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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怎么会是个男人压着他啊!
  安逢本以为是意外,可谁知后来,他梦见的一直都是精壮的男子,每每醒来看着胯间的湿痕,他都想把底下那根孽物剁掉算了,或者自行了断,免得丢了将军府的脸。
  他不仅无能无才,是将军府的污点,若是传出去自己是个断袖,岂不是更让母亲蒙羞,让人贻笑大方!
  他不敢隐瞒,于是红着眼去找了姑母,结结巴巴对安诗宁吐露最隐秘的梦境,最真实的担忧,最害怕的后果。
  安诗宁见他慌张地边哭边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听完过后,不过是讶然一笑,眼角显出些温柔的细小纹路。
  她垂眸看着安逢,温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你是将军府的公子,有倚仗,若真是断袖,也没什么。”
  安逢趴在安诗宁膝上,听着姑母的安慰,心里好受些了。
  可是……
  安逢嗫嚅道:“姑母不觉得我会丢将军府的脸吗?”话刚说完,他便察觉到放在头顶上的手拿开了。
  他仰头看去,却见姑母神情微微哀伤,但烛光太暗,他又觉着是自己瞧不清。
  安诗宁静默良久,才道:“姑母不想骗你,这对于外人来讲,或许是丢脸的,但我不会嫌。”
  安逢心想,那好办,那自己瞒一辈子,不让外人知道便是了。
  后来,凌君汐归京,也知晓他喜欢男人,也未见半分怒意,更遑论反感,仍是那般神情冷冷,只是眼中微微惊诧:“安逢,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你如今还小,许多事都想不清楚,待你长个一两岁,日后想明白了,真觉得自己是了,再来与母亲定论,在此之前,莫要好奇尝试,我会找人教你的。”
  凌君汐这话,无非就是叫他莫随便去寻些刺激,走了歪路。
  安逢虽然年纪小,但也听得懂这些话,不然也不会自己就开了窍,知道自己龙阳断袖。
  他那时心想,娘亲果然非凡啊,所思当真不同于常人,古往今来,谁会找人教自己儿子龙阳之事,不打断两条腿便算好的了。
  他连连点头,就算再好奇,也只是买些话本来瞧瞧,或者偷偷买避火图来看看。
  这些小动静瞒不了凌君汐,她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还让兰漫搜罗着买来几本好的让他瞧,安逢拿到图卷时,已是面红耳赤。
  入夜后,他在被窝里捧着夜明珠,借着明珠光辉翻图来看,虽然画面精致,但与凌君汐找来的人教他的感觉不同,他匆匆看了几眼就觉不堪入目,忍着羞耻翻完一本,实在是受不了了,便红着脸,好好把每一本放进床下的暗格中,很少再拿出来过……
  即使外人觉得凌君汐待亲儿冷淡,但安逢觉得母亲只是性子使然,又因为是武将,不常与自己相处,实际上是待自己好的。
  他不想做的事,凌君汐问清原因,对他讲了道理后,便再也不勉强,她以平等姿态与安逢谈话推心,安逢不知有多安心。
  安逢从醒来以后,就未见凌君汐和安诗宁,心里空落落的,他极想念这两个血脉相连的亲人,脑袋也因为回想往事,越来越疼,疼痛和思念并在一起,让他不禁泪蒙双眼。
  这三年,定当是变了许多,他崇拜的义兄是英姿勃发的少年,怎变成这个骗他的老义兄?
  自己喜欢男人,又没碍着他,怎地还要来罗织谎言来骗他喜欢女人,又不是喜欢——
  安逢一下想到什么,泪又缩了回去,他愣愣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微变,脑中闪过种种绮思旖念。
  开了窍后,他长到十五六岁的年纪,确实是对义兄有过一些心思的,偶尔做梦也梦见过……
  凌初十八九岁时,俊朗少年,何等英姿。安逢心存仰慕,渐渐就生了那么一点儿朦胧情愫。
  可是凌初是他的义兄,他后来是硬逼着自己压下这点旖旎情思,一心要将凌初当兄长,也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说出这少年心思。
  他们两人是兄弟,虽是名义上的,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等违背人伦之事
  安逢心头杂乱。毕竟三年岁月,会不会他还是放不下心思,情意渐浓,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对义兄表了心意……
  对了!
