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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网恋翻车现场[电竞]——风云岁

时间:2024-07-27 07:33:25  作者:风云岁
  别说是支持他们打游戏,就连听见“电脑游戏”这几个字都会警铃大作,评价一句“玩物丧志”后把家里的电脑锁起来。
  谢珊就是个例子,当初知道谢星洲想打电竞,谢珊百般阻挠,甚至砸坏了他的电脑。
  他就是个最不听劝的例子。
  胖子笑了:“可说呢!当初我爸拿竹条抽我不让我打游戏,我就拿着压岁钱跑去黑网吧里玩,不知道被抓回去多少次。”
  “成绩才能说明一切。”
  “唉~得,不说这些了,今天对你而言是个好日子,怎么着,晚上一起庆祝下?我哪儿还有一箱雪花,背着遥妈偷偷藏的。”
  “庆祝什么?”谢星洲愣了下。
  “你是打游戏打傻了吗?庆祝你进二队啊!”
  谢星洲看着胖子,缓缓地眨了下眼睛,睫毛轻颤。
  他进二队了?
  人太多,他还没来得及看考核结果。
  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故作轻松地半握拳锤了下胖子的胳膊,笑道:“我进二队不是肯定的嘛,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啧,真能装哈哈哈哈。”
  不光是谢星洲,韩明也进了二队。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谢星洲不认识的青训生,总共三人。
  这是近几次考核中最拿得出手的考核结果,之前的考核进入二队的人最多两个。
  如此高的淘汰率,让不少人就此停下了脚步。
  俱乐部每天都会来新人,也随时会有人离开。
  “来来来,干杯!”胖子举起啤酒罐子,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餐厅。
  二队队员的宿舍在二楼,确定进入二队后,胖子第一时间帮谢星洲和韩明把行李搬了上来。
  啤酒罐碰在一起,不大,金属撞击的声音也完全不刺耳,头顶的灯光把罐子上的名字照亮。
  上面的雪花像是随时会融化。
  “真好啊,替你们高兴。”周蔚抿了一口罐子里的酒就放下了。
  略微辛辣的味道他并不喜欢,小气泡好像过了很久还在他的嗓子眼里活跃着。
  “谢谢,我们一定会更加努力的!”韩明激动地站起身来,一饮而尽,脸颊微红,摇晃着身体又坐了下来。
  谢星洲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止痛药,喝酒也就是装装样子,没有真喝。
  他看了眼身侧的席燃,低着头在给什么人发消息,脸上的表情很冷漠,眉心微皱,桌上的酒只空了一瓶。
  胖子有些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席队,你什么情况?戒酒了?难得和星洲他们喝一次酒,你怎么还忙着玩手机?”
  “对了,你这微信名字啥情况,我没见过你这个微信号啊,我怎么看不懂你的微信名?逗号... ...”
 
 
第22章 
  席燃掀起眼帘,快速改了昵称,不慌不忙地把手机装起来,抬起桌上的啤酒:“喝酒。”
  “好,喝酒喝酒。”
  他奇怪的反应被谢星洲看在眼里,但谢星洲来不及多想就被韩明的问话打断了思绪。
  “怎么孟明哲没在呀?他不也是一队的成员吗?他不一起吃宵夜吗?”
  韩明单纯,没有多想,只觉得作为一队的成员,连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替补都来了,孟明哲不应该缺席才对。
  “他忙着叛变。”
  “啊?”韩明尴尬地笑了两声,“席队你说话真幽默。”
  胖子摇摇头,心想:这傻孩子。
  “跟你们宣布一件事。”席燃声音响起,餐厅里顿时没了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春季赛临近,这段时间杭爹不在,教练的位置不能长时间空着,和他商量过后,我将会暂时代替他成为二队、青训队的临时指导教练。”
  在这种时候还让席燃抽出时间来指导其他人的训练,可见事态已经到了紧张的地步。
  席燃第一时间去看谢星洲的反应。
  谢星洲翘着二郎腿,一言不发地玩着手机,什么表情都没有。
  表面上看起来对这件事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在意。
  席燃打开手机,看到的是一个备注小星星的人发来的小作文。
  疯了疯了,绝对是疯了,我以后可能没什么时间和你一起玩游戏了,我的领导换人了,换成了一个超级严格的,估计咱两打游戏的时间很难凑在一起了。
  之前说的要带你升段位也要等一段时间,我最近会很忙,不过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肯定会带你上钻石的,你别担心,我还是很有信用的。
  席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吃了一串牛肉串后不慌不忙地回:你很怕新领导?
