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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弱黑莲花缠上了(玄幻灵异)——大魔王阿花

时间:2024-07-27 07:32:11  作者:大魔王阿花
  原来书柜背后,别有洞天。
  岚栖随手抽出正燃烧着的火把,扫过通道,里面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台阶,台阶陈旧肮脏,应该造了有些时间了,贴着墙壁谨慎行走,没过多久,便看到了一座封闭的洞窟,浓郁的腐臭味侵蚀着鼻腔。
  一抬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岚栖把火把朝下,顿时一股寒意直冲头顶。
  一颗头颅,正对着他,眼球突出,长大着嘴巴,仿佛急切地想要诉说着委屈和恐惧,那张脸还未腐烂,带着点点雀斑,岚栖熟悉极了。
  他是阿吾。
 
 
第30章 (倒V开始)
  是阿吾但也可以说,只是阿吾的头颅罢了。
  剩下的大半边身体已经不见踪迹。
  岚栖一直找不到他,其实心里早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曾经阿吾喜欢缠着自己三天两头地往他家里跑,况且,他和自己一样从小在焦土长大对于焦土对于族人,就像家一样,怎么会随随便便因为闹脾气就离家出走?
  望着阿吾惊恐又极有诉说欲的、青白的脸,岚栖喃喃道:“阿吾,你经历了什么跟我说说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洞窟里的涌入的冷风声。
  岚栖深深地吸气攥紧的手指好像在拼命忍耐着什么最终也只是俯下身用十指盖上他的眼帘,让他安息:“我会帮你报仇的。”
  重新站起身岚栖用火把朝着周围一圈照去才发现洞窟里不单单只有阿吾的头颅,这里宛如一个小型乱葬岗摆着将近六七个族人的尸骨大部分变成了白骨最新的便是阿吾和菲婶。
  焦土失踪的族人基本全在这里了。
  岚栖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唐边雅曾经跟他说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巡逻兵曾亲眼看到失踪的族人半夜拎着包袱从焦土离开,大概是不愿留在荒地经历风吹日晒,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吧。
  可他们没走,全部以白骨的形态出现在了这里。
  而洞窟外,就是只有唐边雅、老祭司和他知道的藏书石洞。
  老祭司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
  稍稍久站都觉得吃力,哪会有力气杀人?
  一时间,岚栖宛如置身于千里冰封,阵阵寒霜压得他透不过气。
  ……
  不远处,一无所知的族人们,正欢快地围着一簇簇爆发出的火焰跳舞,光辉晕染在每个参加篝火宴的焦土族人脸上,气氛灼热而滚烫。
  快乐的氛围仿佛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欢呼,愉悦,跳舞,烧烤的香味伴随着烹饪好的美食端了出来。
  要融入焦土似的,郁宸也同他们一样,穿着兽衣。
  粗糙的动物皮质压在瘦弱不堪、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违和,他取下一块羊腿肉放进嘴里,立即嫌恶地皱起了眉头,焦土没有调料,就撒了点盐放在架上烤,一股骚/味,也不知道这种粗糙的蛮荒之地怎么养出细皮嫩肉地小漂亮的。
  谈蕾蕾的母亲受到气氛的鼓动,跟着族人一起手牵着手围着燃烧的木堆跳舞。
  看到母亲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谈蕾蕾忍不住起身,谁想却听身旁语气轻柔愉悦,又带着一丝阴森的男人说道:“蕾蕾妹妹。”
  “干什么?”谈蕾蕾打心底害怕这个喜爱假扮柔弱,实际黑心黑肺的病态巫者,岚栖大人在的时候他好像人畜无害,一举一动都羸弱无力,岚栖大人一旦离开,他便浑身上下蔓延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叫她汗毛直竖。
  郁宸笑盈盈道:“上次拜托你拿的东西,拿到了没有?”
  “上次?”谈蕾蕾想起岚栖大人发烧,自己被绑来端茶倒水,在此之前,她还答应了帮忙寻找关于焦土神祭的相关资料:“拿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
  说罢,便从兽医布袋里,翻出一本黑色的牛皮封面薄本。
  郁宸接过,随意翻了两下,挑了挑眉,笑道:“蕾蕾妹妹真聪明。”
  自己倒是没指望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精准找到,看来谈蕾蕾比他想象得要聪明得许多。
  谈蕾蕾抚下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呼出一口气。
  神祭曾经由老祭司举行,现在老祭司死了,由魏若温代替,她就想,魏若温的帐篷里,一定有关于神祭的书籍,这本黑薄本摆放在魏若温床头,看上去又最可疑,她便偷偷溜进去,藏了起来,幸好决定是正确的。
  眼前恐怖病态的男人还威胁过她,若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有的是让她消无声息死在焦土里,却不被发现的方法,谈蕾蕾一想到男人的手臂能轻而易举穿破她的胸膛,而她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就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看不清楚。”郁宸把薄本扔回给谈蕾蕾:“有字的地方帮我读出来。”
  都是些像蚯蚓一般拧在一起的奇怪文字。
  谈蕾蕾硬着头皮道:“……我、我看不懂……”
  “恩?”郁宸发出疑惑的轻哼,眉骨下浓重的阴影将琥珀色的眼眸遮挡起来,更加重了意味不明的幽深,带着步步紧逼的胁迫之意,吓得谈蕾蕾赶紧说:“我真的看不懂!”
