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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穿越重生)——柚子好好吃

时间:2024-07-27 07:37:34  作者:柚子好好吃
  在主持人将话筒推过来时,每个人都在笑,都在说谢谢队友,谢谢教练。平时被磋磨最多的上单,眼睛里涌现出星星点点的泪光,他真情实感的喜悦,也想对贺危表示感谢,煽情的话说不出口,闭着眼大声道:“我们教练是世界上最好的教练!”
  现场一片欢笑,主持人说了几句调侃的话,又将话筒递到下一位。
  “他是最好的教练,我们也要做最好的队伍。”许烬隔着人海看向依旧平稳坐在席位上的本体:“下个目标,国际联赛冠军。”
  导播适时将镜头切换到了余缺的脸上,这一瞬间,直播弹幕全体都是“啊啊啊啊啊”,现场的观众更是各种尖叫着许烬和其他队员的名字:“FIY给我冲!!”
  今天每个人都很高兴,贺危红光满面,下来后大手一挥,说订了位置请大家吃饭。大家热热闹闹,兴致上来,中途还喝了点酒。
  第二天还上班,余缺是不怎么想喝酒的,但贺危实在兴奋,抓着他的手给他硬是倒了一杯,说我这辈子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值了。不想扫兴,也的确为他高兴,那杯酒到底还是喝下了。
  敬了他,贺危又转而去狠搓上单的脑袋:“臭小子,没白费我的苦心,打得好啊!”
  饭桌上气氛很好,跟过年似的,人人脸上都带着笑。
  热烈的氛围中,余缺依旧穿着自己的西装,整齐而严谨,就那么坐在那里,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感。他看着好友和其余队员的互动,身边的许烬却在看他。
  看他因为拿着杯子而露出的手腕。
  透明的玻璃中,些许琥珀色的酒液还沾在杯壁边缘,旁边的人正往里续上豆奶。几滴白色的液体不小心沾染到他的指尖,许烬心中莫名多了一小簇的火。
  他伸手松了松自己领口,又看到本体胸前此时依旧未摘下的领带,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用领带将那节手腕捆缚住的画面。
  玻璃杯轻“咔—”了一声,落到桌面上。余缺视线回转,瞥了他一眼。
  许烬只是轻笑。
  饭局结束后,贺危让司机先送好友回家,对跟着坐上后座的许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坐上副驾,开始给老婆打电话。电话里的女声也在祝贺他,两夫妻说起话来温情无比,倒是将后座的两人忘在了脑后。
  其实今天的许烬也很兴奋,此前每次赢下一点积分,他都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稳住,还不到高兴的时候,直到他们得到了积分榜第一。
  心里的火愈燃愈烈,本体又在身边,许烬眼里都是凶光,几乎是毫不掩饰地盯着余缺看。看他的脸,也看他此时不自觉翕张了一下的唇。
  想亲下去。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凑上来了,余缺抵了下他的脸。然而许烬拿下了他的手,将其按在了自己胸口。凌乱的心跳声,让那只手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后座气氛愈加显得逼仄,四周的温度好像高了几度,甚至于那只圈着自己手腕的手,都像是烧红的铁箍。
  余缺没能将手抽回来,用眼神示意他“安分点”。
  然而许烬的眼神却反而更加露骨,他缓慢地倾身靠近,粘稠的视线,仿佛是蜘蛛在将那张捕获了猎物的网慢慢收拢……
  现在是在外面,前排还坐着司机和朋友,理智上,余缺想要逃避,但脑海里却依然诚实而欢悦地反应着杂乱的思绪,甚至因为这种非安全的环境,产生了某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许烬眼中的侵略性更强了,那股盯着本体的脖颈和锁骨看的视线,仿佛有种独特的穿透力,仿佛好像仅仅用目光,就剥离了外面整齐的衣物。
  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哪个动作出格,但余缺眼神飘忽,喉结滚动,身体愈发紧绷,很快,耳廓就多了些绯色。许烬目光略微往下一扫,弯唇轻笑,凑到他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撩起了耳畔的碎发:“只是想想而已,反应这么大啊……”
 
 
第57章 
  “闭嘴,”余缺轻吐了口气,双腿交叠,单手将人推远了些:“再闹滚下去。”
  然而情绪上头,许烬完全不知收敛。坐在前排的贺危刚挂了电话,就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不省心的臭小子不知说了句什么,被余缺单手扼住了下半张脸,他也不知道躲,眼睛带笑,紧紧盯着人不放。
  ——就像是恶犬被套上了止咬器一样,完全没有被控制的危机感,反而还一个劲儿地冲主人摇尾巴。
  余缺也是,手上动作看着那么凶,但路边的灯光一晃而过,能发现耳朵都红透了。
  贺危:……妈的,搁这儿调/情还是驯狗呢?!
  虽然早就觉得自己好友可能不那么直,甚至可能日常相处都在无意识地撩许烬,但现在这也太超过了,明显就是只剩最后一层窗户纸的状态!现在也顾不得“家里白菜什么时候被拱”的问题了,国内联赛刚刚结束,他们要紧急加训,要不了多久就得出国参加比赛,这时候你俩在一起,还不能见面,那不得天天患得患失,还能有几分心思在游戏上?
