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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玄幻灵异)——久久沐熙

时间:2024-07-25 11:28:52  作者:久久沐熙
  这次是冲着谁来的不言而喻,窦韵心下了然,大概不知道从哪里晓得了昨天下午的事,这般着急,一大早就找上门来。
  不自知之明又自不量力的人最终会玩火自焚,何况现在的窦韵怎会允许这些渣滓碰到那人的一丝衣角呢很好,既然主动挑衅,那这次就做个了断吧,时不时被苍蝇打扰到自己也很烦的。窦韵懒为之多费心思,一切等明天再说。
  下午来到与苏黎约定的高尔夫球场,球场很有格调,建在半山腰上,空气新鲜,风景也好,山清水秀。这是苏黎新发现的地方,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个可以陶冶情操的好地方,回归本真。
  约好的两点半到,苏黎过了三点才姗姗来迟,只见窦韵笑靥如花的看着自己,怎么看怎么邪门,也自知理亏,苏黎认错态度诚恳,附带上几瓶从他老父亲那里偷拿的珍藏老窖窦韵才作罢。
  连着输了好些球后苏黎声称自己今天状态不佳,宣布改日再战,但窦韵怎么看都觉得包裹严实的苏黎怕是另有隐情。
  窦韵认识苏黎九年,追了自己一段时间没有如愿后,也就死了心。后来身边隔段时间就换个伴儿,omega和beta都有,也是个风流的主儿。
  但还没潇洒两年就忽然变性了,与从前那些玩伴儿断了个干净。但像今天这副虚了的模样隔段时间就出现,脖子上还时不时会有没遮住的痕迹,除了苏黎自己蜜桃味儿的信息素,身上还混杂着寒梅的信息素味。
  窦韵不傻,知道苏黎怕是给人降住了,但从未见他带出来,很是神秘,苏黎不说,窦韵也就没问。
  窦韵心思细腻,时间长了蛛丝马迹下其实已有猜测,只是这也是一条充满荆棘泥泞的路,但愿路的尽头是圆满。
  窦韵今年29,苏黎比自己小两岁。虽然是个alpha,大约是家里被保护的太好,总是会有点天真在身上,这么多年也没变化太大。
  窦韵不同,他这些年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八面玲珑,游离在各个豪门贵家之间,早就融入到世俗的漩涡之中,再无纯粹。
  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最开始就是天差地别,努力都不一定成功,为了活着慢慢地失去曾经的纯真,最终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但窦韵也算是幸运的人了,至少成功了,哪怕已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到只剩下美丽的皮囊。
  苏黎后来也总是劝自己搏一搏,觉得那样难得珍贵的情感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其实只有自己知道那被包装过的华丽之下早就面目可憎了,怎敢玷污了那样美好的人呢。
  多年的偷偷仰望,那个人一直都是十四岁初遇的模样,永远高贵清冷,戚铭朝是能够驱散黑夜的皎洁月光,窦韵舍不得,也不敢染指。
  看时间也差不多,两人结束返回准备一起用晚餐,结果半路上苏黎被苏煜一通电话召回了。窦韵也不想一个人在外面吃,就让阿姨做了自己爱吃的几个菜,打道回府了。
 
 
第09章 他还没回来,想他
  第二天一早窦韵就将这些年来收集的证据材料,视频,录音一大堆东西送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早在半年前就和相关部门的朋友打好招呼,现在时机成熟,媒体那边也做好沟通,一切准备就绪。
  下午四点多,窦韵姗姗来到贺家老宅,为防止狗急跳墙,窦韵多带了好些个身手不凡的保镖。
  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堂,齐聚一堂的老老少少,果然还是和从前一般惺惺作态的模样。
  众人的视线焦距在一袭井天长衫信步走进大厅的青年,唯美养眼,正欣赏着画风就突转,进入他们视线的还有青年身后跟着的一众个高大威猛的alpha打手。
  明明青年神色淡淡,但他们就是觉得青年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那种嫌恶怎么也藏不住。
  于是愤懑,嘲讽各种眼神从四面八方集中到了窦韵身上,似乎觉得这样就能震慑住清贵自持的青年,幼稚的可笑。窦韵觉得自己高估了这群人。
  “小韵,你来了啊。”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贺儒水,贺家的当家人,也是窦韵血缘上的父亲。
  “别这样叫我,怪恶心的。”窦韵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圈所有人,最后定在正前方那张虚伪的,爬满皱纹的脸,随后又款款落座。
  “放肆!你这卑劣的蛆虫,贺家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坐在贺儒水左侧第一位的alpha愤怒的呵斥窦韵。
  “吆,这家主还没死呢,贺家就轮到你做主了?这么着急的朝我乱吠,莫不是想要取而代之?”窦韵太了解贺儒水对贺氏那极致变态的掌控权,这些年贺兴在贺氏集团的地位日益渐盛,贺儒水的权利一直在被分解。
