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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这根东西好丑哇!同义兄面貌一点都不像!
  凌初瞧出他的退意,手用了力,紧紧握着他的小腿不放,沉声道:“不准停。”
  安逢坐着,被凌初握着小腿,强硬地留在一个位置上活动,他脚踝扭转,来回拨弄揉搓,顶端眼口沁出的水液打湿了安逢的足心,些许耻毛扫刮到他足底,安逢足心发痒,颤着腿,连腿肚子都在些许抽搐。
  凌初手托着安逢小腿,轻轻揉捏,不让他太费力,可他眼神一直看着被薄被遮盖住的风光,目露浓欲。
  安逢觉着脚下那阳根好似又大了些,肉筋凸起,搏动跳着,湿淋淋的水液润滑,发出一些并不明显的摩擦水声。
  安逢听得口干舌燥,身下已然又硬了,他红脸小声道:“义兄,我腿酸了,你快些出来……”他说着,像是有些发气一般,脚背轻轻踢了一下。
  凌初胸口起伏,喉中发出低沉的吼音,握着那截小腿的手,已经显出几条青筋。
  他倏然跪起,下床站立,握住安逢另一只脚踝,将那两只雪白玉足并拢至一处,夹着自己那根仿佛冒着热气的勃发物事,开始顶弄撞击。
  “啊……”两腿被抬高牵制,安逢坐得不稳,又仰躺下去,他双腿打颤,两膝大开,那两条雪白,有些淤青的长腿被凌初拉伸着呈一个并不圆润的圈状。
  遮掩私处的薄被已经滑落至他的小腹,臀瓣间的那处赫然暴露在凌初眼前。
  凌初眼神落在那里,手上将那双足并得更紧,感受着被挤压被容纳的快感,他双目微红,盯着那个若隐若现的狭窄入口。
  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对那一处竟有这么多的欲望。
  紫红硕大的硬物在那紧压的双足缝隙之间进出抽插,伴随着滋滋的水液飞溅,冲撞时的拍打声。
  “义兄……别看了……别看……”安逢被凌初亵玩双足,又被凌初凝视臀间,他心中羞耻抗拒,却又动情,身下那阳根竟是更激动了,顶起了层层堆叠的薄被。
  他拉下薄被,盖住腰臀,可没几下就又被凌初耸动的动作给顶落。
  安逢想并起腿,可足底被凌初紧紧拢着,他做不到,后来他已无心思管了,只往下摸去,抚慰自己,撸动阳根,本来是羞涩的,不自在的,可在这越来越旺盛的情欲之下,他已经抛却了那已经仅存的理智,手上开始套弄。
  他看着凌初穿着守卫军服亵玩自己双足的模样,心跳鼓噪,震得胸口热烫。
  凌初的目光终于从安逢臀处移开,落在安逢腿间那根被手包裹抚摸的性器,又落在了安逢满面情欲潮红的脸上,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被汗打湿,人唇色红艳,微张着嘴,稍露舌尖,口中不断哼着:“义兄……义兄……”
  简直就是一副已被肏了的模样!
  凌初再难忍耐,腰胯耸动得更凶狠,他面容带着些狞色,看着安逢羞涩自渎,低声呻吟,只觉欲火焚身。
  足边被凌初紧实的腰腹狠狠拍打,足心肉嫩,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根火热柱身上的虬结肉筋,和擦过的湿滑头部,热烫得就像是一团火,烧得安逢足心微痛,心口热意滚滚,身下的物事几乎胀得发疼了。
  凌初摆胯动作愈快,顶端肉头泌出的水液不断滴落,他闷吼一声,泄了精关,白浊精水一股股射在安逢小腹。
  温凉的精水打在安逢薄韧腹肌上,流满了沟壑。
  “啊!唔……”安逢眼角泛着泪花,颤身挺腰,几乎在同时兴奋地射了出来。
  两人颤抖着,感受着情潮到至巅峰,又渐归平缓。
  凌初犹在余欲,俯身亲吻安逢,仍旧是咬上他偏爱的唇珠,吻意温柔抚慰。
  情事已歇,安逢渐渐觉着羞耻起来,他看凌初一身规矩的守卫军服,只露出一根半硬物事的淫靡模样,心跳更快,他唯恐自己忍不住又来一回,连忙道:“义兄快回去吧。”
  凌初吻他:“你好狠的心,竟用完就赶,从头到尾,我连你的床都未上。”
  两人这番胡闹,现已是深夜了,安逢应和着他的亲吻,道:“义兄……你明日还要去守卫军营……”他推开凌初,谈起正事,“不是还有万场的事要义兄去管?”
