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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近代现代)——盈尘

时间:2024-07-27 08:19:30  作者:盈尘
  可十五岁那年,他却事与愿违地分化成了一个Alpha。
  彼时白鹤庭已经是陆军上校,他从白鹤庭的府邸逃出来,躲在庄园的乡野田间,用从信教人那里学来的残忍法子,花了一年时间,让身体学会了如何将信息素收放自如。
  但他毕竟还是一个Alpha。
  他费尽心思筑起的铜墙铁壁,在倾慕的Omega面前破绽百出。
  在这个国家,白鹤庭是唯一一个能和Alpha平起平坐,甚至凌驾于他们之上的Omega,骆从野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
  这样的人不会允许自己雌伏于任何一个Alpha身下。
  他现在和趁人之危毫无区别,明日醒来,他的将军将会恨透了他。
  理智摇摇欲坠,努力桎梏的本能即将挣脱枷锁,骆从野绝望地仰起头,嗓音因陷入情热而变得喑哑。
  “将军,是我。我六岁时,您救……”
  白鹤庭忽然抬手封住了他的嘴。
  他的身体瘫软无力,让这个带有惩戒意味的动作变成了轻柔的爱抚。
  “我说过,忘了你的名字。”白鹤庭的意识接近恍惚,夹杂在喘息中的话音时断时续,“就算,有人拿刀,抵着你的喉咙,你也叫骆从野。”他用生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滑过骆从野的嘴唇,又继续朝下探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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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是加更,上一章别漏看。
 
 
第11章 
  一滴冷杉味道的汗落上了骆从野的肩膀,又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背肌向下滑落。
  他还记得。
  这回不仅是雨声,骆从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白鹤庭的脸仍亲密地贴在他颈侧,手指沿着紧实的肌肉一点一点向下摸,最后停在他两腿之间,用掌心感受到了Alpha情动时的坚硬。
  骆从野按住了他的手。
  白鹤庭又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脸,似吻,又不似吻地,嘴唇轻蹭他被雨水浇得冰凉的皮肤,另一手直奔他的裤腰,动作毛躁地解开了裤子上的第一颗纽扣。
  他没有经历过这么难熬的发情热,迷了路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都浸泡在掺杂着雨水的热汗里,骨头像是泡软了,又像是泡酥了。
  与其他Omega没有任何不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Alpha的渴望。
  想被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包裹。
  想被抚摸,被拥抱,被填满。
  他的意识正在弃他而去。
  糟透了。
  白鹤庭嘴里嘟囔着听不清楚的话,骆从野扶着他的后脑,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地面上。
  右手覆上那有着古典美的侧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眼尾下方的一小块肌肤。
  滂沱大雨将二人封锁进这个漆黑逼仄的洞穴,明明一切都看不明晰,但他很清楚,这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隔着被雨水浇湿的布料,石面的阴冷仿佛传递到了骨髓里,骆从野轻声问:“凉吗?”
  白鹤庭胡乱扯掉猎装上衣的所有扣子,又去扒自己的裤子,喃喃地喊:“热……”
  不仅热,还抓心挠肝地痒,焦灼难耐地渴。
  头顶那人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腰被抬高,身下垫了些柔软的东西,鞋和裤子也被拽掉了。
  下半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白鹤庭不习惯地并起腿,又被捞起膝弯强硬分开。
  汹涌澎湃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扑面而来,身体被向前拽了一把,Alpha坚实的大腿卡进了他的臀下。
  没来由的危机感让白鹤庭忍不住瑟缩起身体,屈起的两条长腿在黑暗中白得发光。
  Alpha天生便拥有更优秀的身体素质。
  他们有远高于Beta与Omega的耐力与爆发力,能够从生理上对Omega进行完全掌控。
  神的赏赐让他们成为了社会中绝对的统治者。
  但他们强势,易怒,比Beta与Omega都更具侵略性,对伴侣有着难以自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骆从野曾对这些说法不屑一顾,直到此时此刻。
  他跪坐在白鹤庭身前,用一只手钳制住他的腰不容他躲,白鹤庭身体一颤,又蓦地向上弹起,骆从野的胸膛压了下来。
  他将身下人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抱进怀里,嘴唇轻蹭那修长的脖颈,呢喃着唤他“将军”。
  可白鹤庭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粗硬异物在撕裂自己。
  “我实在……”骆从野的嗓音又闷又哑,“忍不住了。”
  潮湿狭窄的空间中充斥着二人交叠的急喘,他托住白鹤庭的后脑扳回他的脸,另一手自颈下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
