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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怀了暗恋对象他哥的崽(近代现代)——翘桃儿

时间:2024-07-28 07:49:12  作者:翘桃儿
  俞栗呆呆地点头。
  可随即他心里又有些疑惑,江苗身为宴时庭的特助,居然这么信任他一个服务员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江苗应该也就上次在玉廷轩、以及在宴奶奶寿宴上时看见过他。
  许是看出了俞栗的疑问,江苗连忙又道:“我知道你是宴隋的朋友,把宴总交给你,我放心。”
  他话音刚落,就见宴时庭睁开眼,冷冷地朝他看了过来。
  江苗毫不在意地微笑,对俞栗道:“我要去忙了,辛苦你了~”
  说完便对二人挥了挥手,离开套房。
  俞栗听到他的解释,心里也放松下来。
  套房里很安静,过了十来分钟,送鲜虾粥的人来了。
  宴时庭随意吃了两口,吃完药,看向埋头喝粥的俞栗。
  “你吃完就回去吧。”
  俞栗抬头看他一眼,抿紧唇,却没说什么。
  宴时庭在发高烧,就算没有江苗的要求,他也不会放心让这时候的宴时庭一个人待着。
  宴时庭却以为俞栗默默答应了。
  他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药效上来,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俞栗喝完粥,收拾好桌面,抬头却看见宴时庭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心里一惊,连忙拿着体温枪测了一下,看见显示屏变红,上面的数字是39.5。
  “宴大哥。”他弯腰叫了一声,又拍了拍宴时庭的肩膀,宴时庭却都没什么反应。
  这哪里是正常睡觉,怕是晕了。
  俞栗咬了咬牙,架住宴时庭的胳膊,将人挪到了床上。
  随后,他去将酒精兑了水,扯了张毛巾打湿。
  端着水盆到床边,俞栗又犯了难。
  擦浴降温……需要脱了宴时庭的衣服。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该计较这个的时候,但刚脱下宴时庭的衬衫,俞栗还是忍不住脸一红。
  那身结实、线条流畅的肌肉,真的是长时间坐办公室的人能有的吗?
  俞栗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细嫩白生,一层薄薄的肌肉还是经常干活“练”出来的。
  更别说胸肌了,那是他根本没有的东西。
  而且或许是因为基因好,宴家兄弟俩都有一米九的身高。
  俞栗很羡慕,他青少年时期营养不够,现在就只有一米七五。
  收起心神,俞栗叹了口气,拧干毛巾,避开心前区和腹部,轻轻擦拭起来。
  第一遍擦完后,他给宴时庭盖好被子,重新拿了张毛巾打湿水拧干,然后叠成长条放到宴时庭的额头上。
  做完这些,俞栗轻轻松了口气,看向昏睡着的宴时庭。
  这三年来,俞栗对宴时庭都是害怕、躲避的心态,以至于面对那张脸时,他总是不敢细看。
  现在或许是因为那双冷漠疏离的凤眸闭上了,不再给人带来压迫感,俞栗也就敢直接去看宴时庭的脸。
  于是他突然发现,宴时庭的睫毛很密,还很直。
  而且不知是不是生着病的缘故,宴时庭神情疲惫,发丝略微凌乱,显得还有些脆弱。
  俞栗猜,刚刚宴时庭让他喝完粥就回去,可能是不想自己生病的样子被他看见。
  仔细想来,这是他第二次在宴时庭脸上看到别的神情。
  上一次是疲惫,这一次是脆弱,都是外界绝对不会拿来形容宴时庭的词。
  俞栗觉得,这种时刻的宴时庭,就会很像一个普通人。
  会累,也会生病。
  好一会儿过去,宴时庭脸上的红意还没有退。
  俞栗又给他测了下.体温,39度。
  他起身拿酒精去兑了半盆水,继续给宴时庭擦浴。
  窗户外的天空已经黑了,游轮没再行驶,而是停在了海面上。
  明月高悬,外面一片安静,只有偶尔的海浪声。
  俞栗埋头认真地给宴时庭擦着身体。
  擦到右手时,却见宴时庭手腕一翻,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
  俞栗一怔,抬头撞上宴时庭茫然的眼神。
  “俞栗……”他声音沙哑,呢喃般叫着俞栗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迷糊着。
  俞栗应了一声:“宴大哥,是我。”
  宴时庭半睁着眼看他,好一会儿,眼神才逐渐清明。
  “你怎么没有回去?”