  安逢的心怦怦跳得极快。
  那嘴唇上的伤……
 
 
第七章 雕琢细致
  不会吧……
  安逢僵硬地抬起头,悄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凌初,他正手置膝上,微微皱眉,垂眸思索。
  凌初面色沉肃,可唇上那一道血痂实在是碍眼,安逢看着凌初嘴唇开裂的伤口,隐隐的血丝,脑袋一阵眩晕。
  这样的伤,总不会是别人打的吧,再说了,当年义兄在府中无人能敌,如今三年过去,还能有谁给义兄留下这样的伤,看这伤,更像是被人狠狠咬了一下。
  义兄唇上的伤,是自己扑上去咬的吗?告白真心不成,恼羞成怒,就想要强行占义兄便宜吗……
  安逢看着那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却不敢相信自己真会这么做,他拼命回想,脑袋却更疼了起来,甚至好似扯动眼球,令眼前微微发蒙发白。
  他恍惚看见凌初舔走唇上血丝,像是又注意到他目光,忽然抬眼看来。安逢与凌初眼神相触,那目光沉静冷淡,好似又带着无奈,看得安逢心中一颤,也一痛。
  安逢面色微红,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口,凌初却看出他难堪,沉声道:“安逢,是我不该骗你。”
  凌初呼吸缓缓:“有一日我在你房中,看到了关于龙阳断袖的书籍,心中起了疑心,你忐忑地与我坦白,我却对你恶语相向,说了许多过分的话……”他看着安逢,面色既有恰到好处的厌恶,又有真心的悔意歉疚,看来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安逢静默不言,心里却有些信了。
  自己憋了这么多年,除了娘亲和姑母,就无人知道他这些隐秘的事,被义兄意外发现后,迫切想要承认,挺像自己性子的。
  更何况那点萌芽的情愫,微弱的暧昧,实是少年心思,他实在想象不到自己后来会有那么喜欢义兄,痴狂到违背伦理,不顾颜面,硬要强吻。
  凌初见他信了,抚唇一笑:“我嘴上的伤,你也瞧见了,你喝醉,想打我一拳,我自知内疚,无意躲开,你却准头不足,捶在我嘴上,便嗑成这样。”
  “我不知义母已知晓你的事,瞧你失了记忆,便自作主张编出话来骗你,此事是我不对,我对你口出恶言,实在是因一时气急,难以接受,这也是我不对。”
  安逢听着凌初的话,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丢人,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凌初定是看低他。
  他还不如干脆认下那买胭脂的事呢,也不用听到这样的话。
  安逢小声道:“义兄不必如此……”他环视屋里的人,讪笑一下,笑容还有些难过,“你们接受不了,是常人反应。”
  卢行义闻言,又是叹了口气。
  凌初嘴唇微动,似是想要对安逢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平淡地别过眼神,什么也没说。
  凌初等一行人离开后,安逢伤心地想了许久,在床上翻来覆去,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他挠了挠心口,起身喝水。
  一大口温水灌下后,总算觉得缓了些,他躺回床上,忽地想起自己床下藏着的避火图,心想三年过去,不知还在没在,自己可看完了?
  他摸了摸床头,没摸到小钥匙,又一寸寸摸到床尾被褥底下。
  不在?
  安逢掀开被褥找,趴地上看床下,跑屏风后的隔间去寻,都未找到,他甚至还发现自己的话本没了,话本不在还好,或许是自己看腻了……
  可钥匙呢?会不会是自己随身带着,落湖时掉进去了?
  随身带……对了!他的玉英刀呢?
  安逢急了起来,又开始找他的佩刀,这隔间于他而言有些陌生,许多摆放位置都不相同,找起来晕头转向,束手束脚。
  他看到了架上几壶酒,看到了案桌上摆的瓶花,玉瓶花枝,竹筒寒梅,好一番意致。几张宣纸被压在砚台下,安逢歪头一看,纸上是满篇的“静”字。
  嗯……这三年自己变得文雅起来了。
  安逢拿起纸来正要细看,指尖却触到摸到了一块硬物,他掀开一瞧,才见一个熟悉形状的黄铜小块。
  钥匙怎放在这里啊?
  那钥匙似有磨损,安逢小小惊讶一下,但也未在意,毕竟是三年之久,期间用的次数或许会多些。
  安逢跑回床边,掀开厚重的床帘,熟练地摸到床头偏里一角的暗柜,摸着锁孔开了锁,这小小暗柜是他自己悄悄凿开的,粗糙却有孩童趣味,里面藏着他自小珍爱的玩具,后来,便是他难以启齿的书卷。
  这三年里,他又会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又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安逢对自己的好奇期待胜过了方才的烦忧,他兴冲冲地抽出暗柜,却一打开,便就傻了眼。
  倒不是书少了,避火图没了,而是……
  图卷更多了,书也更多了。
  还、还有……
  安逢脸通红,瞪着眼睛看着那根雕琢细致的物件。
  这、这根玉势是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啊!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对自己愤怒)(不肯承认):啊啊啊啊啊!(ノ`′)ノひ 这肯定不是我的!
