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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穿越重生 )——白象绘川

时间:2024-07-27 07:44:33  作者:白象绘川
  脚下忽地一动,冒出一根藤蔓,一株植物原本是看不出表情的,但整根藤身半压着藤梗挥来挥去,还是展露出了其凶巴巴的本质。
  “真是聒噪,还让不让藤睡觉了!”
  围过来的内门弟子脸色霎变。
  “是幻境中的那只精怪!”
  “……它怎么也出来了?”
  他们这些人在第七境中,谁没有受过这只藤精的磋磨和打骂?
  “抱歉。”
  南鹊及时抬手,将冒出来的藤精脑袋又按了回去。
  “它现在跟着我,已经不会再伤人,这点大可放心。”
  其余人惊魂未定的同时,也神色各异。
  少年不仅是外门中的仅存之人,还是最后的破境之人,如今看来,还收服了一只灵地修行的精怪,并且精怪实力不低。
  难怪仙阁会允许他入内门。
  这些人心中一丝忿然不解也没有了,纷纷散了去。
  耳边终于清静,南鹊得以松了口气。
  看来偶尔拿出藤精来吓一吓,便可免去许多麻烦。
  可也没放松多久,第二堂课又开始了。
  这次给他们上课的是一张陌生面孔,坐在南鹊旁边的杜祥瑞友好地对他低声解释道:“这位是凌虚道人,他已达仙境。”
  事实上,能来给他们上课的仙人,大多都是入了仙境的境界,再不济,也是步入了踏墟的。
  毫无意外,这位仙人的讲课,南鹊依旧听不懂,更别提向堂上其他内门弟子一样,运用灵气跟随他的步骤。
  而且稍有不慎,还会暴露他凡人的身份。
  又糊弄完一堂课,南鹊无力地合上书,抬起手臂脑袋也趴上去。
  他想,还不如解契。
  此时的学涯堂外。
  “以凡人之身,想要有所修行,终究太过困难。”
  将这一幕收入视线的涂孤洵,不由地侧目,对身旁的清寂身影说道。
  见苏兀卿未语,只是目光依旧注视着里面的动静,涂孤洵神情微思,又压低了嗓音道:
  “师弟,我知道有句话你未必想听,但我必须得说,你已达无我之境,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罢……”
 
 
第17章 
  若是此时有第三人在场,便会因为听闻这一句而骇然失色。
  要知道仙界修行之人,能修成仙境便已十分坎坷不易,大部分的仙人都是各派仙门翘楚,可守一方安虞。
  仙境往上则是忘我之境,入此境界的修道者犹如凤毛麟角,且即便少有,多数修者还会停留此境界,极有可能毕生都突破不了。
  然而苏兀卿却已在短短百年间就已踏入了无我之境,那是比忘我之境更难以企及的境界,只差一步,便可飞升。
  何况,更确切地说,苏兀卿如今的年岁还不足一甲子。
  也正因为“忘我”与“无我”两境的艰难少有人渡,也少有人知,这其中的辛秘。
  与天地融为一体,逐渐淡化自身与旁人的存在,若不是时常出现在眼前的人,或者极其执着要做的事,也能一并模糊,淡忘。
  苏兀卿当时,便是处于“忘我”之境。
  三年前刚回到羽阙仙阁,涂孤洵便有事要托他去处理,等他再回来,已经是几个月之后。
  那时苏兀卿的确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但羽阙仙阁一切照旧,身边熟悉的人也依旧照旧。
  南鹊从与他相识到结契,不过一月有余,在他修道这条漫长的道路上占据的时间实在太短。
  如果没被人刻意提及,他的确想不起来,直到在幻境中,他察觉南鹊的身份有异后,涂孤洵才这样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忘了曾经有过一个道侣?
