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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觊觎我哥很久了(近代现代)——泠伊九

时间:2024-07-25 11:38:15  作者:泠伊九
  我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似乎他从来只对我这样。
  我突然提高声量,“付清,我是心甘情愿进入你的圈套的,我达成了我的目的,我上了你,而那段GV就当作是我给你的报酬,很公平。”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是这样想的。
  我将门打开,装作十分歉疚的样子,说,“哥,我知道错了。”
  “很快,我就会去澳洲反思自己。”
  我说得很大声,故意让在客厅的韩迎和付明初听到,他们会包容我,给我善后,毕竟我是他们最喜欢的小儿子,我身上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付清颤抖地走出我的房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我轻声说,“哥,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真可惜。”
  “如果我去了澳洲,就不能操你了。”
  “你,会让别人操吗?”
  我知道,他既想要公司,又想要我。
  我砰地将门关上。
 
 
第九章 
  我成功退学了,这期间,顾叙给我打过电话,我告诉他我要去澳洲了。
  我的班主任也给我打了电话,他还劝我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以我的成绩是可以冲击Top大学的。
  付清呢?
  他也给我打了数不清的电话,我没接。他还发了好多的短信,他告诉我他不想我走。
  可是,我必须给他惩罚。
  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
  他甚至去高中附近我们家的那个房子找我,但我没住在那里。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顾叙他们家的酒店,我的机票也早就订好了,就在我生日后,爷爷他也很欢迎我去陪他。
  我生日当天,顾叙拉着我去了一个地方。
  就是平湖公馆。
  他说要带我开开眼界,我说,“有什么开眼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顾叙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可我没想到,我在那里竟然碰见了付清。
  我和顾叙站在一处,他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拒绝了。
  顾叙一笑,“怎么?依旧不抽?”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我说完,顾叙也把烟放了回去,我们一起站在走廊尽头的小天台上聊着天。
  “你最近还好吧?”他问我。
  “挺好的。”我答。
  “为什么非得出国呢?”顾叙接着问我。
  “因为……”,我笑了,“不想让某人称心如意。”
  顾叙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你说玩那么多心机干什么?我要是你,直接给他关起来。”
  我看着远方,吹着风,想着,站在付清的角度,他做的一切都很成功,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出国。
  呵,总之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我真的不懂,他为什么对付氏的执念那么深。
  “关起来?”我饶有兴致地说,“当然想过,但是死气沉沉的人有什么意思?”
  这时,我们听到背后有声音,顾叙从兜里拿出两个面具,递给了我一个,他对我说,“戴上。”
  我们向后面看去,竟然是沈希,他拖着一个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付清。
  我微微皱眉,付清,怎么哪里都能遇上你啊。
  “那是我哥。”我对顾叙说道。
  顾叙有些顾虑地说,“那男的不会是要捡尸,捡到你哥头上了吧?”
  我轻笑,“走,跟过去看看。”
  “阿希,你别拉着我,你让我喝。”付清嘴上嘟囔着。
  “小清,你不能再喝了。”沈希劝他。
  可付清直接坐在了地上,将衬衫领子松了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希站在他身侧有些无奈,说,“小清,你没必要纠结付言的事了。”
  付清闭上眼睛,面容憔悴,“阿希,我真是生病了。”
  “我为什么又想折磨他又想得到他?”
  沈希无语,“你这一天,胡言乱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
  顾叙向我挑眉,“听到了?他这个样子,你满意吗?”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付清。
  付清拽住沈希的领子,喊着,“我一定是,是疯了!”
  沈希叹气,“小清,你很好,你很坚强,你七岁的时候,那么小,被绑架了还能活着回来。”
  “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
  “你不要去和付言比!”
  顾叙好像吃到什么瓜一样,笑盈盈地看着我。
  而我满脑子都是,被绑架?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
  所以说付清是因为小的时候受过创伤才养成这样阴郁的性格?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天生如此,但我不像他,我一直坏得很坦荡。
  沈希将付清架到了洗手间,安抚着他的情绪。
  顾叙碰了碰我的胳膊,咳嗽了两声,“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哥。”
  “不要了。”我转身就要走。
  顾叙追上我,“怎么?玩腻了?”
  我说着,“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我看向顾叙,“他说的对不起只是习惯罢了,你明白吗?”
  顾叙轻笑道,“搞不懂你们啊,我可没你们心思那么细腻。”
  “走,哥带你见世面。”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拉着我去坐电梯,还刷了一张特制的电梯卡。
  但也很正常,顾叙他们家,黑白两道通吃,他知道什么隐秘的事,并不奇怪。
  电梯停在了一个按键没有标注的楼层,顾叙带我走了进去,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精致的大门,他推开,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类似于剧院的地方,里面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看上去都很精致,各自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顾叙拉着我也坐了下来。
  很快,一束灯光,照在了舞台的一侧,我看过去,瞬间明白这是一场拍卖会。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拿着交易锤,说起了开场白,十分官方、客套。
  第一件商品终于竞拍了,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中心,升降台缓缓升起,一个被黑布笼罩着的大盒子显露出来,拍卖师走过去,将布掀开,是一个玻璃笼子。
  我定睛一看,笼子里面有着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套上了锁链,手腕脚腕处皆被磨出了红痕,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项圈。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子被微微卷起,皮肤很白,腿很细。
  他似乎看不见外面的情景,我明白了是玻璃的问题,他一直低着头,面色十分麻木。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付清。
  我跟顾叙说上洗手间,起身走了出去,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走出去后,直奔刚才的楼层,刚出电梯,就听见一个男的说,“你是谁家的?要不要跟我走?”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个看起来30岁的男人拽着付清,付清抵着他,笑着说,“你能给我什么?”
