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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穿越重生)——柚子好好吃

时间:2024-07-27 07:37:34  作者:柚子好好吃
  司妄的体温很低,像是一块冷玉一样,余缺不自觉往他身边靠拢,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温度更高一些的脖颈处,一瞬间,仿佛是炎炎夏日触摸到了凉爽的冰块,沉重的呼吸都有片刻舒缓。
  但微凉的指尖很快也被捂热了。
  又过了一会儿,前排的江特助小心地瞥了眼后视镜,自家上司已经将人完全抱在了怀里。虽然两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但司妄一只手按在余缺的后背,另一只手似是安抚、似是控制的按在了后颈处,不说其它,光这个姿势已经说明了问题。
  他漫不经心地想:之前余总一直养鱼端水,今天过后,司总应该就有名分了吧?
  其实一直是有的,只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车子在寂静的夜色中疾行,车窗开着一条缝,不停地灌进来冷风,但余缺还是觉得热,他将脸凑在司妄的脖颈处,努力汲取他身上的凉意,他灼热的吐息,也反过来不断打在那处冷白的皮肤上。这让司妄按在他后颈处的手有片刻收紧。
  抵达目的地后,前排两位下属很有眼色,谁也没多看一眼,帮着打开车门,又去按了电梯。
  等下属离开,余缺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也彻底松了下来,视线完全混沌了,在电梯里都差点站立不稳,被司妄及时扶住了腰。进门后,他不耐地去解自己领口处的扣子,司妄接过了这个工作,来开门的罗摩则站在他的身后,有些迷乱地嗅闻他的颈侧。
  被体温捂热的布料终于落了下去,彼此的发丝在每一次细微的触碰中掠过皮肤,撩起细微的痒。余缺闻到了罗摩发丝上浅淡的香气,也嗅到了司妄身上混着一点高级香水和轻微酒气的味道,他觉得很热,也很渴,甚至觉得他们的体温都不再冰冷,四周的空气也无端升高了温度。
  怎么这么热啊……
  余缺脸上呈现出醉酒后的绯红,意识的混沌,让他的反应好像都迟钝了不少,眼睫也眨动得极为缓慢。许是之前忍耐太久,此时陡然放松下来,比起做点什么,更多的还是种茫然。这同时也是在外人面前从未显露过的,一种毫无戒心的状态。就好像,你能对他做任何事。
  这个念头让罗摩喉间有些发紧,他沿着本体的脊骨向下抚摸,在微凉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余缺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这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愉悦了,用一种满意又迷醉的语调,去触碰本体的耳尖:“余缺……”
  随着耳后的气息的靠拢,余缺手指都忍不住跟着蜷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脑子里乱糟糟地一团,他被从后捏住了下颌,视线相撞,那种灼灼的、几近露骨的眼神,像是从外部贴近的岩浆。
  好烫。
  余缺视线正迷蒙着,又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颈侧。由于那双冰冷又危险的金色竖瞳,司妄五官的非人气息很重,离得太近,强烈的美色冲击带着一种近乎目眩神迷的眩晕感,余缺不自觉的伸手去触摸他的唇,这里,也好漂亮……
  气氛好像愈加迷乱起来,但余缺无暇去想,外露在空气的皮肤是热的,口中的气息也是热的。他的理智好像还在,但错乱的情绪更多,无数种念头在脑子打架,有些在挣扎,有些在怂恿。
  好像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问他:“可以吗?”
  他没有回答。
  由于身体过于高温,他被抱进了浴室。模糊的水声砸落下来,陈列在浴缸中的身体浸入清澈的温水,丰富的泡沫很快浮在了面上。余缺的发丝散落着,外露的微带晕红皮肤变得湿淋淋,微垂下的睫毛上也沾着水珠。
  罗摩撩起一点水,顺着他后仰而露出的脖颈往下浇淋,被濡湿的发丝沾湿在皮肤上,像是上好的画纸落下的墨迹。温热的水流蜿蜒而下,留下几点浅浅的水痕,细看的话,能看见余缺身体在轻颤,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用手指去碰,他竟急喘了一下,睁开带着细碎水光的眼睛,有些色厉内茬地瞪了过来。
  这让罗摩眼底又多了几分笑意,他瞥了眼本体露在外面的那只脚,纤瘦的脚踝上,正缠着一条黑色的蛇尾,宛如某种特质的锁链,促使那白净的足背都拱了起来。
  真是好风景……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撩起余缺坠下的一缕发丝,又沿着本体的脸侧暧昧地向下滑动,直到指尖点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轻微拨弄了一下。余缺又是一下气息不稳,干脆泄愤般在他手腕处咬了下去。
  罗摩不仅任由本体的动作,手还安抚似的,沿着颈侧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下轻轻抚摸。池水出现了些许晃动,余缺外露的皮肤全部染成了淡粉色,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也有些失焦。浸染过温水的黑色大型蛇类,也开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上攀爬,微凉的蛇鳞磨擦到皮肤,带起一片怪异的战栗。
  露在水面的那只脚无意识地踹瞪了一下,余缺想要挣扎,但罗摩扣住了他的手腕,长发如同囚笼一般倾泻下来,在一声尖锐的抽气声后,因为逃离未果,只有脚趾在用力蜷缩着。