  提起今日凶险,凌初脸色也严肃起来:“幸而今日来得及时,不然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凌初想起安逢身上的伤,“你还要擦药。”
  说罢,他唤人打来热水,要擦净安逢身子,安逢连忙拿过湿帕,忽略凌初又渐起欲念的目光,匆匆擦干。
  凌初嫌他擦得不干净,按着人又擦了一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得安逢脸红身颤,又在凌初手里泄了一回……凌初不忍再折腾他,于是自己动手解决自己,射在了旁处,安逢垂首坐在一旁,看也不敢看。
  两人收拾干净,将皱得不成样子一片的薄被丢在了地上。
  安逢后知后觉:“院里的护卫会不会听见方才我们的动静。”
  凌初道:“这院子这么大,你当你院里的护卫都是清嘉姐?这样闷声的动静都能听见。”
  安逢心想,也是,那卖书人来的时候还说话呢,也只有一回惊动了护卫。
  “那就好。”
  凌初给裸身的安逢擦着药:“你不想他们知道?”
  安逢羞涩道:“自然不想,这多害臊啊。”
  “他们迟早会知道,你难道想一直瞒着?”
  凌初心想,最好让那个叫应冉的护卫知道得最清楚。
  安逢道:“我不想让护卫们知道,我们大半夜叫热水会不会也奇怪了些。”
  凌初不在意地说:“横竖你要擦药,有何奇怪的?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谁敢说半分不是?”
  他想起什么,脸色微沉:“你还想瞒着义母和安姑母?”
  安逢吓了一跳:“难道不瞒着吗!义兄你已说了?”
  凌初瞧安逢这激烈的反应,面色不豫:“我明日便去说。”
  安逢还在犹豫:“可我们昨日才说通心意……”
  原来还不想给他一个名分呢……凌初心中略有不满,但他不想逼迫安逢,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安逢见凌初似是不悦,翻过手去抚摸凌初的腿,“义兄……我只是觉着……”安逢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不想让凌君汐和安诗宁知道。
  明明姑母是知道他心悦义兄的,可等到了真是那么一回事,他又说不出口了,而且就是不想说,没有其他理由。
  安逢想起个不大不小的事作以推辞,小声道:“义兄,你忘了么……我如今觉着我才十六岁呢,给娘亲和姑母知道的话,也太急了……”
  凌初眉眼微怔。
  安逢已经十九了,可在记忆里,他仍是十六岁时候,那个正等着所有人归京的少年。那些足以让十八岁的安逢无视所有阻碍,主动向他表意的依赖深情,早已消失在那夜冰冷的湖水之中,根本不会让现下的安逢所察觉和体会……
  如今的人对他并无太深的情意,或许只有些许对仰慕和新奇。若不是自己手段强硬直接,硬要得一个机会,安逢是会在昨夜就拒绝了他,而后默默远离……
  方才的亲热,安逢也是害怕且有些抗拒的……
  凌初心中蓦然一痛,如坠冰窖,仿佛自己也掉进了那夜的冰湖,冷透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怔愣许久,久到安逢小心唤他:“义兄?”
  他心思游离,“嗯”了一声,恨不得此刻就说出以往所有的事,当初人主动表意,对自己情深意重,几度纠缠。
  他气血上涌,种种阴郁念头浮上心间,但他怕安逢难为情,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压身去触碰安逢的脸,很浅淡,没有一丝情欲,就只是想靠近亲一下。
  安逢以为凌初将这话翻过了,心中欣喜,更被这难得纯真无欲的吻给打动了,心扑通扑通地跳。
  “而且今夜的……那些事,于我而言也有些过了。”安逢说着,看了眼凌初脸色。
  凌初心中苦涩,垂眼:“你不喜?”
  安逢趴在床上,将脸转向另一边,对着墙:“我不喜欢你看我那儿……”让他觉得很羞耻,太害怕。
  凌初坐在床榻边,目光幽深,又看向被褥遮盖的臀尖。
  安逢似有所感,又转回头来:“义兄又看!”
  凌初神色镇定地否认:“我没看。”他又问,“只是这个不喜欢?”
  “只、只是这个吧……”安逢红着脸,别扭地盖好自己的腚,遮得严严实实的,“话说回来,义兄你喜欢失忆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凌初道:“有何不同,我都喜欢。”
  安逢也不纠结,因为他觉着两个都是自己,他并不会争个高低,不过他忽然想捉弄凌初,指尖戳着凌初的腿,亮着桃花一般艳丽的眼瞧着凌初,哼哼道:“贪心!义兄必须选一个更喜欢的!”
