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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平心而论,以往越含光来找他的次数并不太多,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正经事。
  此次来找他,莫非是落剑峰的职务出了错?
  因为跟他有点关系,南鹊难免会多问一句。
  “并不是。”
  越含光神采奕奕,双目如注,“是我自己决定不干了!南南,我决定再去一次东海,除魔一事若是立下功劳,我同样能在羽阙仙阁留下姓名,届时……届时也不算辱没了你!”
  “……”
  说的照旧是南鹊听不懂的话,不过有一点,等越含光回来,他多半已经不在羽阙仙阁了。
  想到越含光往日的帮衬,南鹊有心提点两句:“其实东海的事也不一定简单。”
  一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远不如羽阙仙阁内的职务稳妥。
  “我自是知道,师父已经和我说过了。”
  但却是更快的。
  越含光双眼灼灼的烫人,这说明南南关心他的。
  “就是他。”
  两人未曾注意到一人一鹤的身影无声现身,飞云便滔滔不绝道,“我一送南鹊回来就看见他,大晚上的还守在院门前找南鹊喝茶,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一昂首,发现仙首也在看着那剑修。
  他们并未进门,一直隐身在屋外,飞云眼下倒不急了,只等仙首一声令下,它便进去治那剑修一个大不敬之罪。
  屋内,南鹊似乎也感觉到了剑修不同寻常的灼热目光,尽管对方平日里也很是热情。
  他被这样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加上夜幕沉沉,他说完正事也不见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你还有其他事吗?”
  “有的。”
  越含光忽地凑近他,南鹊不问还好,一问他似乎就难以按捺,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湿热烫人。
  离得近了,南鹊也眼触到些不适,下意识往后退开,又听得对方兴致勃勃的一句:“南南,等我这次回来,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太猖獗了!太冒犯了!太可恶……”
  飞云气急败坏,一口气苛责了好几声还停不下来,却见身旁的苏兀卿忽地脸色微变,仙鹤正想进言要狠狠地惩治那名剑修时,苏兀卿已然挥手。
  屋内的场景像是水波一样缓缓散开,徒留下一盏草灯,方才在桌前坐立的两人,竟是连影子都看不见。
  “这是……?”
  飞云瞪圆了一对鹤眼。
  “是残存的虚影。”
  苏兀卿声音微微发沉。
  飞云表情微滞,这才反应过来。
  有人带走了南鹊,还留下在这间屋子发生过的虚影,好巧的手段,都瞒过了它的眼睛。
  “是谁如此大胆?”
  飞云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是那剑修!”
  看仙首的脸色,便知它猜测得没错。
  可他为什么要带走南鹊?
  难不成是因为南鹊拒绝了他,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别的?
  ……
  一刻钟前。
  南鹊瞪大了眼。
  从越含光口中,清晰地吐出对方要与他结道侣的话语。
  “当然不可以!”南鹊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为何?”
  越含光原本灼灼的眼,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却没减弱丝毫热度。
  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不肯退缩。
  “南南,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那双眼睛,流露出了失望落寞之色。
  “……不是。”
  “那是什么?”
  越含光原本是个满腔热枕又热情心善之人。
  南鹊从前只觉得他有些古怪,却没想过对方对自己竟有这样的心思,震惊复杂之余,一时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
  “我……”在越含光愈见紧迫的眼神下,他道,“我已经有道侣了。”
  “不可能!”
  越含光语气铿锵,好似全然不信,更加逼近他,“南南,你是为了拒绝我,所以才找出这个理由诓骗我对不对?”
  “是真的。”
  南鹊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跟他拉开距离,“我已经结过道侣契了,除非道侣身死,否则是不可能另和他人结契!”
  这些话往日在南鹊这里,是必定要三缄其口,但今日出现这种情况,还是首次,南鹊不想越含光越陷越深,只想将其先打发走,再冷静下来。
  今日的越含光,明显有些情躁难安。
  可他说的这句话不知是哪里刺激了对方,反叫越含光触怒了。
  “是谁?南南,你告诉我,跟你结为道侣的人是谁?”
