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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怀了暗恋对象他哥的崽(近代现代)——翘桃儿

时间:2024-07-28 07:49:12  作者:翘桃儿
  而宴隋成年后,又不肯接触公司的事,自然也不知道。
  听完宴时庭的话,宴隋惊讶得嘴越张越大。
  “所以……”
  所以,哪怕宴奶奶将股份都给他,他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股份比他哥多这件事。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倏地落下。
  宴隋有些回不过神来,仿佛还在梦里。
  看着呆呆的宴隋,宴时庭重复道:“自己留着吧。”
  随后,他拧了拧眉,道:“接下来,我要给你讲一件事。”
  ……
  晚上十点,小书房的门打开。
  宴时庭从里面走出来,抬眼却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俞栗和何管家。
  他握住门把的手一顿,随后关上门,走到俞栗面前。
  俞栗眼神有些担忧,在他走近后,下意识伸手拉住了他。
  “哥……”
  一旁,何管家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两人。
  随后,他微笑着扶了扶眼镜,低下头悄悄离开。
  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们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何管家的举动。
  宴时庭看了看小书房的门,带着俞栗回到他的房间。
  关上门时,他道:“已经跟他说了,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
  俞栗缓缓松了口气。
  “那就好。”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那你们之间的矛盾,是不是也解开了?”
  宴时庭点点头。
  俞栗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他现在所在的,是宴时庭在庄园三楼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跟湾廷的极致简单不太一样,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华丽的摆饰。
  俞栗随意看了看,收回视线,道:“哥,我回我的房间吧,不然……”
  宴时庭轻声打断他,眼神中酝酿出一些复杂的情绪:“担心宴隋发现?”
  俞栗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异样,点头道:“嗯,不好向他解释。”
  他垂头指了指肚子,“结婚倒是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可是孩子……”
  宴时庭眼中的情绪逐渐消散。
  他道:“明天我叫你起床,我们一起下楼,宴隋他不会发现的。”
  俞栗还是有些担心。
  宴时庭倾身,将身高只到他耳垂的俞栗一整个抱住,低声道:“在这里看看夜景吧。”
  这段时间以来,看夜景已经成了二人之间特有的一个信号。
  想要陪陪你,想要和你多呆一会儿。
  俞栗心头一软,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宴时庭的房间里,在落地窗边有一张宽大的双人沙发。
  关掉房间里的灯后,花园和泳池边的风景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俞栗靠着沙发背,给宴时庭讲着自己小时候的事。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宴时庭的过去,所以也想多倾诉一点。
  他了解到了宴时庭的过去,宴时庭也知道他的家庭具体情况。
  他们就不再是陌生的两个人。
  “我跟你差不多,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其实也很忙,所以我妹妹也算是我带大的。”
  或许正因为都是“哥哥”,所以在看见宴时庭和宴隋的第一眼,俞栗就看出了这位总是冷着脸的哥哥,对弟弟很是关爱。
  讲着讲着,俞栗渐渐歪着头睡了过去。
  宴时庭看着落地窗上,他和俞栗的倒影。
  过去十六年,没人愿意、没人敢仔细观察他的情绪,察觉到他难过后,还走到他身边。
  俞栗是第一个。
  那时,俞栗甚至和他接触不深,他也只是“宴隋的哥哥”。
  宴时庭缓缓收回眼。
  他将睡着的俞栗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
  动作很轻,俞栗却还是微微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
  “哥。”他低声唤道。
  宴时庭看向他,却发现他双眼迷离,显然并不清醒。
  俞栗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不忘叮嘱道:“记得明天早上要叫我,我们一起下楼。”
  宴时庭“嗯”了一声。
  他抬起手,摸了摸俞栗的脸,拇指顺着脸颊,落到那红润的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迷糊中的俞栗听见了宴时庭低沉的声音:“可以吗?”
  他的脑袋不太清楚,睡眼朦胧,轻轻“嗯”了一声。
  随着鼻音落下的,还有宴时庭微凉的唇。
 
 
第39章 
  微凉的唇轻轻贴在了额头上。
  俞栗眯了眯眼, 抬头无意识地蹭了蹭宴时庭的下颌角。
  宴时庭微顿。
  紧接着,那薄唇向下,即将碰到红润的唇瓣时, 俞栗却猛地瞪大了眼,刹那间睡意全无。
  尚在惊愕的时候,宴时庭退后一些, 冷静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薄唇并没有落在他唇上。
  俞栗呆呆的,嘴唇微张,有点找不到自己的意识。
  刚刚,宴时庭是真的要亲他吗?
