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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心腹道:“宁家根系庞杂,难以撼动,姻亲也是其中缘由啊,公子怎能全否其用处呢?”他顿了顿,“公子的妹妹不也是嫁入方将军府中么……”
  虽有宁家人不准入上京的规矩,但近些年来,婚嫁之事却是默许的。
  宁启则虽与胞妹感情不深,但也惜叹道:“可怜我那才及笄的妹妹,她年纪比方瑞都小,却嫁给方居勤作续弦,方瑞见着她都还要叫声娘……”
  他想起自己的妹妹宁应婳,冷静下来,“方居勤同凌君汐不说势同水火,但也是不大对付的,我主动去找凌怀归,行同过河拆桥,会惹怒方居勤,我还未真正被上京的权贵接纳,不可轻举妄动。”
  心腹一想,是觉这个理,心下也觉得家主有些老糊涂了,但还是嘴上道:“家主应也是觉得不好同凌将军闹得太僵,凌怀归和凌意明二十有余,姐弟均未成婚,对宁家而言,是门好亲事啊。”
  宁启则抬手烧了信纸,“等过些时日再寻个由头拜访将军府吧。”他有些敷衍道,“你先下去,我一个人待会儿。”
  人退下后,宁启则眉头皱得死紧,通读诗书的温润已散了干净,眼中隐有阴鸷戾气,他心生恶意地想,当初还不如真去刺杀太子妃,让整个宁家陪葬算了!
  *
  深夜黑沉,脏乱小巷中。
  一男子发丝油腻散乱,衣衫破败,眼中有着赌徒特有的疯狂。
  万场意外那日,他本想在动手砸人之后就立马离开,却不得已被人流席卷着加入了斗殴,被守卫军一并押去了大理寺,在牢狱里关了好几日才被放出来……
  他赌瘾大,每日在牢里连饭都吃不下,心被瘾折磨得好似穿孔流血。
  出来不过短短两日,他又赌完了钱,被人拳打脚踢,踢出赌坊。
  远处赌坊灯火通明,有哭泣暴怒的喧嚣,有赢钱痛喊的快活笑声,男子呼吸急乱,好似听见了骰子的声响,眼前浮现他赢钱的场景,在他身边环绕的美人……他眼中闪现疯癫的绿光。
  再去偷些钱,而后赢回本来!
  他吞咽着口水,一步步靠近。
  这时忽然窜出一个黑影,在他还惊吓出声前就卸了他下巴。
  黑夜中,寒光一闪,他双手齐断,喷发出血浆。
  那一对手与手腕分离,手指却还在因本能而蜷缩颤抖。
  男子身躯痉挛,疼得面部抽搐,想在剧痛中努力侧头看清那人,却怎么也动不了,什么也看不见。
  来人持着剑,脸罩黑布,眼神淡漠平静,声音沙哑:“你手不干净,有人买你一双手。”
  男子口中呜哇叫着,心中惊恐,难道是追债那些人?还是他偷过钱的那些人?还是……他出千几回,被人逮住了?
  他很快就不能再想,活活疼得昏死过去,没了意识。
  那黑衣蒙面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冷静抹去剑身上的血,而后飞身离去,仿佛给人断个手就是件小事。
  天光破晓,小巷中血迹黑红干涸。
  几日后,度方殊等人在万场门前跨了火盆,才进了万场的门。
  因为前些日子的事,万场生意有些寥落,蹴鞠踢得好的人都去大理寺走了一遭, 出来后都憔悴不少,来了葵水的女子在脏乱狱中更是苦不堪言。
  有人抱怨:“戚球头好歹也是从万场出去的,怎都不替我们疏通些关系,关了这么多天,罚了这么多银钱……”
  有人阴阳怪气道:“好歹也要给度教头赎出去啊,这么不念旧情……”
  度方殊历经此遭劫难,身形消瘦许多,她面色冷冷瞥那人一眼,那人闭上嘴。
  “那个朝度教头脸上砸东西的人就只被关了几日,我们都还久些!也太不公了!”
  林元显然也不满,恶声道:“以后别让那人再进万场!他那一砸,简直惹大了事!”他看向度方殊那艳色脸庞,有些许愧疚,还有些没来由的心猿意马,“度方……呃度教头,你脸上的伤……我会找好大夫替你医治的,砸你的那人是个赌鬼,怕是不会拿钱出来的。”
  度方殊长相美艳,那疤痕三寸余,伤疤就在她眼中位置,险些就伤了她眼睛,伤疤的位置坏了她姿色,令人难以忽视,却又有别样味道,她摸了摸那疤痕,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多谢。”
  林元道:“那赌徒定在赌坊,将他抓来!将钱都搜刮了。”
  才从牢里出来,不少人都犹豫了:“会不会又闹出事来?”