  谢新洲没注意到异样,手机一响就拿起来回复了。
  “倒不是怕,他每次指导我工作的时候我压力都会很大,感觉他好凶,你要安慰我一下吗?”
  “如果有你这个好朋友的安慰,我肯定很快就能满血复活了,而且每次和你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我都感觉挺轻松的,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胖子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谢星洲:“星洲,你怎么没动酒啊?养鱼呐?今天可是帮你和韩明庆祝,可不许耍赖啊。”
  指尖轻轻捏着啤酒罐。
  席燃抬眸,面不改色拿过了谢星洲那罐啤酒:“他不能喝酒,我帮他喝。”
  前几天他看过谢星洲的药,服用说明上写得很清楚,忌酒。
  席燃是个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的人,那罐子啤酒在他手里没有停留多久就被喝光了。
  一捏,啤酒罐对折了起来,并不对称。
  抬手一扔,准确无误进了垃圾桶。
  餐厅里的人谁都没反应过来席燃的操作,包括谢星洲这个当事人。
  深吸了几口气,谢星洲一把抓起席燃的手说:“我有话和席队说,你们吃,我们先走了,今天谢谢大家,改天我请。”
  不给任何人阻拦的机会,谢星洲抓着他的手回了宿舍,把人扔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他记得很清楚,席燃的酒量差到一杯啤酒就能醉,更别说是一罐了。
  脸颊并没有变红,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多了几分温暖与柔软,平日里凌厉的目光此时也收敛了光芒。
  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没事。”一张口,酒气就跑出来了。
  谢星洲皱眉说:“你坐着,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
  谢星洲转身进了浴室,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拧干,出来后,也不管手还在滴水,把毛巾舒展开,盖在了席燃脸上。
  刘海被水珠打湿,黏在了一起。
  带着红的指尖抓住毛巾轻轻一扯毛巾就掉下来了,安静地躺在席燃手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眼角有一抹很浅的红色,要不是屋子里的光线亮,很容易就会被忽略。
  “你... ...”谢星洲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嘴,“没事吧?头疼吗?”
  席燃没回答他的问题,借着酒劲儿,说了胡话:“你喜欢过我吗?”
  谢星洲反复的态度让席燃心里不由地会有这种想法。
  当年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青涩,但也是实打实真心喜欢的。
  谢星洲的忽然出现,在席燃心里捅了一个大窟窿,让他不得不逼着自己不去回忆以前的过往,越想逃避,那些过去就越是疯狂滋生出漫山遍野的荆棘把他困在里面。
  “你觉得我是那种,不喜欢一个人还委屈自己和他谈恋爱的人吗?”谢星洲反问。
  他的眼眶很热,眉心也轻轻皱了,似乎是想不通在席燃心里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
  答案是什么早已经不再重要。
  “早点休息。”
  谢星洲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颗被他硬生生逼回去的眼泪,无声坠落进了枕头中,藏了起来。
  有这样的家庭,父母,谢星洲早已经做好了以后孤身一辈子的准备,但是再见到席燃,他还是会不由自主想为了席燃破例。
  原生家庭的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走出来的。
  右手轻轻搭在了左手腕骨的纹身上面,那黑色的墨下,是一道永远也消除不了的红色伤疤。
  哪怕被覆盖,也永远存在。
  二队的训练模式和青训队完全不同,在青训队的时候,谢星洲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和不同的人练习,学习怎么指挥,精进自己的游戏技术。
  而二队在这些练习的基础上,还要不停给一队队员当陪练,双人赛,四人赛都有。
  每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他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分成五个小时用。
  结束一天的训练,谢星洲头昏眼花地从椅子上起身。
  他打算去餐厅把晚饭先吃了,吃完后再过来接着练习。
  二队队员的水平比青训队高很多,他很明白,自己不努力做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就会变成别人口中的骨头。
  “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韩明打开一罐饮料,在谢星洲对面坐了下来,“今天晚上有事吗?咱们一起打游戏呗,我还约了骆川。”
  “他今晚没时间。”
  “席队?”韩明迷茫地看着席燃。
 
 
第23章 
  谢星洲也不解地看了过去,他不记得自己晚上有什么特别安排。
  席燃解释道:“我找他有事。”看向谢星洲继续说,“吃完饭来二楼找我,我有事和你说。”
  谢星洲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吃光了碗里的白饭,在一众打量的目光下去了二楼。
  训练室里没有席燃的身影,餐厅里也找不到人,最后是在阳台上发现席燃的。
  大部分烟味被风吹散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谢星洲忽然开口。
  席燃掐灭了烟:“陪我出去跑步。”
  “啊?”
