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意外怀了暗恋对象他哥的崽(近代现代)——翘桃儿

时间:2024-07-28 07:49:12  作者:翘桃儿
  宴总他后来居然没用过这个药?那也太不负责了。
  徐医生满脸不赞同,说完后又突然想到什么,喃喃道:“我医药箱里还有一支药,待会儿一定得给宴总……”
  他没注意到,在他解释完那支药的作用后,俞栗的脸骤然变白,水红的唇瓣也一下失去了颜色。
  那晚出诊给宴总的,那晚给宴总的,那晚……
  俞栗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过来,是派对那晚。
  他听着徐医生的低语,连忙道:“不用了!”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徐医生一愣,不解地看向他。
  俞栗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思路,只重复着:“不用了,不用了……”
  他转身回了房间里,刚关上门,看到熟悉的房间布置时,又恨不得立马夺门而逃。
  现在回到“案发地点”,那晚发生的事在脑袋里便更加清晰了。
  俞栗靠着门,无力地蹲了下去。
  跟徐医生短暂聊的几句话,他已经能推测出那晚后来的事。
  宴时庭知道他们都中了药,在他昏睡过去后,便找了徐医生来抽血化验。
  所以徐医生才会说他见过他,而他没看到他。
  估计,徐医生还误会了他和宴时庭之间的关系。
  俞栗双手抱住膝盖,将脸埋进双臂间。
  意识到宴时庭那晚是清醒的之后,他脑袋里乱作一团,除了羞赧,便是不安。
  他其实也有很多的疑问,比如,为什么宴时庭那晚请了徐医生出诊后,还要留在他房间里睡觉?为什么宴时庭一直记得那件事,却毫无反应?
  而他的试探,宴时庭知道吗?
  他擅自认为宴时庭不记得了,是不是很像个……出丑的傻子。
  俞栗咬住唇,掐紧了手不安地想。
  宴时庭,他究竟是什么态度,想做什么?
  *
  看见俞栗失魂落魄的样子,徐医生摸了摸脑袋。
  他到车上取了输液的药水,回到宴时庭房间里,一边拿出输液针,一边道:
  “宴总,我刚才下楼拿药,看见那位小先生状态有些不对。”
  宴时庭声音低沉:“他怎么了?”
  徐医生道:“他先是拿了消炎药膏来问我,是什么药。我说完之后,他的状态就变得不对了。”
  话音落下,宴时庭的手猛地握成拳。
  消炎药膏……那晚他给俞栗上好药后便放在了床头柜上。
  难道是后来不小心掉进了床和柜子之间的缝隙里,导致收拾房间的保姆也一直没注意到?
  幸好徐医生反应及时,连忙收住了手,不然输液用的针头肯定会扎到别的地方。
  他抬起头,发现宴时庭眉头紧锁着,脸色有些难看。
  徐医生心头一惊,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宴总?”
  宴时庭抬眼看向他,问道:“你有没有告诉他,我那晚请你过来出诊。”
  徐医生点了点头:“告诉他了。”
  他顿了顿,明白自己可能是误会了。看宴总这样子,也不像是和那位小先生在一起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徐医生有些不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试探着问:“宴总,莫非,出诊也不能说?”
