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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南鹊大方表示,“你只管告诉我,那人眼下在何方何处,我索性做个中间人,帮你说道说道,让你们和好如初。”
  “……还是不必了。”
  青木不愿多说,扭头往灶房走出,“你还没用早膳,我先去准备。”
  “诶……”
  不等南鹊说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南鹊的视线里。
  南鹊一早起来准备好的包袱,也只能被摘掉。
  这一天两人过得比之前漫长了不少,甚至连交流都很少,好像花了半年时间交好的关系一瞬间变得疏远。
  南鹊心中有事,不想说话,青木也意外地沉默。
  直到夜间,绵绵细雨越下越大,南鹊被雷雨声惊醒,去关窗时意外发现青木房里的灯还亮着,并且传来了些许声响。
  本着夜间不便应避嫌的想法,南鹊本想直接入睡,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探望。
  “青木,你怎么了?”
  南鹊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
  犹豫一瞬,他推了推门,门没从里面关严,南鹊也借着煤油灯,看清了房里的景象。
  青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像是失去了气息。
  南鹊走近了一看,呼吸还是在的,但很是紊乱,而青木一直蹙着眉,仿佛在强力忍受着什么,十分痛苦。
  南鹊叫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人醒来,他伸手摇了几下,也无济于事。
  “他似乎在跟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做对抗。”
  藤精看了会儿,说,“你试试握着他的手?”
  南鹊照做,一碰到青木的身体,对方紧蹙的眉头果然有所松懈,一松开又开始收紧。
  他总不能一直守在床边等着人醒吧?
  但南鹊也的确能感觉到,他靠近青木时,身上似乎有一股力量,渡到青木身上。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青木的脸色逐渐好转,而南鹊也热出了一层汗,见对方好似没事了就打算离开。
  刚一转身,手腕上便是一紧。
  一阵天旋地转后,南鹊躺入了一个浑身滚烫的怀抱,两人换了个位置,一睁眼便对上头顶的青木。
  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映着一株随风跳动的火苗。
  不等南鹊反应,唇上就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辗转揉捻。
  南鹊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藤精也“哇叽”叫着缩回了脑袋,变成了一根极力降低存在感的藤。
  一时忘了反抗。
  等南鹊涌起被冒犯的羞愤感时,青木的力气却大得吓人,没有藤精的帮忙,他根本推不开,就这样被占了便宜。
  呼吸被一寸寸夺走,气息逐渐交织缠绵。
  他的嘴唇已经麻木,牙关却紧紧咬着,一丝松懈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南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得以大口喘息着,然后他抬手,一巴掌清脆地扇在那张陌生实际熟悉的脸上。
  “啪——”
  随着这一声响起,青木整个人彻底清醒了,在南鹊愤怒又恨不得他原地消失的眼神中,缓缓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抿了下唇。
  “抱歉,我……”
  “滚蛋,我不想看见你!”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变得透明,再继续下去似乎都有些滑稽和可笑。
  苏兀卿没再辩驳,南鹊身上衣物该穿的都穿着,只是有些凌乱,他移开了眼,只着单衣开门离去。
  这晚的雨下了一晚,后半夜南鹊也被吵得辗转无眠。
  青木自从这晚之后就没再出现。
  马小姐又来了一次,南鹊冲她道谢,并表示以后不需要她帮忙了,已经解决了困扰。
  “不用谢,多亏了你的法子,我看中的小郎君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这不前日带着礼去跟我爹提亲去了。”
  心愿达成,马小姐整个人容光焕发,“你呢,你家那位吃醋没,是不是也跟你表明心迹了?”
