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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凌初言简意赅:“义母姑母,阿姊,我赢了。”
  凌君汐点头:“嗯,做得好,安逢在自己院里。”
  凌初想,嗯?义母怎么知道自己要找安逢?
  凌初去了安逢院里,见人正坐在窗边,两臂叠放在小几上,坐得直直的,挺着背看桃花,明明见他来了,却装没看见。
  凌初走过去,觉得心里有股奇怪的心虚,却又有澎湃的心喜,他脸上又有那种憋不住的笑意,是看着安逢就要扬起来却刻意压住的笑。
  “看桃花?”凌初问。
  安逢抬头看他,点头。
  如今季春时节,桃花其实已过了盛花期,谢了花,开出了叶子,不过安逢院里的桃花树长了许多年了,高处还有不少树枝缀着粉红花朵,绿叶托着红霞,花瓣飘飘悠悠落下。
  凌初背靠窗边,抱臂而立,跟着安逢看了一会儿桃花,忽然很想摘一枝给安逢,想得心都在痒,他瞥眼看向安逢,安逢又正好侧头向他看过来。
  凌初心中一跳,指了指花几上的玉瓶,道:“你瓶中的花枯了,我摘下一枝给你换了吧。”
  玉瓶中的花是安逢今早才换的,还没枯,只是有些蔫巴了。
  安逢肖似桃花的一双眼里映着凌初的脸,他沉默点头,凌初走到树前,摘了一枝花最饱满树枝最好看的,递给了安逢。
  安逢接过,打量地看了看,花蕊,花瓣,花枝,就像是第一次看这桃花一样仔细,他垂着眼,轻声道:“多谢义兄。”
  凌初等的就是这声义兄,心安安稳稳地落在胸口。
  他本来想简单嗯一声,又记起凌年的话,才轻声道了句:“没什么,小事。”
  安逢拿着桃花枝瞧了他一眼,而后起身,将花换了,插进细口的玉瓶里。
  凌初的目光从那枝娇艳的桃花移过,落在安逢的侧脸。
  原来安逢就是不习惯喊他义兄而已……
  无事,以后慢慢就喊得惯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后来……
  凌初:你我是兄弟。
  安逢(笑):我知道啊,兄长。
  PS:这个时候还没有设立守卫军,武场只是凌君汐自己组织的,后来朝廷为了鼓励习武,保留了下来,守卫军设立后,武场也被纳为招军渠道之一。
  再一个PS:安逢不矮,他是后面窜高的,之前提及过他失忆后醒来发现自己长高很多,非常开心,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身高。
 
 
第四十七章 踏春骑马
  公主鸾驾在将军府停留不久就走了,由凌初护送公主回府。许是谈的事沉重,凌君汐和安诗宁站在门口看公主马车远去,面色像是心事重重,并无多少兴致踏春,安逢也便为长辈着想,自己提出了不想去。
  凌君汐问:“是不舒服?”
  安逢道:“就是觉得这日头晒了些,人累。”
  安诗宁担心道:“可是头疼头晕了?可要唤卢大夫来看看?”
  安逢道:“头疼的毛病好多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地疼,”安逢低下头,“我只是怕骑马摔着了。”
  凌君汐道:“不用骑马,今日天儿好,出去走走散散心。”
  安逢也想着准备了这么多这么久,娘亲和姑母也并无真不想去的意思,不去也实在可惜,便就点头了。
  正套马时,江晟笔考完回来,他还惊讶安逢等人为何在府,而后听到缘由便高兴了:“我本来还打算自个儿去了,看来老天都让你们等我呢。”江晟看了看周围,笑道,“还带走了凌初,这不正合我意?”
  安逢看着一身红衣,笑得张扬恣意的江晟,又看了眼他的腿,垂眸,并未接话。
  一行人出了城,春和景明,地方开阔。江晟在马车外喊道:“安逢,出来骑会儿呗,既是踏青看景,在马车里就没意思了。”
  安逢掀帘,虽然想,可还是怕,他怵怵看了眼那高大的马:“算了吧,我陪娘亲和姑母。”
  江晟兴致勃勃道:“我带着你啊!你跟我一起!”
  安逢瞪大眼:“不了!”
  “我保证护着你。”
  “什么护不护的,两人共骑也太奇怪了,不嫌打挤呢。”
  “什么挤?你以前跟凌初一道骑马就不嫌,跟我就嫌?”江晟不满,努嘴往后方一看,“段禀知跟成端云还骑着一匹马呢。”
  “什么!我跟义兄?”安逢眼睁得更大了,同时他也将帘掀得更开,往后看,果真见江晟口中的两人共骑一骑。
  “是啊,你去年的生辰跟他骑一匹马,我还没他那么大一块,能挤着你呢。”江晟道。
  安逢收回目光,无言一会儿,像是在想事,他出了马车上了江晟的马,“你可不能故意太快吓我啊。”
  “你当我什么人呢?放心吧!我马骑得可好了!”江晟一夹马腹,带着安逢骑马走了,两个护卫同样驰马跟上。
  安诗宁在后面远远道:“哎!小晟你慢着些点!”
