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意外怀了暗恋对象他哥的崽(近代现代)——翘桃儿

时间:2024-07-28 07:49:12  作者:翘桃儿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跟我是一样的人。”
  俞栗头脑混乱:“什么人?”
  “喜欢男人的人。”
  沈睿勾唇一笑,“我看出来了,你喜欢宴隋,对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巨雷炸响。
  俞栗头脑瞬时清醒了些,他一把推开沈睿,冷下脸道:“我没有。”
  说完,俞栗朝着别墅那边跑去。
  身后,沈睿看着空掉的酒杯,嘴角意味不明地上扬。
  他看了看俞栗跑远的背影,抬脚慢步跟了上去。
  仿佛志在必得。
  别墅一楼的洗手间里,俞栗头晕目眩地撑在洗手池,晃了晃头。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晕沉沉的脑袋却没有清醒多少。
  身上还有些发热,这些难道就是喝醉的反应么?可真够难受的。
  俞栗咬紧唇,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余光看到沈睿也跟着来了洗手间。
  沈睿倚在门框上,眼神下流地扫视着俞栗:“小美人,说着话呢,跑什么啊?”
  俞栗四肢发软,大脑昏沉,分不出心神回答他。
  他摇晃了下,沈睿见状又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要不要跟我走,我帮你舒服……”
  话还没说完,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在做什么?”
  沈睿被吓了个机灵,慌忙放开了俞栗,转过头,只见宴时庭站在两米开外的走廊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宴,宴总。”
 
 
第02章 
  漆黑的走廊上,只有月光照亮宴时庭的半边脸。
  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还没做……”沈睿已经被站在那儿的宴时庭吓得磕巴起来。
  倒不是他怂,好吧,他确实也怂。
  可那毕竟是宴时庭啊,整个宴家的主人,把自家亲人送进监狱时眼也不眨,父母去世时眼泪也不掉一滴的宴时庭!
  一个冷面无情、不讲半点人情的怪物。
  连他爸在面对宴时庭的时候都要低着头,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宴时庭皱起了眉。
  他没再理会心虚的沈睿,直接打了一个电话:“一楼东北角洗手间,带保安来。”
  电话挂断后,宴时庭看也不看沈睿一眼,抬腿走向洗手间。
  俞栗脑袋晕沉地靠坐在墙上,听见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的头被人扶起,靠在了带有松木香的怀里。
  嗅着那阵松木香,俞栗渐渐放松了下来,满是信赖地靠在那人怀里。
  没一会儿,管家就带着两个保安匆匆赶来。
  保安控制住了想要溜走的人后,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蹲着身环抱俞栗的宴时庭。
  “宴总,怎么处置?”
  “去查泳池边的监控看看他做了什么,明天告诉宴隋,让他处理。”
  “好的,宴总。”
  “宴总,宴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
  沈睿颤抖着,不停祈求着宴时庭。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安捂住了嘴,他只能看着宴时庭打横抱起俞栗,缓步离开。
  *
  俞栗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
  也不对,是有人带着他在移动,就像他搬箱子时一样。
  他现在就是那个箱子。
  俞栗突然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笑,发出一道气音的笑。
  “醉了?”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俞栗听着,莫名感到有些委屈。
  他刚才喝了那么多,那个人却不信自己醉了。
  现在终于有人相信他醉了。
  “嗯。”他连忙点点头。
  没一会儿,灯光亮起,俞栗被放在了床上。
  他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他来过宴家几次,留宿时都是睡的这个房间。
  恍惚间,俞栗还以为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他还没那么惧怕宴时庭。
  “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俞栗反应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认识,但他说他是宴隋发小。”
  宴时庭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他冷冷地道:“不认识,那他给的每一杯酒都喝?”
