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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嫁给穿书同乡后(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4-07-25 11:25:09  作者:泽达
  ……但这荷尔蒙挺让人安心的,他感冒了,没力气反抗,勉勉强强可以多窝一会儿。
  嗯,就一小会儿。
  沈子衿脸颊滚烫,怀疑自己病情加重,不会发烧了吧?
  楚昭的心跳好像也挺快的,好近啊……
  楚昭挡了沈子衿的脸,冷冷看向旁边已经傻了的飞虎。
  飞虎被他刀锋般的目光扫得一个激灵,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张嘴背台词了。
  因为是被吓出来的,所以速度特别快,跟炮仗似的,标点符号都吓没了。
  “我名飞虎是此地首领,枫山的匪首刀王捉了秦王妃但觉得枫山不安全转移给我,我素来行侠仗义收容流民绝不与这等宵小为伍如今王妃在此还请秦王明察!”
  楚昭:“……”
  好么,一听就知道是某人事先给准备的台词,背得也太不走心了。
  楚昭:“所有人卸下兵刃,就地候审。去看流民都在哪儿,挨个询问记好口供。”
  士兵们领了命,飞虎机械地背完台词,总算是回了魂儿,在士兵经过他身边时,找回了点勇气和力气,高声道:“秦王殿下!”
  “我等被逼无奈,都是玉州狗官残害百姓,不然谁家好儿郎愿意落草为寇!你真能还我们一个公道吗!?”
  楚昭终于多看了他一眼。
  “我一到玉州,就把你嘴里的狗官都扣下了,随便跟街上的人一打听就知道。”楚昭打马,“如果不是为了处置他们,我和王妃何必跑这一趟。”
  飞虎胸膛起伏了下,朝着沈子衿和楚昭深深一拜,被士兵拍着肩膀带下去时,也没反抗。
  楚昭带着沈子衿返回队伍:“你们都听见了,枫山土匪把王妃转移过来,可恶至极,好在王妃吉人天相,有惊无险。”
  其余人都称是。
  沈子衿侧坐在马背上,靠在楚昭怀里,拉了拉楚昭的袖子。
  楚昭被他这小动作搞得心软,但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于是硬着嗓音道:“……干嘛?”
  沈子衿想问他莫名其妙生什么气,但这是私话,不好在外面说,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只好先说正事:“你马上要去枫山吗?”
  “嗯,地形地势虽然都事先了解了,但我还是得去亲自看过,今天进城动静太大,枫山上的匪徒肯定已经收到了消息,今明两天内,我就会把他们解决掉。”
  楚昭自己单人骑马的时候跑起来能不要命,但沈子衿在自己马背上,飞雪连蹄子都踏得温柔许多。
  “先送你回庄子,我再去枫山下与其他人商议攻山。”楚昭道,“晚上要是不回来会提前传信。”
  楚昭顿了顿才道:“不传信的话就是要回,你等我。”
  听起来像是等着要跟自己算账。
  不能吧,沈子衿脑子里把自己最近做的事飞快过了一遍:熬夜已经吩咐过不许让楚昭知道,感冒快好了,肯定也没被发现,那楚昭气什么?
  他啃了自己一口就跑,自己还没气呢,恶人先告状?
  沈子衿想了一圈,瞬间有了底气,心道等就等,我们是得好好算账。
  沈子衿回到庄子,东宁也已经被人接了回来,平安无事。
  正事在身,楚昭不得不再走一趟,他一走,沈子衿立刻让人去把今天该喝的药熬来。
  小甄愣了愣:“按照大夫嘱咐的用药时辰,还得再等一个时辰呢。”
  沈子衿:“没事,我都快好了,早点喝是一样的。”
  沈子衿:“对了,告诉所有人,别把我感冒的事说给楚昭听。”
  小甄欲言又止。
  沈子衿见他不答话,正觉奇怪,就听小甄道:“侯爷,王爷刚把黑鹰带走了,庄子里剩下的人我可以吩咐,但是黑鹰那边我就顾不到了。”
  沈子衿:……大意了!
  沈子衿呆了呆,小甄瞧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那药还是现在煎吗?”
  沈子衿按了按眉心,对自己的失算很是懊恼,但还是道:“嗯,现在煮来。”
  万一黑鹰不会提呢,黑鹰为人稳重,一看就不是会多嘴闲聊的,对吧。
  他不知道,稳重的黑鹰一到楚昭身边就把他卖了。
  黑鹰:稳重如我,朝王爷禀报情况自然要事无巨细。
  不愧是你。
  沈子衿提前喝了药,离开楚昭后他脸蛋就不烫了,所以没有发烧,再一碗药下去,好得差不多,明天一觉起来,就可以好全了。
  他让厨房备了几个楚昭爱吃的菜,算账归算账,饭还是要吃的。
  楚昭基本是踩着饭点回来的。
  他头发丝里都带着气,心里盘算了各种来势汹汹的开场白,但是看到桌上的菜色后,那坚定的脚步顿了顿,在院门口碾了碾。
  楚昭:……几个菜就想哄好我,不可能。
  但靴子碾过后,他身上的气势轻飘飘散去不少。
  还是先吃了饭再算账也不迟。
 
 
第62章 
  楚昭一落座,沈子衿就给他挟了菜:“剿匪的事怎么说?”
