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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嫁给穿书同乡后(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4-07-25 11:25:09  作者:泽达
  楚昭喝着御赐的茶:“有一点我很好奇,殷南侯不择手段,那位侯夫人和大公子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沈世子一个无依无靠的病患,是怎么在侯府里安然无恙活下来的?”
  朝堂上为了争端能杀人见血,许多内宅为了利益也吃人不吐骨头,偌大个侯府想要弄死谁太简单了,何况沈子衿还是个病秧子。
  连下毒或者动刀子都不用,稍微苛待一二,淋个雨跪个地,或者断断药,他就能死得悄无声息,就算是仵作来验尸也绝对查不出毛病。
  黑鹰:“世子的生母平阳县主在世时,得过太后几分喜爱,御医为世子诊过脉,说好好养着,活个四十没问题,县主去后,太后派人敲打过殷南侯一二,保全了世子的安稳。”
  说是敲打,其实就是警告。
  楚昭懂了:“原来如此。”
  平阳县主娘家不在京城,如今也已式微,没谁能仰仗,还是太后怜县主,给了他们娘俩几分庇护。
  黑鹰想了想,补充:“但太后只见过小时候的世子,之后也没什么往来。”
  即便与太后有往来也无妨,皇帝脑子有病,太后管不了他,母子关系微妙,但凡能劝得住,太后也不至于心灰意冷,成日在宫中诵经念佛,眼不见为净。
  小侍卫白枭在旁边支着下巴:“听起来好可怜。”
  白枭是楚昭在边疆捡回来的小孩儿,天生一头白发,学武奇才,人比较直愣,年纪才十三,太小,虽然是侍卫,但大家都很照顾他。
  小孩儿还爱八卦。
  他插话,黑鹰就加了句:“我去殷南侯府看过了,沈世子长得很好看。”
  白枭眼睛一亮:“有多好看?”
  黑鹰思忖片刻,选了个合适的描述:“如果他常在外走动,京城美男榜第一就该换人了。”
  白枭:“哇!”
  他视线不由自主落在现任京城第一美男子楚昭身上:比殿下还好看,那得是个什么天仙?
  黑鹰的探查很详细,他亲自去殷南侯府蹲守,包括沈世子原本少言寡语,但数天前性情发生了变化都探得一清二楚。
  这点他当然也汇报了,不过楚昭和黑鹰都倾向于相信是病痛加内宅阴私逼得人喘不过气,让世子也终于有了脾气。
  要问楚昭这个穿越者为什么没怀疑沈世子被穿了?
  毕竟穿越这种事又不是萝卜白菜打包卖,有一个都算是奇迹了,总不能碰上个性情发生变化的,就怀疑别人是穿越者吧。
  “沈子衿究竟是什么样的品性,我还得亲眼看看。”楚昭略加思索,有了主意,“替我去给定国公世子带个信儿。”
  “就说,他欠我的酒可以还了。”
  *
  婚期已定,但沈子衿还没想好怎么避免洞房。
  不能怪他,主要是这具病躯时不时乏力和犯疼,总能打断他的思考。
  健康果然是最重要的,沈子衿按按心口,等这关过了,他就要放空自己,好好养病,身体第一,别的都先靠边。
  在看过的故事里,穿越者都有大志向,雄心壮志大展宏图,但沈子衿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若有条件,咸鱼一生,做个懒人。
  古代科技快速发展跟他无关,人类进步重任他担当不起,社畜的心愿朴实无华。
  回到洞房问题上。
  装病吧,王府的大夫一瞧就能戳破谎言,但如果真病一场,沈子衿不确定以古代的医疗水平和自己目前病弱的身体,会不会作个大死。
  难办。
  直接跟楚昭提,说我不想洞房?