  “知道了!安夫人!”江晟遥遥大声应道。
  安逢本来害怕得很,可当一跑起来,他又觉得自己没这么害怕了,反而还觉畅快刺激。
  安逢看着这景色,开心一笑。
  江晟说得对,在马车上看景就没意思了。
  安逢忽然转头道:“哎?你认识路吗?”
  江晟道:“笑话,今日这地方还是我选的呢!马场还没建我就常往哪儿跑,对了,就去年你骑马的那个马场!旁的景好着呢!”
  远处马儿奔腾,留下尘土飞扬。
  段禀知驱马上前,问道:“将军,夫人,可要我们也跟上?”
  凌君汐道:“不必了,让孩子野他们的去吧。”
  “是。”段禀知点头,拉住缰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成端云的手,他身前的成端云埋着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眉。
  ……
  凌初护送完公主便就去往城外,追上了凌君汐一行人,见安逢不在,便自然以为是在马车里。
  安诗宁听到动静,掀帘笑道:“小初回来了,这么快。”
  “未返回府便来了,顺着路的快一些。”凌初见马车里没安逢,问,“姑母,安逢呢?”
  安诗宁笑道:“跟着小晟骑马先走了。”
  “安逢一个人骑?”
  “他还不太敢,小晟和他一起的。”
  凌初眉心轻轻一动,像是皱眉,又像是惊讶,“我还是跟上去看看,免得有何意外。”
  “人刚走不久,以你马术赶得上,快去吧,护着他们些。”
  凌初点头,策马驰走了。
  马车里,凌君汐听着迅速远去的嘚嘚马蹄声,道:“听上去是有些心急了。”
  安诗宁放下帘,笑道:“君汐好耳力。”
  凌君汐道:“可凌初在上京待了这么久,心性有变,再快也快不过他以前。”
  “是我私心,我希望小逢这些时日会开朗些。”安诗宁道,“毕竟以后就很难了。”
  凌君汐握住安诗宁的手,安诗宁也紧紧回握。
  ……
  骑久了,安逢就不太受得住马上颠簸,头有些晕眩的疼,江晟看他不舒服,便就停下马,同安逢换了个位置。
  马缓缓行着,安逢掌着江晟的侧腰,忽然觉得江晟人挺好的,就是嘴巴太让人烦了……
  江晟道:“你真弱!骑这么会儿就不行了,我坐你后面都还没你晕呢。”
  果然,这江臭嘴!
  安逢道:“我头还没好,本来就不该骑马。”
  江晟切道:“怪我喽?那你还答应我?明明自己也想骑。”
  安逢道:“你再说我吐你身上。”
  江晟提高声音:“你敢吐我就纵马。”
  “你敢纵马我就敢吐。”
  江晟沉默一会儿,安逢都要以为江晟要玩真的了,悄悄抱紧了江晟的腰,却听江晟道:“还是你失忆了好玩儿些,之前你都跟傻了似的,跟你吵都不还嘴。”
  安逢愣了一下,轻声道:“你才傻子呢,肯定是你太气人,我懒得理你。”
  “切,不知道谁更傻,自己掉湖里头,还要我来救。”
  安逢心里咯噔一下,即使落湖的事已经过了许久,他仍不喜欢提起这件令他难受害怕的事。
  他其实也猜到以前的自己为何不同江晟斗嘴,陈一示是佞王谋士,掳走他,目的自然是报复泄恨,自己身上的伤势即使愈合也依旧难看,可知主谋心狠手辣,对将军府的一腔恨意尽数撒在他身上。
  当时情景凶险,必是死里逃生,江晟因为救他而落下腿伤,他定会对江晟存着内疚和感激,所以事事都会让步。
  几句刺耳的话而已,他自然会忍,会沉默,久而久之他和江晟关系会好也意料之中。
  元宵夜,那冰冷的湖水自己也依稀记得,江晟跳下将他拉起,要知道江晟腿有伤,要是救不上来,还会搭上自己的命。
  “谢谢。”安逢道:“谢谢你救我。”不同于初次向江晟道谢的轻松语气,这回他说得沉重又真心。
  江晟听了又别扭起来:“是怕我骑马让你吐的吧,忽然这样……”
  这江晟真是,嘴上从来不说好话。安逢又气又笑,可心里又没真生气,反而很松快,他道:“你真是,嘴闲不过半句。”安逢想了想,扯他衣服道,“日后进了守卫军,可别这样随意说话,不然得罪了人,我听义兄说,守卫军里头可有不少王公子弟。”