  那男人握着他的手腕,说,“你想要什么。”
  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在心里冷笑,付清可真是无利不起早,我见过那个男人,是最近的科技新贵。
  付清,你谁都勾搭吗?
  只要能达到你的目的?
  我走了过去,将付清拽到了身边。
  说真的,我都不想管他了,但那也轮不到别人。
  “这位先生,他是我的朋友,他喝多了。”我冲着那男人说道。
  付清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轻声唤着我,“小言?”
  那男人也知道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他看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便赔了赔笑脸离开了。
  我拽着付清的胳膊,将他带到了,顾叙给我开的房间,是一个套房,他原本以为我能在这里找到新的乐子。
  我将他摔到卧室的床上,摘下脸上的面具,我刚要说话,他就搂住了我的脖子,亲上了我的唇,他很热烈,可是我却没给他回应。
  说真的,我那时有些失望。
  他离开我的身体,握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脸,“小言,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将手收回来,看着他,“付清,你忘记你做过的事了吗?”
  其实,我真的没想过他会录视频,他竟然想让别人看我干他。
  “我就要去澳洲了。”我冷声道。
  这对于付清来说,无异于被浇了一盆冷水,他突然捂住脑袋,“是啊,你要走了。”
  我问他,“你后悔吗?”
  他面露不解,“后悔什么?”
  我冷笑道,“你真虚伪,坏得也那么虚伪。”
  “你给我发消息打电话道歉,都是因为我对你还有用吧。”
  “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不是吗?”
  付清不敢看我,他摇着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我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你看GV自慰,你是故意不锁门的吧。”我语气依旧平静。
  “我问过林屿了,他说你经常对他释放出一些喜欢他的信号,是因为他是我同学吗?”
  “KTV那次,你根本没喝多吧。”我接着说,“还有你的日记,为什么不拿走?”
  我慢慢地接近他,掐住他的脖子,“还有台球厅,那是顾叙家开的,你早知道了吧。”
  “你策划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的弟弟变成同性恋?”
  我真想掐死他,“我早跟你说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怎么就不信呢?”
  “这么不老实?嗯?”
  他依旧对我笑,眼中含着泪水,“小言,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明白。”
  “哦?”我也冲着他笑了起来,“哥,你恐怕也不知道,根本不用你计划这一切,我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东西了。”
  我加重手上的力度,直到他的脸憋得通红,我才松开他。
  啪~
  我扇了他一巴掌,像看狗一样看着他说,“付清,从我看见那个视频开始,我就明白了,你他妈想控制我。”
  “我去了澳洲,你就控制不了我了,不是吗?”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我,我又捏起他的脸,“怎么?你现在是觉得跟我玩腻了?”
  “想换个人玩玩?”
  说完我又拍了拍他的脸,“你说你对我恨意这么大干什么?我欠你什么了?”
  他一直在流眼泪,我感觉他哭得大脑都要缺氧了,他不停地抽泣着,我放开他,“你哭什么?”
  “该哭的明明应该是我。”
  我很少哭,我都忘记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我天生情感淡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但我相信,见色起意,血浓于水。
  我抽出我的西裤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他惊恐地看着我,我在他耳边,发狠地说,“哥,你不是不想让我走吗?你伺候好我,我就考虑考虑。”
  我一把将他提起来,让他的双腿环在我的腰间,我将他抵在墙上,他呢喃着,“不……要……”
  我强迫着他直视我,“哥,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挺了一下我的腰身,他闷哼了一声。
  我将他的衬衫一把撕破,他似乎想逃,但我把他禁锢住了,他逃不了。
  我嘴角一扬,放开了他,他想从卧室逃出去,我拽住了他的裤子,他没我力气大,我捡起他破烂的衬衫绑住了他的双脚。
  现在,他只能爬着出去,我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体,付清,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我眼看着他就要爬出卧室了,他的一半身子已经出了门口,我走过去拽起了他脚腕上的衬衫将他拖了进来。
  他似乎是放弃了,可是,这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开口骂我,就是一直哽咽着流泪。
  我将他的裤子内裤都脱了下来,把他扔到了浴室的浴缸里,他的身上沾着水珠,头发微湿,看上去可口极了。
  他想要反抗,在浴缸里扑通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付清,你是哑巴了吗?”
  “怎么不说话?”
  他抬头看我,眼泪汪汪的,他清冷的声音传来,“付言,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总是这样,仿佛自己是圣人一样,但实际内心肮脏得不行。
  我突然来了兴致,我蹲在浴缸旁边,摸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强迫自己眼眶湿润起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表情有些僵住了。
  我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哥,你爱我对吧。”
  他眨了眨眼睛,他是爱我,他是受虐地爱我。
  我开始亲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浴缸中的温水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我的手摸上了他渐渐勃起的阴茎,他闭上眼睛跟着我手上的频率喘着,我的唇贴在他的脸上,“哥,想让我操你吗?”
  他的脸渐渐浮上潮红,他想要亲我的唇,被我躲开了。
  他委屈地睁开双眼,咬着唇看着我,真让人受不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顾不上什么委不委屈了,他急促地喘着,过了一会儿,他射了。
  我将他抱了出来,放在洗手台上,我又重新放了一缸水,他赤裸着身子看着我,像只没有心的狐狸精,现在他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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