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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等南鹊找过来,便看见青木一个人站在树下,对方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浑身雪白,竖着两只长耳朵。
  “哇!”
  南鹊眼睛都亮起来,“哪里来的?”
  苏兀卿切换掉方才面对下属的冷淡表情,熟稔地跟着挽起一点弧度。
  “刚才发现草丛里有只兔子,想着捉了它晚上给你做烤……”
  南鹊高兴地说:“好可爱,我要养!”
  “……好。”
 
 
第28章 
  这附近都只有灰兔,这种浑身晶莹剔透的雪兔很少见,不怪南鹊会喜欢。
  兔子从苏兀卿手里的“提”,到了南鹊那里就成了“抱”,身份地位瞬间来了个大转变。
  带回家过后,又一番敲敲打打,青木给本该做成烤兔的兔子做了个窝。
  雪兔支着红眼珠看来看去,从南鹊怀里钻出来,盘踞到了窝里。
  南鹊摸了两把兔头,倒也没勉强,独自回了房间。
  青木不,苏兀卿则是继续捡着草药,往常大多数时候他都会跟南鹊一起做这件事,偶尔南鹊也会一个人看医书。
  然而今天,南鹊拿着医书,思绪却不由地飘远。
  他对南国出现修道者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对方说的话。
  原本他并不在意,但就在刚才,他感觉到另有一股灵力波动,出现在院门外。
  那股灵力很轻微,不知是不是对方有所收敛,但他的确感应到了。
  南鹊并不觉得是他那点三脚猫仙术起的作用,他在仙界的时候同样对各路仙人的气息无感。
  但当他去看时,也只看到青木提着兔子站在那里。
  南鹊悠悠地叹出口气,再想下去,他估计都要把青木当成哪里来的仙人。
  但又怎么可能?对方身上没有出现过任何不妥。
  晚饭依旧是青木准备的,两人一块儿用完后各自回了房间。半夜,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来到小院门口。
  “他替我把脉的时候我感觉得清清楚楚,此人身上确有仙骨,若是得之,我们可就能一步登天了。”
  说也奇怪,原本在沉睡中的南鹊不知不觉地睁眼醒了,这段压低的声音也传进了他耳朵里。
  他倒不要紧,有防身之术,但青木可没有。
  来者有两人,不知南鹊具体住了哪屋,眼瞅着摸到了青木住的屋子。
  南鹊腾地坐起,正要过去之际便听到两声短促的哀嚎,紧接着像是被堵住发不出来似的。
  等他推开青木的门,屋内点起了一豆灯火,另外两人都被麻绳捆得死紧,嘴也被布条从中拦住,眼神惊恐地看着南鹊。
  “……青木?”
  “吵到你了?”
  青木把灯放下,“此二人深夜入室盗窃,我先将他们安置在柴房,等明日天亮再转交官府。”
  他将此事安排得妥帖,南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后在旁边看青木做事。
  等对方回到房内时,南鹊突然脱声说了几个字。
  “苏兀卿——”
  他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但青木还是听见了,在窗边剪灯芯时转头,有些疑虑:“你刚刚说什么?”
  表情是恰如其分的茫然又好奇。
  南鹊看了会儿他的脸,暗忖自己多想。
  都两年过去了,苏兀卿估计都快得道飞升了,这时候必定一心一意在仙界,怎么可能跑到这鸟不拉屎的混沌界?
  青木的身手本就不错,那两个匪徒多半只是花架子。
  南鹊表情放松,说了句“没事”,让青木接着好好休息,就回了房间。
  如果没有今晚的事,南鹊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听觉和感知力比以往敏锐了许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鹊仔细回想,但也无法确定。
  约莫是三个月前,他外出采药时淋了场大雨,回来后寒气浸体,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期间都是青木照顾的他。
  南鹊自幼中毒,后来虽肃清毒素,但身子骨还是虚,一有炎寒便容易病倒,不过最近几个月倒是没再受凉过。
  他的身体似乎健朗了不少。
  ……
  不知不觉中,南鹊重新陷入了沉睡。
  也许是临睡前脑子里胡思乱想过,南鹊做了个梦,梦里他似乎还在羽阙仙阁,耳边听见属于涂孤洵的声音。
  “……拖不了多久,他迟早会发现。”
  “届时你可有想过该如何解释,他那般决绝地离开你,如今又岂会接受?”