  斜了一眼贺兴,贺儒水沉住气,抬手示意贺兴坐下,其他所有人也都愤恨不平地盯着窦韵,仿佛窦韵刨了他们祖坟似的。
  “小,呃,窦韵啊,你有委屈我知道,说些气话我也不计较,这些年你一直闭而不见,你过的还好吗?其实我一直都很愧疚当年的事,你如今埋怨也是应该的。我这次是——”贺儒水言语间尽是愧疚慈爱之情,窦韵听的反胃。
  “是戚家吧。”他懒得再与之假意周旋。
  “呃,不,不是,自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叫你来,只是想让你回家,再怎么说,你都流着贺家的血,终究也要认祖归宗。而且你祖父临终时一直挂念你,可惜一直也找不到你,未能见上一面。老人家遗言——”
  贺儒水提到老家主时两眼泪汪汪的,不知情的人便会觉得老人家慈眉善目,可怜的紧。但这副看似慈善的皮囊之下却是一副恶臭不堪的腐肉,让人避之不及,着实恶心的紧。
  “哦?”窦韵身体前倾,右手托着下巴,左手食指在桌上画着圈,眼神纯真地看着贺儒水。
  “那我若是告诉你,我想要贺家人都去死,想要贺家断子绝孙,想要你们全部都下地狱,万劫不复,即使这样,你也还想再要我回来吗?嗯?哼哈哈——”窦韵撕破温柔,他笑得像是来自深渊的魔鬼,肆意又扭曲。
  “你!你!来,来人!”贺儒水还没这样被羞辱过,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呵,哎呀,气性不要太大嘛,一不小心去见贺老太爷子可如何是好?不过,这也倒是小事儿,但你说贺兴要是知道他是老太爷和九姨太的孩子,还会不会给你收尸,给你立牌位呢?立牌位的话是该写家父呢还是家兄啊?哦——不好意思啊,我的疏忽,竟忘了那时你早就下地狱了,哪还做得了这个主,唉,真是十分抱歉呢。”窦韵满脸歉疚的话音刚落,贺家所有人瞬间爆发。
  但无人敢冲到窦韵身边,看着众多保镖手里的枪械只能破口大骂,场面极其混乱,热闹非凡,窦韵却气定神闲。
  “你他妈——”
  “你说什么!”
  “畜生—”
  “……”
  “嘘——”挪动刚刚竖在嘴唇中间的食指,然后指向面前,窦韵笑得温柔:“喏,你们瞧——”
  众人顺着那纤长的手指看过去,只见贺儒水右眼抽搐,右边嘴角向上歪斜,左手半握在胸前,右手举在半空中,颤颤巍巍指向此时笑得明媚的窦韵,蠕动的身躯想要从坐椅上站起来,显得更加可笑。
  乘众人呆愣的之际,窦韵很是俏皮的说道:“嗨,瞧我这,差点忘了,明天会有贵客去云贺大厦和这里来做客,各位切记莫要怠慢了人家哦。”
  语毕,窦韵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身后叫骂声,呼救声,渐渐远去。
  走出大门,空气很清新,天空那样湛蓝,白天刺眼的太阳此刻却可以看见轮廓,又圆又大,缓缓西落。
  血红色夕阳洒在大地上,窦韵的脸上荡着欢快的笑容,他大声的,放肆地笑出声,那笑声变了调,让人分不清楚是喜是悲,尖锐中夹杂着柔软,他扭曲,他愤恨,他狂戾,全都参杂在这肆意的笑声里,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人们见过各种场合下面带笑容的窦韵,却只有此刻的他才是真实的,但不会有人想要见到这样的窦韵。
 
 
第10章 他下章回来,开心
  邺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着百年基业的云贺集团偷税漏税,数额巨大,且多次使用不法手段迫害同行,证据确凿直接被查封,宣告破产。
  除此之外多家媒体还曝光邺都著名慈善之家贺氏,知名慈善家贺儒水,多年来打着慈善的名义创建捐助了数几十家孤儿院,实则是将那些貌美失孤者集中豢养,调教后送给有需要的上流名人,供他们玩乐,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一时间多名受害者在自媒体上纷纷自揭伤疤,勇敢揭露其恶行,视频照片里还有很多受害者被残忍迫害致死,再也不能为自己发声。
  那些打码的照片视频在网络上流出,画面虽然处理过,但仍旧残忍到令人脊背发凉,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有关部门行动迅速,相关人员尽数落网,不少上流人士都被逮捕。与贺家合作多家企业全都相继受到波及,有的甚至濒临破产,整个事件从被曝光到发酵,涉事人员被逮捕侯审不过短短五天时间。
  民众们义愤填膺,痛批其罪行,同情受害者的遭遇,实时高度关注事件发展,以确保热度不散,民众一心期盼将恶魔绳之以法,为无辜者申冤。
  事情顺利按照窦韵的计划的发展,为防止贺家狗急跳墙,窦韵这些天隐匿行踪,直到贺氏彻底崩坍,再激不起半分浪花才现身铃兰。
  苏黎这些天都急死了,看着对面气定神闲喝茶的青年,他真的很生气。
  那些证据的收集,众多受害者的自曝揭露,整个事件牵扯众多,危险性极强,一步踏错便是无尽深渊,可窦韵做的不声不响的,就连苏黎都没有透露半分。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这么大的事,这样凶险,你统统都瞒着我,你还将我当朋友吗”苏黎愤怒的质问窦韵,他心里十分难受,他感到委屈,替自己更是替窦韵。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先消消气,听我说。”窦韵将泡好的茶推到苏黎面前。
  “我知道你要是知情的话,肯定会全力帮我,那样事情会简单,他们会更快落网,我也会安全很多。”
  “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做这一切?”