  他用额头贴着白鹤庭的额头,鼻尖贴着他的鼻尖。
  是连呼吸都交融的距离。
  雨夜太黑了。
  骆从野抬头又低头,吻住他眼下的那颗泪痣。
  白鹤庭的神智在清明与混沌之间浮沉。
  他在战场上体验过各式各样的疼痛,却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疼痛中竟升起一丝怪异的酸麻。
  他成了一条漂流在海上的无舵的船,起起伏伏,随浪颠簸,终点仿佛就在眼前,却怎样都无法抵达。
 
 
第12章 
  ……
  雨不知何时停了,星月一齐自云后探出了头。
  星光洒满骆从野的背,却照不清他的脸。
  骆从野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鹤庭。
  明明年长自己许多岁,此时却半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目光似被撞得涣散了,微启的薄唇中能看到一点缨红的舌,胸腔像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一样剧烈鼓动着。
  和那个冷漠无情的白将军判若两人。
  骆从野喘息未平,但语气已经变得有些拘束:“您……好些了没有。”
  白鹤庭还是没有回答,他抬起手,用力往开扯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猎装外套。
  骆从野当他嫌湿衣服不舒服,给他解开护臂和指套,又帮他脱掉外套,白鹤庭却坐起身,连身上最后一件短袖衫也脱掉了。
  失控的冷杉信息素和Omega柔软的身体一起贴了上来。
  白鹤庭竟抱住了他。
  刚平复下去的呼吸顿时变得炙热急促,脖子上落下了一连串笨拙的吻。
  白鹤庭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向后推了一把。
  “躺下。”
  沉稳声线中带着哑,骆从野顿时麻了半边耳朵,单手撑着地面,顺从地仰面躺了下去。
  近几年白鹤庭虽然不上前线,但自律的饮食与训练让他的身体依然保持在战斗状态。他的肩膀很宽,肌肉紧实,劲痩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比普通Omega高出了一大截。站在人群中时,像一个容色俊逸的Alpha。
  但此刻,这一向禁欲自持的人却未着寸缕,俊眉微蹙,双目半阖而迷离地坐在他的身上。
  骆从野的手掌缓慢滑过那流畅的腰身曲线,目光直了,也痴了,出口的话情难自禁:“你……好美。”
  他未带敬语,但白鹤庭也无暇顾及他说了些什么,体内似乎有什么在作祟,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只给他留下了感知快感的能力。
  他用几根手指按住Alpha沟壑分明的腹肌,一颠一颠地,像骑马似的,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他动得慢,也不够深,骆从野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屈起双腿,挺腰向上顶了几下。
  他不知顶到了哪里,一种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席卷而来,白鹤庭缩腰要躲,却被掐住臀肉动弹不得。
  “别……”他难耐地皱紧眉头,神色间带了几分罕见的惊慌失措,“别……酸……”
  回应他的是更急更狠的动作,将他的呻吟顶乱了,碾碎了,视觉和听觉被波涛汹涌的快感全部淹没。
  白鹤庭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抖,最后虚脱地靠在了身后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亢奋的Alpha却突然刹了车。
  强烈的吸附感让骆从野头皮发麻,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Omega独有的,隐秘的,最脆弱也最强韧的,为繁衍而生的器官。
  标记与占有是刻在Alpha身体里的本能,骆从野急喘几声,将迷失在快感中的白鹤庭掀翻在地,以一个钳制的姿态压在了他的背上。
  “不……你……”身下人意识到危险,徒劳地挣扎几下,但他的神智早已混乱,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嘘——”被本能支配的Alpha低头吮吻那红肿的后颈,安抚似的抚摸Omega簌簌发抖的身体。
  自大腿向上,摸他的臀,腰,后背,最后动作一顿,在肩膀处停了下来。
  骆从野撑起一点身体,缓慢挪开覆在白鹤庭肩膀上的掌心。
  片刻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大雨初停,万籁静寂,骆从野翻身仰躺在一边,抬臂遮住自己的眼,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在阴冷空气中等待欲望自然消退。
  他身上的火还未冷,身边人的热却又烧了起来,再次陷入情热的Omega颤颤巍巍地往他身上贴,吻他的脖子,问他讨信息素,手脚全部缠上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骆从野闭上眼,极轻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他侧身回抱住那滚烫的身体,手指一点一点摸过白鹤庭背后的几道旧疤,喃喃自语道:“等您醒来……会把我丢掉吧。”
  *
  临近正午,洞穴的方向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邱沉立即自草地上站起身,转身向白鹤庭行了礼。
  “将军。”
  白鹤庭冲他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我睡了多久?”