  惹怒他怎么办。
  毕竟对古人来说,哪怕成婚前素不相识,但喜酒就要连着洞房,天经地义。
  楚昭再不受皇帝待见,也是个皇子,一怒之下,轻则让自己从此吃不了兜着走,重者,自己的喜酒大概就是此生最后一顿饭。
  说到底,沈子衿也不知道楚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格,能不能好好沟通。
  原著虽然明确说了楚昭的坏名声是皇帝瞎编,但没有详细描写他的脾性,楚昭大部分时候是背景板,活在别人口中。
  什么战无不胜、运筹帷幄等等,这类描述把他铸成了金像,高高捧起,但金像适合在庙里受香火,不是个真正的人。
  楚昭究竟有怎样的七情六欲,书里没提过。
  沈子衿想了想,终归还是得亲自跟他见一面,再做打算。
  写信把人约出来吧。
  定下婚约且先前完全陌生的两人,私下相邀,对古人来说可能有点超前,但对现代人士刚刚好。
  没办法,如果他在殷南侯府说得上话,本可以办个什么宴或者邀一群人踏青赏景,把楚昭也框在里头,但他办不了,也没别的人能邀。
  沈子衿铺开了信纸,提起笔。
  半盏茶后,纸张光洁如初。
  一炷香后,纸张上多了个墨水砸下的黑点儿。
  沈子衿在脑子里打了百八十个草稿,现实里却一笔未动。
  每每要落笔的时候,原著里各类说翻脸就翻脸,砍瓜切菜的达官显贵就会在他脑子里冒头。
  楚昭也是个显贵。
  遇事先往最坏的地方想,其实很内耗,但没办法,沈子衿已经养成了这样的性子,短时间内是改不了了。
  沈子衿在被墨水污染的纸张上随手画了幅画,像极了写论文时憋不出最想要的开头,最后开小差的你。
  他顺着墨点,下笔风雷,走势圆润——圆润地画了个王八。
  沈子衿把废纸卷吧卷吧收了起来,很淡定。
  不慌,婚期还有两个月,慢慢想。
  沈子衿抬头看了看栽着病树的庭院,觉得大约是穿来后就锁在这一方小院里,影响了自己的思维。
  如果在现代社会给条件躺平,他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但此地无手机无电脑无网络,三无地带,甚至连本能消遣的小说都没有,窗外还全是破败风景,让人硬宅,实在是太过无聊。
  出门换换脑子,也转化一下心情吧,穿都穿了,就当来旅游,怎么能不看看当地景色风貌呢。
  好好享受生活,才叫真的快乐躺平。
  不过没法一个人出门,毕竟他不认路。
  沈子衿叫来了贴身侍从。
  沈子衿刚穿来时,亲眼见过这位侍从拿鼻孔看他,一碗药砸在他面前,半碗喂给桌子,药液在沈子衿面前溅得老高。
  在侯府,没人瞧得起沈子衿。
  但如今沈子衿定了婚约,贴身侍从肯定要跟着他入王府,于是审视夺度的小人摇身一变,成了“忠仆”,在沈子衿面前笑成朵花,好像自己从来对他都是一心一意。
  “世子有何吩咐?”
  沈子衿看着他那谄媚的脸,打定主意:等去了王府,他就把这人开除,好让此人知道职场生活的恐怖。
  小人退散。
  沈子衿:“我要出门走走,你带……”他顿了顿,把“带路”俩字咽下去,改口,“带些银钱。”
  他翻遍卧室和书房,也没找着银票或者金银,也不知道都被放在了哪儿,还是沈世子真半点钱都没存下,两袖清风。
  虽然惊异于常年在宅邸长蘑菇的世子突然想出门,但侍从现在十分听话,面上恭敬得很:“好的,奴才这就去备轿。”
  沈子衿感受了一下窗边似有若无的微风:“不用轿子,稍微走走,活络下身体。”
  他这两日咳嗽少了,心口的疼也减轻很多,散个步而已,应该问题不大?
  侍从:“是。”
  侍从笑得贼眉鼠眼,沈子衿不忍直视。
  他把手里的纸递给了侍从:“给你了。”
  侍从疑惑,展开了皱巴巴的纸,发现上面画着一只王八。
  侍从:“……”
  他的表情只扭曲一瞬,硬是忍了下去,随即五官和眉毛夸张起飞:“世子画工惊天地泣鬼神,栩栩如生,这只长寿龟竟画得如此惟妙惟肖,奴才何其有幸,能得世子赐画!”
  沈子衿:“……”
  还有高手!
  沈子衿幽幽:“你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侍从谄笑:“多谢世子夸奖。”
  沈子衿:没在夸你。
  初春时节,虽偶尔有些微凉,但众人基本都换下了厚重的衣服,唯有沈子衿里三层外三层,还添了件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出门。
  踏出世子院落时,沈子衿觉得空气清新了一分,走出侯府大门后,沈子衿觉得风里都是舒畅的气息。
  连身体里隐隐的病痛似乎都要散干净了。
  侯府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沈子衿拢了拢衣服,慢慢呼出气息:“你走前面。”
  侍从还在尽心扮演忠仆角色:“奴才哪敢挡世子的路,您请!”
  沈子衿终于看不下去他浮夸的神情:“行了,别演了,把你脸上表情收收,然后带路。”
  他话语不重,却让侍从奉承的假笑僵住。
  糟了,他自作聪明以为忍一忍装一装,病秧子从前不计较,以后也不会计较,加上没几个人对沈子衿好,自己这么表现,说不定沈子衿还会感动。
  等到了王府,他再想办法换个新主子,打得一手好算盘。
  但如今他惊疑不定。
  沈子衿真的不会跟他算账吗?
