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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是啊是啊,说的没错。”
  周围也是一片附和。
  可赵祥瑞还是一脸愁苦的样子,他向来是这样,觉得有人受了难,就要往自己身上揽。
  脾气温和,但心肠太好,心理负担反而重。
  忽地,身后的灌木丛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警惕!”
  五人听到这声快要炸开,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脏又激烈地提到嗓子眼。
  以为是那妖兽追来,纷纷握起了法器,却又陡然惊愕。
  “是他?”
  方辛。
  重伤的方辛,身边竟只有他独自一人。
  “不对,章蕴呢?”
  有人立刻察觉不对,他们分开前,方辛几人还带着章蕴。
  “……被抓了!”
  说到这里,方辛脸上还有着浓浓的心悸和不甘。
  其余人全被抓,他是用了家族给的秘宝,才侥幸逃脱的。
  “又是被抓……”
  “那妖兽抓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们明显感觉得出来,妖兽虽然会重伤他们,但似乎并不打算要他们的命。
  不过可没人觉得这是妖兽爪下留情放他们一马,抓走他们,一定是有别的用处。
  至于有什么用处,应该没人想知道。
  赵祥瑞却是想起:“也不知道萧起鹤他们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想到那个外门的道者,萧起鹤落在最后,想必就是和他们在一起。
  “说起那道者,或许有些真功夫不假,但那名少年,绝对有秘密!”
  甚至有人觉得,少年兴许真知道该如何出去。
  在与死神擦肩而过之后,不少人心中,又不由再次升起这个念头。
  “当时就应该将他擒来!”
  方辛冷脸,仍是心有不甘,“可惜,妖兽只杀外门人,那少年灵力低微,多半是活不了。”
  生死关头,没人觉得那道者还会护着他。
  好比方辛,他跟章蕴关系好是不假,但要他为了章蕴豁命,还远远办不到。
  “阿啾……”
  南鹊突兀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正在凝神带路的萧起鹤,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惊觉。
  “没事……”
  一见所有人都在看他,南鹊不免说了实话,“就是感觉有些冷。”
  “冷?”
  萧起鹤感受了下,“说起来,好像是越往前走,越觉得冷。”
  说完,他便意识到了什么。
  结界之内,气温骤降,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留神。”道者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
  萧起鹤立刻一眯眼,全神贯注地注意四周。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股白雾已靠了过来,越来越浓郁,几乎将他们几人包裹在其中。
  彼此的脸或明或暗,渐渐被雾气所掩盖。
  有东西来了!
  小书生反应最快:“阿南,你跟着仙长!”
  其实不用他提醒,南鹊也准备往那道者身边靠去。
  原本他是和小书生站在一处的,可他们两人战力值实在不高,不能这样分配。
  至于跑路的事,只能往后挪一挪。
  谁知萧起鹤那边飞来一句:“人受着伤呢,你别跟着他了,跟我。”
  “仙长受伤了?”
  南鹊脚步霎时顿住,未曾预料的惊讶。
  “可不是,被那北狱魔头所伤!”
  萧起鹤不觉,说得起劲,“当时那情形你们不知有多惊险,若非我及时赶到,那魔头多半就要了他的命!”
  听起来格外严重,小书生也问:“伤了何处?”
  道者还未答,代言人又道:“右肩,差几寸就到胸口。”
  萧起鹤想起当时这道者赤手空拳与北狱魔头搏斗的场面。
  “你这外门道者,身手还不错,胆量也不小,跟我有得一比。”
  熟悉他的人便知,这已经是萧起鹤对他人最高级别的夸赞,极少有人能听到这一句。
  可惜这会儿也没人细听,南鹊下意识看向了道者那看似并无异样的右肩衣物处,问:“仙长可严重?”
  甚至还有抬手的趋势。
  殊不知这个动作霎时让那道者想起了之前的袖子,在对方伸手之前便道:“无……大碍。”
  他顿了一下,多加了一个字。
  南鹊也没察觉这些微差别,本就不是想对他的衣服下手,听见这句便收了回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这道者怎么会受伤?
  只是打个北狱魔头,以苏兀卿的修为应当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才对。
  南鹊想了一道的跑路,在这一刻被这道者的伤势取而代之。
  莫非是萧起鹤突然赶去,对方不想在人前暴露,因此隐藏实力?