  不久后……
  安逢(握着):(盯)(慢慢脸红……)
 
 
第八章 珍贵玉刀
  暗柜里不仅图卷多了,还有些旧了,安逢一瞧,便知定是自己时常翻阅,才会有这样的痕迹。
  安逢略略查看一番,竟还发现一些图页被折起,写了标记。
  “或可一试。”
  “看起来疼,不要。”
  “这也太粗了。”
  “些许恶心”
  安逢一会儿看看这字,一会儿看看那根浑像真物一般的狰狞玉势,满脸震惊,不可置信。
  他竟变得、变得这般坦荡,要用这等物事了吗!
  会不会太粗了些啊……
  安逢心里抗拒,碰都不想碰,但他看到放到暗柜里更深处的玉英刀时,又连忙撇开那根玉势,面色变成了讶然疑惑。
  玉英刀怎在这里?
  这可是他十五岁生辰时,娘亲送给他的生辰礼。
  此刀约为五寸长,与平常兵器对比,显得小巧精致,它白玉为柄,夺目宝石和纯金镶嵌其中,组成一片金丝花纹,仔细看,最正中便是一个小小异形安字,刀身也与刀柄相应嵌着纹路,刀鞘纯金镂空,两侧镶着极海的珍珠。
  这把刀十分漂亮,无论用料还是技艺,都是上等,价值千金。
  凌君汐生活一向清简,与京中王公贵族,簪缨世家奢靡之风格格不入。
  送这样一把奢侈的玉英刀,实在与她行事作风不符,与其说这奢华的玉刀是武器,不如说是一种身份象征,于安逢十五岁生辰之日送给他,好似是为定众人蠢蠢欲动之心,也是为了让安逢安心。
  那时凌初被凌君汐收为义子,安逢和凌初却被屡传不和,还有凌君汐不喜安逢,偏私于凌初的风言风语。
  众人都道,凌君汐已有了亲生儿子,收凌年为义女,还要收凌初当义子,又不是没有亲儿子,以军功争得的家业日后到底是要给谁?这难道不就是隐隐打压安逢?
  安逢十分信任凌君汐,但那时他年纪小,听偏信偏,他从小便就对军法兵制毫无兴趣,也自知不是能领军打仗的料,唯有箭术还算比常人厉害,却也离凌君汐的标准甚远。
  母亲收了个义子,即使事先同他商量过,他也并不讨厌凌初,但这个义兄实在太亮眼,安逢确实有些郁闷,不大高兴,于是日渐消沉。
  于是凌君汐令专人造了把玉英刀,生辰时送给了安逢,以示对安逢何等重视,无人可动亲儿地位。
  安逢很喜欢这刀,几乎日日挂在腰间,练武时都不舍得用,还要每日夜里将它取下,用最精细的棉布擦拭干净后,再放在靠里的床头边,就连沐浴,他也要放在能看到的一角。
  这是他珍爱之物……不是玩具,乃防身之物,于他而言很是特殊,所以他绝不会锁在暗柜中,不见天日。
  那怎会在这儿?
  安逢拿起玉英刀看了看,发现刀柄有一处磨损,上面的‘安’字也少了一点!
  竟丢了一颗宝石!
  那宝石虽然小,但经过特殊锻造打磨,为了花纹呈现,借光闪烁,切面极细致,都是一颗颗精致的紫色菱形嵌入其中,这样丢一颗,他要花多大价钱才能再找一颗磨来一模一样的!
  安逢有些生气,怎自己这么蠢?
  不自量力与义兄争执,醉酒跌进冰湖染了寒,如今还有他最珍视的玉英刀,都少了一颗宝石!
  这三年自己都在做些什么?买玉势,看春宫吗!
  安逢手一甩,狠狠关上了暗柜,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许久后,心中才觉茫然害怕。
  所以这三年里,自己到底变成了一个怎样的人?
  买了床笫私物藏着,醉酒打义兄,弄坏了玉英刀……这些种种,都是自己难以想象的错事。
  那他还做了什么事?那些事又严重不严重?
  自己不会去了南风馆,养了几个小馆吧?
  不会的不会的!
  他、他买了玉势,就是为了不去外面厮混的!
  再说了,娘亲知道了定会勃然大怒,自己怎会全须全尾地在这儿……
  安逢扭了扭腰臀,又大着胆子隔着亵裤摸了摸。
  好似没有异样,可他想起暗柜的玉势,又觉得好像有,他也弄不清楚,但总之还是松了口气。
  自己应该没有在外面乱来吧。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袁若全(检查一遍):嗯……应该没落下的。
  袁若全(确定):副使!属下绝对没落下任何一本!
  袁若全:(交给凌初厚厚一摞话本)
  凌初:(放下心)
  夜里……
  安逢(打开暗柜):(////)看春宫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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