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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凌君汐自年少时便征战四方,即使再厉害,也不免落下些伤病,安逢不知担心过多少次凌君汐晚年。
  暂时见不到三年后的娘亲,安逢心里本有些失望,但听凌初说凌君汐近年过得不错,有一处宅子,整日伺弄花草,深居简出,远离朝堂纷争,无拘无束,还带着姑母逍遥玩乐,过得潇洒,不禁心里也跟着开心。
  他虽然不通军事,远离朝政,但也知凌君汐缮甲兵,通军事,战功奇伟,功绩彪炳,当今圣上面上就算再大方,不全收回将才军权,但心里定是忌惮的。
  都城守卫军只让凌初掌管一半便可见谨慎,说不定将他留在都城,也是为了掣肘凌君汐。
  安逢心里还有许多要问,江晟江连两人呢?兰漫姐姐呢?还在府中吗?卢叔一直心心念念的药堂可开张了?义兄及冠后,取的字是什么,是谁取的?
  可是安逢脑袋昏昏沉沉的,想问也没什么力气问,他忽地注意到凌初嘴上伤痕,愣了愣,正要问,卢行义却一瞪眼,不让他再动再说话,厉声叫他好好歇息。
  安逢喝了药睡下,众人悄声出了门,凌初开口吩咐袁若全去买些胭脂水粉,女子所用之物回来:“去远些的街道买,多花钱,买得好一些,走我私账。”
  袁若全面色微愣,想通其中关窍后,犹豫一会儿才应下,飞身采办去了。
  卢行义望着远去人影,摸了两把胡须,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凌初一眼便也走了。
  午膳过后,卢行义又来替安逢把了脉,心道安逢也并非他初时以为的体弱,好得倒也挺快。
  他面色自得,归功于自己医术了得,笑呵呵地走了。
  安逢用过清淡膳食,又睡了一下午,浑然不觉期间袁若全已悄悄溜进他房里一回,放了许多东西,又拿走了些他这三年来珍藏的话本传奇。
  江晟和兰漫也来看过他,见他还睡着,便又安静地离开了。
  到了傍晚,安逢翻了个身,脸上都已被睡出红印子,他迷迷糊糊一蹬脚,踢到了墙壁,脚心一痛,便惊醒过来,安逢抬腿一看,发现自己长高许多,连睡意都没了。
  他坐起身,摸了摸了小臂后肩,按了按腰腹,心中惊讶。
  这肩颈暗含勃发力量,还有这腰腹上的肌肉线条,绝非一朝一夕所成。
  刚醒来时还未发觉,原来这三年里,自己已长开许多,且应当是勤于锻炼,才有这般身架。
  安逢摸着自己腰腹,翻身下床,脚沾地时,还有些不习惯自己变高了,走得跌跌撞撞,他拿了面铜镜看了看自己如今相貌。
  屋里燃着炭火,不算太冷,安逢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忘了自己还生着病,竟脱了单衣,站到稍远处,半裸站在镜前。
  安逢看着镜中男人修长结实的肌肉,还有浑身的伤痕,面露惊讶。
  他不喜练武,可他身为将军的儿子,若是丝毫不懂,未免丢了脸面,于是他学着了一些,但武功远远不及府中能将,仅作自保。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也知道自己的性子,便更是知道自己吃了何等苦头,怕是日日勤勉,少有断歇,才练得如今这样。
  虽没有军中战士那般肌肉隆凸,魁梧强壮,但对自己来说,却是刚好的。
  还有……身上这还未消去的疤痕,是被人掳走时受的伤吗?这样来看,当年被掳走,自己还受了许多折磨,的确是九死一生,自己一定很疼……
  是谁救的他?最后是如何脱险的?还有其他伤吗?
  安逢一双手摸来摸去,他本是心疼自己受苦,可也因为这肉体于他而言还是陌生了些,又越看越脸红。
  对了!那个地方……有变化吗?
  安逢看向两腿之间,心中蠢蠢欲动,他犹豫一会儿,还是好奇地对着铜镜解开了裤带……
  房门外,凌初正要敲门唤人,却停住了手,他想,安逢大病初愈,极其劳累,现应是仍在安睡,不宜惊扰,于是悄声推门而入。
  袁若全跟在凌初身后,只听见屋里一声慌乱的惊呼,多年杀敌让他警觉,他迅速把住腰间佩刀,却还未看清里头是何情形,便被凌初回身一掌拍出门外。
  即使凌初收着力,但袁若全仍被这强悍力道逼得倒退数步,他抽刀撑地,刀尖在皑皑雪地上划出一道痕。
  这是怎么?
  袁若全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面色茫然疑惑。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解开):(掏唧唧)
  安逢(半光着屁屁):(弯腰正要仔细看)
  凌初(推门)(惊): ! ! !
