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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岁珠想了想,端上两碗药,道:“许是小公子是酒喝得太多,睡了一夜脸肿了,喝了解酒汤会好些的。”
  竟是义兄伺候他洗漱的……安逢抬头,迅速地将两碗都喝净,而后痛苦地捂着脸:“太丑了。”安逢说着,舔了舔上颚,发现自己舌尖上的伤又裂开了,都两三天了,自己怎还是个大舌头。
  话又说不清,脸也这么丑,这让他如何见人?还是就待在屋里算了。
  安逢苦闷地想,原本还说今日精神好些出去走走,拉拉弓箭。
  昨夜……昨夜江连哥好似是说他从前不好好练弓箭来着,本来就是自己懒惰,今日怎么也得出去练练,结果大醉一夜,脸肿成这般模样……
  安逢问:“岁珠,我昨夜可有荒唐醉态?”
  岁珠忍俊不禁:“小公子忘了?你昨夜在湖边跳来跳去去,幸而公子拉住了,不让你乱跑,将你拉进了屋呢。”
  听岁珠说起,安逢有一点印象,可很模糊,他面色微窘,不过因为脸还未消肿,倒看不出来:“义兄不会在我这里待了一夜吧?”
  岁珠道:“这岁珠倒不知,不过我今早看院里护卫少些,昨夜公子应是宿在小公子房里的。”
  安逢神色紧张起来。
  他失忆后第一回喝酒,不知自己酒后模样,岁珠走后,安逢立马拿出藏好的钥匙,查看自己床下的暗柜,看所有东西都未变化,安安静静躺在各自一处,他仔细清点一遍,才放下心来。
  幸好,他应没拿出来把弄,玉势还在……哦不对,是义兄没发现玉势……之后只要不认便是,咬死了成端云的话都是假的。
  玉如意?什么玉如意?玉势?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安逢锁好了暗柜,将钥匙放在垫褥最底下。
  既然无事做,那便打发时间了,他走到书架前取了本书,小心地拆开包书的软布,看起了话本,他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来,那卖书人许久都没来了,上京里偷卖禁书的书铺也关了,以后他去哪儿买新的话本呢?
  安逢看着这话本上的字:桂花情。
  话本里说圣成帝喜桂花香,宫里处处都种的桂花树,他从前以为是话本胡诌,后来问过娘亲,竟还是真的,天下名桂,宫中尽有种。
  那金秋一至,宫里该多香啊……
  安逢翻开一页,边看边在心里胡思乱想,还真想闻一闻见一见,他还没进过宫呢,也不知道宫里可有比他院里还好看的桃花树?
  *
  日侧阳斜,早已过了晌午时分。
  未时,守卫军营。
  袁若全叩门:“副使。”
  “进。”
  凌初早先便来了守卫军营批审案卷,后又去了大理寺和刑部,方才归来,还正用膳食。
  “何事?”凌初喝了一口乳鸽汤。
  袁若全俯身前去耳语几句。
  凌初听是成端云的事:“就让他痛着,吃些苦,下回再审。”
  袁若全压着声音:“他疼了一夜,她们不知是何毒,担心人会死了……”
  凌初未动一点怜悯之心,可他记着段禀知带的凌君汐的话:要成端云归顺安逢,若久不从,杀之。
  死士口头倒戈,背地反水很常见,那夜看成端云与安逢的相处,两人似是相熟,比自己还熟……义母她们是比他多知道些什么,才会笃定成端云归顺吗?
  凌初道:“他说话只有三分可信,先熬他些时日,再问他招还是不招。”到时候再让安逢去做这个好人。
  袁若全点头退下。凌初几口吃完鸽子肉,用膳完毕后简单漱了口,便就继续处理事务。
  今日他并不忙碌,可还是被一些临时的琐事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凌初脸色未变地处理完,提衣起身,马早已在外套好马鞍,凌初翻身上马,轻扬马辔,动作干净利落,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有人问袁若全:“今日副使府中有事?”
  袁若全看着已经消失的一人一马,摇头道:“不知。”
  袁若全既是守卫军军领,也是将军府的人,平日里多是两人同归,甚至是袁若全先回府,凌初在守卫军营过夜。那人随口一问:“你今日值守?”