  螣蛇用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本体的脸,在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他下意识张开嘴,用力咬在了本体的颈侧。
  蛇类的尖牙刺破皮肤,艳丽无比的绯红迅速爬上余缺的脸颊和脖颈。他此时大脑完全宕机,除了越来越高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之外,做不出任何反应。他感觉到疼痛,但同时感觉到令人窒息般地眩晕,只能沉溺在这片温水之中,嘴唇微微张开,吐露出喉咙里最后剩下的那点模糊气音。
  带着些许生理泪水的眼珠,宛如蒙着雾气的华美宝石,茫然的注视着天花板上方折射出的晃动水光。
 
 
第47章 
  一直稳拿“卷王”人设的余缺,今天罕见地告知秘书说不来上班。罗摩一开始也说不来,但公司事多,期间时不时就打电话过去交接工作,本来还有个视频会议的,被他推迟到了下午。
  午饭过后,罗摩才终于姗姗来迟,苏雾支着脑袋往他身后看,没看到余总一起,多少觉得遗憾,转头发现罗摩的下巴到脖颈那一片带着些暧昧的印子。
  苏雾:哇哦~
  好像知道为什么余总没来了。
  其实不止余缺没来公司,司妄也没有。江特助清晨接到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心中对自己老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司妄没到,公司的工作反而增加了。
  听着电话里的吩咐,江辰轩立马切换成精英特助人设:“好的司总,我会立刻安排人手……”
  做好一切安排后,司妄微俯下身,嗅了嗅本体的发丝。
  余缺此时几乎完全坐在了他怀里,他的手横在本体的腰间,两人都穿着宽松的睡衣,他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氛围看着安谧又祥和——假如忽略余缺黑着脸,手指还在利索地通过2247检索冯二少位置的话。
  这么多年,余缺没少被人暗算,但一般大家都是想杀他,鲜少会使这种手段。他在咽下了那一口酒后,虽然依旧保持了清醒,但那种生理性的干渴完全无法消解,不知不觉就喝了更多的酒。或许是因为二者结合的催化,导致他后面思维完全混沌,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就全剩下本能了。
  宿醉加上情绪上头,今天余缺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要炸了,头疼胳膊疼腰疼哪哪都疼,全身骨头都像拆了重装一遍似的。这让一向情绪淡漠的他出现了罕见的低气压,那位始作俑者冯二少,则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那冯二少在哪呢?
  他在新认识的情人家里睡觉。
  high到凌晨四点多才搂着人回家,到家还猴急的在床上来了一发,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醒来过后,接到父亲骂他胡混的电话,他一边刷牙,一边无所谓地将未挂断的手放在了台面上。水流声“哗啦啦”的,电话那头的人气急败坏的骂了几句,让他不要惹事,接着便挂了。冯二少无所谓父亲的态度,转而给几个圈子里的朋友打电话:“今天去哪玩?”
  夕阳渐渐西沉,一群玩得未曾尽兴的富二代转战战场,走进会所。
  奢华的装饰,纸醉金迷的气氛,迷乱的灯光,还有被会所经理带出来,依次排开的俊男美女。冯二少随手一指,点了最末尾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简单白T恤的男生,手指勾了勾。
  旁边朋友也点了人,有谁调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冯二少喜欢这种清纯款啊?”
  “喜欢,怎么不喜欢,”那男生一脸忐忑地靠过来,冯二少直接将人搂到了怀里,见人慌不迭地挣扎,他像是按住了一只活泼的兔子似的,笑着在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这种越清纯的,挣扎起来才越有趣。”
  “客人,客人,我们没有这个服务的!!”被搂住的男生一直在躲,他手里还抱着昂贵的酒,价钱太高,根本不敢放手,被搂在怀里躲闪不及,脸和脖子被亲了好几下,屁股也在被捏,看起来都快急哭了。
  冯二少钳制着他的下巴,俨然是把这当成了情趣:“啧啧,小可怜,把嘴巴张开。”
  几声闷哼过后,“砰—”的一声,喧闹的包厢突然安静下来。
  那支昂贵的酒在挣扎间被摔碎,地上满是破碎的玻璃和弥漫的水液,浓烈的酒气蔓延开来,穿着侍应生衣服的男生先是无措地站在旁边,在发现冯二少的裤脚被印上了清晰的湿痕后,又刚忙拿起旁边的抽纸,慌忙去给他擦拭:“对不起客人,我不是故意的,啊——”
  一记重重的巴掌被甩在了脸上。
  烧灼的疼痛还未及脑海,他就被揪住了头发。冯二少表情极为难看,抓住他的发丝迫使他抬起脸,用手背在他脸上侮辱性地拍了拍:“装你妈呢?给老子拿乔是吧?!”接着便重重将人往地上一扔。
  额头被磕到了地上,破碎的玻璃割破了皮肤,鲜血从额角溢出。侍应生想爬起来,竟然一时都没能成功。
  经理很快进来赔罪,地上的碎片被收拾了,侍应生被换了身衣服又带回了这里。
  他坐在冯二少腿上,脸上还带着清晰的巴掌印,眼眶是红的,手里端着一杯酒,身上的衣服有些皱巴巴的,任凭那只手在身上抚摸,不管摸到哪儿,也只是颤抖地咬唇。
  余缺找过来的时候,茶几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白色粉末,那个侍应生哭得鼻头通红,正被按着头,往那堆粉末上按。冯二少在哈哈大笑,旁边的人要么一脸升仙的表情,要么拿着杯酒事不关己,角落里还有直接搞得热火朝天的。
  充满酒精气味的糜烂欢场,在余缺出现后,就仿佛是冬天里遍布二氧化碳的室内被打开了窗。
  里面的人出现了片刻的清醒,有人皱眉,问他是谁,有人嚷嚷着让他滚,只有冯二少松了按压着侍应生头部的手,冲余缺吹了个口哨:“美人啊,找我的?”