  沈子衿也没打算在饭桌上算账,否则好好一顿饭就没法吃了。
  他注意到楚昭已经换了身衣裳,腰间还带着龙凤佩。
  沈子衿摩挲了下袖袋里的玉佩,他先前还在纠结戴或不戴呢。
  碗里全是楚昭喜欢的菜,楚昭动了筷子:“他们安于享乐,扎寨的地方真是个找死的好去处,好打,今晚先让人围了山,放出劝降的风声,那个什么王要不降,明天就打。”
  即便刀王不降,底下一些小弟和喽啰们也总有害怕想跑的,虽然对面是乌合之众,但打起来当然是人越少越好。
  两人聊着正事,好像其余什么都没发生,和平吃完一顿饭,直到晚饭结束,搁下筷子。
  筷子在碟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楚昭:“我觉得我们该谈谈。”
  沈子衿非常赞同:“我们是该谈谈。”
  侍从们撤走了碗筷碟盘,院子里就剩了他俩。
  今夜无风,院子里骤然安静,花草们没嘴巴,静悄悄待着,草丛里两只蛐蛐摆动着触角,相互对峙,蓄势待发。
  僵持片刻后,蛐蛐扑了上去。
  沈子衿先发制人,开口:“你——”
  楚昭后来居上,事实牌打得势如雷霆:“孤身闯匪窝、宵衣旰食还感冒,你怎么解释?”
  沈子衿猝不及防被岔开话头,下意识反驳:“谁孤身了,我带了人的。”
  楚昭:“哦,那其余都是真的了。”
  沈子衿一哽。
  甫一交锋,居然是他占了下风,被楚昭牵着跑了,这怎么能行?
  沈子衿重振旗鼓:“这些都是小事,何况我知道剧情,飞虎帮向善,我待在里面也能更好圆上整件事。”
  “问题就在这里。”楚昭坐得笔直,认认真真看着沈子衿的眼睛,“你太相信原著了。”
  沈子衿愣了愣。
  楚昭:“飞虎帮里可能存在危险,就算匪首向善,底下的人也一定全部齐心协力吗,万一当中就有想抓了你邀功,或者对皇家和官员都恨之入骨的人呢?你聪慧,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没有把东宁带在身边,让他藏到了其他地方。”
  “可你自己却敢以身犯险,”楚昭一字一顿,“我刚说得不准确,不是你太相信原著,而是你真的没把自己当回事。”
  沈子衿张张嘴,想反驳什么,但却抿抿唇,沉默了下去。
  他曾一心觉得自己格外懂得珍惜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又不是没私心,但楚昭说的话却全都是事实。
  他要是大胆到完全信任原著,无脑莽撞,为什么不把东宁也带进飞虎帮?就是因为他其实心知肚明,凡事没有绝对,他不能让东宁跟着自己冒险。
  可为什么他自己进入匪窝就不以为然呢?
  今朝被楚昭骤然戳破,沈子衿才发现,他好像没有自以为的那么自私,好像……当真没把自己看得有多重。
  沈子衿以为自己有自知之明,学不会爱其他人,可到头来,他竟是连爱自己也没做好。
  沈子衿不仅是唇线,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的手死死拽着袖袋里的玉佩,温润的玉却将他手指硌得生疼。
  楚昭一看沈子衿的神色,架起的那点态度立刻软了下来,不仅心软,还心疼。
  本来语气就没多重,这下更是硬气不起来,楚昭努力板着的脸松了眉眼,放轻声音:“我不是想责备你,就是……希望你多在乎自己一点。”
  沈子衿捏着玉佩的手指再度收紧,片刻后,缓缓松开了。
  ……楚昭确实是很喜欢他,这么一看,楚昭居然比他更在乎自己。
  在等楚昭回来的时候,沈子衿心念繁杂,一会儿心脏加速噗通直跳,一会儿面颊升温薄云红霞,乱七八糟的事想了一大堆,怎么也静不下来。
  但此时此刻,莫名渐渐安静了。
  脑中纷乱的线条一点点被擦掉,最后只剩了根弦,弦被轻轻拨动着,余音袅袅,心音切切。
  沈子衿轻轻看向楚昭,楚昭轻咳一声:“说好的啊,你如果不珍惜自己就得罚,白纸黑字立过字据的。”
  沈子衿先前想着跟楚昭算账的时候,也没料到此时此刻自己说话的声音能如此平和:“我该抄书,那你先前在马车,亲了我就走,又怎么算。”
  楚昭顿了顿,抬手,从怀里摸出三封信来。
  “我其实给你写了信,但念着你撂了玉佩就跑,总觉得也该,咳,总之没立刻寄出来。”
  把自己非要比一比的心思剖开显得太幼稚,楚昭含糊咳了过去,视线瞟天瞟地,把三封信忐忑着推了过去。
  沈子衿拆开第一封。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诗经的句子,应景应情,里面还包含了沈子衿的名字,沈子衿心口被轻轻一戳,他克制了下情绪,稳住了,拆开第二封。
  第二封里却没有笔墨,只有几片干花。
  花瓣压得扁平,色泽保留得很好,信中留有余香,拆开信封时扑面而来,淡雅清甜。
  “你不在那几天,王府里几朵花开得正好。”楚昭按着自己指节,愈发紧张,“就想着给你也看看。”
  沈子衿拆了信,只觉得自己指尖也留着香味,他轻轻嗅了嗅,还剩最后一封信。
  沈子衿余光察觉到楚昭整个人都绷紧了,宛如一张拉满弦的弓,前两封信也没紧张成这样,第三封信里有什么?
