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下次,我要在他清醒的时候上他。
我将双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我对他说,“看着我。”
他很听话。
我在他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然后,脱了下来,他看着我的身体,咽了口口水。
呵。
我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与他的相碰,我们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面对面,看着对方。
我将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一把将他压进了浴缸里,水溅了出来,他被捆住的双手被我按在他的头顶,我们俩都硬着,他的眼里充斥着欲望,但我没有再动,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他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
最后,他挺身想要亲我,被我躲开了。
我冷笑,“想要?”
他别开头,不再看我,我又冷笑了一声。
我没有做前戏,我将一只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简单扩张了几下,就将他翻了过去,让他看不见我。
没有任何的润滑,我直接将我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叫得很大声,但我只插进了一半。
“你现在知道疼了?”
他知道我生气,他只是轻喘着,但我看见他的后背在颤抖。
“一会儿让你更疼。”
我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他叫的声音更大了,可他并不拒绝我,我开始挺动腰身,伴随着水声和他撞击浴缸的声音,还有他的呻吟声,我们再一次沉浸在了情欲里。
他一边喘着一边对我说,“小言,哥……想看……着你……”
我从他的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低声喘着,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下两下三下……
他高潮了,发出了舒爽的叫声……
然后,哭了。
我依旧埋头操着他,水池中混合着我们的精液,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始终无法疏解我心中的淤堵,他最后被我操晕了……
第十章
机场。
顾叙送我登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路保重。”
我冲他一笑,“你也是,高考加油。”
“你呀,明知道我不参加高考。”他无奈地笑着,“不会客套就别客套。”
我站在国际航班的入口,回头看着,始终没等到我想等的人。
付清,呵。
我顺利地登机了,很快,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离开付清了……
我看着窗外,天很蓝,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
那天,我将他一个人扔在了平湖公馆,他一定恨我恨得要死。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我打开一看,是付清。
我接了起来,“喂。”
他开口,“回来。”
“别走。”
我轻嗤一声,“我走了,付氏都留给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现在叫我别走又算什么?”
付清咳嗽了几声,说,“你去了澳洲之后,就很难再见到我了。”
我沉默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飞机要起飞了。”
我把电话挂了。
他没有再打过来,甚至也没有给我发消息。
飞机落地后,是爷爷的管家刘叔来接我的,他对我笑,“小言好久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难道他歧视同性恋?
我跟爷爷愉快地吃了晚餐,他耐心地听我讲着我和我哥吵架的事,还有我结交了一个好朋友……
他全程都笑着,时不时向我搭话,然后提出几个问题,我都老实回答了。
但是,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跟付清乱搞的事情,他还跟我说,要去查一下顾叙家的背景,我没在意,他愿意查就查吧。
在澳洲的第一年,我生了一场病,身体变得有些虚弱,家庭医生总会给我开一些营养补剂,他嘱咐我一定要按时吃。
呵,不知道付清知不知道我生病了?
他从来没联系过我,我也没联系他,我甚至都没点进我们的对话框。
很快,我入学了一个高中,老师和同学们都对我很好,我都差点忘记我还有个哥哥了。
我在澳洲顺利地读了这里的Top大学,我主修数学,辅修金融,付清不想让我和他争家产,那我偏要和他争。
数学是爱好,金融是现实。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两年,我已经大二了,我都快记不清付清的样子了。
我有的时候会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三年时间里,他就那么不想联系我吗?就连他的近况都不想让我知道。
爸妈甚至也不怎么联系我,起初的一年还会给我打电话,后来也就发发消息。
怎么?他们都放弃我了吗?
一个GV而已。
大三这年,我的学习压力很大,我的学业论文以及参会论文让我忙得根本没时间想他。
不,我还是想他的。
偶尔想。
我将自己关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没日没夜地解题算题,证明推理,累了的时候会抽根烟。
没错,我破戒了,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不那么好过的。
我有时还会跟顾叙聊天,奥对,顾叙他成功保送了T大,是物理学专业。
他这样的人竟然真的会去学物理,他跟我说他要在火星盖房子,然后和他表弟私奔,我被他逗笑了。
直到一天下午,外面正在下雨,淅淅沥沥的,我将窗户关上后,继续忙着我的论文,突然,一道敲门声响起。
我将门打开,问,“谁啊?”
开门的瞬间,我怔住了几秒。
他来了。
付清来找我了。
快24岁的付清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西装站在我门口,身上被淋湿了,头发也是,我看着他的脸,渐渐与我记忆中的他重合了,他没怎么变。
他冲着我笑,柔声道,“小言。”
然后,他盯着我鼻梁上的眼镜。
因为我要看很多论文,所以带了副蓝光眼镜。
“你怎么来了?”我冷冰冰地说着。
“你长大了。”他继续说着,他还想抱我,被我制止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水,意识到抱我会弄湿我的衣服,他开口,“你能让我进去吗?”
我转身向内走去,说,“进来吧。”
他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脱了鞋,走了进来。
我好想他。
但我不知道我有多想他。
当我再次看见他时,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想他。
我拿了毛巾和我的衣服,让他换上,他接了过去,他问,“洗手间在哪?”