  俞栗丝毫没察觉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老实回道:“他都拿过来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他一直觉得拒绝掉别人后,会惹得对方生气。
  所以他总是不好意思说出拒绝。
  宴时庭又不说话了。
  俞栗躺了一会儿,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肚子烧到了心口,很热。
  他难捱地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从床上坐了起来,仰头看向床边站着的宴时庭。
  他问:“哥,你还有酒吗?我想喝带冰块的。”
  也许喝点冰的,身体里那股热就能消失了。
  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宴时庭身体猛地一震。
  但听清楚俞栗说的话后,他轻轻蹙起眉头,眼神莫测地看着俞栗。
  俞栗很白,很好看。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只有一颗位于右眼下的泪痣,是红褐色的,配上那样一双桃花眼,极其艳丽。
  明亮的灯光刺激下,俞栗那双桃花眼不适地眯了起来,眼角分泌出生理性泪水,折射出莹白的灯光。
  泪水滑落,右眼下那颗泪痣被打湿后,似乎变得更加惹眼。
  见宴时庭不动,他揉了揉眼,问:“哥?”
  宴时庭转过身。
  临出门前,他沉声道:“等着。”
  -
  管家从派对上拿来了几瓶度数低的鸡尾酒,以及一桶冰块。
  宴时庭拎着东西回到俞栗的房间时,俞栗已经到卫生间里洗了三次脸,可身上的热意还是没有消散。
  他晕沉沉地坐在小桌边,等宴时庭一回来,便眼巴巴地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不放。
  宴时庭看了他一眼,把酒和冰块桶放下,酒瓶轻微碰撞间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握着夹子,在冰块桶里夹出两块冰块放到杯底,随即打开一瓶酒,将粉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
  一杯酒倒好后,他晃了晃酒杯,然后放到了俞栗面前。
  这一连串动作做的是那么赏心悦目。
  俞栗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手移动。
  宴时庭的手很好看。
  手背上青筋鼓起,血管清晰,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很有力。
  但这三年来,俞栗一直都没仔细看过。
  一是因为没有机会,二是因为他不敢。
  他害怕宴时庭。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怕的,每次见到宴时庭,他还会亲切地叫上一声“哥”。
  但后来,宴时庭知道了他喜欢宴隋。
  俞栗还记得那天,就在宴家的花园里,宴时庭站在一株梅花下,冷声问他:“你喜欢宴隋?”
  在他承认后,宴时庭沉默了好久,然后扔下了一句警告:“离宴隋远一点,他不会和你在一起。”
  虽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可这句话由宴隋最亲的哥哥、宴家的掌权人说出来,俞栗只觉得难堪。
  宴家,产业遍布全球,大到与国家合作的项目,小到人们的衣食住行,几乎处处都能见到宴家的产品。
  拥有这样家世的人,哪里是他配喜欢的。
  那之后,俞栗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称呼宴时庭为“哥”,而是“宴总”。被宴隋知道后,又换成了“宴大哥”。
  他就像只鹌鹑一样,看见宴时庭就怕,就躲。
  往事浮上心头,俞栗难受得皱眉,看着那杯酒,不知不觉就流下了泪。
  泪滴在手背上,他猛地回过神来。
  不想让宴时庭注意到,他连忙端起那杯酒,仰头一口喝完。
  因为动作太急,不少酒顺着杯口流下,打湿了他的T恤领口。
  俞栗没顾得上,不敢抬头看宴时庭,喝完后又着急地去倒下一杯。
  手刚碰到酒瓶,宴时庭就按住了他的手。
  俞栗一怔。
  宴时庭的手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有力,握住他的手,他就没办法挣扎了。
  气氛沉寂了好一会儿。
  宴时庭皱着眉,看着俞栗不停颤抖的睫毛,他低声唤道:“俞栗。”
  好一会儿,他又道:“宴隋谈恋爱了,你就这么难过吗?”
  俞栗脑袋恍惚,其实只听清了宴时庭最后问他的三个字,难过吗?