  宴时庭抬手捏了捏眉心,道:“你先回去。”
  徐医生一怔:“可是……”
  还没扎针呢。
  他抬起头,却撞见宴时庭冷漠的眼神。
  徐医生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低头收拾好了医药箱离开。
  门合上的时候,他余光瞥见,宴时庭身形隐在灯光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神情。
  -
  晚饭的时候,俞栗担心会撞见宴时庭,有些不自在,便告诉来叫他吃饭的何管家,打算过会儿再下去。
  天逐渐黑了,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
  俞栗一直在门板后蜷成团儿坐着,起身下楼时,腿还有点发麻。
  那支药膏还被他攥在手心里,仿佛这样才能提醒他,下午的事,他不是做了个梦。
  走出楼梯拐角,却看见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宴时庭。
  俞栗不敢看他,垂头走向厨房。
  可就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宴时庭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措手不及,直直撞到宴时庭的肩膀,吓得身子一抖,手中那支药膏就那样落在了地上。
 
 
第15章 
  蓝白色的药膏躺在深色的大理石砖上,甚是显眼。
  俞栗完全僵立在原地,不敢去捡,也不敢抬头去看宴时庭的表情。
  二人僵持着,直到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宴时庭才弯腰捡起了那支药膏,冷声道:“你先去吃饭,吃完后来我书房,我们谈谈。”
  说完便阔步离去。
  俞栗回头看着宴时庭的背影,咬了咬唇。
  他原本只是打算躲着宴时庭,反正明天就开学了,之后他们也不会再有什么接触的机会,把那些事通通都忘了就好。
  可没想到,他会不小心把药膏掉出来。
  从宴时庭的表现来看,他想跟他谈的就是那晚的事。
  他现在无法再躲了,只能面对。
  正好,他心里的那几个疑问,他也很想得到答案。
  俞栗抿紧唇,深呼吸几下,走到厨房里看到了保姆阿姨特意给他留的饭菜,都还热着。
  不知为何,俞栗突然有些想家。
  在家里,在自己的世界,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俞栗眼眶泛酸,埋头随意扒了几口饭。
  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半碗饭后,俞栗就放下了筷子。
  他收拾好餐具,独自打了会儿气,才来到三楼宴时庭的小书房外。
  书房门半掩着,留了一条缝。俞栗抬手敲了敲门板,随即推开门进去。
  宴时庭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垂眸看着桌面上的那支药膏。
  看见俞栗走进来,他抬起眼,问:“吃好了?坐吧。”
  俞栗点了点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他抿了抿唇,道:“宴总,这个药膏是我在床和柜子之间的缝隙里找到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俞栗还是想再试探一下,也许宴时庭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那么他就会装作不认识这个药,从而将那晚的事轻轻揭过。
  这样的话,俞栗也就可以顺势“不记得”。
  然而,宴时庭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我知道。”宴时庭刚说完,便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他的话仿佛砸在镜子上的锤子,让俞栗刚才抱有的幻想碎成了好几片。
  俞栗放在腿上的十指纠缠在了一起,他垂下眼睫,问:“那那天晚上的事,你其实一直都记得。”
  话音落下,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宴时庭点点头,承认了:“是。”
  俞栗几乎又要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他右手死死掐着左手掌心,眉头疑惑地皱起来,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困惑:“你记得,可是你没有……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没有来找我的麻烦?为什么一点表现都没有?”
  “那晚我睡着后,你明明醒着,为什么还要留在我房间,给我制造出我先醒来的假象?”
  随着那些疑问一股脑儿出现的,还有他控制不住的眼泪。
  越想越不解,越不解便越委屈。
  俞栗哽咽着,泪眼婆娑:“然后我担惊受怕,不确定你是否记得,我绞尽脑汁想办法去试探你,你没有反应,我……我就以为你……”
  他就擅自以为宴时庭不记得,于是努力自然地像三年前那样跟他相处,去解释自己会放下对宴隋的感情。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在他单方面认为他们之间已经说开了的时候,宴时庭是怎么想的呢?是在默默地看他的笑话吗?
  俞栗突然卡了壳,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很好笑是不是?”
  那双桃花眼被泪水打湿,满含痛苦地看着他。
  宴时庭只觉心脏抽疼。
  他不想提起那件事让俞栗难过,却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他更痛苦了。
  可对于俞栗的疑问,他却无法解释。
  宴时庭紧绷着脸,沉声问:“俞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笑话你?”
  俞栗笑容苦涩,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承认自己刚刚说的有气话的成分,是在迁怒宴时庭。
  是啊,一切不都是他“自以为是”吗?他有什么资格怪宴时庭没有表现出还记得那晚的事?
  “你没有笑话我,是我自己出尽洋相,咎由自取。”
  俞栗突然又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宴时庭跟他相处时的一些细节举动。
  给他上药,帮他出牌,替他向宴隋说出称呼上的不妥,在游轮上生着病还让出床给他睡……
  在中午回来的车上,俞栗没有上车就睡着。
  他那时靠着车窗在想,宴时庭其实对他也不错。
  可现在想来,那些举动都代表着什么呢?
