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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穿越重生)——柚子好好吃

时间:2024-07-27 07:37:34  作者:柚子好好吃
  余缺按下了升起隔板的按钮。
  车子开了有一段时间,期间司妄在后排坐着,忍不住亲本体的耳朵和脖颈,余缺躲不过,下车的时候脸色都是绯红的。
  两个下属当然也看见了。等人走了,停在原地的江特助立马露出了“谜之微笑”:“真是好久没见总裁这么笑过了。”身边司机感觉非常无语:“我咋看不出来,你拿尺子量过了?”看着和平时也没多少区别嘛。
  江特助被噎到了:“算了,当我没说。”
  夜色下,两人斗了两句嘴,很快便驱车离开,另一边的司妄,没走多远,就干脆将本体捞在怀里抱了起来,加快步伐。
  这个时间段外面也没人闲逛了,余缺将手回抱在他肩头,就这么被带上了楼。
  等回到熟悉的地方,门关上后,看见被自己完全圈在怀里的本体,司妄眼神微暗,落下了细密的吻。此时,他心口满溢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占有欲得到满足,像是回到了安全地方终于能卸下心防……在这种情绪下,和本体的这种亲密感,实在令人着迷,让他只想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
  余缺被亲得直颤,用手推他:“没完了?”又被亲密地贴了贴脸。
  就这么被抱着亲昵了一会儿,缓解了心口的那股情绪后,余缺伸手撩开了自己肩头的发丝,露出光洁的后颈:“好了,结契。”
  雪白的肤色,毫不设防的姿态,还有这两个字。
  司妄身上渐渐浮现出了极强的侵略性,他像是在算计供品新鲜与否一般,俯身在余缺的后颈上嗅闻,粗重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带起轻微的战栗。余缺喉结微动,嗓音竟突然哑了几l分:“快点,别玩了。”一直这样感觉好怪。
  被催促,司妄身上那种危险的捕食者的气息反而愈发重了,声线压得极低:“我的……”他张开嘴,尖利的蛇牙探出,用力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液溢出,尖锐的疼痛冲击脑海,余缺只觉得后颈像是落到了什么大型猛兽嘴里,自己则是等待被吞吃的食物。与此同时,一直抱着自己的怀抱突然一松,客厅中,一条黑色的巨蛇开始一点点缠上他的身体。
  蛇类遇见相对较大的猎物,会用身体一点点将其缠紧、捆缚,消耗猎物的力气,使其无法反抗,直到最后被它吞食。
  现在的情况和蛇类进食异曲同工,余缺还是站着的姿势,但身体已经完全没了支点,黑色的巨蛇绕着他一圈圈缠绕,蛇尾沿着衣料摩挲,将他缠得极紧。蛇类的毒牙还嵌在他后颈,虽然“猎物”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但或许是它实在太想吞吃下去,尖牙一直在往里注射毒素。
  窒息和疼痛一起袭来,余缺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此前,他只知道妖族结契的后果,但没想到结契的过程会这么难熬。他能感觉到蛇的鳞片和皮肤接触时细微的磨擦,能感受到毒素入侵血液,带出一片烧灼。蛇身缠得过紧,余缺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往前,在黑色的鳞片上抓挠,同时因为毒素注入身体,尖牙造成的伤口处开始发痒。
  疼痛和痒意一起出现,这种感觉实在过于难受,他想伸手摸一下伤口,但这个动作似乎被认为是抗拒,于是,蛇身纠缠的力道愈发重了些。
  窒息感生出了眩晕,毒素的注入,又仿佛在身体内点燃了热油。余缺本能的觉得干渴,急切的想要得到水源缓解,但张开唇齿,却没能吐露出任何字,反而是后颈处,明明一开始很明显的痛感,伴随着毒素蔓延,似乎被完全侵蚀了。
  余缺能忍受疼痛,能忍受窒息,这种对身体的凌虐不会让他恐惧。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害怕痒。后颈的伤口的疼已经完全换成了痒,哪怕是换成十倍的疼痛也好,但现在伤口痒到这个程度,甚至不能动手摸一下。
  还好渴,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滚了,太难受了……
  余缺心中升起了无数的躁郁,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种无法抗拒的境地。
  此时,仿佛是为了安抚一般,后颈处被蛇信轻柔地舔舐了一下。余缺猛地浑身一颤,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身体发抖,只觉得那股痒意开始在体内流窜,这让他浑身僵硬,眼睛都红了:“停一下。”这感觉不对。
  黑色的巨蛇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痴缠,整齐的墨玉一般的鳞片微凉,带过皮肤,引起一阵战栗。一开始余缺挣扎得格外厉害,但滚烫的皮肤渐渐接触到蛇身,后面就只剩下一味的发抖了。