  南鹊笑着摇摇头,只说是达成所愿了。
  青木一走,南鹊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的日子。
  这种生活他并不陌生,回到凡间的一年半里,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里的民风还挺淳朴的,百姓也很友好,医馆开了后南鹊每天都很忙碌,偶尔有空闲在家,还有只兔子可以逗弄。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南鹊平静的生活又起波澜。
  这一次他并没有喝酒,睡觉睡得好好的,只觉得一阵抽抽地痛,像是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的。
  不知何时才觉得好点了,南鹊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可又感觉身旁有人,他强迫自己睁开了眼,视线却朦朦胧胧,他再次陷入沉睡。
  醒来后南鹊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沉着脸在不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被藤精告知:
  “没在,昨晚就走了。”
  南鹊有气没处发,一掌拍在门框上,但更让他生气的是,他甚至觉得他的身体出毛病了。
  “不是出了毛病,是你的身体会出现排斥反应。”
  藤精索性一口气说完,“就在你几个月前生病的那一晚……他分了你半扇仙骨。”
  属于苏兀卿的仙骨,本是生来就有,却被他强行分出一半,换给南鹊。
  南鹊之前能够短暂地运用仙术,其实用的只是苏兀卿储存在他身边的灵力,他只需要加以利用即可,本质上不属于南鹊。
  可有了仙骨后,南鹊便有了修道的资格。
  但也有弊端,附着在苏兀卿仙骨上的灵力太过强大,南鹊无法掌控,更别提压制,之前时不时出现异样,都被在他身边的苏兀卿及时平息了下去。
  得知他身上还真有仙骨的南鹊第一反应便是气,甚至都大过了惊。
  ——往他身上放仙骨,苏兀卿经过他同意了吗?
  可这样想,他又忍不住摸向自己。
  南鹊无法想象他身体里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现在算什么?仙人?凡人?
  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是苏兀卿为什么要再次出现?
  南鹊自认为两年前他们就已经说清楚了,也做过了断。等清理完仙界的叛徒,苏兀卿可以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仙首,他继续当他本本分分的凡人,他们不应该再有牵扯。
  如今因为他体弱,受了苏兀卿的仙骨,南鹊会觉得自己又欠了对方一次。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藤精摇头,但却提供了一个小线索:“那只兔子是鸾雪鹤变化的。”
  于是乎,南鹊夺走了兔子正在费力嚼动的胡萝卜,有点凶地说。
  “带我去找你家主人。”
  飞云一听,喜悦得都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只兔子。
  “太好了,主人这些天正难受着呢,他要是知道你想见他不知道有多开心!”
  当即恢复原身,将南鹊带到背上,稳稳地没入空中。
  越过混沌界的交界处,便又是仙界了。
  南鹊一时有些恍惚,明明已经离开两年了,但一瞬间又回到原地。
  飞云一路上话就没停过,它讲到南鹊离开后的一些事。
  “主人一个人留在那个客栈里,涂罗山的人进来时,他一言不发在晃神。”
  “……我不相信主人就那么死了,明明在那之前他还嘱咐我好生看着你,让等他回来的。”
  “哈后来主人果然没死,主人就是主人,他回来后处理了三大长老就下凡间来寻你了。”
  “……主人快要飞升了,所以掌门迫不及待想要他回来。”
  南鹊一直无话,飞云也不管他在没在听,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羽阙仙阁。
  料峭春寒,狂风大作。
  见此情形,飞云急恼道:“不会这么不巧,主人要飞升了吧?”
  堪称恐怖的天雷和狂风阻止着所有人靠近,包括被惊动的涂孤洵及几位长老,还有漂浮在半空中远远凝望着这一幕的羽阙仙阁弟子。
  或许是觉得苏兀卿飞升在即,心愿将了,涂孤洵看南鹊没那么不顺眼了,他也顾不上南鹊。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雷歇,涂孤洵从一开始的激动,到后来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飞云不等他发难,便带着南鹊入内。
  远远便瞧见苏兀卿在打坐的身影。
  感应到逐渐靠近的气息,苏兀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南鹊正朝他走来的身影。
  视线对上的一瞬,南鹊也停住了脚步。
  他的表情复杂又难以捉摸,毕竟上一次见到这张脸时,是两年前,跟现在的场景实在是太像。
  这里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飞云也识趣地往远处盘旋。
  “为什么?”终究是南鹊先出声。
  苏兀卿何等心思,见到南鹊出现在这里也就猜到都被他发现了。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南鹊身上,不曾错落,不曾收回,仔细地凝视。
  较之两年前,南鹊其实没多大变化,只是更高挑了些,脸容更加成熟秀丽。
  “补偿?亏欠?”