  俞栗抹了把脸,轻笑一声,问:“你这段时间那么关照我,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预备情人吗?”
  “俞栗。”宴时庭眼神晦暗不明,“不要说这种话。”
  “你那晚中了药,是我对不起你。”
  “还有,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俞栗下意识反问:“你不讨厌我,那难不成,你喜欢我?”
  说完他便自嘲地轻笑一声,否定了:“不可能。”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他有自知之明,宴时庭不可能会喜欢他。
  然而,俞栗并没注意到,在他问出那句喜欢时,宴时庭突然变化的神情。
  听见他的自嘲,宴时庭抿紧薄唇,问:“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呢,是想要我对你负责吗?”
  俞栗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
  “负责?我想要你对我负责?”他嘴里呢喃了两遍,看向宴时庭:“所以,你是觉得我今天,是想跟你要一个负责?”
  原来,宴时庭是这么看待他的吗?
  那一开始对那晚的事没有一点表现,是不是在担心他索要负责呢?
  俞栗撑着办公桌,缓缓站了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要你负责。”
  他扯出一抹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谈负责也太幼稚了。”
  他现在只想离开,不想再和宴时庭、和宴家有半分牵扯。
  他和宴家这些,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
  “俞栗……”
  眼神涣散地看着书架上某一点,俞栗轻飘飘地打断了宴时庭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书房柔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
  宴时庭握紧拳,沉默许久。
  最后,紧握的拳头猛地松开。他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答应你。”
  “谢谢宴总。”
  回到房间里,看着住了大半个月的地方,俞栗感到浑身发冷。
  他不该还待在这里的。
  眼眶里不停涌出泪水,俞栗抹了把脸,拉出行李箱,背上书包悄悄离开了宴家。
  他打了个车来到订好的酒店,走进房间里,没插房卡,就在一片漆黑里慢慢蹲下抱住了行李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明明心里都在自嘲“有什么好哭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没事的,没关系的,明天就开学了。
  开学后,就不会和宴时庭再有什么接触了。
  只要他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一切就都能过去的。
  ……
  宴家三楼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何管家端着保姆煮好的润肺汤来到宴时庭的小书房外,敲了敲门。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何管家推开门,看到宴时庭正盯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他走进办公桌,发现那是盒润喉糖。
  何管家将润肺汤放到桌上,道:“少爷,我刚刚看到小俞同学带着行李走了。”
  宴时庭身子一震,视线这才从润喉糖盒上移开,抬头问:“知道他去了哪儿吗?”
  何管家摇了摇头。
  他看到的时候,俞栗都已经走到庄园大门口了。
  等他追出庄园,俞栗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宴时庭收回视线,咳嗽几声后,道:“你出去吧。”
  何管家站在原地没动。
  他踌躇片刻,问道:“少爷,你和小俞同学吵架了吗?”
  不然,小俞同学住的好好的,怎么大晚上的带着行李离开。
  宴时庭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何管家见状,也不好再劝什么。眼神复杂地看了宴时庭一眼,离开了书房。
  小书房里再度陷入寂静。
  宴时庭看着那盒润喉糖,闭眼时,俞栗痛苦的泪眼就出现在他脑海中。
  那声声质问也伴随着痛苦的泪眼一起出现。
  为什么一点表现也没有?为什么制造出俞栗先醒过来的假象?
  宴时庭抿紧唇。
  他那晚不敢在俞栗醒过来之前先离开,后来也不敢提起那件事。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让俞栗知道了他记得那晚的事,只会让俞栗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现在的局面,就比那样要好吗?
  ……
  后半夜,俞栗才挪上床睡觉。
  他做了个梦,梦到了派对那晚他中药倒在宴时庭怀里时,宴时庭紧皱着眉,一脸嫌恶、不耐烦地推开他。
  随后,宴时庭冰冷的声音响起:【想用这种方法和宴家攀上关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