  作为过来人,贺危由己度人,当即决定出来当这个坏人:“咳咳,那什么……之前就想问,余缺你新游戏里能找情缘吗?”
  余缺点了下头:“能,亲友关系本就是社交系统的一部分。”
  “那告白、结婚这种场地,你一定得慎重,”贺危意有所指的提醒道:“得有仪式感知道吧?我当初跟我老婆告白的时候,那可是……总之,到时候场地的布置、氛围,你要多用心。”嘴里说着话,眼睛用后视镜看了眼两人的脸色,余缺仍旧是平常,许烬眼皮微垂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
  很好,你听进去了就好,表白就得换个好地方!弄点仪式感!至于什么时候弄,现在肯定是不行的,回去就封闭式训练,比赛之前想都别想。
  脑补了一堆的贺危还在暗自揣测许烬的脸色,余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想和嫂子在游戏里结婚?”
  贺危:“嗯?啊对,既然是华夏国风,衣服应该也很漂亮吧?到时候我要录屏。”玩有社交的游戏,就和老婆在游戏里结婚,这也算是他的习惯了,哪怕后续老婆不怎么上线,也爱顶着“XX爱侣”这样的名号在外面晃。余缺点头应允:“会好好设计的。”
  现今拥有社交需求的玩家很多,但凡点进一个有情缘系统的游戏,世界频道必定会刷新出“CPDD”。作为玩家,期望和别人一起玩当然也是常事,假如生活中没有同样玩游戏的朋友,通过这种途径认识同好也很重要。另外,除了情侣关系,还有师徒、好友、帮会、结义等等,一个游戏的社交系统做得好,能让玩家留存率更高。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游戏制作方很容易本末倒置,把社交系统做得稍显累赘。现今在MMO类的游戏里,游戏被玩家吐槽“强制发展社交”都属于常事。比如某些特定奖励需要和人达成一定的亲密度,某些非副本的任务甚至不能独自完成,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后对那些社交意愿不强的玩家就非常劝退。
  尤其《成仙》又强调自由度,那玩家在游戏内达成目标,方式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哪怕是利用BUG都行,要是强行拐到社交上去,就完全遗失了“自由”的精髓。
  既然现在贺危提起了对社交的需求,余缺不免也多问了几句:“除了这些常规的玩法,你觉得游戏内还需要什么,才能让你觉得比较自由?”
  “对玩家的包容性强吧,”贺危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喜欢在游戏里和人打架,对战斗系统要求很高,但这种游戏,我老婆往往很难玩下去,她喜欢收集漂亮衣服,喜欢种田、建房子、点亮图鉴后就到处跑跑跳跳的拍照。之前有个武侠游戏这方面做得其实不错,但我老婆在野外莫名其妙被别人杀,我哪怕杀回去了,她还是气得不想再玩。”
  “我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又聊了些对游戏的设想,贺危没有参与项目,单从玩家的角度,有些想法还挺有意思,具有一定的参考性。
  他和好友说话,偶尔也看两眼许烬。此时许烬还穿着队服,这种衣服就跟华夏前几年的中小学校服似的,设计拉胯,没多少美感,但奈何人的颜值高,那头红发嚣张肆意,慵懒地坐在余缺身边,拉胯的设计硬生生穿出了气势,眉目间的锋利,还给人一种“恶犬护主”的既视感。
  怎么又想到狗了……贺危一巴掌糊到自己脸上,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
  余缺:“怎么了?之前喝多了?”
