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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近代现代)——盈尘

时间:2024-07-27 08:19:30  作者:盈尘

   落火

  作者:盈尘
  简介:
  六岁,骆从野被白鹤庭捡回了家。
  十九岁,骆从野上了白鹤庭的床。
  二十岁,骆从野以为焐热了白鹤庭的心,他的心上人却想要他的命。
  年下小狼狗护卫攻(骆从野)x冷面阎王将军受(白鹤庭)
  非典型破镜重圆,酸甜口,HE。
  攻比受小八岁。
  ABO架空世界,有私设。
  上本给我写萎了,开本能放飞自我的。
  新配方老味道,破镜有难言之隐,伏笔会逐个回收。
  背景架空,生产力参考欧洲中世纪后期,有考据但不多,一切设定均为了爽,莫要较真。
  感谢K宝为我做了美美的封面!
  HE、破镜重圆、狗血、强强、年下
 
 
第1章 
  白鹤庭陡然睁开眼。
  满月的银辉洒满这间巴掌大的木屋,伴随着潮水涌动的声音,大敞的窗子被海风吹得嘎吱作响。
  他盯着低矮的木头房梁发了半晌的呆,直至梦境残留的寒意被血液中的热流冲散,才抖了抖被潮汗濡湿的短袖衫前襟,起身踏上了微凉的地板。
  房门也在这时被轻轻叩响。
  他下意识地将手探入枕下,那人又在门外唤了一句:“江序。”
  这是白鹤庭正在使用的名字。他收回手,应了声“进”,那人才将房门轻轻推开。
  江寒的睡眠向来轻浅,木头房子又难以隔音,他刚睡下不久,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熟悉的呓语。他拘谨地站在房间门口,借着月光看清了白鹤庭的脸。
  即使费力调养了三年,这Omega仍挂着病态的倦容,而那病容之上又浮起一层异样的潮红。
  在完成第二性别分化后,Omega每个月都要遭这么一回罪。江寒没有多言,去门边小桌上的木盒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又走到床边,把抑制剂缓慢推入白鹤庭肘窝的静脉血管。
  这事对江寒来说实在简单,他打完这支抑制剂便要抬腿离开,却被白鹤庭一把攥住了手臂。
  “别出声。”白鹤庭低声道。
  二人一噤声,屋内瞬间坠入一片死寂,连潮涌和风声都变得异样鬼魅。Beta闻不到信息素,江寒还没来得及询问,视线又倏地一顿——
  三寸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凛凛寒光。
  他竟不知白鹤庭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不带刀鞘的锋利短匕。
  *
  这是一座远离都城的小渔村。
  国内这些年一直不怎么太平,村里的Alpha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征了兵,而Omega本就数量稀少,Alpha离开后便悉数嫁往了周边的富饶城镇。久而久之,村子里只剩下了Beta。
  但这并非坏事,反而让这个小村子变得平静而安稳。
  Beta的身体素质虽远差于Alpha,也不如Omega易于受孕,可他们不像Alpha那样嗜血好战,又不受发情期的困扰,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白鹤庭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了三年,可以笃定的是——这里绝无可能同时出现这个数量级的高等级Alpha。
  他摸着黑走到大门口,后背贴墙立于门侧,将匕首举在了胸前。此时抑制剂才刚生效,微量信息素仍有可能向外溢出,但论贴身搏斗,寻常Alpha不会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对方有可能因为他是“柔弱”的Omega而麻痹大意——
  老旧的木门刚开一缝,带风的刀刃便直冲来人脖颈。那人的动作竟比他更快,身体向后轻巧一闪,右手同时前探,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后背在木头墙板上撞出一声重响,来不及彻底调整角度的匕首径直刺入了对方左肩。