  俞栗笑了笑,“我没有答应要回去呀。”
  宴时庭一愣,抓住他手腕的力度松了下来。
  俞栗趁势抽出自己的手,道:“你刚刚烧到了39.5度,我就给你擦了下身体。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嗯,多谢。”
  宴时庭手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刚有动作,身上的薄被就滑了下去,露出结实的胸肌。
  二人都是一怔。
  俞栗脸红了起来,摸了摸耳垂,连忙跑到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
  “擦身体要脱衣服,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没忘,宴时庭对同性恋可能是持讨厌的态度。
  况且就算是不讨厌,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同一性别的同性恋脱了衣服,都会被吓到的吧。
  俞栗着急解释完,将浴袍放在床上便转过了身。
  宴时庭微微皱眉,眼神复杂地看向他的背影。
  好半晌,宴时庭起身穿上浴袍,朝着俞栗道:“我知道,没事。”
  俞栗这才松了口气。
  他回过头,看见宴时庭皱着眉站起了身。
  俞栗连忙上前想要搀扶一把,刚碰到宴时庭的手,他就被那滚烫的温度惊到。
  “宴大哥,你还在发烧。”
  他话音刚落,宴时庭便突然没了力气,倒向他怀中。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俞栗往后退了一步,背抵到了墙壁。
  宴时庭的头埋在他颈间,呼出的滚热气体尽数打在他脖子上。
  俞栗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双手环住宴时庭的腰,将他重新挪到了床上。
  宴时庭双目紧闭,薄唇颤抖,喊着他的名字:“俞栗……”
  俞栗连忙安抚他:“我在呢,哥。”
  他又把被子盖到宴时庭身上,拿起掉在床上的毛巾继续擦拭着宴时庭的身体。
  这一晚,俞栗前前后后给宴时庭擦浴了三次。
  这期间每次摸到宴时庭还是很热的皮肤,他都急得快要哭出来。
  再一次给宴时庭量体温,发现终于降到38.2后,俞栗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总算好点了。
  不过也不能大意,宴时庭有可能会再次发烧,所以他今晚最好还是就在这儿守着。
  俞栗拿下宴时庭额头上的毛巾,重新浸湿后拧干放上去。
  忙到现在,他的腰也有些酸痛。
  俞栗干脆坐在地毯上,趴在床边,腰上才好受些。
  他看向沉睡着的宴时庭,低声道:“我就占用你一小点地方,你醒来别生气啊。”
  “晚安。”
  *
  夜渐渐变深。
  宴时庭醒来时,听见剧烈的夜风声。
  他转过头,视线搜索一番,最终看到了床边睡着的俞栗。
  床头的夜灯亮着,似乎是觉得刺眼,俞栗脑袋蹭了蹭手臂,将脸埋在双臂间。
  宴时庭手指动了下。
  一颗心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跳得飞快,他按住心口,抿紧唇坐起身来。
  身上发烧的不适感已经没了。
  宴时庭深呼吸了几下,下了床,将俞栗打横抱起。
  最后,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关闭了夜灯。
  “俞栗,晚安。”
 
 
第14章 
  这一觉睡得很香。
  俞栗生物钟自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套房墙纸的花纹。
  他意识迷糊,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躺在床上。
  等等,床上!
  昨晚他不是趴在床边睡着的吗,怎么会跑到床上来!
  难道是睡姿不舒服,所以梦游爬了宴时庭的床?!
  俞栗猛地僵住,完全不敢动弹一下,就怕一动便会看见同样躺在床上的宴时庭。
  ……那个早上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
  思绪乱飞的时候,俞栗听到了一阵咳嗽声,是从沙发的方向传来的。
  俞栗回过神慢慢坐起身,看到宴时庭靠坐在沙发上,以拳抵唇咳嗽着。
  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宴时庭转头看了过来:“醒了?”
  俞栗揪了揪被子,还好还好,担心的事没发生就好。
  他悄悄松了口气,点头:“嗯。那个,我怎么会在床上?”