  谢星洲脑子都还没转过弯来,席燃就转身离开了:“我去换衣服,你去保安室等我。”
  谢星洲记得很清楚,上次他出去跑步的时候,席燃明确说:这附近晚上不太平。
  席燃的想法,有时候连他都不太明白。
  悠然地来到保安室和保安大叔聊起了天。
  “我那个儿子啊,就是个败家子,天天来找我要钱,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和你道歉,对不起啊,你别介意,那个臭小子就这德行。”
  要不是保安大叔提起上次的事情,谢星洲压根想不起来。
  “我听他们说,你进二队了,恭喜啊。”
  “谢谢。”
  “对了,你有对象了吗?我有个侄女,年纪和你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你要是没对象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她也喜欢打游戏,不过她玩的游戏叫什么《恋与制作人》我也不太懂,可能和吃鸡也差不多吧。”
  谢星洲嘴角抽搐,连忙摆手拒接:“我现在还是以游戏为主,不想谈恋爱。”
  “没关系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我和我老婆当初就是相亲认识的。”
  “李叔。”席燃一边拉衣服一边走进来,“不用给他介绍对象了,你看他长这样,像是缺对象的人吗?”
  李叔仔细地打量了谢星洲一番。
  眉毛偏细,看起来不会锋利,桃花眼里随时带着一股子别人看不懂的气质,风一吹,刘海就会瞟到眼前挡住半只眼睛,为白皙的皮肤添加一些其他颜色。
  他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扎头发的动作随意又洒脱,身上的白色T恤随着他的动作往上缩了缩,刚好露出运动裤的灰色腰带。
  “走吧。”他转头对席燃说。
  摆脱了保安大哥的热情,谢星洲感觉耳边的风都变得舒服了不少。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连拒接相亲都不会。”
  谢星洲在脑袋里反复回想了席燃说的这句话,但依旧没琢磨出话里的笑意是什么含义。
  “我向来都不太会应对这些事。”
  席燃父母开明,当他和家里坦白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家里的人并没有干预过他的感情。
  这种轻松感觉,他一辈子也体会不到,就像席燃永远体会不到被家里人用刀威胁逼着去看心理医生,吃一堆没用的药是什么感觉。
  “笨,实在拒绝不了就把我搬出来当挡箭牌不就行了。”脚下的步伐没有停,呼出来的气息不再平稳:“现在的很多老年人就是闲得慌,有事没事就要开始催婚、催二胎,没意思。”
  席燃年纪没比他大多少,在这些事上总是看得很透彻。
  谢星洲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你不是说这边晚上不安全吗?怎么忽然想约我出来跑步了?”
  “最近天天练习,也要适当呼吸点新鲜空气。”
  Hawk位处江边,晚上的江边风是凌冽的。
  身上的外套并不厚实,起不到太大的保暖作用。
  江边亮着路灯,湖面被照亮。
  散步的人很少,摆摊的小贩却不在少数。
  晚上八点过后城管就不会来这里,很多人为了谋生就在路边摆个小摊子讨生活。
  有的摊位前围了三三两两的顾客,有的摊位前无人问津。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麻花辫,把自己的背篓放在地上,背篓里摆放着很多鲜花。
  背篓已经破旧,但鲜花依旧鲜艳美丽,有的花瓣上还撒上了小颗的水珠。
  其中有两束花是包装好的,一束白色的包装纸,一束黑色,简约大气。
  在地铁口坐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人对她背篓里的鲜花感兴趣。
  “花怎么卖?”
  小姑娘抬眼看向谢星洲,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五块钱一支,八十块一束,哥哥,要买一束吗?”
  “我要两支,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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