我有些埋怨他,我看着他,“就在这儿换。”
他擦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眨着眼睛看我,说,“好。”
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他的衣服,我一直盯着他,直到他脱光。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他很干净,与我最后一次见他时完全不一样,他身上没了我的痕迹。
他慢慢地换上了我的短袖和长裤,我看见他套头的时候,偷偷地闻了我的衣服。
呵,他以为我眼睛瞎吗?
他坐在沙发上,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接了过去,小口地喝着,然后两只手局促地将杯子包裹起来,放在腿上。
“在付氏工作怎么样?”我问。
他的喉结一动,“还……好……”
我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微湿的头发,他的侧脸,还有他的脖子,他一直垂眸看着杯子里的水,我真想问他,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你怕我?”我开口。
“没。”他眼神有些闪躲。
“那你抖什么?”
“我……”
我冷笑了一声,“你来澳洲干什么?”
他不说话。
他突然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捧起了我的脸,亲上了我的唇,我有些猝不及防,他要干嘛?
我想将他推开,可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好吧,我承认我不想推开他。
他吻我吻得很重,我就只好更加用力地回吻他,他知道我有多想他吗?想得都要忘了他了。
一股铁锈味儿弥漫在了我们的口腔里,我将他的嘴咬破了。
我们分开,彼此喘息着,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付清,你亲我干什么?”我的声音冰冷地像一个机器人。
他开始轻微地抽泣起来,他又哭了,他怎么这么爱哭。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道,“滚。”
我背过身,不去看他。
他用手指轻轻地勾着我的手,他看我没有拒绝,便直接将我的手握进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很凉,他晃着我的胳膊,说,“小言,我很想你。”
“别……别让我走。”
我心软了。
但我知道,他怎么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他肯定是为了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问,“你又想要什么?”
他站起来,从背后抱着我,他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紧紧地贴着我,说,“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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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假的破镜重圆啊,真的在后头呢
第十一章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我太想他了,我没控制好我的下半身。
我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走进了卧室,我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捏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说,“凭什么?”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很用力,他被我捏疼了,他微微蹙着眉。
我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侧,说,“我没看出来,你有多想要我。”
我没看他,看着天花板,然后我听到一阵琐碎声,他脱了裤子,穿着内裤骑坐到了我的腿上。
他的双腿,还是那么白,那么长。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我们没说一句话,我发觉他的神情不对,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将手放在我的腰上,要脱我的裤子,我握住他的手腕,攥得很紧,他又哭了,他唤着我,“小言。”
我瞪着他,“你有事求我?”
我很生气,我推开他,走下了床,站在床边,作势要走,“还不说,是吧?”
他低下了头。
我气愤地握住他的双手,把他拽下了床,将他拖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在他的头上浇着水,他跪坐在地上,任我怎么对他,他就是不说话。
我更生气了。
“付清,还想让我在浴室操你?”
我说完这句话,他才算有些反应,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他觉得那晚糟透了。
我将水关了,蹲在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拿起了我揣在兜里的手机,解开锁,打开相册,递给了他。
他看见后,人都傻了。
是那晚我给他拍的照片,他赤裸着身体,身上满是红痕,还有着我的精液,他就那样躺在浴缸里。
我将手机拿了回去,他抬头瞪着我,可算是有些表情了。
我一边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一边说着,“不装了?”
他盯着我的手机,笑了笑,“我们还真是亲兄弟。”
我冷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终于不再扮演柔弱的小绵羊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拿起我的浴巾擦着他的身体,“小言,你不是很吃我这一套吗?”
“是啊,一直都很吃。”
我冷漠地回答,然后走向了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从浴室出来,径直走进了我的衣帽间,我起身跟着他走到了门口,看见他很顺手拿起了我的内裤和衣服,换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经过我,拉起了我的手,让我跟着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喜欢。
他带我去了我的书房,他在里面转了一圈,看了看我的书柜和我书桌上乱七八糟的论文资料,又走了出去,但始终没放开我的手。
他又拉着我去了厨房,我还是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只手打开冰箱,检查着里面的食物,微微蹙眉,因为我懒,只做白人饭。
他将冰箱关上,又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我盯着他拉着我的手,怎么还不松开?
他动了动身子,躺在了我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他可真心安理得。
我靠在沙发上,也闭上了眼睛,我昨天就睡了五个小时,懒得和他纠缠。
半晌,他说话了。
“小言,我们做吧。”
他果然语出惊人。
他将牵着的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边,慢慢地吻着,吻得十分暧昧,我没有拒绝,任由着他。
他又吻上我的胳膊,吻上了我的脖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又坐到了我的身上,他看着我,目光如炬,他脱下了我的T恤,他紧盯着我赤裸的上半身。
怎么他想做就做?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并没有用力,而他似乎很怀念这种感觉。
屋外下着雨,雨打在窗户上,天色昏暗,连带着屋内的光亮也少了些,他挑逗地说着,“付言,想上你哥吗?”
就这一句话,就让我有了反应,他可真会勾人。
我当然想上他,我的手上开始用力,他闷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喜欢这种窒息感,尤其是慢慢窒息的感觉。
“这四年,和别人做过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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