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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穿越重生)——柚子好好吃

时间:2024-07-27 07:37:34  作者:柚子好好吃
  比赛结束,但属于队伍的风光才刚刚开始。各大媒体都在争相采访,代言和广告更是如同雪花一样飞来,队伍里每个人都忙到不可开交。
  回国后的庆功宴上,贺危拉着一个又一个的队员揉搓,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余缺看着他高兴的样子,端着酒杯,默默地喝下了一杯酒。
  等到下半场的时候,贺危扯着他出了包厢。两人站在走廊里,看着外面繁星满天的夜色,贺危有点感慨的说了几句,接着又从兜里拿出来一支烟点燃:“之前我就想问了,你这两天看着好像有心事?”连带着许烬都有点落寞。
  余缺垂下眼睛,只说了声“没有”。
  在夺冠的那一刻,他在台下看着许烬,看着激动的贺危,突然就有些恍惚。这一幕和之前第一次他拿冠军的时候何其相似,那时候他年岁还小,贺危因为培养出来冠军队伍,激动的直接泪洒当场,他们一起托举着奖杯,那张被拍下的照片,至今都挂在基地的墙上。
  这份荣誉来之不易,余缺当时曾激动的抱着奖杯去见姐姐,兴奋至极的,像是个三岁小孩一样,期待姐姐的夸奖。然而如今物是人非,冠军的荣耀再次到手,但他却无法再跟她分享。
  贺危哥俩好似的攀他肩膀:“我们可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
  “不是……”沉默半晌后,余缺靠在栏杆上,抬头看向那些闪亮的星星:“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贺危,许烬可能要在某一天,跟我一起离开,你……”做好队伍换人的准备。
  话没说完,贺危声调猛地拉高了:“你要走?!去哪?你不是还在做游戏吗,要是走了,那你的游戏怎么办?”
  余缺:“你别激动,还没那么快。”
  “我他妈能不激动吗?你上次和我说你要离开,就直接消失了整整两年,一点音讯都没有。现在你跟我说又要走!什么意思,又和之前一样,和我说你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夜风微凉,撩起了两人额前的碎发,余缺转过头看向他,轻叹出一口气:“是。”
  我必须要走。
  虽然那种萦绕在身上的厄运已经消失了,但余缺知道,他要做的事,依旧是九死一生。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活着回来,亦或者,自己回来的时候,蓝星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见,但余缺甚至不能把告别说得过于清楚。
  唯一让他宽慰的,大概就是蓝星的和平。自己唯一的朋友,在这里会好好的、安稳地度过这一生。
  看着余缺平静的、仿佛任何话语都无法动摇的神色,贺危沉默了。他侧过身,一言不发的抽着烟,许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余缺,我不明白,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不想打比赛,那就不打了,你想做游戏,我支持你,现在你的公司开得也不错。”
  “以前你总是遇见一些莫名其妙讨厌你的人,但现在他们都不见了,许烬、罗摩他们在你身边,他们很喜欢你,你的员工很喜欢你,网上很多人都喜欢你。你想得到的几乎都得到了,我不明白,这难道不好吗?你为什么又要走?”
  余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见他沉默,贺危将抽到一半的烟按灭:“既然你非要走,那告诉我,后面怎么才能确认你的安全。”
  余缺微愣:“贺危?”
  “你不是普通人,我其实很早就发现了,”他眼神平静得可怕:“只是你不想让我发现,我才默契地装作看不见。”
  在外人看来,余缺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他好像和谁相处,都有一道厚厚的高墙。但实际上,余缺对自己熟悉的亲人,是没有什么防备心的。
  之前打比赛的时候,贺危跟他朝夕相处,很多时候,一些小细节完全无法忽略过去:比如打了那么久的比赛,余缺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何伤病。再注意细看,就能发现余缺好像完全不生病,一年到头,别人都有个头疼脑热,但他完全不生病。
  余缺有时候会带来余珍做的吃食,他一直说姐姐住在很远的地方,可明明不是保温盒,落到手里却还是温热的。
  相关的细节不胜枚举。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余珍。从来没谁见过她,贺危也没见过,仅仅凭借着互相送的吃食,他怎么会相信余珍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呢?