  凌初被他戳得发痒,更被安逢这浑似撒娇的语气撩得心痒,他看着面颊粉红,几乎赤身的安逢,心软得快化了,可身下又硬了……
  安逢没有察觉到凌初腿间的反应,还在催促回答。
  凌初道:“都是你,我都喜欢。”
  安逢听了心里喜滋滋的,其实这问题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没有意义,他只是想再听一遍凌初的心意,于是也不再问。
  凌初继续擦药,安逢静静趴着,把玩着凌初另一只手,渐渐十指相扣,他觉得凌初温柔的擦药手法很熟悉,令他心安舒适,很快就有了睡意,渐渐眼皮沉重。
  凌初抽开手,找来一条新的薄被盖住他,久久看着。
  情意不深也无妨,从前的安逢都能受得他的冷漠,自己怎会受不得这点挫折?
  既有了这肌肤之亲,他怎能怀疑安逢对他的心意?日久生情,总会等到安逢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一日……
  是自己错过的,只有尽心弥补。
  凌初轻轻吻了安逢鬓边,忽然心有所感,看向窗边的玉瓶,那里已是空无一物。
  时日已过,桃花早已凋谢,今年,瓶中不会再插有桃花枝。
  凌初想起年少时递给安逢的那枝桃花,怀念似地轻笑。
  当年挑选许久才摘的桃花,怎么也没有怀中人的好看……
  凌初粗略擦了自己守卫军衣裳,在一片浓浓夜色下回了自己院里。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笑):(灬oωo灬)看来义兄是禽兽……
  安逢(被凌初这样那样)(泪眼):义兄禽兽……
  安逢:(看到凌初唧唧)
  安逢(瞪眼):(*`n′*)v╰U╯义兄就是禽兽!
 
 
第七十五章 沉心静气
  毕竟和心爱之人亲近做了快活事,度了半宿春意风情,即使心中还有牵挂的事,可翌日早,凌初梳发穿衣,想起安逢昨夜羞意情态,嘴角还会忽而一勾。
  他一路驰马,步履轻快地踏进守卫军营,眉梢都与往日有微妙不同,好似连肩后披风都飘飘荡着潇洒快意。
  戚允慈看着凌初远去背影:“副使今日好似有些不同。”
  袁若全疑惑:“哪里不同?”
  戚允慈道:“看起来似是神清气爽。”
  袁若全更疑惑了:“这样不好?副使不是一向如此?”
  “很好,我只是赞叹一下,”戚允慈沉默片刻,问:“袁军领可知副使有心仪之人?”
  这可问倒了袁若全,据他所知,身边有个对凌初有男女之意的并不是个女人,他挠头:“没有吧,副使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
  戚允慈看了袁若全一眼:“我们守卫军中,不就有姑娘吗?”
  袁若全知道他那话忽视了守卫军中所有的女人,更得罪了戚允慈,他理屈词穷,讪讪点头。
  七日后,大理寺对于万场一事有了结果,凌初看过案卷之后,眉间微动,他唤来戚允慈,问:“这判罚你觉妥当?”
  万场在戚允慈管辖范围内,这案卷是她看过之后再呈给凌初的,后印有一个独属于她的“戚”字印章,代表她对判罚无异议。
  凌初再来问一回,戚允慈也依旧道:“禀副使,属下觉得妥当。”
  凌初道:“其他判罚本使无异议,可那栽赃青风球军的人是被一刀刺死,竟只判了意外。”
  戚允慈道:“据行凶者所言,万场当时混乱,推搡争吵中,他见春末蹴鞠被此人搅局,一时愤怒冲动,扇了他几掌,此人矮小,不敌他手,便欲夺过他腰间匕首,他察觉到,反夺后惊慌着一刀下去就没了命,属下觉着有情理。”
  凌初问:“可有旁证?”
  戚允慈道:“无。”
  凌初将案卷甩至桌案,道:“大理寺审问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就没看出这行凶者为减罚而找托词?”
  戚允慈垂眸:“此人交待罪行之后,惊惧之下,昨夜撞墙自戕。”
  凌初抬眼:“死了?”
  “今早咽的气。”
  “虽说万场之乱非单单因这两人而起,可他们毕竟是源头,如今这源头竟都如此巧合地没了。”
  戚允慈道:“赤日与青风两球军的确积怨已久,各自好他们蹴鞠的人也彼此看不大顺眼,群情激愤之下,动手杀人似是合理,万场鱼龙混杂,往日斗殴不在少数,虽甚少死人,可昨日那回,的确是人太多了,一时之间难以管束。”
  意外在这偌大上京中,几乎每日都会有,可凌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若是恨搅局之人,何不对着林元或是度方殊去?”
  戚允慈顿了顿,道:“属下猜测,应是觉着林元人高大魁梧,他不敢去,度方殊被砸伤之后有一群人护着,他也不敢动。”
  凌初问:“那个砸伤度方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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