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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
  几名摊贩对南鹊展露出非同凡响的热络,竟为此争了起来。
  而越含光也停下来,打量打量南鹊。
  南鹊还是那身穿惯的衣裳,虽然每日出入料峭春寒,但也没有换去的心思,年数有些旧了,的确是过于灰扑扑的。
  这样的衣裳,在越含光看来,显然是配不上南鹊的。
  “买!”
  剑修一锤定音,几个小贩眼睛一亮,重新恢复笑模样。
  “敢问阁下,是要哪一样?”
  越含光语出惊人:“都要了!”
  南鹊:“我穿不了这么……”
  没来得及阻止,几样包好的华贵衣饰就都到了越含光手中,随后不由分说便用术法给南鹊换上了其中一套。
  “……”
  “南南,”
  越含光炽热的目光看过来,“我希望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南鹊低头看看身上,再抬头看看这剑修。
  他能拒绝吗?
  越含光被魔染后的情绪是不稳定的,没必要去激怒他。
  终归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谢谢。”南鹊想了想,道。
  越含光更兴奋了。
  接下来再逛市集时,再有摊贩吹得神乎所以的,或者南鹊多流连了一次目光的,越含光便直接让摊贩打包,还会自己上手挑选。
  “这个剑修……”
  藤精咕哝冒出来一句,“傻不拉叽的,但还挺上道。”
  “……”
  南鹊心说,不,他分明是在玩换装游戏。
  藤精很快又觉察出重点:“市集人多,趁现在走或许能走掉。”
  它没忘记南鹊一心想着要逃走,可这会儿南鹊道:“先不急。”
  恰在这时,前方忽地传出来一阵吵闹。
  “这里是东海地界,不是你们涂罗山的山门,奉劝一句,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是个满面不虞的老者,做生意的人讲究和气生财,他竟连生意都不肯笑脸相待了。
  “你!我们涂罗山好心来此,为你们解决祸源,你竟这般恶劣态度!”
  “什么祸源,我看你们是无事生非!”
  “你……”
  那个涂罗山弟子气得脸都红了,大抵是年纪有些小的缘故,只知道一味地莽着维护自己的仙门,被身旁的师兄弟劝说着走了。
  这段小插曲也就到此结束,不多一会儿,市集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南鹊身旁的几名摊贩却没闲着,和正在挑东西的客人闲话起来。
  “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才会走,将此地搅得乌烟瘴气。”
  嘟囔声传入南鹊耳中,他心中一动:“敢问老伯,这些涂罗山弟子做了什么,惹得东海的人不喜么?”
  那老者眉心一跳:“他们没做什么,东海已经鸡犬不宁了,要是敢做什么,这里容不下他们。”
  一旁稍年浅些的修者看了看南鹊,道:“你刚来不久吧,这些仙门弟子抽了风似的,一个个都往东海赶,说是东海孕育了一个强大的妖魔,这不是空口白牙地胡扯污蔑我们东海?”
  之前那名老者哼道:“可不是,我们东海好得很,就算有事,也轮不到他们来管,别是瞧着咱们东海这块儿宝地想要收入囊中,我可知道这些正派仙门肚子里憋着不少坏水。”
  “这……怕是不能吧。”
  南鹊道,“东海虽无主,但也不是旁的仙门能一口独吞的,若是无事自然好,若是有事,大家同为仙道中人,或许他们……”
  “你这小友说的什么话,东海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若不是看你生得秀丽玉质,我就将你一同赶走了。”
  那老者作拂袖状,却也不算太生气,“行了,你别妨碍我做生意。”
  倒是那修者没走人,意味深长地对南鹊道了句:“纵使是有什么,也轮不到东海之外的人插手。”
  南鹊状似不解:“为何?”
  那人扯唇一笑:“东海有自己的神明。”
  两人谈论间,越含光又搜罗了不少光彩熠熠的饰物,一转眼就看见一名修者不怀好意地盯着南鹊看,顿时迈开腿插了过去。
  “南南——”
  他语气有些不满,但不是对南鹊,而是对眼前的修者,生生将对方的视线完全遮挡后,才道,“我们再去别处看看如何?”
  “先等等。”
  南鹊往旁迈开一步,露出脸看向那修者,“你说的,可是东海的守护神,沐行舟?”