  因为他们有过交流。
  余缺对他们是真的没有防备心,两个人互送吃食的时候,盒子下一层就放着信纸。但余缺从没有发现过。
  余珍写字用毛笔,最开始看得出家境一般,纸张很粗糙。后面余缺打赢了比赛,有钱了,纸张才变好了些。她写繁体字,贺危写简体字,两人一开始交流还有些困难,后面就渐渐习惯了。
  不论是说话方式还是其它,贺危都能感觉出她的不同,余珍也极聪明,但两人谁都没有把话说破,那些多到无法忽略的细节,他们一直装作没有看见。默契的、只谈论关于余缺的事,像是两个不能见面,只能发短信交流的大家长。
  华夏的古文化源远流长,有些家族与世隔绝,贺危猜想过,她应该生活在很隐蔽的地方,能被余缺这么带东西过来,那他们一定会什么非常人不能理解的玄学手段。具体的,余缺不说,他就不问。
  可余珍死了,这让他非常不安。
  贺危:“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姐已经没了,我只想你能好好的。”
 
 
第76章 
  屋外的两人在谈话,包厢里庆祝的众人聊天吹水,气氛热烈。
  不知不觉,几支队伍的成员已经全歪倒在各自的座椅上,脸色都是红扑扑的,说话声调亢奋。唯有许烬一直好好坐着,他不喝酒,杯子里是白水,偶尔将视线投注到关上的门板上,大家都很高兴,他脸上的喜悦却并不多,反而是一种淡淡的表情。
  拿到冠军后,队伍里的几个人都身价暴涨,许烬作为FMVP,在比赛时出色的表现,身价预估上更是一骑绝尘,后续的媒体报道中,他也总是那个C位。荣誉加身,他却好像不为所动,见状,队伍里的上单“啧啧”了两声:“你是真的装逼啊。”
  旁边的人一胳膊横了过去:“野王要装逼,你不服?”
  “服服服!谁敢不服……”
  正热热闹闹地笑着,包厢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俱乐部的经理支了个脑袋出来:“贺危有事先回家了,我去楼下结账,你们玩够了就回,不要没人管就一个劲儿疯玩啊。”
  “好!”
  “教练怎么跑了。”
  “不清楚,说不定是嫂子在催,教练妻管严你第一天知道啊……”
  大家笑闹着猜测原因,许烬坐在喧闹的包厢里,默默喝下了杯中的水。不大的玻璃杯随着手砸落在桌面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喀”。
  贺危当然不是被老婆叫走的,今天是庆功宴,也提前打了招呼,怎么可能打电话来扫他们的兴。
  他是对余缺一直的沉默应对而感到愤怒。
  得知好友要第二次放下自己打拼的一切离开,贺危是真的不能理解。虽然也在努力体谅,但余珍的死讯到底让他不能放下心,最后几经退步,要求余缺能隔一段时间给个消息,让他知道他的平安。
  但是报平安的消息,余缺发不过来。
  能从那些蛛丝马迹看出余缺不是普通人,这点已经足够难得,但贺危也只能联想到余缺和余珍有些外人不懂的玄学手段,完全没想过,他和余珍自始至终都隔着两个不同世界的鸿沟。
  消息不能给,贺危继续问他,这次去几年能回来,余缺同样给不出答案。
  在长久的沉默中,他终于感到愤怒。
  人类的情绪就是这样复杂,明明是担心的,但话说出口,皆是责怪和质问。听见他发火,俱乐部的经理不知道情况,还想来劝架,最后贺危气得上头,直接转头走了。
  走廊上,剩下余缺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夜风微凉,他抬头望向远处璀璨的星辰,身侧的光团感知到他难以言说的情绪,在空中故意漂浮着,转移他的视线。余缺看了祂一眼,伸出手,2247便落到了他的掌心。
  “之前就想说了,”余缺用手指轻轻拨弄了祂一下:“你好像一颗星星。”璀璨的金色,和夜空中那些星子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星辰可望而不可及,但祂却只坠落在余缺的身边。
  “假如我是星星,也只是余缺你一个人的星星。”金色的光团在他掌心“咕噜噜”地滚了滚:“所以,请您不用担心,我会帮上忙的,你和你的朋友,也一定会再见。”
  闻言,余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谢谢。”
  包厢门被打开,在里面庆祝的众人带着醉意走出来,大家互相搀扶着,有的还哥俩好的攀着肩。许烬一个人慢慢地踱着步子,走向本体身边。
  此时的大家还不知道贺危和余缺闹了矛盾,看见他,一个两个都乐呵呵的搭话。
  微凉的夜风吹拂,绿化带里叫不上名字的树木随着风“簌簌”作响,众人边聊天边走,有人不适应气温,搓了搓胳膊。刚刚走到楼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便不疾不徐地停到了眼前。
  司妄端坐在后座,英俊的侧颜笼罩在黯淡的夜色中,宛如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掠食者,只消一眼,便有种汗毛直立的本能危险预警——他到了妖族的成年期,气势比以往更盛。
  前排的江特助主动下来为他打开车门,同时含笑对余缺打了个招呼:“余总,晚上好!”