  是。
  苏兀卿垂眸,不可否认,他的确淡忘了南鹊。
  也因此,在他让内门掌事多给出一个名额之后,又搁下手中事务来此处查看那少年的一举一动。
  “也许你想弥补他,但凡人无仙骨,或许穷极一生也难以学会半点仙术。”
  涂孤洵轻叹一声,但紧接着就被苏兀卿淡声打断。
  “这点便不劳师兄操心。”
  涂孤洵略微一噎,知道对方还在芥蒂之前用那少年引出天陇长老一事,便不再多言,自顾自离去。
  学涯堂内,南鹊终于结束了一整个上午的折磨。
  因为之前放出藤精,这次下堂之后没人再来他耳边吵嚷。
  来的是授课的仙人。
  仙人慈眉善目,问南鹊若有不解之处,可以随时去问他,另外,还让他不必过于忧虑,他初入内门,跟不上进度很正常。
  南鹊是个外门弟子,天资不高,因此多得授课仙人照拂,也在情理之中。
  算不上会暴露身份。
  但南鹊依然感觉得出来,有好些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投向这个方向。
  现在没人敢笑话他,亦或者直接嘲讽他,更多的还是疑虑好奇。
  八卦是人的天性,哪怕是修道者,也同样难以抗拒。
  不过南鹊并不用避讳他们打听,应付自如。
  与授课仙人道过谢后,南鹊便回去了。
  离开料峭春寒后,他如今的住所还是原来那处,当然,不是因为内门掌事没有给他安排,是南鹊自己选的。
  他在那座小院已经住惯了,换了地方反而不习惯。
  而如今,苏兀卿已然在净化魔源,所有人都知道无尘之心不在他身上,加上天陇长老也已伏法,南鹊现在很安全。
  当时内门掌事还颇有些为难,没有立即答应他,之后过了些时间,才答复他可以。
  南鹊回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内门的巡逻弟子,说是如今仙阁内要加强巡逻,范围也要比以前大,外门更是如此。
  包括南鹊住的那里。
  不过也还好,只是视线所及,也不算深入,南鹊没有觉得被打扰到。
  而且,住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南鹊一回来,就将带回来的书扔到了桌上。
  藤精探出了头:“你不看吗?”
  南鹊:“不看。”
  藤精以为他是看不懂,又被一起学习的内门弟子打击到了。
  “你是头一回修习仙术,以前又无人教导,学得慢很正常。”
  南鹊想了想,道:“我知道,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南鹊都如此度过。
  他的生活像是回到了与往常一样,只是身体养得更好了一些,不用担心会再毒发,还要去跟内门弟子一起上课。
  直到一个月后的道术测试,看着拿到手的测试单,内门掌事好一阵苦恼,最终还是拿到了苏兀卿面前。
  当然,语气很含蓄:“虽然垫底,但身为外门弟子,资质本就不佳的前提上,修道基础也不够,不过好在他很勤奋……”
  苏兀卿的目光,从测试单上移过去一眼。
  内门掌门冷汗一流:“……老夫真的已经尽力了。”
  南鹊自然知道他的测试成绩,垫底不说,还得了零分,内门掌事一早就拿走去告状了。
  他心里也不慌,表面本本分分地继续上课,直到上午的学堂结束之后,正要如往常一样拿书离开。
  忽然被萧起鹤叫住。
  内门的课向来只上半天,还不算休沐日。
  南鹊寻思着对方这是要跟一起走么,可他们不同路啊。
  萧起鹤语气张扬:“你跟我来就是。”
  他向来风风火火的,不等南鹊说话,就带着他走了。
  出了学涯堂,没了那许多揣摩打量的目光,萧起鹤才道:“仙首让我带你去料峭春寒。”
  萧起鹤是这届弟子唯一一个能前往料峭春寒,听苏兀卿教诲的内门弟子,平日里也只有他有苏兀卿的传讯方式。
  因此,每次休沐日前,萧起鹤总会招来一堆羡慕嫉妒恨的视线。
  他压根不在意,反而还颇为自豪,自从知道灰衣道者就是他崇拜的苏兀卿后,就更加庆幸当初在北泽的选择。
  因此,他不介意多带着点南鹊。
  “不过……”
  萧起鹤摸着下巴,看向南鹊,“我还是想不明白,仙首为何要找你呢?”