  ……
  像是沉默良久的停顿。
  “我一生很少有过强烈想要某样东西,做某件事的想法,修行似乎是我唯一有过的目标。但这一次,我很确信,我想要他。”
  “你……”
  另外那人隔了好半天才开口,但又被震撼得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也没有很震惊,毕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南鹊睁眼后还有点分不清现实,做了一晚上浑浑噩噩的梦。
  ——他居然梦到了涂孤洵。
  对方说话的语气,倒不像两年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很是无奈,恨铁不成钢,但又对谈话之人毫无办法。
  对于涂孤洵来说,任何阻碍到这位师弟大道的人或事,都应该被清扫到一边。
  早饭是米粥配小菜,肉包是青木一大早把昨晚那两人送到了官府后,顺道买回来的。
  南鹊吃得魂不守舍,青木看了会儿他猜测。
  “做噩梦了?”
  南鹊喝着粥,眼皮耷拉:“梦到个故人。”
  还一次来两个。
  他表情恹恹的,想也不是什么好事,青木语气静了静:“是很讨厌的人?”
  “不算。”
  南鹊又道,“但我很讨厌别人插手我的生活。”
  青木眼神微微僵了僵,又在南鹊看过来时迅速恢复正常。
  “你应该能体会这种感觉吧?”
  南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嗯。”
  青木面不改色地应声,同时将一只肉包夹到南鹊的碟子里。
  早膳还算平和地度过。
  用完膳南鹊要外出。
  镇上有个员外,他家小儿子说是得了怪病,看了好些大夫都没得治,又找到了南鹊这里。
  一般而言南鹊不轻易上门看诊,但这位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善人,他儿子又有些坡脚,南鹊才破例。
  往常惯例青木定要跟着一起,不过今天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南鹊似乎也不想带着他,一番深思后,还是不跟上为妙。
  这位员外的儿子一看就是好几天,第三天的时候,南鹊傍晚还未回来,青木直接找到了那位员外的家。
  他之前听过南鹊说这位马员外准备给儿子娶妻,一进府果然见四周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南鹊也被盛情挽留来吃喜宴,当青木被小厮带进来时,他脸上还笑吟吟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小童回去给你报信说不回来吃饭?”
  青木看他脸颊浮现出的两团淡淡红晕,默默将他手里的酒杯拿走。
  “醉了?”
  “没有!”
  南鹊看着还挺精神,眼睛也泛着水光,“我还能喝,正好你来了,陪我喝点吧?”
  两人平时几乎不喝酒,饭桌上也不会出现。青木端着酒杯,浅尝了一口就忍不住轻皱眉头。
  “味道怎么样?”
  青木:“有点苦涩。”
  “这可是上好的桃花酿,你仔细品,有回甘的。”
  南鹊又给他倒了一杯。青木酒量似乎不错,一杯接着一杯,依然眼神清亮,面容平静。
  反倒是南鹊,最后看什么东西都像是在眼前乱飘,小腿也软绵绵的,走路都带偏。
  他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反正一觉醒来,人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了。
  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有一个声音是青木的。
  南鹊出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那位年老的员外在劝说青木,他身旁带着的下人也在帮腔。
  马员外还有个女儿,表面是请青木去当他们家,小姐的护卫,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一个月十两白银,放眼整个庆山镇都是最高的,年轻人,可不要逞一时心气,错过了这大好机会。”
  青木翻动着手里的药草,头也没抬。
  “承蒙厚爱,青木无此志向,还望另请高明。”
  等青木打发了来客,南鹊走出来,一掌拍在他肩头。
  “为什么要拒绝,这可是个肥差啊!”
  青木语气坚定:“不去。”
  “你嫌伺候大小姐麻烦?其实这也不是问题,若是个寻常护卫轮不到马员外亲自来请,多半是昨晚在宴席上,马小姐看中了你……”
  南鹊说到这里,就被青木盯了一眼,他便叹口气,摸摸鼻子:“就算不说这个,一月十两呢,不比我给你的多?”