  黑云蔽月,大浪拍岸,那人的视线就这样落进了白鹤庭的眼。
  两人上一次像这样对视,还是在白鹤庭官邸的地牢里。白鹤庭动了重刑,骆从野被折磨了长达一个月之久,浑身浴血不成人样。
  时隔三年,彼时奄奄一息的年轻人非但没有死,竟还脱胎换骨,神态中满是桀骜,丝毫不见曾经的低眉顺目模样。
  却也显得更加英俊了。
  骆从野抬起受伤的左臂,冲身后人比了个原地待命的手势,卡在白鹤庭颈间的右手也松了一点力气。
  隔着皮肤,他缓慢地蹭了蹭那剧烈跳动的脉搏。
  许是不再需要在练兵场里风吹日晒,这人的肌肤倒比以前细嫩了不少。
  身手却退步得厉害。
  骆从野微眯起眼,细细端详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又令他心如刀绞的脸,最后将目光落在那狭长眼尾之下的一颗小痣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您的刀落偏了。”他俯身凑近白鹤庭的耳朵,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量,轻轻地唤了一声,“将军。”
  白鹤庭终于回过了神。
  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骆从野身后的十余人。他们的服从性很高,行动悄无声息,信息素均在高级以上。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Alpha精锐队伍。
  他偏头躲开Alpha炙热的呼吸,斜睨了过去:“你还敢回来?”
  骆从野的脑袋很值钱。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人都有将他直接处死的权力。但这被全国通缉的年轻人只是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摸上了白鹤庭紧握刀柄的右手。
  白鹤庭愕然抬头。
  这死过一次的狗崽子是彻底丢弃了尊卑之礼。
  他正欲还击,骆从野猛然发力,抓着他的手将那短匕彻底拔了出来!
  白鹤庭瞳孔骤缩——
  浓烈又苦涩的龙舌兰酒信息素随着迸溅而出的温热血液在空气中瞬时炸开,被抑制剂平复下去的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骆从野却像失去了痛觉,自受伤到拔刀的整个过程里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甚至还勾起了一点嘴角。
  三年前,步兵军团最高统帅白鹤庭上将突发重疾不幸离世,国王将其风光大葬,盛大的悼念仪式在首都持续了七天七夜,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此刻,骆从野终于得偿所愿,再一次闻到了这股熟悉的、清甜的,也是失控的冷杉信息素。
  “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他低声笑了笑,抬手撕掉自己颈后的抑制贴,用信息素压制住了身后个别几位开始躁动的Alpha。
  “我有人要找,也有仇要报。顺便……”他深吸一口气,又满足地喟叹一声,用手指抹掉了适才溅到白鹤庭唇上的血,“还想来看一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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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回归我的纯爱战士本色,攻受身心1v1,不许说我土……
  部分设定借鉴了欧洲中世纪史,但本质上还是个架空世界,设定主要为剧情服务,有大量脱离史实的改编及杜撰。
  例如,这个时代本来是没有皮下注射的。
  勿较真,感恩。
  喜欢的话,请大力评论。
  微博@小F就是小F。
 
