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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安逢心怪异地抽痛几下,滋味难言,其实他能理解凌初那时误会他,“那要是我一直记不起来呢?”
  “你若想知道,我讲给你听。”
  安逢不语,心里挣扎纠结,神色也放空了,凌初忽然抬手,拇指食指挟住安逢两腮,轻轻一抬一按,安逢就张了嘴,但他察觉到凌初呼吸重了,又连忙闭紧唇缝。
  凌初道:“让我看看你舌头,昨夜似是被我咬伤,你不记得了。”
  安逢嘴唇微动,说话极快:“嗯,我不记得了。”他说完又立马闭上。
  凌初松了手,手掌贴着安逢的脸,掌心的粗茧摩擦着安逢的脸颊:“那让我再看看?”
  安逢不说话,黑夜中,两人呼吸交缠,仅仅是靠近,凌初就已气息微乱:“安逢,让我再看看……”
  安逢知道,凌初说是再看看,其实就是再亲一亲,方才亲了这么久,还不知他舌头怎样吗?再说,这么黑,怎可能看得见舌尖一道小小伤口?
  安逢心想,不过自己是真的意志不坚,也许遇上义兄,他就没有太多理智,心就容易动摇,是不是失忆时的自己更喜欢了?
  或许义兄是真心呢……他可以信的……
  安逢眼眸含水,微红着脸,伸出舌尖。
  红软舌尖吐露,凌初做做样子地看了片刻,轻声道:“再忍一忍?”
  安逢含糊地“嗯”了一声。
  凌初喘息着轻轻含住安逢舌尖,勾弄舔吻,粗糙的舌面无意间扫刮过敏感的上颚。
  “唔……”安逢细声呻吟,有些受不住,凌初听见了,往安逢上颚来回舔弄,想听更多。
  心意相通的亲吻不同于昨夜的酒醉亲热,滋味更为美妙,两人初始青涩,后来都无师自通,探寻到更舒服的法子,渐渐有了吞咽的水声。
  安逢也去舔凌初的舌面,勾得凌初喉音低沉,欲火愈烈,脖颈都绽出青筋。
  凌初脚步轻移,腰胯贴住安逢,安逢感觉到什么,轻轻推了一下,但很快又沉浸在湿润情动的亲吻中。
  这时门猝然敲响,震得两人一惊。
  “何事!”凌初侧头,面容勉强镇定,语气强压烦躁。
  门外护卫道:“小公子今日喝了酒,送来的解酒汤。”
  凌初开门,半遮半掩只露出一小半身躯,伸手,“给我吧。”
  护卫端上,忽然喊了一句:“小公子,这解酒汤苦,可要些糖?”
  “不必了应冉,”安逢在里头答,音色微哑,“你辛苦了。”
  应冉听见安逢声音,神色怔了片刻,不经意地面露酸涩,他忽察觉到凌初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心中一凛,头背生汗。
  夜色深深,很难看出凌初神色如何,但应冉依旧如芒在背,心神慌乱,他恐再露异样,匆匆告退。
  凌初端着碗黑乎乎的解酒汤药,进屋。
  安逢奇怪道:“我只喝了一杯酒,没叫人去熬汤药啊……”
  凌初不说话,将药碗递给安逢,安逢不是很想喝,因为觉得自己没有醉。
  凌初却道:“喝了吧,我不想你又忘了。”
  安逢脸红,喝了一半,便皱着眉头不再喝了。
  凌初接过,仰头干尽剩下半碗,将药汤渡进安逢口中,很快又变成湿漉漉的亲吻。
  苦涩的药味渐渐消散在湿润的唇齿间。
  安逢觉得凌初好似更用力,更激动了。
  可毕竟有了间断,情欲已淡了许多,安逢理智重归,他满脸红晕,推开凌初:“义兄……你、你顶着我了……”
  凌初道:“你也顶着我了。”
  安逢稍稍侧了侧身,道:“那我们不亲了。”
  “好。”凌初抱住安逢,以一种占有强硬的姿态,好像很怕安逢随时跑掉,安逢竭力忽视那怪异的硬挺触感,犹豫了片刻,也生涩地揽上凌初的腰背,脸贴上凌初侧颈,感受他脖颈搏动的颈脉。
  两人安安静静地相拥而立,都无视身下半硬的勃起。
  不知过了多久,安逢缓慢地眨了眨眼,忍住笑:“义兄,好像没用。”
  他反应都快消了,可义兄的好似越来越……幸好自己昨夜玩了个尽兴,能克制住,不然那还得了。
  凌初闻言,笑道:“你可要说清楚,是这法子没用,可不是我没用。”
  安逢心道,就这架势,我怎可能说没用,明明有用得很。
  老是这样也不行,凌初不想误了安逢的觉,也不想显得自己急色,让安逢不悦,他松开安逢:“陪我说会儿话,我等会回屋睡。”
  安逢想问怎不留下来,又觉得这个问题太有暗示的意味,于是“嗯”了一声。
  两人说了会话,凌初最后忍耐道:“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安逢知道凌初回去做什么,不敢说话地点点头。
  凌初心中爱恋之意丛丛繁生,但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安逢,不舍道:“以后夜里若是困了,也不必等我。”
  这就是夜里都要来见的意思了。
  凌初走后,安逢坐在榻边,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捂住脸。
  他想,该要好好感谢那位卖书人!不然他和义兄还要拉扯到何时啊?