  袁若全哪儿能说自己可能被人忘了这话,他挠挠自己的短发脑袋:“不,我在营中还有些事。”
  夕阳落下,薄暮时分。
  凌初驰行到半路记起袁若全,可他又觉着中途折返去找人有些怪异,他归心似箭,便还是赶回将军府。
  赤黑肩袖,卷云金纹,衣角绣着金丝飞鹤,凌初脚快,一路生风,走动之间好似鹤鸟都活了过来,护卫见他装束都未整换,都面色微讶,多看几眼。
  安逢方吃完饭,在桃花树下信步走着消食,他根本没料到今日凌初回来得这般早,背后护卫唤“公子”的声音传来时,他满眼惊愕,身体僵硬,假装未听见地疾步往屋里走去。
  “安逢。”凌初叫住他,迅速绕步走到他面前。
  “啊,义兄回来了……”安逢连忙假装惊讶一下,低下头,怕露出自己的猪头模样。
  谁知凌初指尖摸上他下颌,往上一抬,又在安逢面露惊讶前松了手:“好多了,没那么肿了。”
  凌初说的是嘴,安逢以为是脸。
  安逢摸摸脸:“义兄昨夜照顾我,受累了。”安逢说完,却见凌初面色微愣,欲言又止。
  安逢见凌初异样,心下一紧:“义兄?”
  凌初抿唇,看他片刻:“嗯,不碍事的。”
  安逢这时才发现凌初装束,与从前安逢见凌初穿的有些不同,衣边多了鹤鸟,似与肩边卷云呼应,凌初身姿伟岸,气势肃杀,这展翅的飞鹤倒是揉了些高雅之意,很矛盾,却又融合。
  “怎了?”凌初挑眉,“喜欢这身衣裳?”
  安逢回过神来:“这衣裳好看,衬义兄。”
  凌初微微一笑,不说话。
  安逢越看越口干舌燥似的,移开目光:“义兄今日回来好早。”他看了看天色,还未黑。
  “前几日是我回来得晚,你都入寝了,今日来早些,才能不扰你。”
  安逢之前都是装睡,久叫不应,他讪讪一笑:“是我思虑不周,义兄事务繁忙,还来我这里睡,岂不太难为人了,义兄以后……不用来了。”
  他本来就是拿个借口套话,问些宁家和娘亲的事。如今相处尴尬,他哪能问得出口?只好将人赶走。
  凌初道:“一累下来,我铺天盖地都能睡,还嫌你那小榻?”
  安逢呐呐道:“可今日义兄脸色这般差。”
  凌初眼也不错地看着安逢:“你昨夜醉酒,不记得了?”
  安逢以为是自己醉后失态,折腾了凌初大半宿,顿时脸臊:“昨夜我是烦着义兄了?我、我也未曾料到自己酒量不佳,你们都说我从前喝酒,我以为我是能喝的。”
  凌初瞳仁幽黑,轻声道:“你从前确实喝酒,可从未喝这么多,我该想到的……”想到人可能醒来就忘了,昨夜的惊人之语也只是呓语。
  “这哪能怪义兄?是我贪杯。”
  凌初闻言,笑意勉强,不过他不常笑,这样笑容竟也不显假:“你喝醉了也乖巧,很快就睡下了,未曾烦扰我。”
  安逢放下心,又道:“那也多谢义兄照看,我听岁珠说昨夜我在湖边跑来跑去,我以后还是小酌几杯,怡情为佳。”
  说多了酒也不好,安逢总想起凌初从前送他的酒,是被成端云下了药的,他心里羞恼,难以面对,这几日他心乱如麻,如今凌初猛地一出现,让他还有些埋怨起来。
  他狠下心,道:“义兄……那日成端云说的话,我是真不知道,我视你为兄长,怎可能会有那样龌龊的心思!都是他信口胡言,用以离间你我,你可千万别信!”
  这话听得凌初心都冷了大半,他嘴唇微动,好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似的,说了个:“嗯。”
  “那玉什么的,我也见都没见过,他定是知晓你在门外,胡言乱语好让我自乱阵脚。”
  凌初也不信成端云什么玉如意变玉势的话,他送给安逢的玉如意是较大,可那形状和模样做成玉势,确实是不可能的。
  他问:“那我送你的玉如意呢?”