  南鹊被他拽住肩头,剑修的手劲太大,掐得他肩骨都有些发疼。
  眼前也晃来晃去,是越含光在摇他,腰间的芥子袋受到感应在颤动,装在里面的流苏扇发出清鸣声,南鹊几乎有些想要动手的冲动,或者说先要将发疯的越含光推开。
  可他接下来听到一句:
  “是不是……跟仙首有关?”
  南鹊心头一惊,还未等他开口,后颈便是一股骤痛传来。
  眼前越含光的脸变得光影模糊。
  等南鹊意识再清晰时,睁眼已不见越含光的身影,身下的床板发出轻微的晃动,窗户外吹进来的风有些凉意。
  这是哪里?
  南鹊起身,对着窗户前一看,只见四遭云雾缭绕,高入云端。
  而他脚下踩的,分明是舱船之类的御行法器,上面还带有羽阙仙阁的标志。
  “是越含光。”
  藤精冒了出来,“他把你掳上这艘船的。”
  南鹊没有防备被他打晕,见越含光并未对他下手,藤精也就没有现身。
  舱船行在百丈之高,若不是南鹊这段时间修习道术,又时时坐在鸾雪鹤背上,恐怕这一看还有些恐高。
  这舱船估计不小,外头廊上隐隐传来说话声。
  南鹊想起昨晚越含光说的话,他要和师兄弟们一起去东海,莫非这是羽阙仙阁前往东海的法船?
  顿时扬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拍了拍舱房内唯一的那扇门。
  “有人在外面吗?”
  “有没有人?”
  说话声逐渐远去,像是没受到丝毫影响。
  “门上有结界,外面的人听不见。”藤精道。
  “嗯。”
  南鹊也猜到了,这间屋子,只有窗户周围没有设下任何禁制,大概是越含光觉得他不可能会从这里跳下去离开。
  南鹊的确没有这样的打算。
  太高了,他还掌握不好流苏扇的平衡。
  在没有摸清楚越含光的意图后,南鹊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就在他兀自想越含光这样做的目的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吱呀”一声,越含光的脸探了进来,在看到南鹊的一瞬眼睛霎亮。
  “南南,你醒了?”
  他的语气热络又惊喜,半点看不出会是他做出打晕南鹊再带走这种事。
  “你饿不饿,我给你拿了些吃的。”
  南鹊看到他盘子里的灵果,都是上等品质。
  “越含光……你到底要做什么?”
  眼前的越含光不带任何恶意,纯粹得像只是往常给南鹊送木柴的剑修樵夫。
  可他昨晚又干出来那样的事。
  “……南南,你别怕我。”
  越含光清晰地感觉出了南鹊的防备,目光有些黯淡,但随即又坚定地抬起,“我感觉得出来,你待在羽阙仙阁并不快乐,所以才想着走之前也要用这种方法带走你。”
  南鹊心底微微受惊,脑子里忽地浮现出一个想法:“越含光,你上次来东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想起来,这次再见越含光,对方看似形貌跟以往没有差别,但行为眼神分明更加大胆过火。
  比如此刻:“南南,你安心待在这里,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并未直接回答南鹊的问题,看着南鹊的目光也痴痴的,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
  越含光脑子不正常。
  南鹊更加坐实这个猜测,同时回想起有关东海的剧情。
  每个被刻意制造出来的魔源,都有不同的作用,譬如北泽的那个,虽为魔源却偏偏可以掩盖魔气,而东海的这一个,便是放大心中的欲.念。
  ——越含光极有可能在上次来东海便已经接触过魔源了,并且被其侵染了心智。
  “回去羽阙仙阁也没什么好,不管是掌门,还是仙首,他们都不会有多看重你,但是我会。”
  越含光拿起盘子里一枚红艳艳的灵果,期冀又恳切地送到南鹊手边。
  南鹊低头看着,纵使知道这枚灵果没毒,却也不想接。
  不过越含光执意要给,见他不动,竟想了想,试图直接抓过他的手,这下南鹊总算主动拿了过来。
  越含光眼底的灼笑更甚,也在这时,他腰间挂着的条状物发出了一闪一闪的光。
  是传音符。
  越含光看了眼,随后点开。
  “孽障!你去哪里了?”