  整个注入毒素的过程漫长又难熬,余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到了后面,他脑袋阵阵发昏,耳边鼓动的心跳声强烈,身体又痒又痳,力气也在挣扎中渐渐抽干了,只能松松垮垮地依靠着蛇身。周围的一切事好像都有些虚无缥缈,只有那股伴随着强烈灼热的麻痒清晰无比。
  等到后颈处蛇类的尖牙慢慢取出,吐着蛇信的头颅转过了来,余缺甚至一时做不出多少反应,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痴缠,眼睫微颤。
  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的巨蛇再度化为人形,乌黑的发丝垂落到眼前。余缺眼神迷蒙,脖颈处满是细密的汗,被司妄撩起发丝,触及到皮肤时,微凉的触觉,都让他不禁颤了颤。
  他有些难耐地别过脸,后颈也因此被暴露出来,上面属于蛇类的尖牙印记已经完全红肿,不远处,一片宛如纹身般的黑色蛇鳞,栩栩如生地镶嵌在脊柱正中。
  看见结契完成的印记,司妄金色的竖瞳在一瞬间凝成了细线,他心口猛烈跳动起来,搂着人,呼吸急促地去亲吻那截脖颈。鼻息喷洒在那泛着红痕的皮肤上,余缺眼尾瞬间染上了绯红。
  他试图推拒,但刚刚完成结契,被毒素冲击改造的身体完全是筋骨酥软,手伸出去,只被反手按在了对方的心口。
  司妄从脖颈亲吻到锁骨,引得余缺一阵战栗,分叉的舌尖格外灵活,在满是各种青紫的颈侧舔吻,后颈处浮现出结契印记的那块皮肤,更是被吻到发红发烫。
  那枚小小的蛇鳞印记,就宛如新生的一块皮肤,被舔舐时,青涩又古怪的酥麻让人大脑发昏。余缺只能茫然的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任由司妄爱怜地吻过他眼角凝结出的一滴泪珠。
  ******
  几l天后的清晨,早上九点半。
  室内窗帘没拉开,光线昏暗,桌面上电话的振动声嗡嗡作响。一直振动了许久,一只胳膊才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伸手将手机捞过来。
  余缺睡眼惺忪,脸上的倦意非常明显,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看见是贺危的名字,就再次闭着眼睛往枕头上一躺,手指按下接通,声音沙哑,睡意浓重:“喂?什么事?”
  贺危听见明显的鼻音有些诧异:“你还没醒?今天不是周二吗,你不上班啊?”而且一般来说,余缺的作息都很规律的。
  余缺:“没有,在休假。”
  “休假那你不找我,”贺危在电话里轻“啧”了一声:“不过听你嗓子这么哑,昨晚去唱歌了?”
  余缺:“……没有。你有事找我吗?”
  “没事不能找?”
  “不是,”余缺太困了,眼睛没睁,感觉下一秒就能睡过去:“没事的话,等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是我们要出国比赛了……”
 
 
第74章 
  窗外有清脆的鸟鸣,屋内的温度适宜,薄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舒适的空间,余缺睡意浓厚,眼皮耷拉着,耳边的电话不自觉脱了手,贺危絮絮叨叨的声音稍微离远了些,变得格外催眠。
  “……现在已经在弄签证还有手续一类的。”说了半天,又稍停了一会儿,没听见回话,贺危疑惑道:“余缺?”
  突然被叫名字,将余缺的意识猛地从即将陷入泥沼的梦境中拉回:“嗯?”
  听出他刚刚是又睡着了,贺危都无奈了:“看把你困的,行了,你就跟我说一声去不去。”
  “去。”
  得了准信儿,电话很快挂断。
  余缺翻了个身,努力地想清醒过来,一双手却伸过来盖住了他的眼睛,横在腰腹间的手臂同时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司妄的声音有点晨起独有的沙哑:“别动,再睡会儿……”
  安逸的环境仿佛某种催眠的魔法,余缺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再度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十一点,翻看手机后,发现上面有条贺危的消息,问他过不过去吃午饭。算了下路程要消耗的时间,余缺发过去一条:午饭算了,下午到。
  如今这个时节,淮市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等余缺到的时候,贺危出来接他,手里还提着一袋子雪糕和一些应季的菜。
  金色的阳光晒得晃眼,贺危脑门上都是汗,皮肤也晒黑不少,简直是“看着他就热”的程度,等人走到跟前,就叼着雪糕把袋子拉开,示意他拿一只。
  余缺拿出来写着“牛乳”的,顺手也帮他拎东西:“今天你下厨?”虽然在做饭上挺在行,但贺危在基地是不怎么动手的,这里都是请的阿姨做饭。
  “没有,只是让厨房炖了老家带来的排骨和猪脚,正好要出来,就再买点配菜。”
  两人边走边聊,问些彼此的近况,期间贺危自然也少不了问他游戏的开发进度:“不是进行了一次短期的封闭内测吗,结果怎么样?”