  他的质问也一样,从前不怎么看他,如今也能直视苏兀卿的眼神。
  “是我想给你的。”
  苏兀卿并不想听到过多不利于他们之间关系的言语,也不想造成更深的误解。
  “这是三年前我就决定好的,本想将你留在羽阙仙阁,等我回来就给你,但后来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两人都懂,没必要多说。
  一是南鹊趁着对方虚弱之际回了凡间,二是仙界这边除魔进度快不起来,导致花费了两年多的时间。
  南鹊心中难掩惊愕,他太清楚苏兀卿,不会也不屑于说任何谎话:“我没说过要。”
  “我知道,是我私心想给你。”
  他的语气太真挚了,真挚得南鹊想找,也找不出一丝突破,又被对方瞬也不瞬的直白视线盯着,他索性转过了头。
  “拿走吧。”
  南鹊小幅度抠着手指,“我不需要这个,我没打算修道。”
  “仙骨一旦入体,再取出,对你会有性命之忧。”藤精小声插嘴。
  也就是说,苏兀卿当初这么做,就没想过要收回。
  而仙骨也不是仙人随意都能赠的,不提主观意愿,稍有差池,双方都有可能原地毁灭。
  凡人生来就无仙骨,这是违反天地规则的行为。
  何况能有如此强大的修道者赠仙骨,是多少仙人凡人都梦寐以求还求不来的。
  凡人生命太过短暂,如此一来,南鹊却有修道成仙的机会。
  因此藤精当初才选择缄默不言,它自然希望南鹊能活得更久,也对苏兀卿看得顺眼了一点。
  只是这是它一根藤的想法,它揣摩不了南鹊。
  拿又拿不出,还也还不了,南鹊又从刚刚安静思索的状态变得烦躁了起来。
  看着若无其事,甚至还不慌不忙坐着看他的苏兀卿,南鹊决定把难题抛回给他。
  “没有我身上的仙骨你也无法飞升,你一点也不着急?”
  “不急。”
  苏兀卿说完,眼中还微微多了些笑意,他凝望着南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虽然他在笑,南鹊可丝毫没有觉得轻松。
  他甚至怀疑苏兀卿是不是疯了,说出这样的话,表情完全不像是没经过深思熟虑。
  南鹊好半天都没有声音,沉默半晌:“苏兀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和你一起。”
  失去一半仙骨,正好可以减缓他飞升的速度,但这毕竟是驳逆天道,与天道做抵抗他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苏兀卿却神态自若,不见丝毫退让,只有望进南鹊的眼,看得南鹊不由地想要躲避,但声音却实实在在地传过来。
  “五年了,从我们相识至今日,我没有办法再将我失去你的时间再去延长。”
  “我从前不能体会师父要我做的承诺,如今却是懂了,从前不能理解的情感,也让你教会了。”
  心上住了一个人,就想要把自己所拥有的全部都给他,哪怕他暂时不能与之并肩,也会情不自禁地停下来等他。
  “因此,你什么时候飞升,我就什么时候飞升。”
  苏兀卿的声音很轻,光听这些话,完全想象不了他说的是什么样的大事,他只是目光柔和地望着南鹊。
  南鹊不想看地避开视线,并没有心软,语气硬邦邦:“那如果我一直不接受,你这算是威胁我吗?”
  “不是胁迫,是我想陪伴你。”
  苏兀卿起身,朝着南鹊的位置走去,等南鹊一抬头,已被对方抱在怀里。
  不带特别禁锢,只是简单的一个拥抱,就好像是在附和他自己说的话。
  “我不会逼迫你,你想修道就修道,我等你,你若是不想修道,我就在人间陪着你。”
 
 
第30章 
  料峭春寒向来偏寒,今日却少见地风和日丽。
  南鹊在这处山壁旁坐了很久,无人上前来打扰。
  苏兀卿在刚刚说完那话之后,不等南鹊挣开他,就先松了手。
  南鹊一时没找到反驳的话,他却借故要去凝晖堂一趟。
  数千年还从未有过飞升被修道者拒绝的事例,苏兀卿今日开了个先例,他需出面处理。
  于是乎,只留南鹊一个人待在这儿。
  就连飞云也走了。似乎并不担心南鹊再次走掉,又或者,如苏兀卿所说那样,不会勉强他,主导权在南鹊自己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童子才过来提醒南鹊,南鹊才恍惚落日余晖,腹中饥肠。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
  南鹊无意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跟着小童去了屋舍内,一打眼就被晃了眼。
  这里的房屋布置跟他在凡间的那个小院落竟一模一样。
  引路小童备好了饭菜,皆飘着香软的热气。
  南鹊尝了口,轻撇了下嘴。
  小童倒不多话,只问合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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