  他迟半拍地回答:“嗯,难过的。”
  宴时庭按住他的手慢慢松开了力道。
  俞栗却已经不想再喝酒了,刚才那杯带冰块的酒下肚,他不仅没感觉到舒适,反而更难受了。
  他索性趴在小桌上,将脸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阖上了眼。
  他不喝了,宴时庭却闷不吭声地夹了冰块,一杯又一杯地喝起剩下的几瓶鸡尾酒。
  空掉的瓶子越来越多,桶里的冰块逐渐见底。
  俞栗听到了瓶子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睁开眼,从下往上地看着宴时庭。
  宴时庭应该是回来后就洗过澡了,此刻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黑色的真丝睡袍,慵懒间又显得贵气十足。
  俞栗想到了刚才他闻到的松木香,猜想那应该是宴时庭的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着宴时庭仰起头喝酒,动作明明很斯文,却还是有一滴酒沿着嘴角滑下,滑过滚动的喉结,没入睡袍领口。
  俞栗突然觉得有些渴。
  他怔怔地看着那滴酒的滑动轨迹,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
  他猛地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冲走自己污秽的思想。
  可就在起身的那一瞬,他本就晕沉的脑袋更晕了,眼前也一片天旋地转。
  宴时庭下意识将摇摇欲坠的他拉进了怀里。
  俞栗回过神来时,刚才让他产生荒谬想法的喉结就在他眼前。
  俞栗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还很烫。
  他挣扎着动了动,讷讷道:“哥,我,我想去卫生间……”
  宴时庭闷哼一声,环住他的手收紧。
  他低下头,却发现俞栗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俞栗还没发现不对劲,抿着唇,眼神茫然地道:“哥,我好热,我想去洗脸。”
  宴时庭瞳孔猛缩。
  那个男人,他竟敢!
  “俞栗,你……”中药了。
  宴时庭的话还没说完,却感觉到一阵急促的燥热走遍了四肢百骸。
  他呼出的气体变得滚烫,跟俞栗一样,也中了药。
  他皱着眉,快速回想了自己晚上的饮食,眼神最后落在那个冰块桶上。
  鸡尾酒都是密封好的,只有这个冰块桶有被动手的可能。
  宴时庭沉着脸,眼神变得很可怕,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俞栗没察觉到什么不对,还以为自己是喝的太多了。
  他感觉到了宴时庭身上的热度,怔了怔,问:“哥,你也醉了吗?”
  宴时庭没说话,抱着他放在了床上。
  他脑袋尚还清明,想要起身去拿手机打电话。
  下一秒,俞栗却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项。
  虽然宴时庭身上也很热,可俞栗却觉得在他怀里很舒服。
  在宴时庭骤然起身离开时,他只觉得不舍。
  俞栗抱着宴时庭翻了个身,趴在宴时庭胸膛上,满足地喟叹。
  “俞栗!”宴时庭拔高音量。
  俞栗抬头看向他,视线又下移,看向他的喉结。
  俞栗突然凑上前,如愿以偿地吻了吻那枚喉结。
  这其实都不算什么吻,只是用唇瓣贴在了上面。
  柔软的唇轻轻贴着,薄薄的皮肤底下,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宴时庭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他看着天花板,声音沉沉:“俞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俞栗没有回答他,或者说没意识到宴时庭在跟他说话。
  宴时庭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翻了个身,与俞栗的位置瞬间调换。
  他抬手摸了摸俞栗的脸,呼出的气体与俞栗的交融在一起。
  看着俞栗茫然的眼神,他低声问:“俞栗,知道我是谁吗?”
  俞栗迷糊的大脑接收到了这句话。
  他眨了眨眼,目光从宴时庭的额头慢慢移到下巴。
  最后他肯定地说:“我知道啊,你是宴时庭。”
  宴时庭的瞳孔逐渐变深。
  他喉结滚动,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吻了吻俞栗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乖。”
 
 
第03章 
  夜深了,泳池边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被电话叫醒的徐医生站在别墅门前,打了个哈欠。
  下一秒他又伸了个懒腰,重新变得精神抖擞。
  二十倍工资使人大半夜被吵醒,也不会有起床气。
  徐医生按了按门铃,几秒后别墅门就被打开。
  来开门的不是管家,而是他的雇主——宴时庭。
  “宴总。”徐医生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宴总还是那么冷漠。
  徐医生走进别墅,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发现宴时庭锁骨处有一处咬痕。
  他怔了怔,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使他很快移走了目光。
  宴时庭带着徐医生上了二楼,来到俞栗的房间。
  此刻俞栗陷在被窝里已经累得沉沉睡去。
  他柔软的黑发有些凌乱,薄薄的眼皮透着一股微红,睫毛上还带着水汽,显得更浓密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