  “知道了,跟我哥似的。”江晟面色隐有羞愧,“承你吉言,但愿我能过。”
  “你觉着你过不了?义兄说笔考简单啊。”
  “义兄义兄,你成天就说着义兄……”江晟听得烦了,道,“凌初他一进去就当副使,从没写过这些,自然说简单,那笔考什么都考,军法,验尸,断案还有算术,又杂又多……算术可太难了!凌初就是嘴上厉害……”
  “我是没写过。”凌初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将正说人坏话的江晟吓了一跳。
  安逢回头,见凌初一身墨色劲装,御马缓缓行来,神色无怒无喜:“可也总不能招到一些蠢人吧,连丈尺寸都分不清,衰分术和掐指算都不会的人,也不用进来了。”
  江晟扯了扯缰绳,让马停了下来,“谁说我不会这些,我就是说了句难而已,守卫军护卫京畿重地,军法验尸便已足够,何必将算术题出得这么考验人。”
  凌初道:“出算术题的人是安姑母。”
  江晟语塞片刻,艰难挽回局面道:“难是难,不过有水准,连我这样的都说难了,足以见得安夫人的厉害之处。”
  江晟转眼就变话的样子太难得,安逢哈哈大笑。
  江晟赧然,瞪了凌初和安逢一眼,而后对安逢说:“抓紧了啊。”
  安逢闻言抓紧了江晟的衣服,“你做什——哎!”江晟忽然策马,安逢又连忙抱紧了他的腰,紧紧贴着。
  凌初神色一变,也追了上去,却见江晟因为他追上来而驰越来越快,凌初担心安逢,更担心三人两马这样纵马的危险,加上他肩上伤口隐隐作痛,他缓下马骑,忍着怒道:“行了!我不追了,你慢些。”
  江晟闻言,神色得意地缓了马,回头看凌初果真远远跟在后边。
  安逢抱着江晟,有气无力道:“江晟,我真不舒服,你别骑猛了,小心我真吐你身上。”
  “好吧。”江晟也就吃软的,而后都是骑得慢慢的。
  凌初跟在后面,不远不近,也不说话,几个护卫看着凌初脸色也算还好,但还是不由得拉开了距离。
  到了地方,人多了些,游园中男男女女如云,投壶作诗,摘花弄草,今日上巳节,他们都算是来晚了,已有不少人都提着编织精巧的花篮花络子,搭了纱帘占了好位置。
  不过江晟熟知这地,一路去了清静的地,等把人引到了,江晟又骑去找凌君汐给人带路了。
  凌初问安逢:“可有不适?”
  安逢摇头:“无事,骑马还是好玩儿的。”安逢看了看凌初,有些想问去年共骑的事,但又问不出口。
  其实他心里更惊讶的是凌初的做法,若是以前,江晟刻意挑衅,凌初定会跟人打起来,而他就夹在中间劝架,左右为难,凌初不会将安逢的话放心上,气性一上来,还是会把江晟追着揍上一顿,虽然会收些手,但依然闹得不好看。
  安逢心中复杂,看来这守卫军的副使,是真会受气的职位,连义兄这般狂妄的骄阳少年都被磨掉了许多棱角脾气,变得如今这般老成忍让。
  也不知这留下义兄的决定,从前的自己可曾后悔过……
 
 
第四十八章 赠花之意
  凌君汐安诗宁等人到了地方后,众人支起纱帘挡日,铺了油布摆上吃食凉饮。
  绿柳飘风,湖水荡金,这春日和风令人心旷神怡,身心舒畅。
  吃饱喝足后,江晟就拉着安逢去看人投壶。
  投壶依算拿奖,其中有一场规矩是八矢中全壶且最后一矢依竿龙首者,便可得两袋装得满满的银钱和一个编织精致明丽的花环,中全壶者少数,更何况特指最后一矢依竿,不少人都败在那最后一矢,江晟看着看着就被激起兴致,手痒痒了,他对安逢道:“我也去投!”
  投壶同射箭使力不同,江晟投壶并不算好。
  安逢也有兴致:“等你赢了,就把那花环给我戴戴吧。”
  “等着吧!”江晟信心满满给了钱,未得魁,花钱又来了几回,也次次未得依竿,唯一一次近的,也就是浪壶一次。
  安逢按住江晟要再掏钱的手,“行了,这儿的生意够好了,不需要你再花钱了,”他拍拍江晟赢得的其他东西,“这些够你回去炫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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