  “晚上好。”
  寒暄之际,司妄从车上下来,在众人的注视中,他一步步向余缺走来。过程中,似乎和站在余缺身边的许烬对视了一眼,但没有任何情绪外露,只是接着解开了身上的西装外套,笼在了余缺身上。
  夜风吹拂,余缺调整了一下外套的位置,同大家道:“那我先走了,下次见。”
  “啊,再见。”
  “好的,再见!”见司妄揽着余缺的肩,将人带着上了自己的车,在旁边一直盯着人看的上单用胳膊肘怼许烬:“许哥,你情敌开豪车来接人哎,你就这么干看着啊。”也不表示表示?
  “情敌?”许烬瞥了他一眼:“乱说什么。”
  上单一副“你还想狡辩”的表情:“我们又不是眼瞎,你回回见人都是一幅孔雀开屏的样子,明显就喜欢人家嘛。”
  旁边的辅助也搭腔:“对啊,每次只要人一来,你就粘上去,哎哟哟,感觉都恨不得把人揣兜里天天带着。”
  “还有那眼神,啧啧,感觉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还有人故意掐着嗓子:“余缺~”
  这话一说,本来安静下来的众人一下就嘻嘻哈哈的笑闹成一团。
  闻言,许烬反而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对本体的迷恋,好像是种自然而然的事,但这是喜欢吗?他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现下被外人点破,他一时间情绪翻涌,大家笑闹着要他赶紧去追人,他也只是远远看过去一眼。车窗里,余缺同时转过脸看他,两人视线相接,上单搞怪地用胳膊推他:“你看,又来了又来了,你这眼神还装什么啊?”
  许烬垂下眼,在众人的笑声中微扬了下唇角:“很明显吗?”
  “明显得不能更明显啦——”
  “哈哈哈哈——”
  此刻的他们笑得格外开怀,彼此调侃的小细节,仿佛将生活中所有的幸福都尽数拿在了手中。
  ******
  谁也没想到,昔日庆功宴上的快乐还历历在目,他们这支冠军队伍就出现了危机:不知不觉,许烬的训练频率变得少了很多,教练贺危则开始寻觅队伍里新的打野。
  ——要用来接替他。
  这个风向让队伍成员的大家都非常不安,他们怕影响许烬心态,先去跟经理打听,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经理只知道贺危和余缺闹了矛盾,当场发了火就走了,总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许烬不受待见——不说他们还没谈恋爱,就是谈了,那也得公私有分,不可能牵扯到许烬身上去。
  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烬这次赢下比赛后有多吃香,这时候不留着人,把人往外赶是什么道理?
  几个人年纪都不大,憋不住事,很快也就趁许烬不在的时机堵住了教练。贺危听见许烬的名字就想起余缺,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只说是许烬自己要走。
  FIY主动换打野,和打野自己主动要走,那是两个概念。他们也想不到那么深层次的东西,许烬一回来就把人团团围住,上单脸色最差:“我问了教练,他说你要走,是不是真的?”
  许烬环视了他们一圈:“是。”
  “我操!”上单脾气最差,说着就想去揪他的领子:“你商量都不和我们商量,拿到冠军就走?!”
  旁边的人都在拦他,但大家的神色也都不算好:“教练对我们尽心尽力,你也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现在才刚拿了冠军你就要走,到底怎么想的?”
  “别家给你钱了?”
  “你想跳槽去哪家?”
  他们围作一团,动作和神色都不算友好,谁都没发现,远处的树丛里,有人拿手机拍下了这一幕的照片。
  被误会了,许烬当然要解释:“我的确是过段时间就会走,但不是去别的队伍,是有很重要的私事,得离开这里,因此不能继续打比赛。具体到底什么时候离开,预计是年后,我也不确定是几月份。”
  “我从没想过为别的队伍效力。”
  之前余缺在系统收集情绪值的上,一直专注于做游戏这一个途径,谁料到,许烬这场比赛的效果远超他的预估。尤其是四强决赛之后,国内观众人数激增,他们失误,观众便情真意切的愤怒,他们获胜,便是实实在在的喜悦。
  在拿下冠军后,原本余缺预计要等新游戏上线才能满格的能量,一路往上,离满格只剩下极短的一段距离。
  这也就意味着,即使后续新游戏不上线,余缺也会因为运营中的游戏,在几个月内达成情绪值满格。
  许烬这话一说,大家都面面相觑,上单的眼神也一下就清澈了:“你有什么私事啊,比打比赛都重要?”现在不是应该什么都给比赛让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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