  不,以苏兀卿的性格,断不会有魔不除,反而放过的道理。
  除非……
  南鹊陡然望向道者,这一分神,却叫那白雾趁虚而入,转眼他眼前便只有白茫茫的雾。
  小书生不在身边。
  隐在白雾中的妖兽伺机而出,对着南鹊亮出锋利粗壮的利爪。
  南鹊反应过来,飞快掏出一张定身符。
  残影划过,符纸瞬间被利爪扯破,妖兽不急不慢,红色的兽眼闪过一丝志在自得。
  像是在说终于逮到你落单了。
  前几次遭遇到南鹊,都因为这样那样的禁制不得下手。
  不然这个人类,早就应该死在它爪下。
  南鹊惊得冷汗直冒,又被雾中的冷意冻得更甚。
  妖兽咧出獠牙跳起,朝着南鹊的方向扬起爪子,南鹊鼻间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忽见一道劲风袭来,方向正是妖兽的首颈下方。
  一剑,意料之中并未刺穿,只是给妖兽的皮挠了挠痒。
  但妖兽却并未理会攻击它的萧起鹤,它的目标似乎只有眼前的南鹊。
  千钧一发之际,南鹊的肩头忽地一紧,随即他整个身体都腾空而起。
  方才站立的空地顷刻间石子飞扬,化为蘼粉。
  又一次躲过一劫。
  南鹊望向身侧的灰衣道者,飞沙映得彼此的脸模糊不清。
  “你又救了我一次。”
  落地的瞬间,道者一瞥眼,就见那少年扬起一抹心有余悸,却好似豁然开朗的笑容。
  听到的却比这一句要多一些。
  【我果然是多虑了】
  【这名道者应该只是个修为深厚,又比较心善的外门人罢了】
  之前故意在北狱魔头掌下留下一道伤口的苏兀卿,毫无意外地听到对方的心声。
  【也是,苏兀卿这时应该在忙着去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虚惊一场。】
  因为就在方才,南鹊忽然领悟一直被他忽略的事实。
  苏兀卿怎么可能会救他?
  能救他的,可以是任何人,但一定不是苏兀卿。
  念及此,南鹊又一次抬起脸,真诚又笑吟吟地道:
  “多谢你,吴兄。”
 
 
第7章 (修)
  一句“吴兄”算是俘获了少年彻底的信任。
  虽听着有些古怪,但应是极少被人这般称呼过。
  苏兀卿看他一眼,轻“嗯”一声。
  随后收回了手。
  战局还未结束,妖兽的袭击仍在继续。
  眼看妖兽又要袭来,南鹊此时也没了之前的顾忌:“这是妖兽的真身,比之前的幻象要强上数千倍。”
  幻象数以万计,代价便是力量会逐渐减弱,目的在于拖慢他们采摘灵花的速度,幕后之人借此布下阵法,使得结界再难从里面开启。
  说话间,萧起鹤闪避不及,被那妖兽挠了一爪,正巧是左边手臂。
  他虽是少年英杰,但根基尚浅,败下阵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本人颇是不服。
  又被妖兽猛力撞来,整个人在枯叶堆里摔了个跟头:“……该死的畜生……咳咳,再来!”
  来什么来?
  最有战斗力的两人都负伤了,南鹊喊了声小书生,后者立刻会意,在那妖兽扑上来撕扯之际,扑到了萧起鹤身上。
  萧起鹤刚撑起半边身子,结果又被压倒,可想一肚子的气:“你这书生……怎么回事,你……”
  还还没说完,整个人又凝滞了,盯着小书生伸过来的手,“你该不会是……”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妖兽见到他们两人的动作,竟硬生生放慢咆哮撕扯的攻势,最后停下来,转而换了别的方向。
  这边,南鹊也是飞快有了动作。
  被突然“抓住”的道者身形一顿,几乎有些僵住。
  他低头,看到对方的手。
  那或许不应该叫“抓”,而是……
  “吴兄,得罪了。”
  南鹊牵着他的手,微微笑着,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牵手,是能避开妖兽,且不费吹灰之力的方式。
  其他人一直疑惑的问题,这就是答案。
  那胡须老者说得不错,七夜花的原身和垣珩的确是一对眷侣。
  由垣珩的一缕精魄所化的七夜花妖兽,也会受此影响,对进入结界的情人手下留情。
  那些人只觉得南鹊行为有异,却未曾发觉,幻象出现之时,他和小书生就一直是牵着手的。
  在旁人看来,这两个灵力低微的外门人只是在黏黏糊糊地狼狈逃命。
  妖兽的动作再次停下。
  兽类没有表情,但龇牙咧嘴的模样凶恶不已,就像是被强行卸下浑身的力量一样,那双巨大的红色兽眼,仍然盯视在南鹊的身上。
  腥气血红的瞳孔,一刻也没有离开少年的脸。
  南鹊看得出来,它很想杀死自己,但杀不了。
  下一瞬,妖兽忽然咧开嘴,冲着南鹊歪着头。
  南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妖兽冲破了禁锢,张开口露出一对腥臭潮湿的獠牙。
  杀死南鹊的想法占了上风。
  “怎么回事?”
