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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凌初这回沉默得更久些,他道:“你说得对,此道承受一方太苦,若是你想,我可以做承受一方。”
  安逢闻言,大惊失色,都顾不得生气了,掀开被,一脸懵地看着凌初。
  凌初神色认真,“你不用改这断袖之好。”
  安逢讪讪盖好被,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凌初,闷声道:“不必了,我才不……不想做……那上面的……”
  凌初隔着被子,搂住安逢,“小逢有这好本钱,当真不做吗?”凌初吻着安逢还有着泪水的双眼,又吻到眼角,稍稍用了力道地扯下安逢紧紧抓着的被子,舔上安逢红唇。
  美人在怀,安逢略有表示地稍稍硬了硬,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压人,在脑中想了一下画面,有些难接受,不习惯。
  他做的梦,一直都是义兄压着自己的啊。
  “我才懒得动弹。”他推开凌初,背对过去,不知是羞涩还是恼怒,无论凌初再说什么,都不理人了。
  凌初找来瓶药,轻轻推着安逢,声音不似平日冷色:“安逢,擦擦药吧,免得明日更疼了。”
  安逢听见凌初这声音,还是背对凌初没动,耳朵尖却通红。
  凌初瞧见了,不禁摸了一下,火一般地烫。
  “安逢?”凌初见安逢吃这套,上了床,俯身隔着薄被抱住人,“安逢,安逢……”
  凌初回忆自己从前说过的话,学着年少时的微哑嗓音道:“安逢,好好擦药,擦了明日带你出去玩儿……带你放风筝,你不是想摸我的刀吗?也给你拿去摸,随便摸。”
  这话就说在安逢耳边,唤得安逢浑身发烫,接过药,指尖沾了点,稍稍弓身为自己抹药。
  凌初被他弄得又有了反应,鼓鼓一团抵着安逢腰身,心里有点醋意。
  方才好话说了许多,竟不及自己学着年少时的语气说带人去玩儿。
  安逢小声道:“还是以前的义兄好,不会骗我。”
  凌初神情微紧,道:“以前的我怕是不会哄你。”
  安逢又说:“那是因为以前的义兄不会惹我生气。”
  凌初道:“这么说你就是更喜欢以前的我。”
  安逢眉尾一挑:“义兄不是不在乎吗?”
  “不,我在乎。”凌初问他,“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安逢道:“喜欢以前的!”
  “那日你问我,我可说是都喜欢。”凌初不满,“你应说都喜欢,喜欢到选不出来。”
  “我不,你说都喜欢那是因为你贪心,我不贪心,所以我选以前的义兄。”安逢颇有几分道理,道,“而且我是君子,不贪多。”
  凌初拍了拍安逢的腰,“你偷溜进我屋里,又躺在我的床上自渎,这算是哪门子的君子?”
  安逢反驳:“都说了我没有……没有用!”
  凌初见他三番五次否认,也好奇了,“那你拿来做什么?”
  安逢脸埋进被窝里,“我……我只是练着舔一舔……”
  他只是想练一下,下回又可以用上了,最好让义兄射得更快,而自己雄风依旧!
  他本想带那根小些的,可是那尺寸不像,便就还是拿个大家伙……
  凌初咽了咽:“就不该问你。”
  安逢察觉腰间顶着的物事愈发勃大,他看了半裸着身躯,胯下高耸的凌初一眼,一阵口干舌燥。他从被窝伸出手来,指尖碰向凌初胯间昂扬处,轻轻点了点顶端,手伸进亵裤里,五指收拢,握住。
  那物事渐渐胀大变硬,孔眼洇出些许黏液来,柱身在安逢指间跳动。
  凌初做到半路便就停下,现如今一点触碰都极易情动,他气息微急,腰身挺晃着,安逢却忽然收回手。
  “义兄该走了,我想睡了。”安逢撩拨够了,便赶人走。
  凌初眼底情欲暗色浓郁,他沉声道:“你故意的。”
  故意挑逗他,又赶走他,看得到吃不着,这真是个难熬的惩罚。
  安逢不作声,打了个呵欠,默认了。
  凌初咬着安逢耳垂,“我在自个儿床上做些什么,想也是合情理的……”说着,凌初摸向自己物事,竟是在安逢眼前自渎。
  安逢转过眼,面色不在意:“哼……”可他听着凌初低喘,水液与皮肉的摩擦声响,耳朵通红。
  凌初知道自己不能过分,便并未坚持太久,很快就射在了那个用来包玉势的布帕里。
  他看着安逢绯红的侧脸,无声一笑,撑身低头吻了一下,心里又酸又疼,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失忆前可是很喜欢我的。”
  凌初叹道:“你那时很喜欢如今的我。”只是他那时……并未放在心上。
  安逢半信半疑:“有多喜欢?”