 
 
第五章 半真半假
  约一刻过后,袁若全见房内再无声响,才小心地进了门。
  屋里氛围奇怪,安逢缩在被窝里,而凌初坐在远处,面色并无异样,他一口一口轻酌着茶水,许是屋里对于他来说有些闷热,大氅已被他解下,随意搁在一边。
  袁若全觉得方才莫名其妙,但凌初不解释,安逢也不出声,他不是蠢笨得看不懂脸色的人,自然也不问,只埋首站在一旁。
  凌初本想责怪安逢不知爱惜身体,失忆前下药,失忆后脱衣,不顾春寒之日,自己犹在病中,还要解了裤子……
  惹祸精。
  凌初当然知道安逢在看什么,也正是因为知晓,才觉万分尴尬,他回想起元宵那夜的混乱,叹了口气。
  安然紧紧裹着被褥,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他默不作声,被闷得耳根通红,还一直胡思乱想,又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所幸卢大夫来观安逢脉象,打破了屋里久滞不语的沉闷,他不知内情,一来就让安逢莫要紧盖被褥,要透透风。
  安逢余光看着凌初,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冷静下来,听话照做。
  卢行义摸了脉后,忽然想到什么,半是玩笑半是打趣道:“等到了三月,小公子及冠,也该娶亲了,可如今一下变到十六岁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安逢,睡了一觉,想起来些没?”
  安逢听了这话,面色赧然,他摇了摇头,接着垂下眼眸,并未说话。
  凌初放下杯盏,默然坐着。
  卢行义继续道:“其他府的公子侯爵到了十七八岁就有相看好的亲事,可将军好似从未记起过要给自家儿子相看,我们将军府的公子,玉质金相,可不比那些王公贵子差,”他拍了拍安逢略微僵硬的肩,“得要让将军给小公子相门亲事了。”
  “也不用急……”安逢埋着头说。
  卢行义只当是安逢害羞,毕竟是失了三年记忆,觉着自己才十六,有些青涩慌张是常事。
  卢行义笑道:“安逢十六时,可有喜欢的女子?”
  安逢抬头,笑了笑:“没有……”
  卢行义笑眯眯道:“真没有?”
  安逢不知为何卢叔忽然问起这些,但他知道卢行义一向如此,就是喜欢逗小辈,他老实作答:“真是没有喜欢的女子。”
  卢行义咳了一声,示意凌初,可凌初不接着卢大夫的话讲下去,反而面无表情。
  但凌初也只犹豫片刻,随即顺着卢行义的话道:“你觉着是没有喜欢的,可只是你忘……”
  安逢打断凌初话语:“义兄你比我还大三岁呢,你娶妻了?”
  凌初未料到安逢问起他来,愣了愣。
  袁若全看着脸色,岔开话玩笑道:“副使整日忙着都城守卫的事,脚不沾地,难以拨冗,副使又性子冷,京中哪个人家敢把女儿嫁到这儿来守活寡啊……”袁若全顿了顿,觉得话说重了些,恐惹得凌初不悦,可又见无人理他,只得干笑几声,“哈哈哈哈……”
  安逢倒是被袁若全的话逗得笑了笑,他心里其实知道凌初还未成家,不然嫂子怎么也该来看看自己的,但他心里总想着要问一问。
  “那义兄可曾有喜欢的女子?”
  袁若全腹诽,小公子你整日缠着副使,哪会有别的什么女子?怕是副使身边连虫子都是公的。
  凌初微微笑道:“未曾。”
  安逢嘀咕:“义兄都没有,还一直问我有没有……”
  凌初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总要看着你定下,才放心。”
  眼看着话越说越偏,卢行义将话挑得更明了些,道:“小公子忘了三年岁月,若是好不容易有喜欢的,却又忘了,那才可惜……”
  凌初接下话头,对安逢笑道:“说起这事,年前袁若全曾撞见你在铺上买胭脂,还一直在看簪饰,那时我便在想你可是要送给谁?”
  “我?”安逢本在神游,闻言一脸惊讶,“我……买胭脂,看簪饰?”
  袁若全点头,作回忆神色道:“我还上前去问了小公子你呢,可小公子不答,还怪我多问。”
  安逢神情茫然。
  凌初缓缓道:“本来我还想着慢慢来,日后再找你打听,可谁知你出了事,将三年的这一切都忘了,也不知你何时才能记起……”凌初叹了口气,“安逢,你对那女子,可还有些印象?”
  凌初眉头微锁,将担忧义弟终身大事的苦恼模样演出了有八分真,叫一旁的袁若全也暗暗佩服。
  安逢结巴道:“我怎、怎会去买那些东西?”