  宴时庭的声音也很沙哑:“海上温度低,还刮了大风,你在地上睡会着凉。”
  俞栗有些不好意思,是他自己没注意到,刚刚醒来时还瞎想。
  他起了床,瞥见宴时庭身上的毛毯,顿时明白对方昨晚下半夜睡的是沙发。
  可宴时庭还生着病呢。
  俞栗顿了顿,道:“宴大哥,你可以叫醒我,让我睡沙发的。”
  宴时庭回过头没说话,又急促咳嗽了几声。
  不说别的,俞栗照顾了他大半夜,就因为这个他也不可能让俞栗去睡沙发。
  看着宴时庭的神情,俞栗或多或少也明白了。
  他抿紧唇,想到宴时庭沙哑的声音,在裤兜里摸出了那盒润喉糖。
  他走到宴时庭身前,递出那盒糖:“宴大哥,你先吃点这个缓缓吧,我去叫医生。”
  说完不顾宴时庭如何反应,便把那盒糖塞到了他的手里。
  宴时庭反应不及,等到俞栗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了,才垂下视线看向手中的润喉糖。
  宴时庭:“……”
  医生来了之后,给宴时庭简单做了下检查,最后配了点止咳消炎的药。
  洗漱完吃过早餐后,宴时庭吃了那包药,咳嗽声却还是没停,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俞栗在一旁听着,眼神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担忧。
  宴时庭看向他,抿唇道:“你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俞栗知道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点点头。
  好在游轮已经在返回Y市的途中。
  俞栗回员工宿舍收拾好自己的书包,还了工作服。
  游轮靠岸后,他就跟着宴时庭坐上了宴家的车。
  回到庄园里,何管家听见宴时庭的咳嗽声,急得立马打电话叫了徐医生过来。
  徐医生提着医药箱,刚进门看到客厅里的俞栗,微微一愣。
  “啊,是你。”
  那晚抽血时看见的,中药的另一位主人公。
  徐医生有些好奇,会在这儿看到俞栗,难道那晚过后,两人阴差阳错在一起了?
  俞栗眨了眨眼,眼神却很疑惑。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徐医生,可为什么徐医生看起来好像是认识他?
  一旁,何管家略带焦急地道:“宴总还病着,徐医生,你还是先去看病吧。”
  “哦哦。”徐医生回过神来,跟着何管家上楼:“宴总好几年没生过病了吧,他身体一向很好,这次怎么回事?”
  何管家叹了口气:“宴总这段时间回到家里还加班到深夜,那天晚上没注意在书房里睡着了,空调一直开着,醒来就有点低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了楼。
  俞栗收回目光,只当徐医生是认错了人。
  明天就要开学了,俞栗回到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行李。
  东西倒是不多,主要是一些衣服、日用品什么的,很快就整理了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他平时看的书,这些书都是他在宴家书房里拿的,已经看完了。
  俞栗收拾好准备放回书房里去,不小心碰掉了笔记本。
  他蹲下身去捡,却在床和柜子中间的缝隙里还看到了一支药膏。
  俞栗一同捡了出来。
  蓝白色的外壳很新,没写有什么功效,只有一些成分,以及三个月前的生产日期。
  而且药膏明显是用过一大半的。
  俞栗皱了皱眉。
  三个月前生产的药膏……这三个月,只有他住过这个房间。
  明显这药膏不是他用的,那是怎么来的呢?
  俞栗想不明白,把药膏揣进裤兜里,打算出去找何管家问问,兴许是哪个收拾房间的保姆落在这儿了。
  刚走出门,却正好撞见徐医生下楼来。
  俞栗想了想,上前打了个招呼:“徐医生您好。”
  “你好。”徐医生笑着回应他,“你现在住在这里?”
  俞栗下意识点点头,“对。”
  随即他却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表情茫然:“徐医生,您认识我吗?”
  徐医生恍然想起来,上次他来的时候,俞栗昏睡着,自然没见过他。
  他连忙道:“我见过你一次,只不过你那时没看到我。”
  俞栗心中的疑惑这才被打消。
  他拿出裤兜里的那支药膏,问:“徐医生,我想问问你认不认得这是什么药?”
  徐医生定睛看了会儿,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
  他轻咳了一声,低声问:“这是什么药……你问宴总不就好了,他没告诉过你?”
  俞栗一头雾水。
  徐医生明明和他说的是一样的语言,可他为什么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看着俞栗脸上困惑的神情,徐医生察觉到一丝不对。
  他讶然问:“这,难道你们后来都没用过?”
  你们?后来?
  俞栗心头浮现不安,拿着药膏的手颤抖起来。
  他神情僵硬,问:“徐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医生皱眉道:“这药是我那晚出诊给你们抽血时,顺手给宴总的,作用主要是事后消炎。毕竟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是要小心一点,不然就会发烧、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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