  余缺缓步走近,表情似笑非笑:“对,找你。”
  包厢里的灯光不强,但明亮之间,冯二少还是看清了余缺脖颈上凌乱交错的牙印,他哼笑了一声:“什么啊,还以为你有多能忍,还是和人做了啊。”
  他悠闲地靠着沙发上,视线在余缺的身躯上来回扫视,舔了舔下唇,像是在想象这具躯体活色生香的样子:“可惜了。”可惜没看见。
  余缺眼中的寒意更深,走到他面前,随手将仍在战战兢兢的侍应生拨开,居高临下,单手揪住了冯二少的衣领:“那杯酒是你做的?”
  “是,”冯二少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威胁的感觉,甚至色咪咪的想伸手去摸余缺的脸:“像你这种美人……”话说到一半,“咔擦”一声,他望着自己弯折的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在场的其余人这才觉得不对,现场乱糟糟一团,有人想要拉架,有人随手拿起酒瓶就要砸,但余缺就宛如电视剧里修炼了绝世武功的侠客一般,甚至不曾回头,一只手应对,一只手继续对冯二少进行武力输出。
  脸上巴掌印还没消的侍应生,此时像是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愣愣地看着余缺出手,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但要细看的话,其余人油皮都没破,唯有冯二少两只胳膊已经被扭成了麻花。
  很快,冯二少的脑袋便被余缺按在桌面上,神色扭曲,“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他脸上狼狈地沾着那些白色粉末,两行鼻血缓缓地从鼻腔流了出来,濡湿了桌面。
  房间的门被再次打开,这声音让侍应生一惊,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了后面的画面。
  但来的不是经理,是司妄。司妄反手将包厢门反锁,走近时,随手拿起了旁边的水果刀。冯二少脸脏,被揍后嘴里骂得也脏:“咳、我操你妈啊!你什么玩意儿你对我动手?你一个卖屁股的婊子,我……”雪白的刀刃直直扎进了他眼前仅仅只有一寸的桌面。
  现场再次寂静下来。
  司妄停在余缺身边,属于蛇类的金色竖瞳,在冯二少的咽喉处扫视,眼神像是带着冰冷的温度,让冯二少一瞬间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桌面上的粉末,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想过报警,但司妄出场后,这群脑子都快喝坏掉的纨绔富二代,还是罕见地清醒了一瞬。紧接着有人认出了余缺,悄悄躲到角落给秦昊辉打电话去了。
  到了此时,冯二少眼睛里也终于露出了惊恐,他终于注意到,这两人不同的面孔上是一致的冰冷,不论余缺还是司妄,他们并没有多么愤怒,而是一种打量,像是打量一块平常的猪肉一样——他们是真的在想怎么弄死我。
  这个念头,让冯二少直接打起了摆子,他牙齿“咯咯”打颤,眼球慌张乱转:“这、这里可是华夏,你敢动手?!”
  “安心,”余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随手拿起一杯掉进了烟头的酒水,慢慢浇淋在他的脸上:“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是受罪的开始。”带着怪味儿的酒水将冯二少的脸浇得狼狈不堪,浸湿的烟头沾在了他的头发上,但他一声都不敢吭。
  会所经理终于发现异常,开始带着人在外面砸门撬锁,但不等他们这群人喜出望外,紧跟而来的,是执法的警察。有人慌张的去收拾桌面上残余的白粉,有人赶紧往家里打求救电话。
  现场乱糟糟的,余缺没管,自顾自地在沙发上找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由于警方抓人和采集证据都要点时间,余缺也需要做笔录,自觉等在了一旁。而这家会所纵容客人吸白粉,也被怀疑参与了相关的生意,外面的大门已经被把守住了,警方在等待增援,要全线清查。
  刚刚揍人时,自己手上也沾了点酒,司妄蹲在他身边,用纸巾一根根替他擦拭手指。正要去拿下一张,那个在旁边杵着的侍应生赶忙将抽纸拿了过来。
  他没碰纸张,只是拿着外面的包装,拘谨地站在那,小声的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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