  “你给我的别人比不了。”青木说道。
  “可你也不能总待在我这儿啊。”南鹊接了话,“你得为以后做打算,娶妻生子,这些样样都要花钱。”
  青木却忽道:“我此生已有中馈,至死不改。”
  南鹊被他的气势惊得讶然:“以前没……听你说过?”
  青木低了低头:“是我的错,气跑了他。”
  南鹊没说话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便岔开话题让一起吃饭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完,那马员外三天两头就派人过来劝说,南鹊也不好拦,久而久之还看得挺乐呵。
  有一日就连马小姐也亲自登门拜访,又一次被拒绝后她也不恼,她比马员外要细腻机灵多了,没带任何细软,而是送了几壶桃花酿。
  当晚南鹊就把酒开了封,青木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到最后,脸上终于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但看上去比南鹊好多了,在南鹊歪歪斜斜之际,本想扶他去房间,但南鹊一直嘟囔着要沐浴,青木又去烧水。
  桃花酿香醇,后劲却不小。青木没像上次那样把酒气逼出来,也没用术法,亲力亲为给灶里添柴。
  火舌裹着热意上来,渡到人身上。
  等水烧好,南鹊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这样子也没法沐浴了。青木不自觉看了会儿南鹊的睡脸,随后抬手用了个净身术,弯腰将南鹊抱起。
  到南鹊房间里没几步距离,青木将南鹊放下,手在半空中停下,等他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对方柔软的脸颊。
  南鹊毫无攻击性地把脸贴在他掌心,醉酒后的热气也随之传递了过来。
  青木收回手,给南鹊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手掌忽然被一股力道拽住。
  南鹊不知何时睁开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青木心中一个“咯噔”,脑里掠过万千思虑,下一瞬听见一句:
  “你为什么摸我?”
  “……”
  没被认出。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兀卿冷静了许多。
  “不小心碰到的。你睡着了,我扶你回房间,感觉怎么样,你刚刚一直在说头晕,现在还难受吗?”
  南鹊仍看着他:“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你还摸我?”
  “……是有喜欢的人,我……”
  青木话没说完,就见南鹊嘀咕了什么,因为醉酒声音含糊不清,他只听见了一句“没一个好东西”之类的话。
  接着又皱着眉嘟囔“太热”,一手将被子推开。
  十一月深秋的天气,夜风都浸着凉意。
  苏兀卿把拉开的被子又重新盖回去,南鹊又一把推开,反复几次,苏兀卿不得不暂时钳制住他不安分的手腕。
  一碰上南鹊的皮肤,就感觉到一股烫意。
  苏兀卿立刻掀开被子,把南鹊扶坐起来。
  南鹊却不肯好好坐着,难受地乱动了起来,好不容易将南鹊固定好背对着他,苏兀卿额间也出了一层薄汗。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但仙骨入凡体,本就难以适应,以后还要多留意南鹊的情况。
  这也是涂孤洵说的,南鹊迟早会发现的原因。
  等南鹊彻底平静下来,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苏兀卿从床上站起,神情放心不少,但又为身体紧绷而抿了抿唇。
  他没再多看下去,关上门飞快离开。
  第二日,南鹊晨起,罕见地发现青木的眼下映着一层青黑,他对昨晚的事记忆全无,十分关心地问对方是不是没睡好。
  青木看了他一眼,闷声应了一个“嗯”。
  “那你下次还是别喝了,喝多了头疼。”
  南鹊跳过这个话题,“对了,马小姐刚刚派人来,约你去秋游。”
  青木猛地看向他。
  “放心,我已经替你拒了。”南鹊轻轻一笑,“我记着你昨天说过的话呢,所以你看——”
  他指指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包袱。
  “既然你家中已经娶妻,我也不好多留你,这几个月来你在我这里帮了我不少忙,为你备些盘缠也是应该。”
  “你便带着这些东西,回家去团聚吧。”
 
 
第29章 
  青木转头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包袱,一时陷入了沉默。
  “……”
  一个谎言要用下一个谎言来圆,青木停顿了一瞬,才若有其事地道,“暂时不必,他目前不太想见到我,我便想着多攒些钱,日后也有底气去找回他。”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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