  凌初见他似是信了,心知要加一把火,脸色微沉道:“我也担心你去走了歪路子,学那些纨绔去青楼——”
  “不可能!”安逢失声叫出来,他霍然直起身,脸已涨得通红,许是被羞得,也是被气得,“兄长你也知娘亲给我们立下的规矩,我不可能去混那脂粉堆!更何况我、我……我不可能去的!”
  凌君汐在私德言行一面管教极严,她可以接受安逢性子懒怠,但绝不会允许安逢出入风月赌场。
  凌初看着安逢涨红的脸:“我知你为人,定不会去那些地方,所以才觉着你是年少慕艾,想买些东西讨那女子欢心。”
  他眼眸微垂,喝了口茶水:“我不知那女子是谁,也不知你最后送没送,只知你元夕那夜,独自一人来寻我喝酒,面色似是失魂落魄,我与你饮了几杯,你便孤身回了府,是我疏忽,忘了叫人护你,让你醉酒跌进了湖里,又让你忘了这些事。”
  半分真,半分假。
  元夕那夜喝酒是真,孤身一人回府也是真,意外落湖也是真,只是缘由换了,来时所求也换了。
  凌初这话编得像模像样,就算安逢后来去问府上的人,也定是这样的话。
  安逢看着凌初,神色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闭口不言。
  凌初问他:“安逢可是在怪我未护好你?”
  安逢摇头:“自然不是……我自己掉下去的,怎怪得了义兄。”他声音微弱,“我只是觉着,我没有喜欢的女子,怎会去买胭脂簪饰这些东西……”安逢说完便埋下头,似是惭对屋内众人。
  凌初看着他的脑袋顶:“你都记不清这三年了,怎么觉着没有?”他笑了笑,“安逢可是害羞了?”
  安逢还是低着头:“我就是知道自己没有。”
  凌初听了这话,觉着有些不对劲了。
  失意,醉酒,落湖,听起来是真事,也本是真事,安逢也一向很信任他,可为何这次一直不信?还如此坚定自己没有喜欢的女人,反驳数次……
  凌初脸色微怔。
  若是安逢早就动了龙阳的心思,这个年纪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那他这样编话胡言,只会更让安逢怀疑,觉得被骗,这番失意醉酒的话便怎么也站不住脚。
  安逢要么会觉得是他隐瞒落湖真相,要么就会觉得,只是女子换成男……
  “没有便没有罢,反正也忘了,”凌初反应过来,立马找补,“于你而言,总归不是良人。”
  “本来就没有!何谈忘了?”安逢声音骤急,让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我怎可能给女子买簪饰买胭脂表意,我明明喜欢的是——”
  凌初猛地站起身来,他沉声低喝,警告道:“安逢!”
  安逢一瞧凌初这般急切,便知凌初果然是在骗他,他心里有些怕,还有难以察觉的一丝痛,但更多的是气愤,他委屈却固执地说出最后的话:“是男人嘛!”
  “我喜欢男人,这事阿娘也知道的,她都没说什么,你们还趁着我忘了事骗我,编出这样的事来……”安逢嘟囔说完,也是觉着羞惭,心中带着不满地低下头,再也不看周围人或是失望或是惊诧的神色。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凌初:……
  凌初(尴尬坐下):咳,我以为他是要说喜欢的是我……
 
 
第六章 唇上血痂
  屋内寂静,一时间落针可闻。
  卢行义看着安逢,微乎其微地叹出口气,袁若全瞪大着双眼,小心地瞧着凌初神色。
  这都白忙活了,原来小公子早就喜欢男人了,凌将军也早就知道了。
  凌将军果真不同常人,竟是完全不在意儿子是断袖的么?
  众人各有猜想,安逢却只埋着头,盯着被褥上繁复精致的针脚花纹,后悔自己嘴快。
  但他转念一想,义兄他们之所以骗自己,不也是因为早就知道他喜欢男人,是个断袖,才编出他买胭脂送人这样拙劣的谎话。
  虽然不知他们如何得知,可就算自己真买胭脂又如何?说不定他还是新奇,是买给自己用的呢!
  安逢心里泛着委屈。
  还是母亲和姑母最好了,知道后也没说他……
  当年安逢模模糊糊觉着自己喜欢男人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将军府旁建有男女武场,每月中旬有比武,专供京中将士比练武力,前三胜者按名次依次排赏,以激励练武。
  这武场是凌君汐所建,故安逢也常去男武场看热闹,他看着武场上半身精赤的男人,总觉心中燥热,身体反应奇怪,不像旁的男子那般,会觉得被挑衅而激动怒吼,兴奋观战。
  他还以为自己体弱晒不得太阳,不能久站,直到夜里梦到的是个男人才开始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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