 
第2章 
  冷杉信息素在空气里横冲直撞,一滴热汗自那弧线完美的下颌滑落,滴在了骆从野的手背上。
  体温上窜一截,白鹤庭的眼神却愈加冷峻,声音也沉了下来:“把你的狗味儿收起来。”
  骆从野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自制力稍差的Alpha已经识相地向后退去了十余米。
  公孔雀喜欢开屏,Alpha也喜欢变着花样炫耀自己的信息素,等级越高,越是如此。
  但骆从野是个异类。
  他极少主动释放信息素,还总在后颈腺体处封着一张只有Omega才愿意用的、防止信息素不慎溢出的抑制贴。
  白瞎了万里挑一的顶级龙舌兰酒。
  他弯腰捡起那把沾着自己血的匕首,在裤子上随意抹了两下,塞回到白鹤庭手里,诚实道:“收起我的狗味儿,您的处境可就有些危险了。”
  白鹤庭没有接话。
  他吃过这个苦头。
  骆从野垂着眼,看着刀刃上斑驳的血迹晃了下神。
  白鹤庭曾因滥用抑制剂而落下过信息素紊乱和耐抑制药物的毛病。也正是这个缘故,他才有机会给这高高在上如星辰般不可及的人做了见不得光的私人床伴。
  不对。
  哪里算得上床伴,只不过是个为上位者纾解发情期欲望的工具罢了。
  地位恐怕还不及将军府内菜园子里的一根黄瓜。
  骆从野收回思绪,正要开口,却听屋里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把他放开。”
  措辞十分强硬,声线里却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抖。
  骆从野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垂下头笑了一声。
  那话音刚落地没多久,又传来一声痛吟和金属落地的响动。
  骆从野这才向屋里看了过去。
  江寒姿势狼狈,被不知何时翻窗潜入的另一个Alpha反剪双手,脸朝下按在了地上。
  他只记得膝窝被狠狠踢了一脚,手腕发出一声骨头错位的脆响,视野便在一瞬间天旋地转。
  手术刀脱了手,掉到了一米之外。
  酒味愈浓,白鹤庭连忙按住骆从野的肩膀,低声喝了句:“别动他。”
  骆从野依旧盯着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Beta,甩出一个混不吝的疑问句:“凭什么?”
  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白鹤庭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吐字缓慢道:“他,只是个医生。”
  骆从野回头看了他几秒。
  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体软得连站都站不稳,竟还操心别人的死活。
  这样的白鹤庭让他感到陌生。
  “北阳。”他冷下脸,冲那按着人的Alpha吩咐了一句,“把他带走。”
  白鹤庭一愣,正要回头去看,骆从野却不允。
  他半蹲下身,右肩向前一顶,右臂在同一时间捞住了白鹤庭的两条腿——把人扛上了未受伤的那一侧肩膀。
  *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冷杉信息素,不用问,骆从野也知道这是谁的卧房。
  一床一桌一凳和一个木质矮柜便是全部家当,看不见任何带有个人色彩的私人物品。
  和威严华贵的将军府相比,这里的条件还不及庄园里的那几栋仆人楼。
  桌上有支用过的注射器,骆从野捡起来看了看,扔到了地上。
  “这毛病还没好?”
  白鹤庭把脸埋进床单,没力气反驳。
  夏季单衣像被水泡过似的贴在身上,暴露出一对随呼吸起伏的蝴蝶骨,以及平日里刻意隐藏起来的腰臀线条。
  窗外不知何时变了天,黑色浓云遮住星月,巨浪翻涌上岸,在礁石上撞成支离破碎的雪白泡沫。
  骆从野就在这无光的夜色里看着白鹤庭。
  他本是一条狼,却甘愿活成了一条狗。
  他的一腔赤诚被这个人无情地践踏,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军靴重重踏过发了潮的地板,那脚步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床边。
  白鹤庭攥紧手中匕首,一声短促的闷吟却从紧咬的齿间泄了出来。
  冰凉的指腹突然按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
  不,不是那手指冰凉,是他自己太烫了。
  骆从野垂眼看着Omega脆弱的脖颈,撩开那几缕贴在腺体上的湿发。
  虽然信息素已经告诉了他这个结果,可亲眼看到这道不明显的疤痕,胸口还是抽痛了一下。
  标记清洗手术在国内被明令禁止,只有一些地下医馆敢做,那种地方的医疗水平有限,这个手术不仅会对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倒霉的话,人都可能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这个人违抗了法条,又冒着生命危险,洗掉了和他之间的永久标记。
  骆从野移开了手。
  他站在床边安静片刻,语气平静地问:“要临时标记,还是要我?”
  白鹤庭肩膀一抖,恶狠狠地骂了句:“滚出去。”
  哪怕是临时标记,Omega也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无法自控的生理性依恋。傲睨万物的白将军有精神洁癖,绝无可能容忍自己沦为本能的奴隶,更不会允许任何Alpha将他“占有”。
  骆从野笑了:“所以你才找了个Beta?”
  白鹤庭不再回答。
  房间里只剩下Omega急促且凌乱的喘息。
  骆从野又问:“要我,还是要别人?”
  喉咙像是着了火。
  白鹤庭咬牙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四个字:“换别人……来。”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你笑——”白鹤庭话没说完,后背被人用一股蛮力猛地按住。
  “您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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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明天不更。
 
 
第3章 
  下身一凉,白鹤庭扭头望向床边的男人,在震惊中瞪大了眼:“你敢……”
  骆从野没搭腔,把他的裤子彻底扯掉,随手扔在了一边。
  这个角度白鹤庭看不到他的脸,但能从信息素里感受到一股理智且冷酷的压迫感。
  他不自然地并起腿,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骆从野却直接抬腿上了床,跪在他的身上,神色淡淡答:“犯法。”
  他慢条斯理地用左手解开皮带,给白鹤庭背了一遍法条:“以暴力手段强行与未被标记过的Omega发生关系,需要去教会买一张赎罪券,再把这个Omega娶了。”
  白鹤庭弓起后背要起身,又被他用右手压了下去。
  “差点忘了,你不一样。”他解开裤扣,继续道,“平民如果强奸贵族,是要处以死刑的。”
  白鹤庭背过左手去推,被骆从野抓着手反按在背上。
  “刑具已经给你了。”他自靴筒中又抽出一支匕首丢在白鹤庭脸前,“一把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把。”
  白鹤庭忽然停止了挣扎。
  “白鹤庭。”平生第一次,骆从野连名带姓地直呼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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