  林元冷声道:“守卫军不会管这种小事,一个赌徒而已,谁信他的话?”
  “行了,”度方殊微微皱眉,“别惹事了。”
  林元还要再说,一人却道:“我倒听说那赌徒前些日子在赌坊门口输了钱,被人砍断了双手,这些天都没来万场赌球了,怕是都快死了。”
  众人微惊,而后心中痛快,只道是报应。
  一男子冷笑道:“幸好出事时我们还在狱中,不然可就说不清了!看来老天有眼!”
  “是啊是啊!”有个女子小声道,“还有从前踢断度教头腿的那个人,回乡探亲时被滚石砸烂双腿,这些种种都是报应!人还是要守规矩的!”那人说着,满脸敬意,双手朝着虚空拜了拜。
  度方殊面色微变,一个想法浮上她心间,可是太荒谬了,又被她立马否决,神情自嘲落寞。
  怎么可能呢……自从她进了守卫军,就跟自己断了往来了……
  作者有话说:
  剧情已经写到后半段了,这篇文很小白,权谋就是主打一个轻松,可能有些鱼鱼已经猜出情节走向,因为现在是连载,所以欢迎大家在对应章节留下自己的猜测,但是如果鱼鱼们要回顾之前章节,或者完结后想要重看,请不要留下剧透的评论,要做一个好好好读者哦。
 
 
第八十章 杂诗小集
  骄阳似火,夏令时节,暑热难消,上京的冰价一日比一日高。
  冰块包着草毡棉布从城外运来,一车车直往宁家府邸送去,数量令人咋舌。众人感叹财大气粗,不免羡慕。
  炎热时节,宁府中却气爽凉快,冰块摆了数处,还有仆婢在冰块旁扇着风,吹散热气。
  厅府中央坐着一个品茶老者,满身华贵,虽非穿金戴银,但绣料精致,工艺了得,就算远看,也可见贵气奢靡。
  旁还有两个俏丽女子静立在旁,为他奉茶。
  宁启则面色恭敬:“家主亲临,怎都不让启则先知晓?启则好前去城门相迎。”
  宁巍却不答他的话,而是眼神沧桑地环视屋里每一个角落,道:“这宅子我近二十年都未进过了,还是和从前一样,没变。”
  宁启则见人没应他也不奇怪,他面色不变:“恭迎家主回京。”
  宁巍眼角皱纹深深,满心傲气笑道:“不,是宁家回京。”
  “府外那些冰块,你先后去送各个府邸吧,”宁巍放下茶杯,招来个婢子来舒缓他肩颈,眯眼道,“最后再给将军府送去。”
  是姓方的还是姓凌的,宁启则不问也知道,便下去办事了。
  夏日炎炎,烈日当头,午后好似更热了,地面都烫脚。
  往日炎热的时候,安逢要么用冰,要么会去湖边消暑,可他落湖后,总对那湖有些惧怕,便早起拉弓,快至午时就与冰块待在屋里头,看书消磨时光。
  安逢一身薄薄衣衫,翻着书,撇嘴道:“宁家来送冰?将军府又不缺这东西,拒了吧。”
  将军府有自己的冰窖,更何况如今还有硝石可制冰,确实是不缺冰的。
  “是。”仆人领命走了。
  由于天气炎热,有几名护卫在屋里守着他,盯着门口目不斜视。安逢偶尔与他们闲聊一会儿,倒也不无聊。
  日落月起,暑热随着日头落下消了许多,眼瞧着到凌初快回府的时辰,护卫们自觉告退。
  护卫带上房门,安逢才放下手里的正经书,开始看话本,正看到紧要关头,门开了,安逢也没察觉到,并未抬头。
  凌初走到他身旁,瞥见话本那页正是程墨伴手抄《杂诗小集》,以书为礼赠与屈君遥……
  安逢闻到些浅淡的皂荚味,才惊觉有人在旁,他吓了一跳,见是凌初站他身侧,正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话本,他慌忙抬起双臂遮住,想说话,却想起什么,扭过头,看也不看凌初。
  凌初俯身从后面抱住安逢,咬着人耳垂,“还在生气?”
  安逢捂住耳朵不让他亲,仍不说话。
  前些夜里两人情到浓时,用手为彼此发泄纾解,安逢决心要比凌初坚持得久,拼尽全力都忍住不射,却不料凌初忽然手劈冰块,嘴里含住一块冰,舔上安逢腿间。
  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冰刺激,冷热交加,安逢立马就泄了精水。虽然滋味绝妙,可又一回比凌初先射出来,安逢心里又羞又气,怒说凌初使诈。
  凌初吻着他哄了好一会儿才好了些,可安逢今日一早渐渐回过味来,越想越气。
  自从那回凌初被安逢唇齿舔过而快泄之后,就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变得更为龙精虎猛,每回都坚持得比安逢久太多。往往安逢两次过后凌初才泄一回,安逢被打击得难受,暗下决定要找回自尊!