  越含光:“……”
  那修者见到南鹊的举动,又听得他话,更乐意为他解惑:“正是,行舟道长声名远扬,你倒不算是孤陋寡闻。”
  南鹊笑了一下:“早有耳闻,行舟道长为人高洁,心怀博爱,我亦仰慕已久。”
  “南南!”
  越含光这次表情明显怨念,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被偷家的气息,颇为锐利的剑气让那修者脸色微变,却也不肯退让,只将目光望向南鹊。
  若是这小美人自愿跟他谈话,他可不怕这个外来的剑修。
  这在越含光看来无疑是挑衅,只是碍于此地是东海,虽气急但也没真的动手,于是迅速将南鹊拉走。
  “你做什么,越含光?”
  南鹊有所准备,但还是被抓得有些疼,剑修力气是真的大。
  “南南,你刚刚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修说话,他明显对你心怀不轨!”
  一直将南鹊带到那修者看不到的地方,越含光才停下来,怨气冲天地看着他。
  南鹊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才道:“我就是随口问问,毕竟沐行舟这个名字,我之前在羽阙仙阁的时候就听说过。”
  越含光眼都快灼成火了。
  南鹊跟没看见似的,继续道:“此人品性纯善,昔年魔域试图染指东海时,沐行舟以一人之力不退分毫,魔道遂以其爱人相挟,沐行舟也誓死不屈,才将东海守了下来,也因此深受东海百姓爱戴,这些年从不接受其他仙门收纳入麾。”
  越含光眼中的怒意渐渐没那么重了,又听得南鹊道:“我只是好奇,这样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连所爱之人都被迫牺牲的仙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原来……南南你想见他啊。”
  越含光终于听明白了,一扫方才的阴霾,扬眉吐气道,“南南怎么不早说,此人我刚好认识。”
  南鹊展露出恰如其分的惊讶,“你认识?”
  “不错。”
  越含光未有隐瞒,自信道,“上次我来东海,就碰到过这人。”
  “那你能否带我去见他?”
  南鹊道,“仙风道骨的修者我见过不少,还未见过这等侠义心肠的。”
  “这……”
  越含光犹豫起来。
  “不能吗?”南鹊看着他。
  “倒也不是……”
  越含光纠结一番,做了决定,“南南,你要是想见他,不如等我解决完东海祸患之后,再带你去,如何?”
  南鹊微微挑眉:“你知晓东海的祸患?”
  越含光一个不慎说漏了嘴,可念及这是南鹊,也不觉得该有隐瞒,只是含糊其辞:“南南,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总之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
  南鹊对他的眼神都快要免疫了,想到都是魔源在作怪,也就敷衍地“嗯”了一声。
  心中却对越含光做了大概的判断。
  虽是违抗师令擅自离开了羽阙仙阁,但越含光依旧惦记着要处理祸患,可见心性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至于闹到无可转圜的地步。
  而南鹊好奇的是……
  “我跟你一起去处理祸患?”
  越含光连连摇头:“太危险了,南南,你在外边等着我就好。”
  “那我一个人留下来?”
  越含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会有人陪着你。”
  尽管南鹊目前看起来很配合,但越含光可没忘记,南鹊是被他强行带来的。
  很快,南鹊就知道越含光口中的“有人”是何人。
  其实不用猜,能跟越含光一起行事的,无非是另外几名剑修。
  他们方才离去了一会儿,这厢又通知越含光在一处客栈会合。
  客栈各方面中规中矩,但南鹊耳尖地听到那几人的耳语。
  “……已经探查过了,绝对没有本门派中人。”
  羽阙仙阁的人这么快就到了?
  南鹊想起那晚听到涂孤洵的谈话,估计早在那时就派人来了东海。
  “几位客人是从远方来的吧?”
  客栈老板见他们眼生,多问了一句。
  一人面露不快:“你不做外地人的生意?”
  “怎么会呢?”
  老板连忙笑眯眯地摆手,“东海欢迎整个仙界的朋友,只是小老儿怕几位客人初来乍到有所不知,今夜是神鲛临案赐福的日子,很是热闹,诸位若是无事,不妨前去观赏一番?”