  南鹊佯装不懂:“我哪里知道。”
  好在这个问题萧起鹤并没有纠结太久,毕竟在他看来,还在北泽的时候南鹊就跟那灰衣道者走得有些近。
  最终,他的目光着重在南鹊的那张脸上停留了几分。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有萧起鹤在,也有好处。
  南鹊不用掩饰他压根不会任何道术的事实,跟着对方乘着飞舟上了料峭春寒。
  萧起鹤按照仙鹤的指引,要先去听课再去练剑。
  而南鹊,也一并被仙鹤推了进去。
  一进静室,苏兀卿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南鹊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不过修道之人哪怕是一年两年都不会有什么容貌上的变化。
  苏兀卿的视线一一掠过他们,只一眼,态度很平常,便开始授课。
  南鹊知道苏兀卿主要是给萧起鹤讲课,他作为旁听,听不听都不要紧。
  反正也听不懂。
  抱着这样的念头,南鹊就开始走神,但坐着坐着,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让他忍不住想打盹儿,但没过多久,就感觉眼角余光里,前方似乎有道目光扫了过来。
  苏兀卿看了他不止一次,起初授课的声音一顿,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直到耳边突然安静下来,南鹊才忽地惊醒了。
  同他坐在一处的萧起鹤已经不在,想来是练剑去了,而苏兀卿却还没离开,发现他醒了后,目光随之看了过来。
  果然是有话要跟他说。
  南鹊心有预料地想,等着他开口。
  下一瞬,苏兀卿的声音响起:
  “从明日起,你就跟萧起鹤一样,每两日一次,前来这里听课,修习道术。”
  “?”
  南鹊闻言愕然。
  不应该是内门掌门告状他朽木不可雕,然后不再允许他出入学涯堂了么?
  “我不。”
  南鹊听到自己的声音,才意识到他的反应过大,语气也有些生硬。
  但话已出口,收回也来不及。
  他略顿一下,索性道:“我不用。”
  他还是跟之前一样,满脸抗拒,不想踏足料峭春寒。
  苏兀卿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也沉默一瞬,才道:“学涯堂是以内门弟子的修习境界为进度的,你跟着会比较吃力,需要从基础学起。”
  他语气淡淡,但素日少于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在向南鹊解释。
  学涯堂的课他的确跟不上,南鹊心中也清楚这一点,可料峭春寒这几个字似乎更让他纠结,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口,可又没说出什么来。
  这其实并不代表他接受了。
  以苏兀卿这段时间对他的观察,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不想再跟他说话。
  明明今日在来料峭春寒的途中,还与萧起鹤有说有笑的,一上来就止了声,表情也没了生动。
  知晓他心中不愿,可苏兀卿却没有向前几次那般顺从他,只道:“学涯堂那边的课你若是觉得为难,便可以不去,但每隔两日,须来料峭春寒一趟。”
  ……
  来的时候南鹊是眼带笑意的,回去的时候是满目茫然的。
  明明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内门掌事没将他的情况说明吗?苏兀卿为什么要亲自教他?
  他的心情转变之大,就连护送他离开的仙鹤都感觉到了,委实想不明白的它,尝试着跟南鹊交流。
  “仙首会从基础教导你,你在这里会比待在学涯堂更好。”
  而且,多少人想求得仙首一个指点,都求不到。
  但看少年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这句话还是没说出来。
  少年甚至不想多待,萧起鹤还在练剑,等他又要多等一会儿,便要先行一步。
  不过南鹊跟仙鹤倒不曾置气,对方帮过他好几次了,这次也是,见他想走还主动提出来送他。
  “……谢谢。”
  等下到了地面后,南鹊依旧对它道了声谢,可除此之外,也再没有多的。
  仙鹤毕竟是料峭春寒的仙鹤,谁知道它会不会去告状呢?
  南鹊克制着,才没有对它说苏兀卿的坏话。
  可回去的路上,南鹊还是不由地想,苏兀卿这么做的意图。
  是对他心存愧疚么?还是说,只是做给其他知情的人看看,他并不算是无情无义,将道侣彻底抛之脑后的人?
  直到耳边忽地响起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
  “南南!”
  这个称呼?
  南鹊抬头看去,入目的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面容黝深俊俏的青年剑修。
  此刻站在南鹊那座小屋前,像是等候已久,才在见到南鹊的刹那,眼中格外发亮。
  与他同行的另外两个人,都是青年剑修的朋友,个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们。
  南鹊无意间瞥到他们的神情,觉得不太自在:“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要这样叫。”
  这是他幼时的乳名,听起来很怪。
  可那剑修像是听不见似的,下一瞬,竟是一个箭步,来到了南鹊跟前。
  “这段时间我不在,没人欺负你吧?”
  因为眼底的光,这一离得近了就显得有些灼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鹊看,换作任何人都会觉出异样。
  “没有。”
  南鹊却已经习惯了,语气还很自然,“你怎么会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
  剑修脸上的光黯淡些许,但不多,热烫的眼神依旧没从南鹊脸上移开。
  “我这次出门历练几月有余,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吗?就算是……作为朋友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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