  “没有,”贺危哈哈了两声:“马上要到你家了。”
  夜色已深,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疏。
  等告别之后,余缺独自踩着白色的路灯回到家中。
  客厅的灯还给他留着,远处的电视上在播放娱乐新闻。换个鞋子的功夫,主持人已经用独特的腔调从“某明星被爆隐婚生子”,念到了“豪门竟出现了真假少爷”,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余缺走过去按下了关闭键。
  没了电视的声音,四周就显得格外幽静,家里好像变得空旷起来。这个时间,罗摩因为工作的原因正在出差,许烬在回基地的路上,司妄由于混乱的状态,此时正处于无意识的安睡中,苏西沉……
  不必特意的出声询问,余缺走向了画室。
  家里的画室在南边,挨着露台,和客厅一样有整面的可以欣赏夜景的落地窗。推门而入,能看见画室内悬挂着许多作品,行云流水的字迹,各种水墨山水,就如同纱幔一样飘逸地垂下。
  房间正中,大面积的长方形书桌上铺着洁白的宣纸,旁边配备着砚台、镇纸、笔架等等,苏西沉披散着雪白的发丝,黑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披挂在肌肉紧实的躯体上,单手执笔,就这么站在书桌前看了过来。
  他置身于书画中,仿佛是宣纸上的一点墨迹。
  很漂亮,又很有意境。心中涌现出这个念头,余缺脚步缓缓走近。
  最近游戏里需要给一个特殊角色绘制出有特殊风格的刺青,纹样暂时没有想好,整个美术部都在开动脑筋。苏西沉回家后为了寻找灵感,一般不在电脑上绘制,而是在纸上,为了避免墨迹沾到手上不好清洗,新买的墨都是特制的。
  靠近后,都能嗅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松木气息混合着一点冷冽感的墨香,有一种凛冬山间的清新感。
  雪白发丝缠绕在指尖,嗅闻的姿势想要退却,但一直任由他动作的苏西沉忽然上前一步,单手撑着桌面,形成了禁锢。
  他比本体高一些,眼神从上至下,有目的性地扫过颈侧那一点红痕——那是在车上的时候,许烬留下的。在注视中,被衣服遮盖的身躯下,小腹上原本白色的刺青,开始往上蔓延出黑色的魔气。
  余缺唇角略弯,想伸手摸他的脸,苏西沉却直接将他压在了桌面上,呼吸微乱。以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温热的吐息才落到耳畔:“试一下新的图样。”
  游戏里的那个刺青究竟该怎么绘制,绘制出来又是什么模样,实践是最好的验证途径——画出来,就知道究竟好与不好了。
  国画常用毛笔,种类很多,材质上从羊毫到狼毫,形状上笔尖有粗有细,可以用一支笔一挥而就,但苏西沉习惯追求细节,在画作中一般会交替使用好几种。
  最开始用到的是相对柔软的羊毫。
  为了追求晕染效果,毛笔先沾着清水落在肌理上,柔软的羊毫掠过,雪白的皮肉轻颤,底色上渐渐多了点粉。这不是作为画师想要的效果,因此又带着湿淋淋的痕迹往下,试图将色泽晕染均匀。
  湿润的痕迹一接触空气便带着凉意,余缺不自觉抖了一下,透明的水色下,粉色蔓延得更快了些,苏西沉眉目沉静,仿佛对此完全没有一点感知,任由余缺呼吸颤抖地别过脸,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房间里是没有风的,但视线里,那些悬挂的字画好像在晃动。四周的空气好像也开始变得稀薄,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指尖一直紧绷着,咬住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
  然而手指上的疼痛并未能掩盖其他感知,反而让意识愈加清醒。尤其在换了质地更加粗糙的狼毫时,笔尖游走到了脖颈上,滑过微凸的喉结,让余缺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刺痒,脸上绯红,喉咙也溢出了一声急喘。
  他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片浮木,伸手抓住了一缕发丝。
  肆意蜿蜒的银白长发顺着力道垂落下来,如同雾气一般将他笼罩其中,又在每一次轻微的挪动后擦过他的脸颊或身体。近距离下,这张如坠云雾般的面容愈加让人头晕目眩,余缺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
  他摸到了微凉的肌肤,柔软而潮湿的吻轻落在了指尖。但手没能收回,而是被旁边随意搁置的那条领带捆住了腕部。此前许烬就想过的画面,此时终于实现,苏西沉眼里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声音喑哑:“别动,画要坏了。”
  灵感是种稀缺的东西,一旦打断,就可能再也续接不上。余缺明白这点,因此他忍耐着,没有再进行反制,纤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
  相对粗糙的狼毫顺着肌理延伸,再次带起难以遏制的痒,画作完成度越高,积累的痒意越多,但依旧不能伸手触碰,余缺不自觉地颤栗着,呼吸愈加急促,随着画笔的走势,他隐忍地“嗯”了一声,手指都忍不住跟着蜷紧。
  从脖颈到脸侧,皮肤已经泛起醉酒似的晕红,形状好看的锁骨上,水迹蜿蜒汇聚成晶莹的水珠,摇摇欲坠,又将坠未坠。
  苏西沉身上的白色刺青已经一路蔓延成了完全的墨色,此时看着那点水迹,他喉中涌现出干渴,视线顺着锁骨往上,一点点滑过脖颈,滑过侧脸,直到停留在本体无意识被咬住的唇上。
  在喘息的时候,唇齿微张,露出了一点舌尖。
  这让他眼神愈加暗沉,不自觉地俯身下去,想要品尝。就在要亲上的一刻,余缺反射性侧过了脸,眼神闪躲。未能得到想要的,苏西沉转而衔住了本体脆弱的颈侧,炙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牙印烙下,余缺呼吸颤抖着被轻抚了下侧脸:“看着我……”
  四周的字画好像都模糊了,只有眼前雪白的发丝和这张惑人的脸,他身上沾染的那股独特气味越来越浓。被束缚的手上青筋浮动,余缺在竭尽全力地遏制自己的反应,但到底没能隐忍住声音,在眼前彻底空茫的时,他全身发软,失去了所有力气。
  苏西沉紧紧注视着本体的所有细微表情,在他失神之际,用手指拨弄着额上隐忍到略微汗湿的碎发,看见他此时依旧迷蒙的眼睛,像是在擦去玻璃上的水雾一样,拨弄了一下尾部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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