就在教室里上课呢!”
  上课?
  白清凌和白清宇对视一眼,忙问:“然后呢!”
  荀津说:“没然后了,我听完就立刻给你们打了电话,让司机先去问一下梁少具体情况。”
  白清凌说:“好,那我也马上就到!”
  挂断通话,他立刻拉着白清宇跑出门外,上车赶到学校。
  远远看到校门口垂头丧气的荀津,白清凌忙示意司机停车,让荀津上来。
  还没坐稳,荀津就叹了口气:“白少,小白总,梁少说他也不知道单总去了哪里。”
  白清宇皱眉:“什么情况?”
  荀津说:“梁少说单总昨天送他回到住的地方,就自己回去了。”
  白清宇问:“小潜人呢?”
  荀津说:“听说单总不见了,他不信,让司机送他去公司了。”
  白清凌立刻对司机说:“不用进去了,直接去我哥公司!”
  他们再赶到公司时,看到梁潜正在萧沉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荀津注意到,相框里的照片还是当初他在雾阳山的时候帮两人拍的,老板一直放在桌上,没有动过。
  听到动静,梁潜抬眼看过来。
  白清凌正要冲过去,被白清宇抬手拦下。
  白清宇走进办公室,温声问他:“小潜,玉成失联已经将近十一个小时了,你是最后一个和他见面的人,能不能把你们分开时候的场景再讲一遍,他是去了哪个方向?”
  梁潜把相框轻轻放回桌面,闻言,转向白清凌。
  白清凌虽然对他有些害怕,却还是焦急等着他的回应。
  梁潜却已经收回视线:“我和哥不欢而散,没有注意到他去了哪个方向。”
  白清宇一怔:“不欢而散?他昨天不是陪你出门散心吗?”
  “但我和他约定好的是前天。”
  梁潜说,“昨晚我问他为什么改约,他让我不要多想——”
  白清凌愣了愣,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前天,哥确实陪他去了天文馆,可他不知道,原来梁潜比他更早有约。
  “——后来不论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肯告诉我原因,所以我直接关了门,没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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