  安逢仰躺下去,半是忧心半是愉悦地叹了一声。
  可是……义兄当真是真心吗?
  自己做对了吗?
 
 
第六十八章 万场蹴鞠
  翌日一早,天方破晓,向童受到传唤,来到凌初屋里:“公子。”
  屏风后的凌初梳发束冠,问:“我记得,你是跟在小公子身边最久的护卫,是吗?”
  “是。”
  “应冉品性如何?可有家室?”
  向童微微一惊:“他是府中自小就培养的护卫,品性忠善,正直守礼,年方十九,尚未成家。”向童将“正直守礼”四字加重。
  与安逢同龄。
  凌初穿好衣裳,眼底隐有不悦,走出屏风后,掩盖住心绪,他听出向童的意思,只是看了人一眼,“此人跟了小公子多久?”
  “若是加上他待在我身边的时日,应有五年余了。”
  五年……远在他回上京之前……
  凌初昨夜见安逢只听声音就能认出人来,后又看出应冉神色的意味,几乎瞬间妒火四起,气得要命,又有些微妙的庆幸……
  凌初又问:“他值守哪些日子?多是白日还是黑夜?”
  向童一一作答,应冉值守并不频繁,白日黑夜相当,也没什么特别。
  凌初眉心微动,既是府中自小培养的护卫,那就证明十分可靠信任,为了安逢安危,他也不该为着一己私欲随意安排,是自己被气昏头了。
  既然正直忠善,那留下这个人对安逢利远远大于弊。
  凌初又问了几句,最后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吧。”他起身,要去守卫军营。
  向童紧随其后出了院子,又赶到应冉处,对着人一顿数落:“都让你莫给小公子端解酒汤,偏要去。”
  应冉道:“小公子喝多了会头疼,我给他端碗药而已。”
  才喝了一杯酒,怎用得着解酒?向童摇头:“若是旁人,我不会劝你,可人是公子,你懂吗?任何人都插不进他们两个之间。”
  应冉失落道:“我懂,我只是……”应冉话语未尽,却难受得说不出来。
  向童见他此般模样,叹气:“你可还想当小公子护卫?”
  应冉急道:“自然是想。”
  向童道:“公子方才传唤我,问了你的一些事。”
  应冉面色一白。
  向童冷着脸:“公子久历沙场,如今又在京为官,你这点心思,对他来说不难看透,他未说什么,可心底定是不快的,你守好本分,莫想其他,这样对谁都好。”
  向童道:“今日仍是你值守,去吧。”
  “是。”应冉松了口气,勉强打起精神。
  在凌初去守卫军营的时候,安逢也已晨起拉弓,他昨夜兴奋许久才睡下,就连梦也是多彩的,梦里闹了半宿,好似根本没睡,可醒来竟然精神百倍,手臂比平时还有力。
  安逢想起昨夜的亲热,拉着大弓不动,看着箭靶痴痴地笑。
  “你笑什么?”
  安逢忙收起笑,见江晟不知何时来了练武场,在远处疑惑地看他,“笑得一脸蠢样。”
  “你今日怎没去守卫军?”安逢问他。
  江晟道:“今日我休沐。”
  “哦……”安逢问,“那你知道义兄何时休沐吗?”
  江晟啧道:“他那忙劲儿,就算是休沐也是会去守卫军的,一日也会被他逼得只有半日吧。”
  安逢心底失望,也不忍凌初难得的歇息被自己占了。
  “你今日来找我,要我跟你出去玩?”安逢说着,射出一箭,直中靶心。
  “聪明!”江晟看他射完一箭,才走近说:“我听守卫军里的人说,今日万场春末蹴鞠,名角打阵,定很精彩!想不想去?”