  “啧。”郁宸收起狠戾,恢复了懒懒散散的模样,一只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柔又缓慢地抚过书页,不过一会,便读完了上面的内容,露出了然的神色。
  谈蕾蕾壮起胆子道:“领主大人说了,神祭只能对焦土族人管用,你学会了又怎么样,照样没办法让巫者平安昌盛。”
  “用这种阴毒的东西?”
  郁宸不屑地轻哼:“恐怕一辈子保证不了平安昌盛。”
  “你——”谈蕾蕾只觉得岚栖大人一不在,他就嘴毒得厉害,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看不上神祭,干嘛还要我大费周章地找资料……”
  耀眼的火焰中,郁宸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勾勒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笑,漫不经心道:“不是想拿我充当祭品吗?总该让我知道,是用来献祭什么的吧?”
  一时间,一股寒流冲上谈蕾蕾的脊椎:“你你你……你全知道了?!”
  明知道自己会成为神祭的祭品,为什么还镇定自若?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吃得下桌子上的烤羊腿?
  “你你你……要是敢对我我我们做什么——”
  谈蕾蕾害怕得牙齿都在打颤:“岚栖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岚栖”二字,郁宸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用亲昵的语气炫耀似的地说道:“阿岚这几日都是在我怀里睡着的,你知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嘴唇不会完全闭上,微微地张开,我若想看,便能看见里面漂亮的粉色舌头。”
  说完,又愉悦道:“噢,反正你永远看不到。”
  谈蕾蕾听着听着,一张小脸憋得通通红,气得半死。
  这个变态!竟然敢亵渎岚栖大人!
  “领主大人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唐边雅……?”
  郁宸嗤笑一声,随即想象了一下岚栖开花时,浑身上下分泌出花汁、花香四溢的脆弱模样,又因心软,稍微对他撒个娇便敞开花瓣,任他施为,便心情一片大好,眯了眯眼,狡黠地问道:“你知道这本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吗?”
 
 
第31章 
  谈蕾蕾不想问的但架不住心底的好奇,忍不住道:“……是什么?”
  “喂养蛊虫和黑祭祀的解析与用法。”
  郁宸垂帘,手指细细摩挲掌心里的匕首语气轻柔但泛着阵阵冷意:“而其中一项,是只要在皮肉下种植一种蛊虫,便可让普通人拥有异徒的能力。”
  “我当什么呢。”谈蕾蕾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颜:“领主大人早就告诉过我们了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岚栖大人不也用这种方式变成异徒的吗?亏你神神秘秘,还以为你懂得很多……”
  “啧,岚栖天赋高,怎么可能用蛊虫才变成异徒。”
  郁宸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一下去:“大多数蛊虫喜欢把人体当作滋养孕育后代的暖床。”
  他顿了顿等谈蕾蕾回过味来脸色愈渐惨白琥珀色的眸子闪过意味不明的暗光,继续道:“你以为自己获得了它带来的异能其实它已经在你的体内繁殖了无数虫卵这些虫卵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遍布在你所有血管里把你身体里的养分掏空后再爬向你的大脑你猜届时的你,会如何?”
  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谈蕾蕾咬着牙倔强道:“别想骗我,领主大人身体好着呢。”
  郁宸不屑:“身体好,还需要每年举办神祭?”
  谈蕾蕾不甘心地反驳:“身体好不好,跟神祭有什么关系……”
  郁宸挑眉,视线浅浅地划过她。
  顷刻间,谈蕾蕾只觉得周身犹如被毒蛇缠上般冰冷,立即打了个战栗,不敢再放肆,语气里多了几分胆怯:“郁、郁宸,我想不明白,您能再解释解释吗?”
  郁宸不悦:“……恩?”
  谈蕾蕾硬着头皮道:“郁宸大人。”
  大人二字不是她真心喊出来的,显得有些发虚。
  “那还差不多。”
  郁宸重新换上一副笑盈盈的面孔。
  只有和唐边雅彻底决裂,岚栖才会乖乖跟他回巫冥城,决裂最直接的方式便是让他知道神祭是怎样一种不详的仪式,郁宸本有告诉谈蕾蕾的打算,好借助她的口告诉岚栖,于是讲解起来,难得极有耐心:“所谓神祭,说明白点,其实就是普通的养蛊仪式,利用冥烛将体内的母虫驱赶出来,蚕食祭坛上早已准备好的祭品,母虫把祭品嚼碎吞入肚后,再回到温床喂给自己的孩子,每年一次,母虫和自己的子嗣得以果腹,倒也不会时时想着驱动温床出去吃人。”
  谈蕾蕾愣住了。
  这和领主大人口中的神祭完全不一样。
  不是可以增强异徒的能力,让焦土族人平安顺平吗?