  他装束整齐,声音却依旧沙哑,邱沉比平日还要拘谨几分,字斟句酌道:“今日是秋猎的第四日。”他顿了顿,又说,“珍珠带我们找到了那几人的尸体,找到这里……花了一些功夫。”
  白鹤庭未置一词,只淡淡扫视了一周。
  邱沉忙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白鹤庭又问:“你哪日来的?”
  邱沉答:“昨日。”
  暴雨冲刷掉了骆从野在石块上留下的消息,也掩盖掉了他们的行踪,留给邱沉的线索只剩下几具身份不明的尸体。
  他知道白鹤庭此行目的,白鹤庭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被白逸看到。他不敢声张,只好安排四个近卫和他一起在猎场里低调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直到昨日他才找到此处,并在这里撞见了赤裸着上身的骆从野。
  即使Beta闻不到信息素,邱沉也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么。
  他身上的抓痕实在刺眼。
  邱沉站在距骆从野几米远的位置,默然许久后冷声道:“你这是要掉脑袋的。”
  他语气虽差,这话却说得温和。
  他并不在乎骆从野掉不掉脑袋,可如果他将白鹤庭永久标记,会连白鹤庭一起拖下水。
  一个轻易被近卫标记的Omega,将失去白逸的全部信任。
  骆从野的神色却很平静,只说:“回去给将军拿一套干净的衣物来。”
  邱沉望向他身后的山洞,明显迟疑了。
  “放心。”骆从野也回头望了一眼,笑着叹了口气,“你回来之前,我哪儿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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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白鹤庭是半小时前醒来的。
  眼前的低矮岩石洞顶让他感到一瞬间的茫然,不连贯的记忆和浑身上下的酸痛感慢了几拍才徐徐苏醒。
  纷杂混乱的记忆碎片令他呼吸一滞。
  白鹤庭倏地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颈。
  那里规规整整地贴着一张抑制贴。
  他撕掉抑制贴,确认腺体处没有任何伤口和咬痕,这才开始仔细观察周遭环境。
  洞穴地面很干燥,不见散落满地的沾血衣物,辛辣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也早已消散殆尽。自己身上穿的并非来时的那套猎装,身体清清爽爽,一件崭新的外套正叠放在脚边的地面上。
  白鹤庭花了点时间,凭着支离破碎的记忆梳理好事情的来龙去脉,刚走出山洞,便瞧见了邱沉的背影。
  邱沉也转身看见了他。他垂首低唤一声“将军”,见白鹤庭不应声,又小心翼翼地提醒:“您可能误服了小糖丸。”
  这话是骆从野转达给他的。“小糖丸”是民间俗称,有催情催欲的功效,因其被糖衣包裹而得了这个俗名。Alpha和Omega服用小糖丸后会被诱导发情,如果药量下得猛,服用者还会神志不清,甚至失去意识。
  这东西本来是贵族床笫之间用来助兴的玩意儿,但有的Alpha也用它来对付一些不好搞定的Omega硬骨头。
  白鹤庭刚才已经考虑过这个可能。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来势汹汹、完全失控的发情期。即使是那些没有抑制剂,靠意志生生熬过去的夜晚,他也从未失去过理智,更别提——
  白鹤庭掐断思绪,摇了摇头:“我没有给那帮人留下过下药的破绽。”又话音一顿,问邱沉,“我现在用抑制剂偶尔会失效,这事情都有谁知道?”
  “林泽不见了。”邱沉的神色愈发凝重,“目前不知道是自己离开还是出了意外。”
  昨日听闻将军被下药,他便立刻捎信回府安排人彻查照顾将军餐饮的侍从,却意外得知了府上医生失踪的消息。
  白鹤庭也蹙起了眉头。他略一思忖,又道:“去查那几个死人的身份,尤其是脸上有道长疤的那个,再查一下现在都什么人在私下饲养猎豹。”
  邱沉悚然一惊:“那只豹子不是野生的?”
  白鹤庭没有反驳。如果豹子的出现并非巧合,这便是一场针对他的,有预谋的狩猎。对方对他十分了解,知道他前往营地的路线,知道他会被那只豹子吸引,甚至知道他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
  邱沉沉吟道:“您这次只带了六个人,这样太不安全了,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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