  “万场的蹴鞠啊……”安逢不是很想去,“我听说过,那里人很多啊,我去又要带帷帽,闷得很。”
  他十三岁之前,只要是出府,就都是戴的帷帽,虽然如今不怎么戴了,但去人多的地方还是会戴上,可能是安诗宁带给他的习惯。
  江晟道:“今日这么好的天!我们顺道去你常订的朝风楼厢房吃饭,你整日闷在府里多没意思,拉弓射箭也总要有个度吧。”
  这日光明媚,的确是个好天,安逢被他说得心动,但还是犹豫:“我都将朝风楼那房给退了……”
  “那我们去吃其他的,这上京中又不止那一个好酒楼。”
  安逢奇怪看他:“你今日怎这么想去看蹴鞠?忽然喜欢上了?”
  江晟与安逢并肩:“欸不瞒你了,我是听他们说万场今日这场除了名角,还有些特别,要戴上……这个面具!才能入场。”江晟变戏法地拿出一个赤面獠牙,比在脸前。
  那是个只露右眼的残缺面具,鬼怪面容,左眼流着红血,瞧上去凶恶可怕。
  这是凌君汐从前所戴的面具,上京百姓争相模仿,蔚然成风。
  不过这面具只存在于凌君汐早年打仗时候,现早已不戴了。
  安逢挑眉,放下弓箭,接过面具:“万场是何人当家?竟借娘亲的名声赚噱头。”
  “我是觉着你会想去,你就不想看看近万人都戴着将军面具的场面?”
  万场之所以称作万场,是因为它场子大,可纳万人,周围阶台鳞次栉比,排列齐整,从内往外渐高,若是坐满,便极为壮观。
  安逢道:“府里有一真的,何必去看那些假的。”
  江晟闻言,面色失望,忿忿道:“平常的蹴鞠赛可没有这场面,都不会满人的!你不去算了!我就跟我哥去凑热闹!”
  安逢瞧江晟气愤的样子,心底倒是内疚了,人好心好意找他来玩儿,自己还扫了兴。
  而且他好像对江晟说不了拒绝的话……
  安逢看着这面具,笑道:“你说得这么好,我倒是真想去看看。”
  “想去?”
  “走吧。”安逢放好弓箭,取下扳指,包好发巾。
  府门口,马车已经套好,江连早已坐在马车里等候。
  安逢道声:“承衔哥。”
  江连颌首:“小公子。”
  安逢总觉江连对他似是冷淡,于是路上有些局促,并不怎么说话,江晟未发觉异样,一直喋喋不休。
  江晟说道:“我轻功好,若是自小练,我肯定能成精于蹋鞠的儿郎!”
  江晟总对所有事都有兴致,想什么便去做什么,见一个就又想一个。
  江连道:“那眼门小,又有数丈之高,能在万场踢蹴鞠的人个个都是腿功了得,你去了,虽因轻功好不至于落底,但也不大可能出挑。”
  江晟努努嘴:“总是说实话,哥就不能说好话激励我?”
  江连道:“你这般自信,再激励还得了?”
  江晟“切”一声,不再与兄长斗嘴。
  安逢等人坐着马车,随意去了家酒楼,和护卫们吃饱喝足后,才前去万场。
  万场地方大,许是财大气粗,竟不在郊外,而是在城内一处,旁有数处茶肆客栈,店肆商铺,人来人往。
  天高路阔,仅是在途中,安逢就已见许多人戴着同他手里一样的面具。到了地方,还有戴着面具的人叫卖炒货凉饮,下赌注,买赔率。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安逢跟着江连江晟绕过高墙,进了万场,纵使他想到人多,也不禁咋舌。
  “人”的味道和喊声扑面而来,安逢都懵了一瞬,算是知道为何有三面高墙挡着了。有人抽烟袋,喝大酒,吃炒货,地方即使开阔,也被这么多人显得拥挤起来,乌烟瘴气,混乱无序。
  上万人都戴着同样面具的场景的确震撼,安逢一时失语,他摸了摸脸上象征着名将凌君汐的面具,笑了笑,心底有几分与有荣焉的自豪。
  场地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有青壮男子,有高髻妇女,总角儿童,甚至还能瞧见几位上了岁数的灰发老人,声音嗡嗡,嬉笑调情,怒骂推搡,但也勉强算各坐各的位置。
  也有许多人进了万场就将面具取下,但比起整个场的人来说,已算是少数了。
  这种地方安逢从未来过,于他很是新鲜,他去的最出格的地方,就只有那倒卖禁书的书铺而已。
  戴着面具的安逢好奇地四处打量,江晟也同样如此,来这里的也不乏好蹴鞠的贵人富商,于是三人并不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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