  凌初一愣,也不知如何衡量安逢之前对他的情意,只好道:“我不知,只知你很喜欢。”
  他如今对人的种种亲昵之举,也是仗着失忆前的安逢就很喜欢他,心里有底,人不会太怪罪他。
  那语气带着难言的悲伤,纵使安逢生着气,也听得心尖一疼,可他装作不在乎:“哦。”
  凌初见安逢似是没放心上,勉强笑了一下,又不舍地亲了人好几口,直到安逢盖过被才作罢。
  凌初道:“我有公务在身,明日放风筝定是不行的,只能将刀留给你玩玩了,就当是少年的我给你的,此刀锋利,小心别伤着自己。”
  凌初酸溜溜地说完,便穿衣走了,安逢坐起身,心里空落落的。
  他下床,姿势别扭地走向凌初留下的那把错金环首刀。
  安逢拿刀拔开,发现这刀并未自己想象得那么重,刃如寒霜,一如他年少时看到的那般。
  锋芒逼人,杀气腾腾。
  只是毕竟用过多年,瞧得出几分旧意,不过好在刀主人时时爱护,也是个绝佳的兵器。
  安逢了了年少心愿,心满意足地放好刀,回到床上给自己抹药。
  他抬了抬自己胯间那物,叹道:其实义兄那地方长成自己这样就差不多了……
  他一边擦一边埋怨:长个那样的大棍子……捅得他好疼,话本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
 
 
第八十六章 出府送刀
  天微明,凌初进了自个屋,他昨夜没睡好,眼底隐有血丝,他见安逢安睡,看了人好一会儿,才离去。
  到了守卫军营,众人见他未带平日所佩的刀,都有些诧异。
  袁若全问:“副使可是忘了,可需要属下回府去拿?”
  凌初道:“不必,是我拿给安逢玩一日的。”他说起安逢时,眉眼都有柔色。
  袁若全愣了一下,看着凌初下唇明显的伤痕,心里闪过一丝念头,但又觉着太怪异,还是压下了。
  凌初不在意他是何想法,道:“替我选一件趁手的刀,今日还要去巡街。”
  袁若全回过神:“是。”
  *
  安逢睡醒后,在屋里练着走了几个来回,幸好昨夜涂了几回药,臀间的痛楚少了些,他找到些以往走路的感觉,便就忍着不适疼痛,竭力正常地回自己院里了。
  刚回自己院里,他就见江晟一身红衣,坐在桃树下的石凳,一脸深沉模样。
  安逢心里陡惊,记起今日是江晟休沐,来找他却没见着人,定是要问自己昨夜去哪儿了。
  果不其然,江晟看见他,面色古怪,起身质问道:“你昨夜去哪儿了!我问过岁珠,她竟说不知道!”
  安逢房里的动静和变化是瞒不过贴身婢子的,岁珠嘴严,不知安逢想不想要江晟知道,便也顺口说不知了。
  安逢也知道江晟是关心之意,但他不知江晟如何看待龙阳之好,就一直瞒着,可江晟是他亲近朋友,会理解的吧。
  安逢看着江晟,心中忐忑,如实道:“昨夜我去了义兄那儿。”
  江晟狐疑:“真的?”他看向安逢身后护卫,护卫均是垂首,看不出来什么。
  安逢道:“我许久都没见他了,昨夜去看看他,顺便就在那儿歇了一晚。”
  江晟脸色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你去……切,不就是见凌初嘛,干嘛偷偷摸摸的?我虽和他走得不近,但又不是跟他水火不容的地步,让你不见他。”
  安逢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晟却还是未察觉,他一时哑然,不好再提。
  两人说了会话,江晟注意到安逢手中的刀,“你怎么将凌初佩刀拿着了?他从不给人碰的。”江晟眉头微皱,“你偷拿的?”
  霎时间,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安逢看去。
  安逢面色微红,找借口:“义兄忘了拿,我正要给他送去的。”
  江晟不信:“平时也就罢了,可近日盗匪猖獗,他捉贼没东西护身,佩刀这东西都能忘?”
  安逢一听,也确实想起前些日子凌初提过的盗匪祸乱,心中一下担忧起来,临时的借口也要变真的了,“你说的对,这刀他用惯了,万一今日用了个不顺手的,受了伤怎么办?我还是立马给他送去吧。”
  说罢,安逢就急匆匆地叫人去套马车,他要送刀去……顺便再见见人,他昨夜因为羞涩气恼,都没瞧够……
  安逢又跟江晟闲聊几句,说回来再陪他玩儿,便转身走了。
  江晟看着安逢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对了!送个刀而已,随便叫个护卫去就是,何必亲自去。
  江晟眯着眼,安逢一定有问题!莫不是与人私会吧?