  安逢早已想好说辞:“不知道呀!说不定就跟玉英刀一样,我不知放哪儿了,兴许过段时日又自己回来了,成端云定是猜的。”
  安逢低下头:“可是你送我的酒……那酒我可能是丢了吧……”
  那酒的去处,凌初心知肚明,他也知安逢聪慧,应是猜到元宵那夜的前因后果,此时说这话是何意。
  安逢不想认喝下酒后发生的事。
  因着药性而亲热,被人赶走,独身离去,意外落了湖,这对十六岁的安逢来说,极其丢脸,很难接受,更何况他如今根本就对自己无意,能主动说起,都已是极为不易。
  安逢不想说开说明白,想把所有都否决掉。
  凌初沉默一会:“我也未见你喝过那酒,你说的有理。”
  安逢紧绷的脸色松了些,他想起自己的梦,被凌初狠狠推开的画面让他心里一痛,眼眶骤然一红。
  不承认,以后和义兄相处好歹是兄弟,若真承认了,怕是像梦里那样会变成仇人,义兄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才附和……
  安逢吐出一口气:“多谢义兄。”
  这一口一个谢的,好似凌初帮了什么大忙一样,凌初脸上都有了愠色,但他立马就掩了过去,面色平静,透着冷意,他心中怒火喧嚣,烧得他灼热难受,这怒不是对安逢的,而是对他自己的。
  他恼怒自己的迟钝,愤恨自己的错过,明明早已动心,却没有看清,也出于莫名自矜,气安逢不自重,顾忌将军府,顾忌很多很多,所以不肯接受。
  他如今常日待在守卫军营,不久更是要去边疆,归期不定,安逢说不定会瞧上其他人,还有院里护卫,与安逢日夜相处,近水楼台。
  等他回上京,怕都是能当真兄长了!
  凌初一笑:“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字。”他拍了拍安逢的肩,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哪怕心里都要气疯了。
  安逢即使是心中苦涩,但整个人也都放松下来,他放下一桩大事,心口轻了,笑着点点头。
  是夜,夜幕低垂,星月无光。
  安逢茫然躺了一会儿,还是无睡意。
  今后,是真的只能和义兄做兄弟了……他虽一直未曾期望有结果,可心里那丝幻想总还是存在心底,时不时地出来挠一下。
  以后不叫义兄了,叫兄长吧……
  想到这里,安逢心都痛了一下,针扎般地刺痛,他对着黑夜轻轻叫了一声:“兄长……”一滴泪落入鸦黑的发丝。
  安逢忽然坐起身,摸索着找到小钥匙打开暗柜,在小的和大的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抓起那根粗大的。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想着他……安逢红着脸缩进被窝。
  今日义兄穿着那身可太好看了,宽肩劲腰,俊美无双,三年后的义兄,似是因久居高位,有着威严和压迫的气场,更有韵味了。
  嗯……
  安逢喘息着拿着玉势,裹紧被褥,就好像有人从背后拥住他,带着火热的情欲,在他腿间轻柔地来回抽插。
  安逢都不敢唤出“义兄”二字,只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叨:
  义兄……义兄……慢一点……
  可以进来了……
  安逢都快被自己淫荡的想象羞耻到晕厥,可手上还是不太敢将那个大家伙插进,他还记着上回的疼。
  他慢慢磨蹭,一心沉浸在青涩的情欲里,根本未发觉窗边的动静。
  直到一个黑影走近,他才惊吓出声。
  这个人……为何又来了!还又是这种时候,搅乱了他最后跟义兄的……
  安逢脸皮涨红,又羞又气,嗓音还有些嘶哑的欲:“你又来做甚!你不是不卖话本了嘛!”
  那黑衣人站在屏风旁,静默片刻:“我昨夜也来过,撞上了你义兄。”
  安逢一惊:“你们……”
  “我看见他亲你了。”黑衣人开门见山,他指着屋里那个不大不小的桌子,声音沉沉。
  “他将你压在桌上亲。”
 
 
第六十六章 寻个由头
  安逢面色乍然一变,震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从窗外瞧见,一清二楚。”
  安逢脑子纷乱:“你定是瞧错了……”
  义兄怎会来亲他呢?怎么也是他强迫义兄吧!
  凌初见他还不信,加了把火:“他咬你咬得狠,看你嘴肿了都不停。”
  安逢脸红耳赤,他嘴唇肿成这样是因为义兄?!
  可在之前做的梦里,义兄是推开自己的,要不然他今儿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急于撇开关系,难道那只是梦而已,不是之前发生的事?
  义兄也对自己有意,那他醒来失忆,为何骗他爱慕女子?元宵夜自己落湖又是因为什么?那酒是自己真的丢了?
  还是……只是义兄醉糊涂了……
  安逢下意识舔了舔唇,神色变了又变,又震惊,又不解,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羞涩。
  可瞧在凌初眼里,便是受人欺辱的不敢置信。
  他担心自己说过了,反倒让安逢觉着他浪荡,便刻意冷了语气道:“他趁你酒醉轻薄,品行不端。”
  安逢自然听不得人编排,当即为凌初辩护,但他显然未想好说辞,磕磕巴巴:“义兄他……为人正直的,只是一时酒醉,情迷意乱,才……那般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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