  郁宸一边说着,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卷长的睫毛轻颤着,清秀的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屑与轻蔑:“你们神祭举办很久了吧,恐怕很早以前,他就被血液里遍布的虫卵吞噬了。”
  “对了。”郁宸抬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善意地提醒道:“这种仪式一般只会在母虫驱使温床狩猎几次,被温床发现,不得已想出的下下策,而且违背天意,一直举行会有报应,洪灾、旱灾、瘟疫,都是上天回馈的惩罚,所以最近你们才会又是旱灾又是连连暴雨。”
  谈蕾蕾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骇到了:“我、我……”不信。
  比起现在一本正经的态度,她更希望郁宸恼羞成怒,像之前一样威逼利诱,迫使她相信,但郁宸没有,只是托着下巴,嫌弃地拎起一只烤羊排挪至一旁:“嗯,信不信随你。”
  谈蕾蕾张了张嘴,人坐在位子上,身体好像被定住,思绪也飘远了。
  直到看见远处那位穿金带银、年过花甲的老太太,一边跟唐边雅攀谈、一边又被几个巡逻兵围着,穿过人群,从远处走向篝火会中央。
  那方向,好像是冲着郁宸来的。
  ……
  原本唐边雅已经打算放弃了。
  他心知良城的祭司见过市面不好糊弄,魏若温蠢笨,不堪大用,做好了倘若今年无法顺利进行神祭,便只能抓几个体质羸弱的族人藏进地洞中,喂给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怪物,即便如此,一想到要亲手割族人的肉放他们的血,承受他们一点一点接近死亡时怨恨的目光,心头便止不住涌上一股恶寒。
  等魏若温真正用从藤凌斐住的帐篷里搜出的音蛊和老太太联系上,才知道她愿意来焦土并不是因为跟藤凌斐的关系如何如何好,而是对无端端踏上焦土的巫者感兴趣,唐边雅暗骂藤凌斐奸诈,惯会给自己的脸添光,同时也庆幸他好爱吹牛,好歹让这盘死局留下一线生机。
  思及此,他不禁朝着身旁一直保持着居高姿态的老太太瞥去。
  老祭司姓福,良城的人都尊称她为福夫人。
  福夫人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目光如炬,眼睛炯炯有神,虽已经半鬓花白,但精神很好,下盘稳健,举手投足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气。
  她对唐边雅道:“那名巫者呢?”
  良城曾经在五冥大陆中,也是实力强劲的一座城池,可惜自从被巫冥城城主只身闯进城中攻打以后,死了诸多能兵干将,新一代的孩子里,也没几个能力拔群的,便渐渐衰弱下来。
  福夫人还是中年时,当过新任城主的奶娘,她居住在主城,亲眼看见那巫冥城城主跟良城里的左右护法打了一天一夜,直到他们精疲力竭,才把将他们绞杀。
  那时起,她突然意识到,异徒对巫者的了解知之甚少,而巫者似乎对异徒了如指掌,这如何赢敌?
  然而巫者人少,不喜出门,平时相见,都是两城交涉派来的使者,试探不了什么能力,正满腹忧愁,却受到她一个游离在各种蛮荒之地当行脚商的远房亲戚发来的信息,说是焦土的领主唐边雅抓到一个巫者,便顾不得什么,匆匆赶来了。
  唐边雅不知福夫人心中所想,生怕她一不高兴,一走了之,于是露出一抹讨好得的笑容,指向郁宸坐的位置,道:“就是他。”
  福夫人应了一声,顺着指的方向望去,起初,只见到一抹纤长瘦高的身影,接着,她以为自己年老昏花看错了,苍白的脸庞,与肤色极不相符的鲜红嘴唇,漫不经心却带着隐匿的狠戾……等真正意识到位子上的男人是谁的时候,浑身猛震,苍老的手指像鹰抓似的牢牢抓住唐边雅的胳膊,声线哆嗦:“你、你说的那个祭品巫者是他?!”
  “对啊。”唐边雅不明所以,依然用尊敬地语气问道:“福夫人,您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办不了。”福夫人生怕远处男人发现似的,踉跄了一下,飞快地往回走:“唐领主,请回吧,老婆子没本事,这祭奠恐怕没办法帮你完成了,你另请高人吧。”
  唐边雅心下一沉,不甘心地追问:“怎么会办不成呢?您在良城德高望重,也是连城主都尊敬三分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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