  他回屋换了身衣衫,悄悄跟在安逢后头。
  安逢走到府门,见门外已是停着一辆陌生马车,他还以为是府上的人动作快,这么快就套好了辆新的。
  正要走上前去,却发现马车周围护卫都眼生,同样眼神奇怪地看着他。
  安逢立马意识到这是其他人的马车,正要退后几步转身。
  那马车门帘一掀,一男子道:“鄙人冒昧,可是将军府安公子?在下宁家宁启则。”
  安逢暗道一声不凑巧,他连拒宁家拜帖这么多日,好不容易出府一趟,正是撞上宁家亲自上门来了!
  安逢不想失了礼数,回身颌首:“宁公子。”
  这冷淡颌首的模样让宁启则恍惚一瞬。
  他又想起了那画中人……
  这么急匆匆地到了府门口,不是出门,就是出来亲迎。
  他下了马车,拱手,道:“贵府护卫方进去通报,安公子……”宁启则顿了顿,自然不会以为安逢是来接迎的,他有自知之明,“是要出门?”
  安逢点头,戴上了护卫递来的帷帽,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宁启则看不出丝毫被冷待的怒色,安逢的态度比起其他人来说,算是一种好的漠视。
  他前些日子去了公主府的赏花宴,纵然宁家富贵,可他如今无官无爵,无权无势,在公主面前,在场的人不敢与他往来结交,或多或少话语带刺,讽他乡野之人,商贾之家,他还迫不得已在宴中舞剑一场,像个卖艺伶人……
  宁启则笑道:“那真是鄙人未能挑得好时候,那日凌副使从我这里买了本书,价太高,宁某受之有愧,便想着送来一幅屈先生的梅林丹青图,算作凌副使一并买的。”
  怪不得直接来了将军府,原来是自持屈君遥的真迹。
  安逢隔着帷帽黑纱打量着宁启则,觉得此人与在城外近郊那时有了些许区别,但他说不出来,他问:“我义兄买书花了多少?”
  宁启则说了个数,安逢暗自咋舌,心知是凌初瞒了他,他话语平静,但不可避免地带了一点好奇:“敢问是屈先生哪一幅梅林丹青?画的是岭南红梅还是文山红梅?”
  “都不是,”宁启则淡淡笑着,双手捧上一个雕着梅花细纹的木画盒,“是作于当年屈府,与墨文居士共赏红梅的那一幅。”
  此画是宁巍强令宁启则送的,屈尧和程与风月之言颇多,两人立于雪中赏梅的画景虽美,可送这样一幅画却更有暗示试探意味。
  这样一幅画,对宁启则是侮辱,可对安逢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安逢压着心中激动,帷帽下的脸都兴奋红了,他轻声道:“多谢宁公子割爱。”他说着,让人连忙去取钱来。
  宁启则过来送画本就是敷衍了事,消极应对,见人还要拿钱,他怕自己还要再来一趟,连忙劝阻:“凌副使给的钱便已够了,安公子无需再给。”
  安逢道:“不可,义兄买是他的事,我喜此画又是另一回事。”
  安逢赏画的功夫,账房的人就送了钱过来。
  宁启则接过钱盒,道:“我看安公子要出门,似有急事,若是不嫌,鄙人可送上一程。”
 
 
第八十七章 出府送刀(二)
  毕竟才拿了人家一幅画,安逢不好拒绝,加上心情尚佳,还有画的原因,他看宁启则顺眼许多,便犹疑问:“我去守卫军营,可是顺路?”
  宁启则不顺路也会说顺路,“顺路,公子请。”
  安逢又道:“我贴身护卫也要跟着进里头的。”
  宁启则点头一笑:“自然。”
  左右马车还未套好,安逢将画交给一个护卫回屋放好,叫人套好马车去守卫军营等着,而后就上了宁家车舆。应冉与他坐在一边,剩下五个护卫便跟守在马车旁。
  两人就着屈君遥的画闲聊几句,从屈尧聊到程与,竟是越聊越投机。
  宁启则毕竟是要借墨文居士之名,于是对其著作如数家珍,而安逢虽喜欢,可并不像宁启则钻研透彻,他听宁启则讲上几句,有了几分新见解。
  安逢知道宁启则是有真才实学的,心底的排斥少了些,还佩服起来,他自觉才学露怯,便寡言少语,心思飘远了,有些自惭艳羡,或许深处也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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