  神鲛是东海的吉祥物,东海之人与海息息相关,鲛丝,鲛珠之类的名贵宝物,都要下海才能获取,因此往往要向其祈求平安顺遂,财源滚滚。
  在东海,神鲛的地位仅次于沐行舟。
  “知道了,多谢。”
  越含光随手扔给老板几块灵石。
  路过堂前,南鹊听到落座的客人在谈论。
  “唔老板不提我都险些忘了,今夜便是十七,神鲛赐福的大日子啊!”
  “我何尝不是,以往习惯了三年一次的赐福,近年神鲛每半年都会出现一次,难免有些恍惚。”
  “赶紧吃,赶紧吃,再过几日我也要下海了,吃完了得去凑凑热闹,沾沾福气……”
  南鹊看了一眼他们那桌的食物,皆是鱼贝之类的海鲜。
  东海果然是仙界最富庶又闲逸的所在了,加上没有仙门修宗的约束,是以生活在这里的仙民都有几分接近凡间的烟火气。
  吃穿享乐,好放纵己身欲.望。
  一行人脚步匆忙,又将南鹊拥在中央,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素衣打扮的两名仙家弟子。
  “师兄,你瞧!”
  “是叛出羽阙仙阁的越含光没错,至于被他胁迫的那名弟子……想必是那着锦衣的少年?”
  两人无声地灵识传音,只是语气之中,颇有些不确定。
  “应当是他无疑,只这少年瞧着面生。”
  他们都是涂罗山的弟子,早前收到了自家掌门的传讯,让他们务必留意羽阙仙阁的越含光,其人极有可能也到了东海。
  到是到了东海,可眼前这场景却叫他们一时没看明白。
  “不是说那少年是被越含光胁迫,我怎么瞧着……不太像……”
  “的确不像,不过还是尽早如实传讯给掌门便好。”
  涂罗山掌门收到讯息后,直接联络到了涂孤洵,说是羽阙仙阁掌门要的消息,实际上是关乎于羽阙仙阁仙首要的人,碍于没有苏兀卿的传讯方式,涂罗山掌门只得这般迂回。
  涂孤洵此次未有遮掩,直接将其与苏兀卿的传讯接通。
  “是掌门的传讯。”
  飞云日行几万里,此刻也分出了心思注意旁的。
  见苏兀卿睁眼后,也凑过耳朵去听。
  “师弟,人有消息了。”
  先前鸾雪鹤来禀告之时,涂孤洵还觉得这对主仆行事有偏,之后便见苏兀卿未受影响,转身便去了东海,心头隐隐的忧虑才放下了。
  听着传来的属于涂罗山掌门的声音。
  “果然是在东海。”
  飞云长舒一口气,“还好仙首您事先在南鹊身边放了件法器,可以感知到他的位置,流苏扇上的灵力未曾动用,说明他现在应当是无碍的。”
  苏兀卿:“嗯。”
  但也有弊端。
  比如苏兀卿虽然可以感知南鹊的所在之地,却无法看到对方的场景。
  当时还未设下这类术法,毕竟南鹊就在料峭春寒修行,他的眼皮底下,无须再设置切身变幻的景象。
  所以才有顷鸿仙人被连夜震醒,又惊又怒地联络越含光的那一幕。
  稍微耽搁了些时间。
  不过主仆二人此刻也已抵达了东海的海面。
  另一头涂罗山掌门依旧描述着手下弟子的场景,力求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毕竟特殊时刻,仙门出了叛乱可是件不小的事。
  “不过,仙首确定那弟子是被越含光胁迫的吗?”
  涂罗山掌门忽然话音一转。
  苏兀卿正欲掐断的意念一顿:“自然,齐掌门为何这样问?”
  他语气淡淡,涂罗山掌门心有些诧异,自以为活跃着气氛。
  “让仙首见笑了,是我那两个徒儿瞧着有些怪异,据说走在一道有说有笑,举止甚至亲密,不像……”
  “不像什么?”
  这一句尾音下压,就连涂罗山掌门都听出来了些不对劲,干笑声登时止住。
  “……不像是叛逃,倒像是……私奔。”
 
 
第25章 
  进入屋内后,越含光先是将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又摆出之前在市集上买的东西,原本简约的屋里瞬间变得金灿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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