  余缺:“暴露出不少问题。”
  现阶段游戏内容还没有做完,但可玩的部分已经不少,便放出了限定的内容供以测试。
  这次测试的主要目的,主要是想看玩家对于游戏流程探索能否顺利,也想得到他们的实际游玩体验,假如不好,也能及时整改。人员上,是通过问卷筛选邀请了MMO类型的深度玩家,但从反馈上看,值得改进的部分很多。
  “这次我是把新手教程彻底溶了,换成玩家在探索中触发,实际体验中大部分玩家还是认可的。但后续的自由度太高,反倒成了问题。”想起这事,余缺也稍微有点头疼:“内容很多,但他们好像有些不知道该玩什么,一周时间的测试结束,还有不少没有被触发过。”
  贺危:“玩家有时候是这样的,想要游戏有高自由度,但要是太自由了,也会失去目标,接着对游戏失去兴趣。不过,按这个反馈看的话,是不是你设定的主线触发得太晚了?”
  “嗯,我们复盘发现了这个问题,已经在优化了……”
  两人边走边说话,刚过路口,就远远看见基地门口站着许烬。他穿着灰色卫衣搭配棒球帽,是很简单的运动风,但红发实在惹眼,银质耳扣在阳光下闪光,年轻的面孔有股旺盛的野性。
  看见他,贺危就感觉有点牙酸,见人主动把余缺手上的东西接过去,他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咋不帮我拎呢?”不过,见人真的伸手来拿,他还是没给——拢共才几个袋子啊?也不算重,至于吗?好像能把余缺累到似的。
  许烬当然也不是真的觉得拎着东西会把本体累到,只是……他单手拎着东西,很自然地站在旁边,握住了本体的手腕。就这么挨着,两人之间便形成了一股很难形容的、密不可分的亲密氛围。
  三人往里走,偶尔和路过的人打声招呼,进到室内后,手里的东西被煮饭的阿姨接了过去。许烬站在本体身边,也挑了根雪糕在吃,只是看着有些心不在焉,视线一直黏在人身上。
  他在看余缺的后颈。
  虽然衣领遮住了一部分,但依旧能看见上面满是交错的牙印和青紫。有些是新的,似乎留下的时间不是今早就是昨晚,有些痕迹都快淡了,只剩下没能消退下去的轮廓。
  许烬注视着那块皮肤,视线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场的其他人都在分吃食物,没人注意到他的分心,倒是贺危,他刚刚跟煮饭阿姨一起去放菜,又端着洗好的水果回来,进屋第一眼就注意到许烬在盯着余缺的后颈看。
  他下意识顺着目光看过去一眼。
  贺危:/瞳孔震惊.jpg手下一松,“啪-”的一声,一篓子洗好的苹果和橙子落到地上,咕噜噜地往外滚。
  一直以来,贺危对余缺都有很深的滤镜,不是粉丝对偶像的那种,而是类似于“自家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他年长几岁,当初发掘到人的时候,余缺的年龄又实在是小,所以一开始,贺危给自己的定位就偏向了“长辈”,是引导者。后面慢慢熟悉了,他很容易就发现了余缺有多懂事——年纪那么小就出来挣钱,自己给自己挣学费,受了委屈,也从没对谁哭过一声。
  因此,熟悉后,贺危待他就有种莫名的补偿心理,看他就和看自家崽没什么区别。哪怕后面慢慢相处,两人成了感情极深的朋友,他也很难从这种心态中脱离出来。
  余缺实在优秀,打游戏的同时兼顾学业,门门都是成绩优异。青春期的时候,贺危还担心过,他长得那么好,会不会早恋,到时候别影响比赛。因为打游戏的接触网络多,贺危也怕网上的东西给余缺教坏了。结果余缺完全没有早恋的迹象,甚至一封情书都没收过,完全就是品学兼优的纯情小孩。
  虽然后面分开了两年,再见的时候余缺好像变了些,但在贺危眼里,他依旧是恋爱的那个心窍都没开的那种。看见余缺和许烬相处,一开始都觉得是这浑小子觊觎自家的“乖崽”,后面慢慢接受了,也觉得是无意识地在撩拨对方。
  谁能想到,这才多久不见,竟然一下就跳到了作风狂野的成年区?而且,更重要的是……贺危脖颈像是生锈了一样,一格格地往许烬看去。
  身边的几人都蹲下去捡苹果和橙子,队伍里的上单见贺危愣住了,疑惑道:“教练,你咋了?”
  贺危心道:我完了。
  好像一不小心,把许烬这小子的红线给剪断了。
  再次回想自己之前刻意阻止两人见面的细节,贺危一时间陷入了天人交战。
  无人知道此时贺大教练内心的汹涌,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果子捡起来,余缺将最后一个苹果放回篮子,主动接过来:“我去再洗一下。”都是自己人,也没有谁客气的,许烬照旧黏着人,跟着一起去了水龙头那边。
  等人走了贺危才觉得不妥:这时候让他们俩独处,不会吵起来吧!于是也着急忙慌地跟了过去。
  看着几人前后脚离开,队伍的上单咬了口雪糕,攀着身边兄弟的肩:“今天教练怎么怪怪的。”
  “不知道,看着像丢了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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