  俞栗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畔无限放大。
  他呼吸收紧, 却只能看着上方的宴时庭,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河中央唯一的浮木, 没有别的办法。
  即使, 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让他心如擂鼓的人。
  在一声声响亮的心跳声中,俞栗听见宴时庭沉声问他:“怕吗?”
  俞栗怔住。
  宴时庭的手轻柔抚摸着他的脸, 语气里含着说不清的情绪:“俞栗, 看见了吗,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的声音很低,又问了一遍:“你怕吗?”
  如果刚才那个吻真的落上去, 那他就是再一次趁人之危。
  那一晚的放纵,和刚才差点落下去的吻。
  俞栗大脑中一片茫然, 神情呆滞。
  宴时庭目光一凛, 继续又问:“怕的话,为什么要走到我身边?”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 面对俞栗时,私心总是会一步步放大, 直到无法控制。
  那是个危险的局面。
  可俞栗还是走到他身边,陪伴他、了解他的过去,为他和亲人的关系而操心。
  一次次的给了他放任私心的机会。
  宴时庭的话那么凶,可他摸着俞栗的脸的手又那么轻柔。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脸侧抚摸着,偶尔刮过耳廓,带来些许痒意。
  俞栗看着宴时庭的眼睛,慢慢回过神来。
  “我没有怕,”俞栗眨了眨眼,缓缓道,“我只是,有点紧张。”
  他不明白,为什么宴时庭会觉得他应该怕他。
  明明,他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他。
  俞栗抬起左手,覆在宴时庭抚摸他脸的那只大手上。
  他轻轻笑了笑,安慰道:“哥,你很好,没有人比你更好了。”
  房间灯光温暖而暧昧,眼前的人眼神温柔信赖,那颗红褐色的泪痣显得更加漂亮。
  宴时庭喉结微滚,眼神微颤。
  瞳孔颜色变深,他视线微垂,落在俞栗的唇上。
  他轻声问:“可以吗?”
  跟刚才一样的问题。
  俞栗明白,这个问题回答后,他和宴时庭的关系就真的会彻底变了。
  但他并没有不愿意。
  明明连亲他都要询问他意见的人,却说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俞栗的手微微收紧,抿了抿唇,轻声道:“可以。”
  话音落下,宴时庭再也不愿克制,低头,薄唇认真地落在他唇上。
  那一晚,即使那么亲密过,他都没有这样吻过俞栗,只在俞栗失神的时候,克制地将唇贴上去。
  仅仅是贴着。
  现在这个,仿佛才能称之为吻。
  初始时他们都有些生涩,呼吸交融间,似乎又找到了窍门,逐渐深入,慢慢试探。
  唇间变得濡湿,气息不停融入进对方的领地。
  宽大的床上,衣衫整齐的男人单膝跪在床上,高大的身形几乎将身下的人完全笼罩住。
  俞栗呜咛一声,闭着眼,仰起小巧的下巴努力迎合,双手十足依赖地环住身前人的脖颈。
  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宴时庭的外套,将上好的布料揉得皱皱巴巴。
  许久,直到鼻间空气都变得稀薄,宴时庭后退,双手撑在俞栗的头两侧,喘了一口低声道:“换气。”
  俞栗眼神迷糊,搭在宴时庭双肩上的手有些无力,听话地换了几口气。
  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眼前温暖的灯光变得涣散,一片模糊。
  宴时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爱怜地低下头,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珠。
  俞栗缓缓闭上眼,任由他亲着。
  又是好一会儿,宴时庭才侧躺下来,将俞栗抱在怀里,手在他后脑勺轻轻顺着头发纹路抚摸。
  没多久,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均匀。
  宴时庭垂下头,看见俞栗闭着眼,已经又睡着了过去。
  他眼眸微动,常年积聚的冷意渐渐被温柔代替。
  宴时庭不爱主动表达感情,却不代表着他不懂何为感情。
  他早就发现了俞栗看着他时,眼神的变化。
  那样熟悉的眼神,曾经落在别人身上过。
  所以当那道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几乎是一瞬间便有所察觉。
  宴时庭眼神幽暗,逐渐抱紧了俞栗,如同抱紧珍宝。
  ……