  “先喝茶,阿黎。”窦韵将泡好的茶汤推到苏黎面前。
  “虽然贺家对于苏家来说不过跳梁小丑,但他们这些年毫无下限,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这些脏东西总归会是祸患。况且苏煜在他身边,这个敏感的时候,插手这些,要是被有心之人抓住,会惹来很大麻烦。”窦韵看着红了眼睛的苏黎慢慢解释道。
  很多世家看似风光无限,但那些风光的背后却是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今天可以和你谈笑晏晏,明天就会因利益而背刺你一刀。
  除了落子之人,其他皆是棋子,走哪里,怎么走,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贺家即使再没落,被逼急了,也是会拼死一搏,他们手中有很上流甚至高层的丑恶把柄,一旦被公开,将是腥风血雨。
  因此想要将其彻底覆灭,不仅需要周密的计划,还需要时机。
  窦韵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才将其一点点瓦解。他可以为此付出所有,但他所在意的人都不能因为这些渣滓而沾上一点污秽。
  “我想亲自动手,我想靠自己报仇。我身上流着那肮脏的血,我需要亲手毁掉他们,我才不会那么痛苦,阿黎,你懂得,对吗?”窦韵静静地看着苏黎等待他的肯定。
  “可是,可是我真的——”苏黎被说服,但他真很心疼窦韵。
  窦韵这一路来跌跌撞撞,如履薄冰,试探在深渊边缘,他会以身涉险,可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但他从不肯不求助于人,独自扛下所有。
  他瞒着苏黎,不愿意给苏家甚至是几乎不可能有影响的戚铭朝带来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
  窦韵可以对别人千万分好,却不敢接受别人对他的一分好,他把一切都考虑进去,算计彻底,不连累分毫他所在意之人,他心疼所有人,理解所有人,保护所爱之人,却唯独遗漏自己。
  苏黎知道窦韵还有更隐秘的事自己还不知道,他明白,能让窦韵坦白一切的人不是自己。
  “我给你弹首曲子吧,嗯—就《无极》,怎么样”
  “好。”算了,苏黎妥协了,他知道窦韵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他在意的人总是被他保护的很好,哪怕被保护的人本身比他还要强大。
  窦韵招来服务员将自己的琴拿来,琴音起,一声动,万物静,万事离心,人便无言,仿佛一切归为尘土,恩恩怨怨,化为虚无。
  被禁锢多年的灵魂得以解脱,那些曾经的压抑和痛苦好像终于渐渐消散了。
  可苏黎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遗漏了,是什么呢?看着一心沉浸弹琴的窦韵他想不出来,希望一切真的过去了吧。
  送走苏黎,窦韵又回到铃兰,来到兰阁,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自己。
  此刻的窦韵,双目通红,眼底是忍耐到极致的暴戾,他带着天使的面容却活得像恶鬼。
  窦韵定定地站了很久,然后坐下静静抚琴,直到都手指起了水泡,疼痛将他拉回现实,眼底的狰狞才逐渐淡去。
  最后在吸烟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窦韵无语一根接着一根将烟点燃却不抽,指尖的烟在他眼前一点点化为灰烬,那屡屡白色烟雾逐渐幻化成一张熟悉的面孔,令窦韵痴迷沉醉。
  再次从吸烟室走出来时,带着满身浓重的烟味他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对一切都游刃有余的茶楼老板。
 
 
第11章 他抱我了
  翌日窦韵如往常来到铃兰,今天他要试试上个月从闽北进的武夷岩茶,这是今年新加的几种上品茶叶。
  将泡好的肉桂倒入茶盏正要品鉴,助理就急匆匆的敲门进来,平时他可不会这样冒失。
  “先生,有贵客到,要见您,人现在已经到了兰阁。”助理喘着气激动的说道。
  “嗯,是认识的人么?”窦韵表情淡淡的,不紧不慢地端起杯盏用手轻轻扇扇,引得茶香入鼻。
  “贵客不让告诉您,您去了便知晓。”
  “好。”该不是苏黎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样吧将茶汤饮尽,唇齿回甘,味道还不错,然后窦韵才姗姗起身去见那位神秘的贵客。
  神态自若地来到兰阁门前,窦韵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当看清屏风后的身影,他脸上谦卑有礼的笑容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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