  小书生又惊又急地看着这突然变化的一幕。
  怎么会没了效果?
  还被迫跟这小书生牵着手的萧起鹤,很不习惯跟人掌心贴着掌心,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你先……先放开我?”
  小书生哪里有空管他的想法,紧张地看着不远处。
  还好那道者反应够快,南鹊才性命无虞,但也深陷缠斗。
  萧起鹤自己把手抽了出来,才有心思去关注那战圈,紧接着惊讶:
  “妖兽好像又变得更强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萧起鹤还是提剑而起,万幸他伤的是左臂,影响不大。
  “用土系道术。”道者出手之际对他道。
  或许是见过这道者打北狱魔头的架势,又或者是因为对方冷静平淡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地照办。
  萧起鹤想也没想,跟着这道者所说去做。
  两人合力,终于找准了这头妖兽的罩门,一举击穿其腹部下缘的位置。
  妖兽发出一串愤怒的嘶鸣,而后轰然倒下。
  “死了?”
  萧起鹤上前踹踹,确定这只畜生没了气息。
  “那结界为何毫无异动?”
  淡紫色的结界如同一层薄薄的罩子,隔绝了月光,仿佛天空永不会亮。
  一般来说,镇守灵地的灵兽死去后,结界或者禁锢自然就会散去。
  “背后之人仍在控制。”道者道。
  萧起鹤很快想到方辛口中的“人形”,也是章蕴重伤的罪魁祸首。
  “难怪这畜生会发狂。”
  萧起鹤当时看得分明,妖兽凝视着南鹊好似要无奈放弃了,但接着却又忽然扑了上去,他意识到什么:“那人就在附近?”
  萧起鹤一惊。
  “不一定。”道者说,“一草一木,都有可能是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宁愿破除自身所下的禁制,也要杀死南鹊。
  “他”感受到了南鹊对他的威胁。
  苏兀卿也想知道,或者说,他对少年的身份越来越疑惑,竟让那人觉得非杀他不可。
  南鹊正在倒下的妖兽旁,这妖兽活着的时候穷凶极恶,但獠牙和爪子都是可以做武器的法宝,就连身上的坚韧皮毛也能抵抗道法攻击,价值连城。
  不过萧起鹤看不上这些,小书生也没要,毕竟这妖兽不是他杀的,于是南鹊提溜好了就拿去给那道者。
  苏兀卿:……
  他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南鹊清润双眼却很亮:“吴兄不妨清点一下,看有无可用的。”
  这些东西对于外门之人来说,的确是不会浪费的宝物。
  为了巩固自己表面营造的身份,苏兀卿接了过来。
  “没有能疗伤的吗?”
  见这道者只是略扫了一眼,准备收下,南鹊问。
  “没有。”
  东西只是剥夺下来经过了简单的处理,还是小书生做的这一切。
  比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外物,苏兀卿着重探查了一番这妖兽本身。
  ——是一股强大修者的人魂精魄所化。
  背后之人,此刻也应该感应到了这丝精魄的消散。
  同一时间,正在与妖兽幻象缠斗的赵祥瑞几人,也突然发现幻象在转瞬之间通通消失不见。
  一群内门弟子,有的在挥剑砍石头,有的在与同门搏杀,有的则是陷入了单独的小幻境里,忽地醒悟过来,看着眼前的狼藉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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