  一夜好眠。
  俞栗醒来时,窗外大亮。
  他在大床上翻滚了一下,突然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不同。
  良久,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湾廷他的卧室,是宴家庄园,宴时庭的卧室。
  俞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柔软的头发翘起来一缕,随着动作抖了抖。
  他连忙下床,脚在床边找了好一会儿,却没找到拖鞋。
  正着急地直接光脚下床,卧室门就被人打开。
  宴时庭精神抖擞,西装马甲更衬得他肩宽腰窄、矜贵十足。
  然而他的手里却拎着一双很突兀的浅蓝色毛拖,阔步走到了床边。
  他半蹲下,握住俞栗的脚踝,给他穿上拖鞋。
  “这边没地毯,别光脚乱跑。”
  俞栗任由他给他穿上鞋。
  如今已进入深秋,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屋内,落到宴时庭身上。
  眼前的宴时庭,在这一刻变得温和,周身冰冷的气息似乎在什么时候悄然融化。
  俞栗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
  仿佛大型食肉动物饱餐一顿后的心满意足。
  俞栗摸了摸翘起的头发,有些懵。
  他跟在宴时庭身后走进卫生间洗漱,脑袋里想着宴时庭心情好的原因。
  忽然间,一个画面突然在脑海里出现。
  那是昨晚,宴时庭撑在床上,低头细细密密地亲他。
  俞栗一瞬间怔住了。
  那个是梦吗?
  他抬眼,从盥洗池的镜子里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宴时庭。
  宴时庭拿出新的牙刷,挤好牙膏递给他。
  撞上他的视线,宴时庭低声问:“怎么了?”
  语气温和,听得出来心情真的很好。
  俞栗摇摇头,含着牙刷数次抬眼看向宴时庭。
  心里实在是疑惑,像有只猫似的抓挠。
  昨晚他太困了,记忆有些混乱,所以那个到底是不是梦啊?
  洗漱完毕后,俞栗接过宴时庭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
  随后,他慢慢抬起眼睛,下半张脸还埋在毛巾里,闷声问道:“哥,你怎么没有叫我起床?”
  不是说好了一起下楼么?
  宴时庭沉声道:“叫了。”
  他醒来的时候,俞栗窝在他怀里正睡得香甜。
  水红的唇瓣轻轻抿起,薄薄的眼皮睡得变成了粉色。
  他轻声叫了一句,俞栗摸了摸耳朵,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这让他怎么忍心继续叫。
  看了一眼皱起眉头的俞栗,宴时庭又道:“宴隋昨晚受到的打击太大,还没缓过来。”
  言下之意,就算这会儿他们一起下楼撞见了宴隋,宴隋估计也不会反应过来。
  俞栗点点头,放下毛巾。
  刚才弯腰洗脸时,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糊在额头上。
  宴时庭见状,上手给他整理了下,擦去他额头上的水珠。
  俞栗耳朵又是一红。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俞栗伸手拉住宴时庭,问:“哥,你不担心宴隋吗?”
  宴时庭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他。
  那双凤眸在镜片后酝酿起复杂的情绪,片刻后,宴时庭才道:“宴隋分得清,他会走出来的,不用担心。”
  俞栗张了张唇,还想要说什么。
  宴时庭却抬起手,抚上他的脸的同时,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好了,别说他了。”
  俞栗怔住,眼睛缓缓瞪大。
  宴时庭自然的举动,熟悉的触感都在说明……刚才他脑海里的那一幕绝对不是梦。
  昨晚他们真的亲了。
  耳朵的红逐渐浮到脸上。
  俞栗愣愣地看着宴时庭,心跳的飞快。
  宴时庭只是吻了那一下,便牵着他的手,道:“下楼吃早餐。”
  被他牵着走时,俞栗另一只手下意识抬起,摸了摸唇角。
  他想起来,昨晚答应宴时庭时,他就已经想明白的事。
  那个吻后,他们的关系就会变了。
  由一起养孩子的、互不熟悉的表面夫夫,变成了……亲密的、有感情的夫夫。
  由“结盟”,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婚姻。
  俞栗思绪纷飞,悄悄看向宴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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