  沈子衿也被他影响得心口悄悄漏了半拍。
  前两封信算得上格外风雅,入乡随俗,简直文质彬彬,照着这个思路,沈子衿想最后一封信会不会也是一样的风格,他慢慢拆开最后一封信——
  整张纸上只有一句话,没再咬文嚼字掉书袋,就简简单单一句话:
  “小侯爷,跟我谈个恋爱?”
  沈子衿手一顿。
  他讷讷在原地,尚无反应,旁边,楚昭却是坐不住了,他靠近沈子衿,抬手捧过他的脸。
  楚昭紧张得嗓子都有些哑:“上次是什么都没说,亲完就跑,那这次我先问问——”
  “小侯爷,我能亲你吗?”
  狂风卷过山岗,惊涛拍过海岸,摧枯拉朽犁过心口后,留下的却不是满地狼藉,而是鸟语花香,春光明媚。
  沈子衿白皙如玉的面颊瞬间红了个透,姝丽无双,张了张嘴,尽管仍然没能说出半个字,但心境与方才大不相同。
  楚昭瞧见他表情,绷紧的弓弦一松,都说眉目能传情,沈子衿用这样一双眼瞧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楚昭笑了:“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语毕,楚昭凑近,轻轻吻了上来。
  比起上次莽撞匆匆,这次可谓是和风细雨,温柔至极,相同的大概只有青涩,两人都慢慢闭上眼,一点点啄着。
  信纸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了桌上,沈子衿的手搭在楚昭肩头,两人上次亲吻就毫无章法,这次起码气氛好了一点,目前十分温情。
  楚昭一只手扶在了沈子衿腰上,将他轻轻带向自己,心里柔情百种,又有更深的渴求在肆虐,不甘就这样浅尝辄止,因此学着话本的描写,试探性张了嘴。
  这一下却让沉在温柔乡里的沈子衿陡然一惊,睁开眼,推了推楚昭:“等、呃等等!”
  两人都面热着分开,楚昭这回哑声不是因为紧张了,低哑而磁性:“……怎么了?”
  沈子衿红着脸:“……差点忘了我感冒没好全,不能传染给你。”
  楚昭:“……”
  先不说他身体好,轻易不会感冒,退一万步说——
  “传给我我也认了!”
  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
  沈子衿:“诶别——唔!”
  他直接被楚昭整个抱紧怀里,到底还是不止唇瓣贴贴,动了更为灵活的武器,整个被亲得头脑发蒙晕晕乎乎,到后头,什么传染不传染的,也顾不上了。
  最后两人俱是呼吸不稳,大喘着,疾风骤雨又变回细雨绵绵,一口口轻轻啄着,来平复呼吸。
  沈子衿眸子里水波潋滟,全都被揉碎了,楚昭把他抱起来,带到了屋内,放在床榻边,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沈子衿放在他身前的手收紧,声音嗡嗡:“……今晚不做别的。”
  “放心。”楚昭轻笑,笑得胸腔的颤抖顺着手传进沈子衿心里,“我没那么急……再说你感冒还没好全,我又不是禽兽。”
  楚昭蹭了蹭他鼻尖:“是不是该让人把药端上来了?”
  沈子衿目光心虚挪开:“我已经喝过了。”
  楚昭转念一想,就知道沈子衿连感冒都想瞒着他,顿时又气得牙痒痒,于是按着沈子衿,拿罪魁祸首来磨牙,莫得他朱唇鲜红,如雪地绽开红梅,艳丽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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