  而他昨夜难得有这么好的状态,明明就看凌初眉间紧蹙,神色难耐,已是要忍不住了,安逢心想都快赢了,属于男人的自尊都要找回来了!
  可偏偏凌初就是不让安逢后出来,竟心生急智,含住冰块为他舔了一回……
  凌初也知道安逢的小心思,只是一比较起那方面,他都失了理智。
  凌初吻着他脖颈,亲热中带着歉意:“昨夜是我不对。”
  安逢坐起身,合上话本,哼哼唧唧地,“今日沐浴后才过来的?”
  凌初道:“今日在外奔波,一身的汗味,不好来见你。”
  安逢问:“那怎还穿着守卫军服?”
  “不是你喜欢看?”凌初笑道,“换了套干净的来见你。”
  安逢心中怒意顿消,还有些羞涩,面上却还是满不在乎,别扭道:“哦……”
  凌初道:“今夜我让你。”
  安逢眼睛瞪大:“谁要你让!”
  凌初道:“是我失言,小逢最厉害了……”凌初亲昵地唤着安逢,语气诱哄,“我昨夜只想着不能输,竟使诈,实在误了小逢大计。”
  安逢听了,面色一怔,他耳根微红:“义兄不能叫这个!这是娘亲和姑母叫的……”
  凌初听他叫了义兄,知道安逢这是消气了,便俯身吻上安逢,无视安逢的半推半就。
  他嘴唇厮磨着那颗饱满诱人的唇珠,解释道:“昨夜我是真忍不住了,总想着不落下风,才出了那样的法子……下回不这样了。”说着,他竟是将人一提一转,让安逢坐在书桌上,他站在安逢两腿间。
  “嗯……”安逢含糊地说:“义兄……卑鄙!”
  凌初趁他说话张嘴,舌尖探进安逢嘴中,舔过齿列:“我的确卑鄙……”
  安逢今日喝了碗梅子冰饮,方才看书时还偶尔吃颗冰葡萄,嘴里正是凉滋滋的甜。
  凌初火热的舌头尝到几丝凉爽的甜味,不禁搂得安逢更紧,音色哑了许多:“好甜的小逢……”
  “不准叫……嗯……”安逢小声呻吟着,觉得凌初近日越来越不正经了……从前那个英姿勃勃,意气风发的少年义兄哪儿去了!
  凌初下身靠得越来越近,安逢感觉到一大团鼓鼓囊囊贴近自己,感叹凌初精力旺盛的同时,也心生一计,两条长腿圈上凌初窄腰。
  凌初身躯明显一颤,他双手捧着安逢的脸,吻得更凶猛。
  安逢含着凌初的舌头,口齿不清地说:“义兄为了见我……还、还特地沐浴……多麻烦啊……”
  凌初以为安逢是心疼他,不麻烦也跟着说麻烦,喘息着说:“对……有些麻烦……”
  “那义兄……”安逢手往下滑去,从凌初胸前抚至腰腹,而后……
  猛地推开!
  安逢促狭道:“就别再弄得一身汗了,免得再洗。”
  凌初眼神幽深,按住他的手,往下摸,“你当真?”
  安逢脸色绯红,坚持:“当真!”
  凌初喟叹一声,重新抱住他:“小逢真是让我难做。”
  安逢心中摇摆,“义兄别叫我这个……”
  凌初却当没听见一样,仍然嘴上讨要好处:“这么甜的小逢,我竟吃不到了……”他低声说着,将安逢拉到怀里,那炙热一团顶着安逢小腹,隔着薄薄衣衫,给人一股烫人温度。
  怎又更硬了?
  安逢脸红,又推开凌初。
  凌初见他拒意明显,没再继续纠缠,但他实在不舍得就这样回去,于是妥协道:“那让我再与你待一会儿。”
  安逢自然也舍不得凌初,他气归气,捉弄归捉弄,可心里还是念着人的。
  于是两人坐在一处一起看话本,毕竟看的是自己珍藏的话本,还是两个男子之间腻歪的事,安逢有些不自在,可看进去之后,倒也不在意身旁还有个人坐着了。
  两人挨着一起坐着,凌初偶尔拿颗葡萄喂安逢。
  安逢翻过一页,凌初问:“你看完了?”
  “对啊,”安逢侧头,“义兄没看完?”
  “你好快。”凌初见安逢面色一变,嘴角微有笑意,补道:“我说你看书好快……”
  安逢把书递给他,“那义兄来翻书,你才拿过葡萄,擦干净手才能拿书!”
  安逢如此在意,凌初暗道自己幸好还了话本,他擦净手,接过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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