  侍从终于结结实实紧张起来,真正低下了头:“……世子这边来。”
  沈子衿不知道,他前脚刚离开侯府,一封邀请入宴的帖子后脚就到了罗夫人手上。
  罗夫人如今掌着侯府内务,当然处处向着自己亲生儿子沈明鸿。
  定国公庄园上珍奇的花开了,国公世子邀各路青年才俊前去观赏,而送到侯府的帖子,题的名是沈子衿。
  “请沈子衿赴宴?”
  罗夫人面色不虞。
  沈子衿从不曾与人走动往来,也没一官半职,因此各类邀约以往都落在沈明鸿头上,从没有谁点名邀请沈子衿。
  因为他即将跟楚昭成婚,身份要变了?
  可皇帝对楚昭的忌惮厌恶人尽皆知,沈子衿以男子之身嫁过去,即便得了秦王妃的头衔,在勋贵眼里,谁会因此高看他一等?
  定国公府可是三代名门望族,若是能借此机会搭上线,那可是大好机会。
  罗夫人按下帖子,吩咐:“来人,去回话,就说世子近日卧病在床,无法出行,承蒙贵府相邀,不甚感激,大公子沈明鸿将代为前往,奉上谢意。”
 
 
第03章 
  沈子衿从前无论读书还是上班,都没机会旅游,如今漫步在古代街头,颇为新鲜。
  大齐刚经过了两个明君盛世,因此尽管现任皇帝无才,但家底子还在,败了这么多年还没败完,京城依旧繁华热闹,各类店家商铺应有尽有,外邦商人来往,奇货琳琅满目,教人目不暇接。
  别人旅游去古镇,我直接到古代。
  沈子衿感觉自己周身的病气和沉闷也一扫而空,弯弯嘴角,一时呼吸深了,偏头轻咳了两声。
  他近来气色不错,一咳嗽,面颊因为气息不匀漫上红晕,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他一眼。
  走出三步,回头再看一眼。
  乖乖,哪家的郎君,长得也太漂亮了。
  惊为天人!
  而且这个天还穿的这样厚实,想来是身体不好,刚才轻咳两声,宛若柳树轻摇,飘飘晃进人心坎上。
  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沈子衿咳完,压下喉间不适,一抬头,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己。
  沈子衿:?
  众人连忙移开视线,假装无事发生。
  沈子衿问侍从:“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侍从快速扫了一眼,又乖乖垂头:“没有。”
  好吧,方才那些人的目光也不带恶意,沈子衿略过了这个小插曲,继续放松心情散步。
  除了招牌颇有风味的商铺,路边小摊也是藏龙卧虎,东西不少,就比如那边的糖人——
  咦,等等,好像不是糖做的。
  沈子衿本来只是走马观花,视线倏地就被拉了回来。
  他走到摊边,看着人偶的材质,怔愣半秒后有些不可置信地上手摸了摸。
  橡胶!?
  侍从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弥补,看沈子衿对娃娃感兴趣,见缝插针凑上来:“世子对橡胶玩偶感兴趣?”
  摊主一看来生意了,也积极介绍:“公子尽可上手瞧瞧,我这批货无论做工还是用料都是一等一,胶是从南疆密林运过来的,好得绝对没话说!”
  大齐居然已经开始大面积使用橡胶了吗?
  沈子衿惊疑不定,捏了捏小娃娃,橡胶能充足到做这些小东西,那么想必早已经运用在了防水等利民项目上,要知道在他生活的世界,东方对橡胶的应用也是近现代才开始推广。
  原著中也没从哪儿看出大齐很先进啊?
  这时候,正好有马车缓缓行过街道,沈子衿飘忽的视线落在车轮上,发现车轮外竟然也裹了橡胶。
  沈子衿手一抖,把娃娃的笑脸捏变了形。
  摊主还在积极介绍自己的货:“这边还有各种玻璃娃娃,也非常好看,您瞧瞧?”
  ……大齐的制造业比他想象中更厉害,玻璃能在民间流通,冶炼工艺也很好。
  淡定,淡定,估计是谁无意中发现了树木中可开采橡胶,这在古代完全能实现,加上本来就是架空的世界,逻辑能够自洽。
  沈子衿深吸口气,让侍从付钱,把娃娃买了下来。
  他松开力道,变形的橡胶娃娃表情复原,沈子衿刷新了对大齐的认知,说服了自己,而后继续向前。
  在路过京城内最大的药堂时,一阵刺耳的小孩儿哭闹声哇哇震响,刺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无论哪个时代,儿科诊所都是鸡飞狗跳的模样,沈子衿很理解。
  但就在他即将把药堂甩在身后时,他听清了小孩儿撕心裂肺的嚎啕。
  “呜呜呜我不要打针,哇哇哇我不打针!”
  沈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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