  里头传来顷鸿仙人的暴怒声,“落剑峰的职务,是你能说辞就辞的吗?”
  “师父。”
  相较于顷鸿仙人的气急,越含光声音平稳带笑,听上去似乎很兴奋,细细摩挲着手指,方才就是这只手碰到南鹊的。
  他语气亢奋道:“没有跟你打招呼是我的过失,但我意已决,还望师父成全。”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这番话险些将顷鸿子气晕,“我问你,住在秋枫别院的那名弟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秋枫别院便是南鹊的住所。
  “是……”
  越含光正要回答,忽地不知想起了什么,“师父,苏仙首是不是在你旁边?”
  话落,那头骤然安静一瞬。
  南鹊吃着灵果的动作一顿,随后听见传音符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越含光。”
  苏兀卿的声音响起,隔着传音符显出几分冷意。
  “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仙首此言差矣,是不是迷途还未可知。”
  越含光在魔源的侵蚀下,已然丧失了理智,对上苏兀卿语气也带有挑衅。
  忽地又想起昨晚南鹊对他说的话,内心最深刻的贪念和嫉妒被勾了出来。
  南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舱船似乎在下降了,与地面的距离不断在缩近。
  越含光就在这时候靠过来,声调却是别样的灼热温情。
  “南南,你来告诉他,你不想待在那里,你是自愿跟我走的。”
  被怼到脸上的正是越含光的传音符,南鹊方才收回不断探望窗外的目光,陡然听到越含光叫他还以为是被发现,心头漏跳一拍,导致此刻对着传音符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这个意思,苏兀卿是发现他不见了?
  越含光却没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喊了他一声“南南”,随后凑到他耳边,用温柔又无第三人听见的音量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第24章 
  只要南鹊说一句,他是忍耐不了羽阙仙阁的生活,又或者是不想再日日前去料峭春寒修行。
  苏兀卿或许便不会再找他。
  尤其对方已经快要去东海了,就算做做表面功夫打算找一找,也不会另外抽出多少时间。
  南鹊的确有些等不及,这是他想要的没错。
  可是,他同样无法确保越含光的目的。
  在越含光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神下,南鹊终于对着传音符缓缓开口:“他说得对。”
  那头一时寂静,似乎只有一阵猛烈的空气流动声,大概是飞云在吸气。
  “仙首可听清了?”
  越含光把传音符从南鹊脸边拿开,语气也不由趾高气扬,那头未听到苏兀卿的声音,倒是传来顷鸿仙人的暴怒。
  “混账,不管你在哪里,立刻给我把人完好无损地带……”
  越含光掐断了传音符。
  也是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南鹊立刻转头去看,这一看便见到几张熟悉面孔,皆是越含光的朋友。
  他们见到南鹊并不意外,还跟往常一样,同南鹊友好地打了招呼。
  南鹊瞬间就止了呼救的念头。
  越含光的朋友是和他一起去东海,多半也被魔染了,才会对他的话毫无置喙。
  此刻舱船已经降落在地面,越含光几人正在商量着路线。
  看来这并不是羽阙仙阁组织去东海的法船,船上的人,只有他们几个。
  越含光将舱船收了起来,几人分头行动,另外几名羽阙仙阁弟子不知所踪,而越含光则是带着南鹊一起进了市集。
  此处已然是东海的地界,东海向来富庶,羽阙仙阁山脚下仙气缭绕,自有一番古朴神秘之感,东海的市集又是别样的风味。
  属于海水的味道淡淡萦绕在空气中,不远处的海面中飘荡着大大小小的龙舫,外观看去华丽光彩,耀眼夺目,沿岸是贩卖各类货石宝物的摊贩,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来往穿梭之人更是接踵而至。
  好生热闹。
  南鹊心想,完全看不出来这里遭受过魔源的侵染。
  “这位小仙友,瞧瞧我这金线腰带吧,这可是绣娘足足花了三个月才织出来这么一条!”
  “金线太过俗气,小公子不妨试试我这个珊瑚吊坠,色泽艳丽,质地通透……”
  “珊瑚有什么稀罕,来东海最名贵的便是这鲛珠了,小公子生得这般明艳可人,自然得用上好的鲛珠来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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